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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三章

回到家里,拿着木枪在院子里按着记忆,把叔父教的枪法十二式基础法一板一眼的练了数遍,直到浑身大汗,执枪的双手都颤抖拿不稳枪才停下来,等洗完澡,太阳都下山了。

回房间点起叔父制作的铜灯,样式马马虎虎像只鸟,幸好的是灯油产生的乌烟都排到屋外去了,就是味道有点呛鼻,没法全掩盖住。

把《苍颉篇》里的一字一句都细细温习了几遍,刚回来时还特意让叔父弄了个简单的木制浅盒,就如同沙画盒一般,在上面铺了层沙子,就能开始练写字了,用手指写一个字,然后一抹均匀又可以继续写了,当真是经济实惠不二之选,毕竟用笔墨写字太麻烦了,上辈子用毛笔写出来的都还是狗爬,这辈子也指望不了一下子就能飞,现在关键是多认字,快且方便的去练习,那些虚头巴脑的都先一边去才是正道。

把笔画简单的字挑出来在慢慢用手指在沙盒中抄写了几遍,体会一下笔画走向的感觉,特别像部分的偏旁反复出现的,都先牢牢记住,多少总结出一点属于自己记字的诀窍,也算没白瞎上了十几年的的语文课。

等得倦意上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上个懒腰,脱了鞋子,直接爬上床,抱着被子就睡过去了。

在李子沐睡着没多久,就有个壮硕的身影走了进来,虽然走起来有着股虎虎生风的感觉,却不曾发出一丝声响,看着李子沐抱着被子就睡了,怕他凉着还额外找了张小毛毯给他盖了下肚子,把还亮着的铜灯熄灭,便轻轻的离开了,如同徐先生诗歌中说的,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沉沉的睡去的李子沐,漠然又出现在了莫名的空间中,白蒙蒙的天,黑漆漆的地,正如他离去时,不变分毫。要真说不同的是,那里站着个白衣胜雪,腰杆挺得如身后的长枪一般笔直的面具男,给人的感觉他站了好久,好久,就像从恒古开始就一直站着。

他是白,一瞬间,李子沐就想起了那枪林棍雨,同时也有更多的不解涌上心头,但是他不敢随便开口,毕竟上一次那确实是血一般的教训,虽然没吐出来,但是被打得血都已经涌到喉间,却生生又被白巧妙的打到咽回去了,要说是巧合李子沐就算马上被打死他也不会信,显然是白的枪术早已出神入化,而李子沐仅仅用过叔父给他做得一把练手的木枪,以枪论李子沐给白鞍前马后,提枪擦鞋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李子沐的选择是走到白的面前,静静站着,既然不能开口,也不敢弄出动静,那就只能自己好好的思考现在面对的情境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经历了一场殴打,李子沐确定是那么的刻骨铭心,毕竟除了前世小时候闯祸了被父亲拿着棍子追着打,甚至闯的祸大了,被打得遍体鳞伤也试过,但是那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到了后来出外上学,也从没试过被人像打狗一样,甚至连狗都不如,狗急了有牙齿,利爪,去反抗,但是陷在白的枪林棍雨中,别说反抗了,甚至连呼吸都似乎是被白掌控了一般,所以不仅仅是疼,也是屈辱,更多的还有恐惧,所以对于这么刻骨铭心的事情,李子沐确定自己不可能忘得掉,但是白天的时候他是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这不是梦,这里会疼,甚至李子沐相信还可能会死,但是醒来了却又一丝一毫的记忆都记不住,而白说他的任务是训练我,那这里就是个训练场,甚至是试练场,但是又有什么用呢?出去以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那在这里收获再多又有什么意义。

“怎么不说话了?”白戏谑的说道。

其实从李子沐出现在这里的时候白就已经知道了,只是他想看看这个完全陌生又带有一股熟悉气息的奇怪小孩会怎么面对他,是继续无休无止的问问题,让白找个理由再狠狠的抽他一顿,还是继续做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浪费时间,浪费生命,那样也是个不错的理由可以继续狠狠的再抽他一顿,毕竟打人前,学会挨打也是一种修行,不过显然李子沐并没有上这种恶当,作为一个资深宅男的李子沐其实本质是不太爱说话的,就算内心闷骚,有时候当个话痨不过是用来掩饰自己而已,上一次要不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一件件的事情出来彻底扰乱了李子沐的心境,李子沐也不至于那么失态。

