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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大闹刁翎镇(2)

一撮毛说日本人进牡丹江是一早一晚的事。日本人看得起你,没见面就委你个旅长当,还要派联络副官,就是那刀笔秀才带委任状、条子来,让你养兵买马,打下巴蒿砬子,啃了奶头山,上大锅盔,吞了虎山,八面通的姜三膘子不过是蛤蟆吃灰蛾——舌头一舔的事。

对抢山头并绺子的事,九彪不很乐意,杀敌三千、自损八百,这理儿他懂。再者说中国人受日本人封,也不很自在。一撮毛说啥中国人、日本人的,不都是蹲着屙屎、站着撒尿嘛,打天下就该广交四海朋友!他问一撮毛:

“这旅长可能和牡丹江警察署长平起平坐?”

他动心了。

可眼见得草甸子黄了,又白了,也不见联络副官送条子、委任状来,又听说狼牙会拉了他手下十几个弟兄,围着他们转,他又添了一把心火。暗想:让他们过个年,再不见条子、状子,就让他们滚犊子,要么就砸个冰窟窿,把他们塞进乌滋浑河。

九彪妻是虎山镇的猎户女儿,美丽贤惠,且对九彪忠贞。当年九彪在牡丹江坐了三年大牢,九彪妻就守着寡、养着独生子虎儿过了三年。因此九彪对虎儿视若掌上金蛋,对妻也格外钟爱,从不在刁翎镇逛窑子。

夫妇俩都是猎户子弟,自然喜爱进山游猎,虎儿八岁,更胜父母一筹,不爱放爆竹,爱听枪响,大年根下,硬是要进山打松鸡。九彪两口子经不住虎儿磨,只得套了挂爬犁,带了个马弁,三口人要进山。

火枪、套子、绳子、吃食一类狩猎物品装上爬犁,九彪刚要上爬犁,副官来报,一撮毛要见长官。

“妈了个巴子!忘了行军礼,补上一个。”

副官立刻补上个军礼。也不知是哪国军礼,反正大裆并紧,手举过耳就是了。

“就回来一撮毛一个?”

“还有个瘸子,还有两棵秧子,押进咱秧子房了。”这么说条子、状子又没带来。

“薅来的是哪家秧子?”

“胡三球的闺女,郑大烟袋的二儿子。”

九彪一跺脚:

“把一撮毛给我叫进来!”一撮毛进来,领着恨不平。

“彪爷这是要进山打围,真有雅兴……”九彪没搭理他。

“彪爷长官,给您引见引见,这位是……”

“引见个屁,不就是个瘸子嘛,我见得多了。这要是个三条腿的兔子,我倒想看看。那联络副官呢?在他妈肚里呆足月了吧,该露头了吧。嗯?”

一撮毛就从窝风沟说起,直说到虎山镇脱险。还说三日内定将条子送进彪宅,半月内委任状也送到。

九彪沉吟半晌,又围着一撮毛转了三圈,转得一撮毛心里发毛。

“那条子嘛,你必须给我送来,买你们的命!要不介,你们休想走出刁翎。那驴掌马掌的就留着给日本人钉吧。漏子你们给我捅大扯了!你们可知牡丹江地面上四杆大旗么?第一杆,大说客谢文东;第二杆,亚布力军爷李华堂;第三杆,三球王胡三球;第四杆五毒炮爷郑大烟袋。但愿你的话里有假,要是你们狼牙会真的黑了胡三球,薅了郑家秧子,就顶着得罪了半个江湖。还有那老蘑菇、姜三膘子能不为胡三球报仇?占山好、许大马棒、座山雕,都他妈的饿疯眼了,恨不得咬我一口解解馋。你今儿个就亮出狼牙会的旗号,和郑大烟袋打照面,松了秧子,换了条子给我留下,你们就给我滚犊子!两棵秧子也别押在我的秧子房里,别把祸水引到我的刁翎镇。三五天我就回来,这个事你给我办利索,要不,我把你这撮鸡巴毛给剪下来!”

