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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故人往事

屠龙大王招待四方国君夫妇和老光棍众人的宴会已经结束,四方国君夫妇本有留宿之意,却在宴会结束后许久,又找到屠龙大王与他告别。这一场宴会中,诸方势力心怀各异彼此提防,却默契地让宴会在各种各样的客套中平和地结束了。四方诸国的国君与王后在沿途有士兵把守的山路上将客套做到了底,他们笑着谈论的都是方才宴会上哪一道菜的口味如何,只是苦了他们身后的骆靖明,他伤残之上再加饥渴,此时他能做出的动作都是无意识地反应自己的痛苦了,整个人纠作一团只得犹如蚕蛹般地缓慢滚动着才能勉强跟上夫妇二人。

......

老光棍鬼使神差地离开了屠龙军为他安排的房间,他望着夜空,走到一处足够开阔而僻静的所在,便盘腿坐在地上。他自怀里取出一卷信纸,一支细长的笔,将那笔尖在舌头上润湿,便就睁大了眼睛,借着月光似是在记录什么东西。

屠龙军的营寨与城堡虽是灯火通明,老光棍却走出灯火,只讨一道月光,只因这熟悉而冷清的月光既可达人意,亦可通人心。他的笔在纸上刷刷作响,刚刚独占了这一片地方的寂静,却被几道自他身后而来的脚步声压了下去。

为首一人,着一身华贵长袍,戴一顶浪纹高冠,负手而立,端正大方。浑身散发的霸者气质,比之屠龙军最尊贵的王却是不弱半分。

“你们先退下吧!”那人轻声说道。话音刚落,跟随他而来的一众侍者仆人打扮的青年男女便分散开来,似是各自抄着不同的路往屠龙军的方向回去了。那人等脚步声消散,才上前一步问道:“阁下可是止武太岁邹老前辈?”

一句话落地,老光棍写字的声音再度变得清晰可辨,他其实一直不曾停笔,听过这一句话后,老光棍边翻页边说道:“嗯......找我有什么事呀?我又不认得你。”他脑中闪过宴会时的一个印象:是在屠龙大王,四方国君夫妇与群侠都入席之后,却又见在外搭建营帐的屠龙军士兵抬出十个奇异形状的几案来,在主席客席与之间左右对称着分开排列起来。

最临近屠龙大王的两个几案,左边的似是装饰着层层叠叠长而坚硬的羽毛,就在这些羽毛间,两颗血红色的宝石如一对精明而凶悍的眼睛,替案后的主人窥视着面前可能存在的威胁,而它形状之奇,又在于支撑起它的三条案腿,两条平行的又细又长,另一条正从那对“眼睛”之间垂下,如鸟兽之尖喙。恍惚间如同一只落地歇息的海鸟,随时便要再度展翅。

再看过那右边的一个,一声惊叹之后,“鲨鱼”二字几乎便能脱口而出。那在两侧似是不断翕动着的腮,那对沉稳且蕴含着杀意的眼,那只微张成一条缝却能窥见其中一排排锯齿般的鲨齿的嘴,还有胸背上如弯刀的鲨鳍,竟不叫人觉得有半分的突兀......诸如此是无不栩栩如生,逼真且鲜明。

其余的几案虽都同样别出心裁,但却都不像方才的“海鸟”与“鲨鱼”一样直观而形象。若说前面的两个是可以通过几案,察觉出一些几案后面应坐之人该有的特征的话,那么其他的几个,则是不见其主,便不知几案如此的设计所指为何了,这其中或许透露出屠龙大王与他们的亲疏之别,“熟识与否”便决定了这几案设计时表露的印象是分明或是模糊。

老光棍知道,这屠龙大王身边的这些几案,必然是属于他屠龙军中各位重要角色的,因为他眼见着先前见过的“先知”,“白公子”,“冷姑娘”,“王护法”已在其中入座,却有几个几案的主人一直到宴会结束也不曾露面现身,甚至是屠龙大王可能最为了解的“海鸟”与“鲨鱼”......