“我只是单纯想知道作为弱者的我可以知道些什么?”李子沐显然是把自己的身份拎清楚了,不轻易乱提问。

“不错啊,我说的话你倒是记住了。我还以为还能再让你体会一下我的枪道,毕竟有些东西看,还不如用身体去感受。”

面对白这一点都不好笑的冷笑话,李子沐是嘴都不想也不敢张的,谁知道不小心说错些什么,再用身体去感受一下那所谓的白的枪道,试过一次绝对不想再来次,这又不是K记的第二杯半价。

看着李子沐的沉默,白也觉得这样逗弄下去也是无趣,显然李子沐已经是吃一堑长一智了,于是伸出右手轻轻的弹起那把长枪,长枪轻触了一下旁边的一块黑砖,便回到了白的后背继续竖立着。

被长枪触到的那块黑砖很快的便翻转了过来,翻转后的砖色不是黑也不是白,而是赤色,其上站着一个人偶,身高大概在一米四五之间,人偶也是浑身赤色,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材质,而白也不知道在哪弄了把近两米的木枪塞到李子沐手中,这长枪与李子沐身高比例和白与他的长枪比例也是差不多的。白用长枪在那只赤色木偶上轻轻戳了个点,然后拉着站到离木偶前近两米米多处,直接划了一条线。

“枪之道,贵乎基础,以其说是习枪,不如说是练人,持枪贵在四平,顶平,肩平,脚平,枪平。顶平则头正项直,脑静精气足,双目神视逼人;肩平须肩坠肘,则脊中正直;身平势稳。演练则以脊为轴,灵活转动,充分发挥腰劲。脚平,是指步型而言,一般多采用平稳灵活,攻防兼备的半马步:两脚前后并立,屈膝半蹲,重心低且偏后,姿势稳,便于发力。枪平,则是将枪端平,使前面的枪尖,后面的肘尖,上面的鼻尖和下面的前脚尖,同在一条曲线上,端成前照枪尖、后照肘尖,上照鼻尖,下照脚尖的中四平枪。菜鸟,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学会拿好你的枪,后面那只手握住枪根,前面那只手控住枪身的平衡,双臂同时用力,枪扎一条线懂么?不懂也没关系,按照我说的做,不要越过这条线,扎中我在木偶上戳的那个点。连着扎中十枪你就有资格问我一个问题了。”

在对枪道的理解白的水准是毋庸置疑的,正因为白的水准高,所以对于李子沐的要求也是突破天际的,起码在李子沐看来,那个点不见得比米粒大多少,李子沐真心想想说不扎改戳行不,把枪递到那个点跟前戳个一百次也愿意啊,不过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按照白说的方法,扎了个半马步,右手把着枪根,左手虚握着枪身,把枪端平,试着找一下所谓的四平的感觉,微微眯着双眼,盯紧那人偶胸靠左前的那一点,明显是心脏的位置,然后双手紧握,腰间发力,噌,枪尖与人偶碰中,发出了金铁交戈的低鸣,而那个细点更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枪尖扎中的地方都已经接近人偶肚脐去了。

望了望白,还是站在原地,挨靠在他的那杆长枪,面具遮挡的不仅仅是面目,还有喜悲。其实对于白,李子沐并不憎恨,虽然白冷漠,且借故揍了他一顿,但是白真真切切是在教他东西,正如白所说的,弱者没有权利,而李子沐更清楚,哪怕是爹妈除了把孩子养大成人,没有义务还要帮孩子飞黄腾达,照顾一辈子,而白更是与李子沐非亲非故,凭什么要人家把他捧在手心里宠着,惯着。

既然不能指望别人,就想想自己那里做得不对,而不是否认别人的指导,哪怕那人真的很讨厌,但是白还不至于拿这种事来耍他,四平架势端好,还有四尖,枪尖,肘尖,鼻尖,前脚尖集成一线,吸气,屏息,凝神,瞄准,开火。

噌,这一次好像有点进步,已经进到心脏范围了,只是离那个点还差那么一点点,相对而言有点远,不过有进步就好,人最怕就是看不到希望,没有进步,哪怕只是进步一点点也证明这条路是对的。

随着一次次的练习,累了,疲了就坐下,看着那一个点,在脑海中回忆,模拟,一点一点的进步,在这没有日与夜的交替,也不会感觉到困意的地方,确实适合无休止的练习,李子沐自己也算不清在这呆了多久,扎,收,再扎,再收了多少次。然而越是到了后面却越来越难,甚至偏差越来越大,反倒胡乱去扎倒还扎中了几次,李子沐感觉自己是到了一个瓶颈,缺着那么一层膜,捅破了就更上一层楼,破不了,不要说连着扎中十次同一个点,一次是运气好,两次是撞大彩,至于三次或以上那是想都不用想的了。

