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他还能开心起来啊，这一天都经历什么事了，说来听听，有不懂得地方我们还能告诉你原因。”修实好奇的看着小莫。
“嗯，确实有一些地方不明白的，也不好意思问他。”小莫凝思道。“我只听你们说过，去江湖客栈这样的地方可以签字付账，不用拿银子，那么是什么职位的人才能这样做呢？”
“总镖头和副总镖头，计掌柜，或者是总镖头指明的镖师。每一笔账，都要事先经过熊总镖头同意才可以。熊总镖头会告诉客栈的苏掌柜有哪些人可以签字下账；核账的时候如果发现消费不明的账目，熊总镖头会要求计掌柜从签字人的年俸里面扣出来。”中行回答道。
“啊，那如果签字人的年俸不够扣那个账目的可怎么办？”小莫吃惊的问。
“不用担心，首先，金额较大的账目，苏掌柜必须先看到熊总镖头和计掌柜共同签字的信件才会同意经办人下账；其次，我们这种先签字后付款的行为其实是一种赊欠，江湖客栈对于赊欠金额设置了上限，当月账目总和超过一定数目之后，必须先付款结清欠款，才能进行后续的下账行为。”
“原来如此。”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那么开心呢？我们俩就等着你说这个事呢。”中行十分期待的说道。
“是因为这个小册子。”不知从衣襟里拿出小册子，在中行和不知面前晃了晃。“杨总镖头说头一天晚上把待办事项列下来，第二天办事的就不会乱方寸了。他还说，镖局里这么做的人除了他以外没别人，还要我常常坚持呢。”
“从他眼里当然看不到别人了，唉，我真是受不了他啊，就爱把所有的好事归结到自己的头上。他也是跟着远智的父亲——计老先生学的，远智从小就这么做的，比他不知道早了多少年。他怎么可能是第一个？”
不知听后哑口无言。其实不知不在乎文衍是不是真的第一个发现小册子用法的人。反正他是第一个教自己使用它的人。就像是世界上有那么多厉害的人，那么多厉害的镖师，可真正在自己身边，愿意收自己为徒的镖师只有田中行一个而已。
在门外侧耳倾听的晓风听到后，冷哼一声，才明白了文衍今天买的那个十文钱的小册子是用来做什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