老光棍思索半天,不觉手中记录的笔已停了许久,他虽然没回头看过一眼,还是想起了来人应是未赶在屠龙军之前上山,却出现在屠龙大王属下的奇异几案中的一个人,只是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与他曾有过什么来往。

那人轻轻叹了口气,试探着提醒道:“五十多年前,谷登城外的一条泥巴小路......”

他又等了等,等到的只是老光棍不变的疑惑。

“前辈......”那人哀怨地唤道,“你纵使是天上的神人下凡来,却也不好轻浮于我等凡人最爱计较的岁月吧!”他或可凭着自己由内而外的沉稳和霸气,营造出一种骗得了外人也能骗过自己的“正当壮年”的假象,但他事实上不过是一个年过古稀的老人,在这样的年纪,仍要为了权谋角逐之事奔波,即使家财万贯,位高权重,但他的情感和意志,却实在要比表现出来的弱上许多。

“哦!哦!哦!”老光棍拍着大腿惊道,“你是那时的小贼,对吗?”

身后传来那人欣慰的感慨,老光棍这才松了口气,发现手中停下的笔又干了,他再用舌头润湿了笔尖,开始了记录。他顺手将前面写的一页撕下丢掉,现在来看,与接下来要写的东西相比,之前的不过都是一些用来解闷的废话罢了。

在老光棍兴奋的同时,他那位费了些头脑才认出故人却是另一种激动,老光棍想到未来的道路将因这一夜变成坦途,但那位要称呼老光棍一声“前辈”的老人,却只想回首顾盼自己的过去了。

......

一条泥泞的小路上,一个老汉赶着一辆驴车,匆匆地向着家的方向行去,车上坐着一个衣着朴素,相貌清秀的年轻女子,女子身边堆放着好多东西,须得一边忍受着颠簸,一边看顾好车上的东西,不使颠倒凌乱。因此,她看来有些烦躁。

突然,只听得“扑”地一声,女子身边堆起的几个盒子和物件都震出了车外,落在泥地里。女子一时弄不清状况,只当是老汉不甚注意,让一块突兀的石头颠了这车一下,她正要对那老汉出言抱怨时,却有一只手从她身后伸过来,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嘴。女子下意识尽力挣扎,闭着双眼挥手蹬腿,全不顾抵在自己脖子上的一股冰凉,车上的东西四处飞落时,老汉这才察觉到不对劲,回头看过一眼,吓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个灰头土脸的年轻人站在女子的身后,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握在年轻人手中,抵在女子的脖子上,前者的神态中正冒出越来越多的烦躁,后者却愈发激烈地挣扎着。老汉一动也不敢动,只怕女子雪白的脖子上忽地多出一道骇人的血沟来。

四下忽然涌出数道人影来,将老汉与驴车围在中间,瞧见劫持女子的年轻人对这群人视若无物,老汉便清楚他们该是一伙的。不知是受到这群人的惊吓,还是察觉到自己正被刀抵住了喉咙,女子也放弃了反抗,她自然是有着烈女的坚强,但此时想到自己将有的遭遇,却只能把双眼哭红,如待宰羔羊般向手握屠刀之人乞求恻隐之心。

“英雄!”老汉一眼找出了这群人里身材最为壮硕,衣着最为厚实的人来,坐在地上的老汉方才抬起屁股,等不及站起身来便反过腿去朝着那人下跪道:“这些东西还有这驴都可以让你们随意拿去,只是万万不可伤害我女儿啊!她自打出生起便一直跟着我吃苦,我前日里才为她挑得一个好夫家。老汉知道诸位落草应有苦衷,但我本分人若无端遭此苦难,想来上天也不能视若无睹!愿诸位发发慈悲,今天放过我父女二人,来日必有福报,必有福报啊!”

