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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诡异(1)

这一座古城里空无一人,像是已经废弃了很多年,而且我们不认为这是这里唯一的城,只是由于大雾的关系,我们暂时不敢在里面乱走。

但是可以肯定,这里曾经有人居住过,因为我在里面看到了锅碗瓢盆,甚至还有未开封的压缩饼干,而且我看了生产日期,却再一次产生了疑惑,这些压缩饼干都是一九七九年的,也就是说,这里曾经是那支去过西拉木伦的队伍来过的地方。

除此之外,我们在里面没有再找到其他的东西,就算压缩饼干也是无意间在地上发现的,而且从锅碗瓢盆这些器具上看,他们似乎在里面待了很长时间,只是他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来这里干什么,我们却一无所知。

既然里面有可以歇息的地方,那么我们将背包这些都从身上取了下来,先生了火,虽然已经临近夏天,但是因为高原的低温,这里依旧十分寒冷,从发现到进来的这一段时间里,我的手几乎都有些木了。

一会儿,我们就在里面生了一堆火,在角落里,我们找到了许多柴火。石头说这地方越看越奇怪,特别是他拿到柴火的时候,他说东昆仑数百里的山上几乎都没有树木生长,而且我们昨晚也都看到山麓下烈火焚烧的情况了,这样的情况下即便是草生长起来都很困难,而这里面,又是哪里来的柴火?

石头这么一说,我还真就觉得这里头有蹊跷,石头说我们先在这里歇下,等大雾散了,我们再等夏天的第一场雨到来,以便进入昆仑山里面。

我想当下之计也只有这样了,周顺在里面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于是也在我们旁边坐下,我只觉得这场大雾来得奇怪,而且阴天一般是不会起雾的,可是毕竟我对气象学也不是很懂,也不敢怎么确定,心想会不会是昆仑山上的气候要特殊一些。

可是不知怎么的,我老是会想到死亡谷里面白茫茫的雾气,甚至有一种错觉,觉得现在我们就是在死亡谷之中,这种错觉一直延伸到我的心底,我惊悚一阵,然后赫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在火堆旁坐了一会儿,昨晚的困顿再次袭来,于是我不知不觉地又睡了过去。等醒过来的时候,外面依旧是这样的浓雾天气,不阴不暗的,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起来的时候,只是看见石头和周顺正埋头在捣鼓什么东西,我问他们在干什么,他们说在这里面找到了一个老式的钟,是发条式的,不过坏了,他们看看能不能修好。

我随口说道:“就算修好了我们也不知道具体的时间。”

可是周顺却说道:“最起码我们可以知道在里面过了多少时间,你看外面的浓雾久久不散,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散不去了,我们估计得在这里长待着。”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气,想周顺说得也对,而且既然是这种浓雾天气,那就不会下雨,要下雨,雾气就要散去,总之都是要等的,只是多等和少等而已。这样一想,我急躁的心有了稍稍的安定。

发条式的钟表还算好修理,不一会儿石头和周顺就把它修好了,秒针嘀嗒嘀嗒地动了起来。听着钟表的声音,从进入到地狱之门到现在,我第一次感觉到了时间的存在,这种感觉很奇妙,只可意会不能言传,具体的我也描述不出来,可能描述出来了,也就不是那个味儿了。

可是很快我们就发现了一个很诡异的现象,就是秒针的确是在嘀嗒嘀嗒不停地走动着,可是分针和时针却丝毫没有动过,当时我看着周顺是将分针和时针都固定在了十二点的刻度上,秒针也是从那里开始动起来的,可是现在秒针最起码已经转了几十圈了,时针没有动也就罢了,最关键的是,分针还是停留在原地,指在十二点的刻度上。

这当真是一件十分古怪的事,我说:“这分针和时针会不会是坏了?”

可是周顺重新调了分针和时针,都能动,既然能调动起来,那就说明这两根指针都是好的,并没有坏。于是这次周顺将时针定在了一点的位置上,将分针依旧定在十二点的位置上,然后我们三双眼睛一起看着秒针在转动,当秒针嘀嗒嘀嗒地转了一圈之后,分针依旧还是停留在原先的位置,丝毫没有动。

我不禁问道:“你们是在哪里找到的这个钟?”

周顺指了指屋子的石台下面,那里是堆放柴火的地方,我估计这个钟表就是他们在无意之中翻到的。

既然钟表的时针和分针不能动,我估计可能是发条坏了,可是周顺说这个钟他们已经拆开过了,发条没有问题,他们找到的时候,这钟就是这样子,他们以为坏了才拆开的,而且若不是因为听到了嘀嗒的声音,他们也不会发现在柴堆里竟然有一个钟。

可是接着我又奇怪了起来,这个钟是金属做的,而地狱之门是不能带金属进来的,而且从这只钟的年代来看,我估计就是季晓峰他们的队伍带进来的,可是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条致命的规矩,而带一个金属钟进来?

