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身边的医护人员交代了几句之后,沈谦找了一个招呼,便直接躺在休息室的小床上,不到几分钟的时间便睡着了。因为有事要处理,萧衍便留下丁羽菲照顾一下,以防有什么变化,才刚出病房门口,便看到站在门外的夏青青。似乎此刻他才注意到她一般,不过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完全对于这种类型没有任何的兴趣的萧衍直接大步走出了医院,一边打电话询问牧小芝的下落,却依然得不到满意的答案。
见四周没人,夏青青正打算走进病房之时,却被刚从隔壁病房走出来的丁羽菲也阻止了。一点儿都不客气地说道:“别进去,现在他刚动完手术,还在观察期,别徒生事端,”
收回放在门把的手,夏青青一点儿都没有因为她那有些冲的话语而感觉到不悦,只是笑了笑。“那等学长醒了之后我再来探望吧。”
丁羽菲没有说话,看着已经转身离开的夏青青,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和她并不认识,但是心中却对她有一种强烈的排斥感。特别是看到她的笑容的时候,更是无端升出一种十分厌恶的感觉。
第一眼,她就决定不喜欢这种女人,而她一向很相信自己的感觉。
许沐天在第二天早上便恢复了意识,不过依然不是很清醒,受伤的程度丝毫不亚于刚从从捡回一条命的许父,所以和许父一样还躺在重症监护病房内,就连探视都有严明禁止。而这几天萧衍和云若白等人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平安无事有任何的松懈,除开还在****的许氏,虽然许母已经开始出来坐镇,不过到底是一个大企业,接二连三出现致命的失误,可不是一下子就能缓过劲来的。
最让萧衍和云若白等人担忧的是,直到现在牧小芝依然没有任何的下落,两人才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而萧衍动手查的时候,更是诡异得一点儿下落都没有。两人还没有担心几天,听到许氏出事还是国外旅游的牧小芝的父母连夜坐了最快的一班飞机飞了回来。只是旁敲侧击了一下,便得知牧小芝出国留学的事情。
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想要再询问,牧氏夫妻也表示没有多大的头绪,只说几天前接到了牧小芝的电话,说是要及时出国留学了,连什么都没有交代,问她理由更是支支吾吾地掩盖了过去,就连去哪个国家他们都不清楚,这也是他们急急忙忙赶回来的另一个原因。
这个结果让萧衍等人再一次皱紧了眉,牧小芝忽然的离开,连原因和去处都模糊不清,这种事情可是从来没有过的,而且还是在许沐天这种情况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所有人脑海中同时浮现的疑惑。
然而,不管众人如何的联系,牧小芝却如同像人间蒸发一般,鸟无音讯,就连萧衍动用黑暗的势力寻找都没有一丝的线索,这时众人才发现事情有些严重了。三天之后,许沐天的意识渐渐恢复过来,毕竟本身也受伤不轻,再加上肾脏的关系又拖了几天,对于身体的创伤还是有的。所以就算意识清楚了,还是十分容易疲惫。整个人,时睡时醒。
“病人已经醒了。”
站在病房外的众人微微一愣,面面相窥,此刻谁都不敢第一个面对里面的男人。倒是许母完全没有那一层的顾虑,自己儿子能平安无事对于她这个母亲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当下便直接走进了病房。
挣扎了许久,众人才走进病房,许母早就心急着询问,亲眼看到儿子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对着自己说话的时候,眼眶都忍不住红了一圈。轻轻地碰了碰喜极而泣的母亲,许沐天难得得扯出了一个笑容,表示自己已经没事了。
“芝麻球呢?”
目光在四周扫了一圈,却没有见到那个身影,许沐天看着离自己最近的云若白,声音因为多日的昏迷让人感觉十分的沙哑。
众人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云若白若无其事的摆了摆手,如平日一般,笑得风华绝对。“果然是重色轻友,才刚醒就只想着球球,好歹兄弟我们可是为了你的事情好几天都没有合眼了。”
许沐天没有说话,显然不是打算和他讨论这个所谓重色轻友的话题,还是身边的丁羽菲有眼色,忙上前踢了云若白一脚,堆起笑脸道:“小芝回去休息了,这几天她可是不眠不休的照顾你呢,人都憔悴下去了,刚被我撵回家去。”这话她的确没有说错,之前出事的那几天,小芝本来就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
“别担心了,等球球来了,我会告诉她的,你现在的身体还虚弱着,虽然醒了,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先休息一会儿吧。”简单的做了一下检查,一听丁羽菲的话,沈谦很顺溜地接了下去,这些家伙那可是人精,对方想要做什么,自然是能猜出了八,九分。心里面也明白若是让这个时候的许沐天知道球球不见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只能瞒到底,等伤好一些了再说。
虽然感觉到众人的反应多少有些奇怪,不过刚醒来的疲惫让许沐天的敏锐下降很多,自然也没有过多的心思去追究,恍恍惚惚中又睡了过去。直到这时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儿,不过又担心起许沐天再次醒来的时候,要找什么借口搪塞过去。此时只能期待萧衍能带回关于牧小芝的什么消息来。
不过第二天得知自己的父亲也出了事,就在隔壁的病房之时,许沐天的注意力到底还是从牧小芝身上转移了不少。然而,终究纸包不住火。在发现牧小芝在第五天依然没有出现的时候,许沐天便感觉到了不对劲,牧伯伯和牧伯母的探望,和云若白等人绝口不提牧小芝的时候,许沐天终于忍不住了。
“告诉我,芝麻球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