说完,老汉不住地磕起头来。那位被他一眼看出身份的领头人却不理他,而是双眼直勾勾地盯上了那女子,他一把推开挟持女子的同伙,扶起女子的下巴,对着女子的哭颜细细端详了一番,眼神里毫不吝惜自己的怜爱之情。

“老家伙!”领头人平静地问他道:“你把女儿许配给哪一家了?”

老汉抬起头来,慢慢说道:“是......王员外家的二公子。”他皱着眉头看着那领头人,不知“王员外”三个字是否能将之震慑,只见那领头人忽然笑了起来,笑得老汉又有些慌了。

“不好,不好!”领头人摇了摇头,“你还是再去把这门亲事推掉吧!就说......”领头人的声音忽然小了下去,但他唇舌照常活动,老汉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他一边起身走过去,一边问道:“你叫我怎么说......”

“就说我赵威!缺一位压寨夫人!”原来先前的失声不过是个小伎俩,领头人忽然大声喝道,老汉一惊,连退数步,这赵威却从容地把手一扬,一道寒光便从他手中发出,向着老汉杀去。

老汉大怒,既知这群匪徒谋财谋色,更要害人性命,他也豁出性命,不愿任人鱼肉。老汉闭着眼睛冲了过去,不料那道气势汹汹的寒光,竟只与他擦肩而过......

赵威见状,已然愣在了原地,被冲过来的老汉用赶驴的皮鞭狠狠地抽在脸上,很快便留下一道颜色不浅的印子。赵威手下数人,皆想不到要来拦阻那老汉,他们实是受到了比领袖更大的震撼,不只是赵威自己的失手,更是这老汉如得神助的勇猛。

回过神来时,老汉已从马车上将女儿抢下,告诉她尽快逃到城里去,找官兵来对付这群匪贼。应交代的事都交代完毕,再看过一眼女儿奔逃时的背影,老汉高举皮鞭,转身去准备为女儿争取一刻的生机。

但他举起的皮鞭还来不及落下,头一个追赶过来的赵威便一拳打在他脸上,老汉应声倒地,赵威仍不觉解气,又是两脚狠狠地踩在老汉身上。这时其他人都已经追了上来,赵威指着女子逃走的方向大喊道:“都给我去追!把她追回来!”说完又不放心自己的手下是否能追赶得上,便把手下里跑得最慢一把抓了过来,指着躺在地上的老汉咬着牙说道:“你来伺候他!”说完,赵威便纵身跃起,一步跨到了众人之前,凭这等轻功,要追上那女子也只如探囊取物般了。

被赵威抓回来要了解老汉的人望着赵威跃起又落下的身影,心里却是有些打怵,他不曾杀过人,即便往时曾动过如何强烈的杀意,也绝不会是对着无冤无仇的本分之人。他两只手紧紧地反握着匕首,身体不住地发抖,眼前才受过赵威一拳两脚的老汉又缓缓睁开眼来,看到了悬在自己身上的匕首,老汉伸出手来,却不是为了反抗,而是遮住了自己的双眼,等着夺命的一刀带走他最后一口气。

但那举着刀的人,偏不能狠下心来用力刺下,他手足无措间,又朝着同伙们的方向看去,却不料这一眼之所见,既非是赵威等人成功捉回那女子,也不是那女子成功脱逃了......

赵威一个跟斗翻了回来,神色中带有几分慌张,他一眼瞥见老汉仍有一口气,只平淡地催促道:“怎么不快点动手?你还在等什么!”举刀人却愣在原地,不能答他的话了。赵威继续说道:“这不算什么!不然,你就先走一步吧......如果你害怕在这儿丢了性命。”举刀人仍然没有反应,赵威冷笑一声,骂道:“真是愚钝!”瞥过老汉一眼之后,他的两眼一直不曾转动半分,只盯在那前路上,正一步一步慢慢走来的人影。

追逐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自己带着兵器的手下们自然是十足的把握和万分的自信,但他们还没追上女子,便遇到了这一位不速之客,他忽从路旁杀出,势如破竹般将众人之性命一个接着一个收去,若不是赵威感觉到了他的杀气,以轻功脱身,便该如倒在他脚下的尸体们一般境遇了。