而且,木老太在我们来之前就说过,地狱之门里面的强磁场作用,会让所有的仪器失效,特别是指南针和钟表之类的机械仪表,那么既然无效,他们还带进来干什么?

我越想越觉得蹊跷,不禁再仔细地看了看这个钟,发现它的表漆已经完全脱落了,虽然放置了很长时间,但是依旧可以看出表漆脱落的地方被磨得很光滑,应该是曾经经常有人拿着它。

石头和周顺则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只钟,似乎也在考虑它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我觉得,这是自我们进来这里第二件十分奇怪的事。

我在这地方转了一圈,突然产生一个疑问,我们在外面看到这座建筑的时候,虽然只看到了一角,但是却依旧能够感觉到它十分高大,可是进来之后里面却只有一百平方米左右,而且也只有三米多高的天花板,我想找到楼梯,可是转了一圈才发现没有,而它明明是一座古城的样子,难道我进来之前看花了眼?

更离奇的是,这里几乎就是空无一物,除了有石台专门放置柴火,其他东西几乎就没有,锅碗瓢盆这些东西都是用石块搭起来放置的,整个里面就像是被废弃的楼层一样。

我转了一圈重新回到火堆前坐下,然后我听到周顺说:“我想我们还是出去看看,我总觉得我们待着的这地方只是我们进来时看到古城的一部分,至于上面的楼层要如何上去,也许到了外面就会知道。”

石头没有吭声,我赞同周顺的意见,于是石头也就没有反对,我们把背包背起来,然后打开石门,重新来到外面。

外面的浓雾依旧是初时那般浓密,而且在火堆旁久了,一出来到外面还真有些冷。我搓了搓手,将脑袋尽量往冲锋衣里缩了缩,然后抬头看着眼前的这座古城。

的确如我想的一样,这古城从外面看虽然看不到边,但是却能感到它的巨大。周顺提议说我们不如顺着墙壁走一圈看看,也好在心里对这个古城的大小有个计较,而且顺着墙壁走也不会迷失方向,到头了,再返回来就可以。

我觉得眼下也只有这么一个法子,于是我们三个人贴着古城的墙壁往前走,周顺在最前头,我在中间,石头在最后。

我本以为刚刚我们待着的地方只有一百来平方米,这墙壁也不会很长,可是我感觉我已经走了很长时间,这墙壁却还没有拐一个弯。我粗略估计了下,我已经走出了起码一千来步,也就是说,单单是这座建筑的半边长就有五百来米宽,而且我们还没有走到头,甚至更长,这样的话,我们刚刚待的地方,只能说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而它的大部分地方,我们还没有找到入口。

我边想着边继续往前走,可是从疑惑中回过神来的我,却感觉周围突然变得有些异常。我回头看一眼石头,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石头已经不见了。

我立刻待在原地,然后朝四周喊了一声:“石头!”

周顺听到我的声音回过头来,见到石头不见了,他也是很惊讶,他问我:“石头怎么不见了?”

我也觉得很纳闷,只是一个失神他竟然就不见了,而这里雾气如此浓重,石头只需走出两米之外,我们就已经无法看见,于是我加大了声音喊道:“石头,你在哪里?”

我觉得我的声音最起码可以传出百米来远,却依旧没有石头的回应,我有些不确定地说道:“他会不会一个人先回去了?”

可是说出这样的话之后,我就否定了这样的可能性,因为石头不像是会这样突然不辞而别的人,难道是他突然发现了什么?

可是为什么他会悄悄地离开,而不通知我和周顺一声?

石头始终没有回应我们,而我们也没有走到这墙壁的尽头就返回了原地。我和周顺刚到了石门外面,就听见里面传出来一阵丁零零的尖锐响声,等我们推开石门进去,才发现那只诡异的闹钟竟然在响。

我和周顺面面相觑,这只钟所指的时刻始终没有变化,而且它的闹铃是调在三点这个时刻的,时间没到它怎么就兀自响了起来,果真是一只坏钟。

周顺将闹铃关了,我环视一遍,却发现这里有人来过,我看见原本放在地上的铁盆不知何时已经被放到了放着柴火的石台上,而且我这才想起,这只闹钟明明是放在火堆旁不远的,它什么时候跑到了门口边上来了,而且它完好无损地放在这里,很明显是有人故意将它挪过来的。

难道石头真回来过?

我和周顺在整个石室里面观察了一遍,除了这两个很明显的移动痕迹之外,再无其他,于是我又不解起来,会是什么人来过这里,而且只动了这里面的这两样东西?

我于是怀着好奇的心情来到石台前,铁盆是倒扣在石台上的,我将它拿起来,我原本以为它这样放置,下面应该有什么东西才对,可是石台上空空如也。我将铁盆放下,重新回到火堆旁边,柴火已经烧完,只剩下一些火炭,坐在火堆旁,我百思不得其解地想着石头突然消失的原因。

周顺将钟放回原处,他比我要沉得住气许多,他说说不定是石头发现了什么,过会儿自己就会回来了,我们在这里等着,再说石头身手灵敏,不会出事的。

我也只能这样想,看着火堆的木炭发着呆,可是只过了不一会儿,我突然听见砰的一声从石门外传来,我回过神来,心想莫非是石头回来了,于是站起来去开门。可是门被打开之后,我却看到门外躺着一个人,他穿着蓝布中山装,很明显是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装束,不是石头。

我想这里面还真有其他人不成,而且这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试着问道:“你还好吧?”