一撮毛脸上一赤一白的,正要争辩几句,虎儿顽皮,操起火枪来对准一摄毛。一撮毛也不知火枪里有否火药,吓得扯了恨不平逃出彪宅。

逃出彪宅半里路,恨不平才说出话来:

“走,也得把九彪那小狗崽子薅走!”

一撮毛没接话茬儿,向街口张望:

“郑武那犊子怕是要进镇了……”

正街上家家户户杀年猪,热腾腾的猪肉缸子挂出来。性急的孩子已燃放起鞭炮,远远近近地响着。

郑武并没有进镇。

他带着马队绕过九彪匪徒的明寮子、暗抢子,到黑背街进出的出口扎下了马队。打发两个炮手上山顶撂暗哨,一是等爸带马队来,二是防着那半人半狗的姜青山。

人马喘过口气来,郑武和杜炮带十名炮手到山口,探看刁翎镇。

雪甸子一望无垠,白光耀眼,刁翎镇在一片虚虚恍恍中。听得阵阵爆竹声,郑武才想起——明儿就过年了……奶奶的病咋样了……媳妇生了个男还是个女……

一阵马铃声从黑背街传来,由远而近,一挂豪华的雪爬犁进了山口。马头上戴着红缨、马耳上挂着彩绸,赶车的背着大枪,穿皮乌拉,车上的一男一女穿得花里胡哨。车尾一个胖小子,穿得球一样厚实。

这条沟是条死沟,不通任何山路,大年根下,什么人有闲情逸趣进山赏雪游猎?郑武正犯猜疑,杜炮一捅他腰眼:

“那满脸疙瘩的是九彪!”

送上门了!郑武一举手:

“长枪手下马,暖枪!”

五名长枪手趴在雪坎子后,枪塞进怀里。郑武要等爬犁进入射程后,长枪手先一顿枪打过去,射死马、马弁,他再带短枪手过去擒拿九彪。爬犁走近,他喊:

“出枪!”

杜炮没想这许多,他偷着摸出一颗手榴弹,拧开盖,导火索勾在手指头上。胡家、郑家遭难,你九彪落得轻松自在,这公平么?

五个长枪炮手,手扣在枪机上,只等郑武手一落,就开火。可郑武的手却僵在空中。

马爬犁停了下来。

一只黑头红尾的松鸡落在山坡上,刨开雪壳寻食。爬犁上的男孩见了松鸡喜得哇哇叫,不待爬犁停稳,就滚落下来,深一脚、浅一脚的来捉松鸡。那松鸡也不躲,见孩子走近,才跑几步,又停下来刨雪,把孩子引逗得离郑武马队的枪口越来越近。爬犁上的男女见孩子球样的在雪地上滚,不由得哈哈大笑。

也许是郑武连日来疲于奔命,过于劳累,也许是他又发了症子,他心内一阵绞痛,血忽地沉下去,脑袋成了空壳,又入梦幻之中——

文儿绝望地看他……

蝶儿毒辣辣地看他……

敲山酒楼那男婴的哭声再度响起……

媳妇生了,男孩,和他枪口下这胖小子一样……

直到松鸡飞去,九彪妻把孩子唤回爬犁上,爬犁进了山,他的手才断了般地耷拉下来。

杜炮打马撒气,马就地打转,他嘟嘟囔囔:

“一较上劲,你就手软,就是不灭九彪满门,也得把这小秧子薅住,一百个文儿、一百个蝶儿也换回来了。拉倒吧,就在这里扎下马队,等老爷来再进刁翎。跟你做活窝囊……”

郑武这时才醒过梦来:

“不能等爸来,天擦黑就进镇。”

黑背街上的窑子馆,可不比牡丹江的妓院,有歌有舞、有茶有酒。这里的窑子馆跟个看守所差不多,门口一张桌、一把椅,坐了个五大三粗的茶壶,阴沉个脸,像个看守。一条窄长的走廊,一侧是窗、一侧是一个个小屋,半截子小门,进屋就上炕。这里窑姐也都是山乡里混不下日子的妇女,个个腚大腰粗胯骨宽,也不讲究个涂眉擦脸,身上没虱子的便属上乘。