“好快的刀啊!”赵威赞叹道,因那人来得慢,便算是留给了赵威思考的空间,想到方才瞬息之间,那人便能将众人全部杀死,除自己以外未有一人能反应过来,以至于兵器交接之声或是惨叫哀嚎之声,一声也听不见,也只有那人握在手中的那把刀斩断血肉,触及骨骼的声音,才让赵威感受到那迫近的杀机。

赵威眯起双眼,细细看去,“原来是你......”他认出了来人的身份,原先的忌惮都烟消云散了,“你纵使刀法难觅敌手!但要与我赵威的飞刀叫板,可真是自欺欺人了!”赵威神色轻松了许多,他早见识过来人的刀法,那时的感想不过是“莽撞”“单纯”这一种印象,总的来说,不论他刀法多快,只应该被自己的飞刀功夫死死地克制住就对了。

来人却丝毫不为所动,淡定地说道:“来!领教你的飞刀!”

赵威的双眼猛然一瞪,两条腿一发力,整个人便朝着前方冲了过去。刀者不甘示弱,他反手架刀在胸前,迈起气势十足的步伐直直地迎了上去。

两手齐发,忽起的劲风将赵威的衣袍撑起,四道逼命的寒光朝着刀者杀去。这四只飞刀已凝聚了赵威的毕生所学,尽管他对付这刀者有足够的把握,此刻也不免紧张得手心出汗,但飞刀既已脱手,便不得掌控,一如他让自己离弦之箭般地冲锋之后,这一场争端的结局便已注定了。

望着前方脚步忽然停下的刀者,一丝喜悦涌上赵威的心头,

“成......成了吗?”

笑容渐渐浮现在脸上,但下一个瞬间他便自己撞在了对手的刀锋之上,这一刀穿胸而过,一击毙命,他或许已察觉出自己的失手,但笑容还未来得及变换成能体现他千般懊恼,万分无奈的神情。刀者拔刀出来,看过一眼赵威的笑脸,这一次战胜他却得不到半分的喜悦。他仍要前行,因为现在挡在他路上的,只有一人了。

目光虽已避开那刀者,举刀人依然是瑟瑟发抖,年轻的他第一次知道“杀意”是如何的一样东西,那是被夕阳的残晖照耀之下,仍不能驱散的寒意。“握起要杀人的屠刀”,“连番失手的可靠领袖”以及“消灭了所有同伙,正来取自己性命的刀者”......恐惧如沸腾的江河,如崩塌的苍穹,举刀人此情此景之下,非是崩溃倒地,而是失智疯狂。笔墨是难能描写他当时的狰狞面孔,只知他那时忽然有了勇气和决心,将手中的刀对准老汉刺下。

唯有这样,他才能以“恶人”的身份,安然死在刀者的刀下;唯有这样,他才能在死后的旅途中,无愧于“大哥”和诸位同伴......这失去理智的本能反应,他日后想来却要为自己骄傲而庆幸,骄傲自己身为“恶人”的最后时光不曾“失节”,庆幸害命的一刀不曾真害了老汉的性命。

不知握紧的两只手撞到了何处,一股力量竟使得自己仰面倒在了地上。疯狂的余温在柔软泥土上快速消退,恍惚间看见十指相扣握住刀的双手如踢起的皮球在半空中飞过,现在换作刀者的刀悬起来掌控他的生死,而滴在他身上的自刀上留下的血——既有他同伙的,也有他自己的。

能承受的恐惧到了极限,举刀人的神志已不能被更多的恐惧所唤醒。却听得自刀者身后随和的一声:

“算了罢!”

刀者便收起了他的刀,转过身去查看老汉的状况。年轻的举刀人疯狂已经褪去,渐渐能感受到疼痛,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彰显了他仍然鲜活的生命力。而刚才一语留下他性命,现在俯下身来照看他的,便是五十年前却不显半分年轻的老光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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