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边,朕感觉突破在即,可能要闭关,你和房玄主持大局,有什么棘手的事情让龙牙和龙眼帮助你们!”嬴政说道,在几天前,嬴政颁布下来的命令不断截杀全真弟子,一个个三代四代的全真弟子被杀死,更何况嬴政已经下达告示,每杀死一个三流的有十两银子,二流有一百两,一流有一千两,何况不是每个人都会敬畏全真教,江湖人士本来就是在刀口上舔血的人,有时候钱可是十分重要的。
以至于现在全真教的人不断被暗杀,而且全真教的祖师爷王重阳不知去何处,所以整个全真教都是人心惶惶,而且对嬴政这个罪魁祸首是恨得眼红,但是没有办法,当年嬴政被追杀的内幕也被曝了出来。
这下子整个江湖的人都没办法了,谁让你一开始去追杀别人,现在别人有势了,能报仇了,你也不能怪别人。而马钰的所作所为也被人怀疑,为什么当年要追杀嬴政,一些不可告人的内幕也散发在江湖上,全真教的弟子开始慌了,不敢出终南山。
……
“王……掌柜?为什么要来这些地方。”一个穿着朴素白色长袍的男子对着坐在木椅上喝茶的年轻青年说道,不过奇怪地是这男子说话阴阳怪气,总是夹带着奇怪的腔调。
“江景,和他说说!”年轻青年拿着手中的扇子一敲长袍男子的脑袋,和站在另一侧的面目普通,始终冷着脸的大汉说道。
“当然是王……掌柜要看看这周围的风景,你看着风景多么秀丽。”大汉大手一挥,他手指指向的地方正有一个野狗蹲在干枯的柳树树下翘起后腿。“呃。”
“这就是你说的秀丽的风景,哈哈!”长袍男子大笑道,只是笑的声音有些像女子,大汉尴尬地挠了挠后脑。
“风景是没错,只是看的不是地理,是人文,你看!”年轻青年用扇子指着拿着茶壶周围倒茶的小二,“你说这小二活得如何?是否快乐!”
“不快乐!每天都要为钱财所苦恼,回到家又要和他娘子为平时的琐事所扰。“长袍男子看了看说道。”江景?“年轻青年问道。
“快乐吧!你看他一直都在笑。”江景不确定道。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这不是我们说清楚的,正如李安说他不快乐,你又岂知他和娘子吵架不快乐,不过或许他会被钱财所扰,但这并不是困扰的根源,你们啊,在宫中修炼多了,你知道为什么洪七公整天疯疯癫癫的,为什么境界还是如此之高?红尘炼心,看多了人生百态自会明了。”这年轻青年正是嬴政,他说他是闭关,只是兴起想看看民间之事。
“而我的使命就是让他们快乐,我就快乐了,小二,加茶。”嬴政笑道。
“来咯!”小二提着个大茶壶,长长的茶嘴,淡黄色的茶水从中流出,“小二,你一个月赚的了多少银两?”嬴政笑着问道。
“一个月五两银子,可是很多了,多亏王上圣明,让我等有好日子过。”小二说道,说这话时脸上笑嘻嘻的,“你还想逃!”嬴政还没说话,一个女子抱着包裹跑向茶摊,身后跟着几个穿着麻布的彪悍大汉,看着女子大吼道。
“怎么回事?”嬴政问道,“这人客官,你别多管闲事,这是这附近的张员外的家仆,虽说王上圣明,不过有些人仗着从龙之臣的威势胡作非为,就比如这张员外就是张边大人的一个远方亲戚,仗着张边大人的威势,虽说他是一个富商,但是他儿子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屡掠妇女,横行霸道。而张员外只有他一个儿子,他娘亲将他宠得不知这么。”小二看着那些家仆,语气恨恨地说道。只是没有一点动作,他一个小二没有能力去招惹一个员外。
“为何不报官?”嬴政按捺住想冲出去的江景问道。
“这附近的县官呵张员外有旧,对这些行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最近全真匪类盛行,捕快顾着追杀全真弟子,哪有时间管这些琐事。”小二说道,而那女子周围乞求在茶摊的人帮忙,可是没有人想惹祸上身,皆推脱离开。
“江景!”嬴政说道,江景点头称是,脚下如风,直接冲到几个家仆的身前说道:“你们可以走了!”
“张少爷的事你也敢管,你可知张少爷是何人!”其中一个家仆看见有人拦住他们,冷笑着说道。
“可笑?张大人为从龙之臣,智慧通天,不知为何有你如此的纨绔子弟!”江景虽为龙牙首领,但是可是很敬重房玄和张边,一主内一主外,将大秦管得井井有条。
“算了,大秦有律法。**掳掠者,从重发落,将你们送去官府!”江景很想一巴掌拍死他们,但是他身为朝廷命官不能随心所欲,大秦的律法早已定好,不可忤逆。
“开玩笑,朝廷的律法不就是为我们所定的吗!”家仆大笑道。
“放肆!”嬴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整张桌子都裂开来,“李安,赔钱!”李安放下十两银子,买一张桌子绰绰有余。
“这些事你管得了吗?”
“天下之大,有我管不了的事!”嬴政真是气极而笑,没想到自己致力于让百姓过上好生活,但是还是有些纰漏,“李安,你是如何办事的!”嬴政问道。
“算了,到时找你算账!”
“江景,捉起他们,我们去官府!”嬴政留下茶钱,江景那些家仆一一敲晕和李安一人拖着几个就走了……
茶摊老板看着三人摇头道,“又有几个人要被迫害了。”江湖上见义勇为的人可少,但是为什么不敢管这些事,不就是那张员外靠山大吗。
“刘叔,你看这个是刚才那位少爷留下了,这银子底下刻着一个很小的字。”
“什么字!”
“好像是‘嬴’。”
……
“王上,这是最近的奏折,请过目。”张边捧着一堆奏折来到嬴政的书房,嬴政说他就在书房闭关,要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可写奏折,嬴政会处理。
“行了,张大人,小人会拿进去的。”一个小太监出来捧住奏折恭敬道。
“房玄,你不觉得前两天王上的的所做有些不同。”张边和旁边的人说道。
“嗯。王上之前的做法霸道绝伦,偏于阳刚,但是前两天对那些掌门的做法确实偏于怀柔,要是以前的做法,早就用强压将那些掌门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