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彧卿还是担心于是在闷气站了一会,回应他的却是一声闷响,东方彧卿心中一紧,立刻冲了进去,看见的是躺在地上昏迷的初夏蓝忆,心中大为懊恼,明知她那么危险,心中还抱着侥幸,或许她没事。
轻轻将初夏蓝忆公主抱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将初夏蓝忆放在床上,生怕用力一点,加重她的情况,东方彧卿知道初夏蓝忆用的是哪个秘法,可初夏蓝忆并不知道,秘法是那么好用的吗?
那个秘法的代价可不只是那么简单而已,还有一点是世人所不知道的,那就是忍受蚀骨之痛。
初夏蓝忆脸上已经惨白了,没有一点血色,而且身体开始颤抖了,渐渐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却不曾发出大的声响,只是有时实在忍不住了,发出一声低吟而已,却让人更加心疼。
东方彧卿看着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人儿,心里满是酸痛和疼惜,但自己什么都做不了,那些东西只能是由初夏蓝忆自己来承受,那是她必须要承受的代价,东方阵阵心痛,如果自己可以代她痛就好了。
东方彧卿轻轻的坐在床边,躺在了初夏蓝忆的身边,温柔的将初夏蓝忆的身躯舒展开来,张开双臂,轻轻的将初夏蓝忆拥入自己的怀中,在她耳边轻昵道“千万不要有事”语气中似乎带着央求和惆怅。
东方彧卿感受着怀中的人儿,阵阵的颤抖和浅声的低吟,更加紧抱住那人,似乎害怕下一刻那人就会在怀中溜走一样,不知不觉夜幕已是降临。
外面的人似乎并没有发现屋内的情况,似乎也不知道东方彧卿就在这个房内,但有一个人一定知道,因为他正在用观微看着这屋内发生的一切,他就是白子画。
其实初夏蓝忆回来的时候白子画就知道了,就一直在观察她,直到初夏蓝忆昏倒的时候白子画也在一旁看着,那一瞬白子画有一种冲动,想冲进来,扶助昏迷虚弱的初夏蓝忆。
但他没有那么做,他知道门外还有一个人,在默默的关注着初夏蓝忆,所以他并没有那么做,或许也有一些原因在自己吧,不想那么紧张一个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人吧。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了,东方彧卿一直在照顾并担心着初夏蓝忆,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初夏蓝忆也终于挺了过来,他就知道以初夏蓝忆的为人,她会挺住的,他就知道,不经意间,嘴角扬起一个完美的弧度。
渐渐地初夏蓝忆似乎苏醒了,东方彧卿也从床上起来了,怀中似乎还有余留的体温和淡淡的酒香。
初夏蓝忆最爱梨花酒,不仅自酿的酒,而且用秘制的方法,将香包里的东西浸泡在酒中九九八十一天,酒香四溢,妙不可言,随时佩戴可沾染上酒香。
只是一直没被人发现是因为,她用仙法盖住了而已,现在这么自然而然也盖不住了,东方彧卿贪婪的闻着,嘴角轻轻勾了勾。
初夏蓝忆突然的咳了起来,打破了这宁静“咳咳,咳咳”东方彧卿立刻兴奋的到了杯水跑到初夏蓝忆的床边,喂了下去“可算没事了”庆幸道。
初夏蓝忆似乎感觉有人扶着她向她的口中送水,她此时此刻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有求生的意志一直在支撑着她,贪婪的汲取水分,渐渐的疼痛减退,初夏蓝忆努力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一名书卷气十足的男子映入眼帘,只是眼睛许久没有见光了,偶然见光,视线有些模糊,但初夏蓝忆知道这个人是谁,虚弱中带着冷冷的说“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让你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