可是他依旧躺在地上,根本没有回答我。我试着弯下腰用手碰了碰他,可是碰到他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的身体都已经僵硬了,也就是说,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而且是死了很久。

恰好这时候周顺也出来了,他看到这具尸体愣了下,然后和我一起将尸体翻了过来,从面目上看,他应该有四十到五十岁,可是我却看见周顺的脸在看到他的面貌的时候一下子就白了,我只听到他说:“小四儿爷,这是三十年前的人!”

我说这我知道,他身上的衣服很明显是那个时候的,那他自然应该就是季晓峰他们队伍中的人,可是我又觉得周顺的语气有些不对劲儿,于是侧着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认识他?”

周顺说:“不认识,但我在照片里见过,爷爷说他三十年前就死了。”

我起初还以为他是在这里遇到了什么意外而死在了这里,可是听周顺这么一说,突然觉得诡异起来,三十年前已经死去的人,尸体怎么会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这里?

而且三十年了,他的尸体依然只像死去了几天的样子,这让我更加惊讶,难道这里是一个天然的冷藏室不成?这里是有些寒冷,但还不到能保持尸身如此长时间不腐的地步。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具尸体,周顺则弯下腰在他身上搜了搜,却什么也没有找到,然后周顺说不如先把他拖到里面去,等石头回来了再看看,说不定能看出什么猫儿腻来。

我环视一遍周围,不知道这尸体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我认为总有人把他运到了这里来,否则一具已经死去了三十年的尸体难道会自己走着来不成?

想到这里,我突然看着周顺说道:“周顺,这尸体该不会是诈尸吧?”

周顺听到我这样说也愣了下,然后他翻了翻尸体的眼睛和手掌,摇头说道:“应该不是,如果是诈尸,怎么会躺在门口?应该走过来敲门才对,而且他的眼睛和手指也没有任何变化。”

说着周顺双手从尸体的腋下穿过,将他半抱起往石室里面拖,我进去之前,回头看了看周围,却在白雾之中似乎看见有一个人正站在不远处,而且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个死人一样。我想这难道才是诈尸的那个,身上顿时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然后我出声问道:“谁在那里?”

可是没有人回答我,而且他依旧一动不动,我看了一眼已经拖着尸体进去的周顺,于是往浓雾里走近了一些。

离得近了一些,我看见浓雾里果真站着一个人,却不是石头,因为这个人很矮,估计只到我肩头。我走得更近一些,他的样貌清晰起来,只是看清他的样子之后却着实吓了我一跳。他的头和身子很不成比例,头特别大,就像南瓜一样顶在头上,特别是他的脸,五官很不搭配,而且脸上满是横肉,看上去面目可憎无比,一双差不多有拳头大小的眼睛正凶神恶煞般地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两步,正在这时候我听到周顺在后面喊我,我回头回应一声:“我在这里!”

可就在开口的那一瞬间,我看到这个奇怪的人突然扭头就跑,而且迅速就消失在了浓雾之中,这时候周顺已经来到了我身边,他问我:“小四儿爷,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还没有从刚刚的情形中回过神来,于是我走到那个人刚刚站着的地方,只见地上有一双超过一般人的脚一半还多的脚印,石板上面散落着泥土,正是这些泥土勾勒成了一双脚印的形状。

这里有土,并不都是像我们看到的巨石路面,可是这些泥土在哪里我却不知道,而且出现这个奇怪样子的人让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们会不会误入了一个原始部族的领地,这人回去之后就会带着更多的族人来捕杀我们?

周顺也看见了这双脚印,他迅速问我:“小四儿爷,刚刚谁来过这里?”

我把刚刚见到的情景和周顺说了一遍,周顺听了立刻拉着我回到古城的石室之中,他用石闩将石门顶紧了,我知道周顺也有这种担心。

我进入到石室之中,周顺将发现的那具尸体放在了墙角,我想到我们在里面总有一具尸体看着,总让我觉得后背有些发凉,但是眼下也并没有更好的法子,只能将就着。

我和周顺在里面就这样待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但是我并不知道具体已经过去了多少时候,因为外面的天色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而我们根本没有可以计时的工具,只能听着这只坏钟嘀嗒嘀嗒响着。

过了很久,我听到有人在推石门,我和周顺警惕地站起来,我想会不会是刚刚那个头大身小的怪人果真带着族人找上了门来,于是我们各自拿了一块结实的柴火走到门边,我们没有贸然开门,而是透过门缝看了看,外面除了一片浓雾根本没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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