这儿来的嫖客也没什么讲究,都是些穿山沟、守寮子的土匪,一年半载的见不到个长头发的,吆吆喝喝地进了窑子馆,在老鸨手上拍上几片铜钱,哪个屋空着,便急三火四地钻进去,不待衣服褪净就趴在窑姐身上动作起来,不遗余力,恨不得把屎尿屁都发泄出去。

因此,老鸨子总在走廊里溜达,恰似个典狱警。不时提醒嫖客:

“该走走吧,是火候了,大饼子贴工夫大了,该糊了。”

郑武和杜炮一核计,一撮毛和恨不平连日奔波,今晚必定到窑子馆玩玩,住上一宿。俩人就带着炮手下山,进街后下了马,在暗处埋伏了炮手,两个人撞进窑子馆来。

茶壶见两个蓬头垢面,棉袄被树枝子刮开了花,不知是从哪条沟里钻出来的野匪,没什么油水可挤,就说:

“门外等着去,哪个屋空了再喊你们进来。”

郑武说:

“我们这是来找个人。”

“我知道你来找人,找老母猪你到后院猪圈里去。”

杜炮一个耳掴子扇过去。茶壶的脸顿时一面薄一面厚,一把攮子顶在他脖子上。

郑武手里掂着几块现大洋,哗啦哗啦的响声引过来老鸨子,她直勾勾地盯着现大洋,两眼眯成一线。

“二位是补个钉还是留一宿,正好有两屋空着。”

“我要找个人,脸上长一撮黄毛的瘦子。”

“哟,到这疙瘩来的,都是客人相看姑娘,哪有姑娘相看客人的,哪管他脸上有毛没毛?说句实在话,这里讲究见钱叉腿,谁认得谁呀。您二位也出奇,单找脸上长毛的,这里有的是脸上光溜的,捧过来啃啃多滋润。”

“还有个瘸子,拄个单拐,可在这里?”

“没有没有,这里的姑娘一色的两条大长腿,碗口粗。”

“我问的是个男的!”

“男的倒有一个,倒数第四个屋里,门口立个拐杖的就是。”

郑武搡开老鸨子,来到那个屋,拉来门一看,果然有一条独腿在抽搐。他顺手操起拐杖,啪的一声打下去。“恨不平,你好自在!”然后扯着那独腿,拽出个赤条条的瘸子来。那瘸子侧歪在门上说:

“谁他妈的叫恨不平,我叫顺山倒。”

郑武与杜炮把一块现大洋丢在地上,怅怅然出门去。

老鸨子拾起现大洋,两指捏住,扑的一口气吹过去,放在耳边一听,

铮的一声。

“真的!”

刁翎镇正衔,有一处酒馆,为迎新年,高挑起一只红灯笼。春联已然贴出:

罗列酒馆三千,独占第一酒楼。

开坛醉倒三邻,闭户唯我独香。

横额是“闻香止步”。

九彪自以为刁翎镇布防得铁筒般严密,哪里知道这刁翎正街上已有好几股绺子下了梢子,这处酒馆就是许大马棒的暗窑。

许大马棒寄人篱下,靠姜三膘子支撑,在奶头山站住了脚。可他哪里把姜三膘子放在眼里,这老东西愚而诈,把心思放在钱上,放屁都带着股铜臭气,吃一锅屙一炕的章程,成不了大气候。郑大烟袋明明把三十根条子放在姜家大屯,他却数了十五根给他。这人对把兄弟还藏了心眼,何况对别人。所以他在姜三膘子面前卖弄些小技巧,谈谈女人,显得他胸无大志,实际上他暗中扩兵囤钱,已有三百多人的马队,瞅准个机会就灭了姜三膘子。

