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有多少人？你见过他们吗？”
“群里有三十多个，并没有。”
“群主或者管理员呢？”
“都没说过话。”
“那你的钱呢？用不用给群主？”
“这个倒是需要，必须拿出自己当晚所挣钱的一半，以发红包的方式给他。”
……
……
玄小飞接连问了好多问题，都无疾而终，因为面前这个女人……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这就奇怪了，从借用小厥阴打广告拉拢客户，到女鬼缠身吸收阳气，已经形成了一条完整的生意链，只是，这些厥阴小鬼们竟然都不知道老大是谁。
如果不是身处此地，玄小飞说不定就进入这女人的灵海中一探究竟，“此地不宜久留，你不是还不确定自己身处何地吗？我带你看看。”
玄小飞拉着一脸迷茫的女人走了出去，那女人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二十多个男子躺在地上，被身上的女人疯狂的含着嘴巴，他们却一动不动。
而且，更让她惊恐的是，那些女人身上如同长了蛆一般，周围始终缠绕着一群密密麻麻的黑色雾气，看着十分恶心。与此同时，院子里弥漫的恶臭也扑鼻而来，恶心的想吐。
“这……这是在干什么？”女人慌得口不择言。
她在这一行好歹也干几年了，按理说什么场面没见过。
但面前的这种，一群人滚在草丛中，什么事都不干，只是干巴巴的亲嘴，还是头一次见。
“看到了吧？那些女人都是被恶鬼缠身的，现在不是他们自己，而是他们身上的鬼在做事情。”玄小飞解释道，“他们在吸收人的精气，他们在吃饭。”
“吃饭……”女人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种场面看着让人一阵恶心。当下连忙求着玄小飞带她离开此地。
下楼时，不时有女鬼回头看着两人，因为现在还不到下班的时间。或者说，他们还没吃饱。
“目光呆滞一点，不要乱看，动作僵硬点。”身旁传来玄小飞的声音。
于是，两人装作僵尸一般，动作极为缓慢地走出了这个破落的小院。
“呕！”
一出了院落，女人便是狂吐了起来。
“现在你知道这几天你一直在干什么了吧？”玄小飞拍了拍她的后背。
“你……你真的会捉鬼？”女人惊愕地抬头，看着玄小飞如同看到了救命恩人。
“是的，因为你经常被鬼缠身，刚才意识清醒着，才能看到鬼体，而我看到的，比你还多。”
女人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央求，“不行，道士你得救救我。不然明晚还得那样……”
“救你当然没问题，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玄小飞转身，笑着看向女人。
……
……
“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
一进门，玄小飞便面色严肃地看着睡眼惺忪的谭雪娜，将自己所看的说了一通。
当然，院内的很多事情，他也不方便告诉。毕竟场面太过恶心。
“夜莺？”谭雪娜挑了挑眉头，拿出手机搜索了一番，有好多这样的QQ群，根据条件查找了一番，申请加群，但没有马上得到回应。
“既可以将这些人通过网络的方式联系到一起，又可以轻而易举的实现交易，而且还不用泄露自己的身份，这个幕后黑手确实不简单。”玄小飞对此也有点无可奈何。
“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能做些什么？”谭雪娜眨了眨眼睛，一脸的探寻。
“你说，通过发红包的这种形式，可以找到对方是谁吗？”玄小飞问。
“当然可以，现在是大数据时代。越是方便快捷的东西，都存在云计算里，不过一般人看不到数据……你……你若想知道，得请李瑞飞帮忙了。她或许有认识的人做这个。”
“恩。这倒也是个办法。”玄小飞暗暗称是，现在科技如此发达，确实可以做到他很多想做还不能做的事情。心想着又得麻烦李瑞飞警官了。
“我们双轨并行，一方面让李瑞飞警官继续查找线索，一方面我再试着通过那个女人的渠道了解一番其中的猫腻。”
“恩。”谭雪娜乖巧地点点头，“对了，林旖旎为了你帮她捉鬼的事情，想要请你吃顿饭。”
“吃饭？”玄小飞一愣，“算了吧，这件事还让我头疼呢。”
“她说了，如果你不答应她，她明天就守在门口，一直跟着你。”
玄小飞“……”
第二天醒来，7510的宿舍门口，果然被四个姑娘堵住了。
玄小飞一脸无奈，“你们不至于这样吧，好像我欠了你们多少钱一样。”
“你就是欠我们钱了。”楚婷婷掩嘴轻笑，“而且这钱太多了，一辈子都还不起。”
玄小飞“……”
“没错，你救了旖旎的命，也同样救了我们的命。你欠我们的。”魏然也笑道。
“额……什么理论，明明是你们欠我好吧？”玄小飞一脸无语。
“对啊。”陈婕妤道，“你不知道现在欠债的才是老大吗？老大说话，小弟哪敢不停滴？何况我们论起年龄和学校，可都是你的学姐，学姐请客，学弟你好意思拒绝嘛。”
“就是就是。”林旖旎摇晃着玄小飞的胳膊，“反正你捉鬼也是晚上捉，白天没事嘛。我们也是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的。你不能拒绝。”
谭雪娜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学妹们撒娇打滚耍无赖，不由得一阵咯咯直笑，惹得玄小飞回瞪了一眼。
“看我干什么？学姐们想要请你吃饭也是一片好心。”谭雪娜劝道。“反正现在还没好的思路，你不如和学姐们吃吃饭，聊聊天，或许有新的发现呢？”
“你……”
谭雪娜继续道，“不像我，都没有人请。”
林旖旎顿时急道，“哪有，请玄小飞不就是请你吗。你俩的关系，都好的跟一个人了，我们怎么干只请一个？那样你也不放心啊。”
“额……”原本开玩笑的谭雪娜，顿时羞得俏脸通红，她和玄小飞的关系，一般人并不知情，即便身为当事人的两人，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什么关系。
双方的身体，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见了，住在一个房间里的时间也不短，对彼此的情况也都比较了解，他们到底什么关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