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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官商勾结闹笑柄

第七集:官商勾结闹笑柄

西门庆,阳谷县有名的医藥商。他的连锁药店医馆遍布整个阳谷县境。在他发迹之前,仗着祖上家业撑着,父母望子成龙,为他请了文武教师习文练武。父母下世后,家境坐吃山空。西门庆已长成十七八的大小伙子了,他讨厌读书,偏爱习武。几年工夫败落了家财,流浪街头。仗着胳膊粗拳头大,欺行霸市结交了一帮地痞无赖,合伙开了一个生药铺,他做掌柜的。专卖春药。嘿!还别说,真火!这生意越做越大,加上他自己也风流成性,落个快活。后来惊动了官府,上门查封,好在西门庆生意红火。用钱打发了查封人员。药铺算保住了。

官府的查封,让西门庆懂得了一个道理;要想生意兴隆,还需广开财路;衙门有人好办事;胳膊拧不过大腿;鸡蛋碰不过石头;个人斗不过官府。要想把生意做大,必须手眼通天,黑白两道……他这样想着,我西门庆做春药生意……必须找对路数……这可是个很费脑筋的活……花花世界无奇不有。碰碰运气也未可知(化出)

城外娘娘庙前。善男信女出出进进,一个穿着着华丽衣裳的高贵女人,在丫鬟的陪伴下,一路东张西望,她那渴望的眼神,好像渴望见到什么人似的。走到娘娘庙门,又扭头往后看了看,就进了庙门。送子娘娘神像前,她虔诚的跪在拜垫上,她双手合十,鲜嫩的红嘴唇快速地祷告着。之后,又虔诚地嗑了三个头。起身唤丫鬟走出了庙门:

丫鬟:“有个男子一直盯着夫人看。好像不怀好意似的。”

夫人:“在哪里?”

丫鬟:“这会儿看不见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西门庆一直尾随着那位穿着华丽衣裳的高贵女人,那位女人从娘娘庙里出来之后,仍在东张西望。西门庆自然知道她在寻求什么。看衣装,看年龄,看相貌,这女人肯定不是普通女人。”得到她!或许有很大好处。”

西门庆心想着,他巧妙地绕过人群夹缝,径直朝贵妇人身边挤去。‘咚’的一下,他和贵妇人撞了个满怀。

“你这个人……”!

丫鬟:“大胆!你眼睛瞎啦?竟敢冲撞我家夫人!咦?你?”用手一指。夫人看见了:细高个,身条不胖又不瘦,净白面皮五官秀,生就一对书生眉;鼻正口方笑容露。

夫人看到这里由嗔变喜:“问问他,他是哪个”。

丫鬟:“是!

哎!你这个人,先前盯住我家夫人死看。之后又撞到我家夫人,是何居心?”

西门庆:“没有没有……纯属巧合,纯属巧合。小生得罪,小生得罪。恕罪恕罪。”西门庆连连施礼,又是打躬又是作揖。

贵夫人:“算了吧,算了吧。”

西门庆“请问夫人是谁家女儿,哪家夫人?

丫鬟:“说出来吓死你。我家夫人呀,我不告诉你,让我家夫人自己说吧”

西门庆:“小生参见夫人”。

夫人:“你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营生的?”

西门庆:“小可西门庆,开医馆卖医药。

敢问夫人,高堂安在?夫家哪里?”

丫鬟:“呀呸!你这人可真大胆!你竟敢直查我家夫人户口?”丫鬟喝道。

夫人:“丫鬟不得无礼。我姓蔡名金玉。当今天子驾前蔡老丞相就是家父。我是他的大女儿蔡金玉,下嫁阳谷县县烝为妻。”

“西门庆有眼无珠,冒犯夫人。敢问夫人,今天到娘娘庙何干?”

蔡金玉:“你不是开医馆卖医药的吗?不瞒你说,,成亲二年了……不育嘛”

西门庆:“嗐!你早说嘛!小生保你年内有孕。”

蔡金玉:“真的!果真如此,本夫人拿你不当外人,县衙任你走动。来去自由。本夫人说了算。”(化出)

县衙门前,西门庆背着药箱,应约来给县台夫人看病:“劳烦门卫大哥通报一声,就说西门庆应约来给县台夫人看病。”

门卫:“进去吧。夫人关照过了”。

县夫人卧室。

丫鬟:“启禀夫人,西门庆到。”

夫人:“叫他进来。|”

西门庆:“见过夫人。西门庆赴约来了。”

蔡金玉;“坐下诊脉吧。丫鬟门外伺候”。西门庆放下药箱把脉。须叟,

西门庆:“夫人脉理清楚。不像是不育之人。据小生断来,十有八九是老爷有病”。

蔡金玉:“那怎么办呢。”

西门庆:“办法是有,说出来怕惹夫人生气。”

蔡金玉:“只管说来。”西门庆看着蔡金玉娇好的面容:

西门庆:“借种”。

蔡金玉:“你大胆!竟敢调戏我?”

西门庆‘扑腾’跪倒:“夫人饶命!小生就怕夫人生气,是夫人叫小生说的呀。”

蔡金玉:“我是让你想办法。谁叫你想出下三滥办法戏弄本夫人?还不快滚!”西门庆狼狈滚出县衙。

西门庆:“官家小姐说翻脸就翻脸。假装正经。看我西门庆能不能收拾了你!我就不信……”

次日。西门庆胸有成竹又来到县衙门前:“劳烦门卫大哥再去通报,西门庆给老爷夫人送偏方来了。”

门卫:“县老爷西山打猎去了。夫人在家。你自去见吧。”

西门庆径直去敲蔡金玉夫人的卧房门。

蔡金玉:“丫鬟,开门。”

丫鬟:“怎么又是你?”

蔡金玉:“叫他进来吧,我就知道是他。”蔡金玉从床上坐了起来。

蔡金玉:“怎么?有好办法啦?”

“是”西门庆答道。“没有金刚钻,敢揽玉器活?”

蔡金玉:“你先别说大话,你在娘娘庙做的保证,保我年内有喜。你可得说话算话。”

西门庆:“是。夫人你就这样对待给你治病的郎中?不请客人坐下来再把把脉?”

蔡金玉:“还用把脉吗?你不是说送偏方的吗?”

西门庆:“这偏方用酒做药引才有效的。”

蔡金玉:“丫鬟!备酒!”

丫鬟:“是。”酒菜上桌。

蔡金玉:“丫鬟退下。西门大官人请出偏方。”

西门庆从药箱拿出一包药来:“你我都把酒倒满,把这包药加进酒里喝下即可。”

蔡金玉:“我凭什么相信你这不是毒药?”

西门庆:“夫人,这样,小生再拿出一包药,夫人随便挑一包喝下。剩下一包我喝。”

蔡金玉:“那不行,这两包药掺在一块,一人一半。你先喝。”

西门庆:“也好。给我十个胆也不敢陷害夫人。”

二人先后把酒干了。三杯酒下肚,蔡金玉只觉得面红耳赤,下身燥热春情涌动饥渴难耐。

蔡金玉:“西门庆!原来你……你……其实我并不讨厌你。你顺手把门插上……”

蔡金玉软软地倒在了床上……

蔡金玉:西门庆,西门郎,只要你说话算话,保我年内有喜;我保证我叫我家老爷亏待不了你。留你县衙做事。至少给你弄个‘县帮办’干干。别看是‘帮办’官不大,可好处大了去了。

西门庆:真的!看来你我真是有缘!好金玉,我正愁衙门没人呢。谢谢你!我的心肝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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