他可不像一般匪首那样,打发匪徒断黑路、蹲在山头喝闷酒,这两年他一双大马靴跑遍了牡丹江,他也相中了刁翎这一方地面,要想干一番事业,非占据这刁翎不可。这次他下刁翎,一是奔那三十根条子,二是挑唆郑家马队和九彪开仗,他趁乱占了刁翎,那时他和姜三膘子的座位可得颠倒过来了。他把马队拉出来,离刁翎镇十里扎住,自己带着姜青山进了这个酒馆。

姜青山用铁刷梳理赛虎的皮毛,唰拉唰拉地响。发着磷磷电光。赛虎也舔姜青山的胡茬子,唰拉唰拉地响。

“姜炮,”许大马棒说,“你从虎山秃岗下来,怎么跑了这么长时间才到刁翎?”

“绕到双河我姥姥门口站了站,要过年了。”

“要过年了……咱们要打下刁翎来,虎山一带地面就给了你,也叫姜家大屯。”

姜青山这人腿快、嘴快,有一身本事,也有一身毛病,比方今儿在虎山秃岗上,他就不该和郑武说那么多废话。可许大马棒从不数落他。他深知姜青山忠勇,赛虎怎么对待姜青山,姜青山就怎么对待他许大马棒。在这乱世江湖中,这一番狗性却也难得。姜青山听许大马棒的话,拿起酒壶,咕嘟嘟喝了大半,两只鼠目顿成红豆:

“大哥,这大年根下,我真不想杀人……”

许大马棒平素烟酒不动,今儿也拿过酒壶来,灌了一口,顿时胃里烧成个火球。

“按说文儿、蝶儿这两个孩子也真可怜,可这天下该死的不死、不该死的活不成的事太多了……兄弟,你拉了十几天老林子,心疲手懒,你把九彪秧子房的地点告诉我,今晚的活我做了吧。”

“哪能哩。这两个孩子还是我去黑了吧。再说黑背街密营,三步一个卡子,五步一个暗窑,我领赛虎走了一道,还怕记不住路,哪能让你冒这个险。奶头山可以没我,不可以没你。郑武的马队就在黑背街山口,你先给他们包了馅(包围)等着我回来。要是我得了手,你就下手黑了郑武,把这个赃都栽到九彪头上。要是你只见赛虎自个回来,就拉杆子回奶头山去吧……别忘了一天给它三斤牛肉吃。”

许大马棒知道姜青山又犯了胡咧咧的毛病,耐心地听他讲,两根手指在桌面上敲秧歌点。

东北冬夜,入夜之时最暗,待月亮出圆之后却亮如白昼,雪地上掉根针也能寻得见。黑背街一条窄窄的街面,两排高高低低的房舍,恰似交错的犬牙。

郑武带着炮子,就在这犬牙缝里,悄没声地摸到了大巴掌开的赌局。他已下定决心,进赌局可不能像在窑子馆那样,咋呼几声就走,他要在这里亮喷子、敲疙瘩,非把一撮毛引出来不可!他先让炮子上房压顶,四周设了埋伏,然后他和杜炮大模大样地进了赌局。

进了赌局,郑武就和杜炮调换了位置,杜炮下场押注,郑武站在一旁算个跟包,也算个保镖。杜炮下江湖之前是个有名的赌棍,到了郑家马队之后,每到年节,也支起牌案来搂弟兄们一把,为此,没少遭郑大烟袋斥骂。今儿郑武出钱让他赌,又是大年根下,他权把生死攸关置之度外,赌他个痛快淋漓。他把一沓银元押下去,说:

“今儿就玩这叮纻响的(指现大洋),绵羊卷你们留着揩腚去!”

赌局里的人见来了个有钱大户,纷纷散了局,聚到杜炮桌前来。坐庄的瞅着那一沓现大洋,有些打怵,问:

“请问老大,哪股绺子结的疙瘩?”

“啧啧,局子里钱是老大,你见钱说话,问我干啥?”

“大不压庄,老大你分几注下。”

“挨操你别嫌鸡巴大!开庄吧。”

杜炮连输了两把,众匪见来了这么个傻狍子,有利可图,一齐下注,想把杜炮押空赢干,再一脚踹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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