有困难怎么办?如果是上辈子,李子沐或许会退缩,就如同他工作一般,东家不打打西家嘛,再不济回老家种地当个农民也行。但是现在呢,再重来一次还要继续做那个怯懦的胖子么,还要继续当个失败者,有更好的路为什么不走,有机会为什么不珍惜,路都已经出现在脚下,只要前头还有路,哪怕脚下满是荆棘,前方尽是崎岖,爬着也要走下去。

挥洒着满身的汗水,外衣早就脱掉了,只是单纯的穿着一条裤衩,满头的汗水蔓延在额头,眉间,脸颊,甚至迷蒙了双眼,没有多余的气力去计较这些种种,李子沐已经放弃了用双眼去瞄准了,而是依凭着感觉,有时候还不如相信自己的双手。

“看似一条线,实是一个圈。是圈不是线,见线不见圈。”白的话语适时而出。

听完白的话,李子沐双眼圆睁,盯着那一个点枪平点,凝成一条支线,只是这次不再是平平刺出,而是沿着一个弧线,似圈又似线,因为当运力扎出去的时候,力通过枪身传导到枪尖会带有一股震动,而枪尖受到震动往往会带着点像圈一样的振幅,一是运力,一是控点。

嚓,正中凹点,收枪,再扎,再收枪,继续扎。嚓,嚓。已经连着三次扎中同一个点了。就是这种感觉。

感激的看向白,然而白却如同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对李子沐完全是无视的。

既然已经找对了方法,剩下的就是熟练了,嚓,噌,嚓嚓,噌。从盲目的不知道多少次才扎中一次变成了,十次可以扎中一次,甚至连着扎中三次四次。

熟练度的提升一次次刺激着李子沐的身体,而越是兴奋,李子沐反而越不知道疲惫,浑然感觉不来时间的流逝,终于在连续的嚓嚓嚓的声音扎下去,连中十元,已经完成了白订的目标,虽然每一扎都很慢,都要思考一会,计算过力度,角度甚至调整弧度,完全没有白那样的轻描淡写,甚至李子沐扎一枪的时间都够白扎上十枪了,虽然还不够完美,还不够好,但是当连续完成那第十下,李子沐浑身的困倦直接躺倒在地上,整个身子都像被掏空了一般,唯一能做的是大口吸气呼气,还有就是汗水不断的在浑身上下的毛孔渗出来,虽然身下的地砖冰冷,却冷却不下这快要被烧着的躯干,侧着头看着闲着无聊的白在用超过李子沐十倍二十倍的速度扎那同一个点。

在白那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随意,很难想像白要认真起来就李子沐扎一枪的间隔那一小会足够白刺出刺出百枪还是千枪,或许对别人来说这是一种挫败,因为那么用心的努力,阔尽全力的付出,换来的是白这样毫不留情的打击。

要是李子沐真的只是的六岁小孩的话,要是李子沐还如上辈子一样的话,或许真的会沮丧,会感到迷茫,会被击败,但是现在的李子沐只会感觉到孤单,因为他的见识,因为他要选的路,还因为他的迷茫,而找到这一切的答案只能更加坚强走下去。

“菜鸟,你现在可以问我一个问题,不过我可以选择答或不答。”白一如既往的冷漠,甚至还带这那讨厌的戏谑。

李子沐思考了一会,毕竟白居然还有权不答,那这个问题就不能涉及的太深,只能挑个比较迫切的问题了。

“我离开后,什么都不记得,我在这练得再厉害有什么用?”

“或许你脑子什么都记不得,但是你的身体会帮你记住在这里学到的东西还有感觉,甚至会出现惯性,形成习惯,所以并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而且在你忘记这里的时候,那种感觉反而更明显,对你以后的成长更有帮助。”

“那我以后什么时候会来到这里,会不会有机会记起来这里发生的事情?”

“菜鸟,这是第二和第三个问题了,友情赠送是我不知道,友情提示是做人要知足。”

白忽然把枪尖对准李子沐的眉心,难得扎下了马步,腰一动,枪虽手动,一瞬间,李子沐感觉到自己马上就要死掉一般,双眼瞳孔扩大,视野已经被那快若闪电的一枪深深的牵引进去,满目尽是枪尖上耀眼的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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