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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销魂丧命(1)

牡丹江。

阳春酒店。

大巴掌睡了半宿就醒了,踹醒了掌柜钱栓,让他去寻杨三愣的住处。钱栓又踹醒了两个伙计,让他们去购置两口棺材。两个伙计又踹醒了两个野鸡娘们儿让她们滚,两个娘们儿赖着不滚,伙计说你们不滚,等着挨缸扣哇?她们就滚了。

酒店里空了,大巴掌捅透了炭炉,独自烤着大巴掌。一会儿,他浑身暖得冒汗,他忽地想起那两个野鸡娘们儿,他不知道她们早已滚了,还以为她们扣在缸里,这半宿一定冻得够呛,他从里屋走到外屋,打算放她们出来,进里屋暖和暖和,天亮时放她们走。他搬第一口缸时又想,趁屋里没人,和她俩快活快活也未尝不可,过年了嘛。

东北的大酸菜缸,一人高,缸口三尺,能装一车大白菜,一个人挪动起来很吃力。他搬起第一口缸,空了!他琢磨那两个伙计把两个野鸡娘们儿扣在第二口缸里了,就搬第二口空缸。第二口缸刚欠起一尺半高,突然里边飞出一拳,正中他裆间那要快活快活的物件,他疼得一弓腰,松了手,又把打他那人扣在缸里。那人竟把大缸拱起一尺高,但没能拱出缸外。大巴掌断定这缸里绝非野鸡娘们儿,别说两个,就是四个女人也动不得这缸半寸远。

莫非是曲罗锅?

要是曲罗锅找上门来,先试试我的手段,再亮盘子赎票,那我可就得和他较量较量,你的罗锅厉害还是我的巴掌厉害。他待裆间的痛楚稍退,运足了力气,一巴掌拍碎缸底,那人嗖的蹿出来。不待那人落地,大巴掌照准他后背又来了一下子。那人在空中翻了个身,扑开门,趴在门槛上,一口鲜血连同口里叼着的攮子一同喷出门外。

大巴掌过去,见那人不是曲罗锅。他逼问那人是谁,到这阳春酒店干啥。那人伤得过重,鼻子冒着血泡泡,口里说些半生不熟的朝鲜话。

大巴掌想,这人一定是趁过年来行窃的贼。鸡已叫二遍,街上影影绰绰的已有人走动,怎么可以在自己的暗窑门前杀人,再者说这人受了内伤,也活不自在了,他往这贼人屁股上踢了一脚,让他滚到远处死去,关了门,回里屋蹲在炭炉边烤他的大巴掌去了。

这人就是杨三愣。

杨三愣后半夜醒来,不见了曲罗锅。他明知这大巴掌是为胡家的事而来,他怕曲罗锅与大巴掌靠上码头,曲罗锅出钱赎票,自己闹个竹篮打水,就奔这阳春酒店而来,瞅机会黑了大巴掌,绝了曲罗锅为胡家赎票的念头。他进了酒店前屋,正碰上掌柜钱栓和两个伙计、两个野鸡娘们儿出来,躲之不及,就掀开酸菜缸钻了进去。谁料这酸菜缸这般沉重,扣在里边又没法用力,进得去出不来,憋得他好生难受。大巴掌掀缸时他心急手快,若是他等大巴掌掀开缸之后再打那一拳,兴许就逃出来了。好在大巴掌手下留情,留他一条性命,只是内伤太重,心肝欲裂,肺子热辣辣地咸。他三步五步就吐一口血,扶着墙握过了半条察哈尔街,情知走不回去了,敲开一扇门,不待户主盘问,拿出一块光洋:

“求求你,给我接个大夫来,我犯了肺痨……”

阳春酒店里,两个伙计回来了,用大车拉回了两口棺材。大巴掌说你俩办事还算麻利,又说趁这阵天没亮,赶紧去旧砖窑去收拾两人的尸首,送到坟地去。他带着两个伙计出后屋到前屋,两个伙计问他这口缸咋碎了。他说他练功用劲大了点。两个伙计连连赞叹他好勤奋、好掌力。他问那两个野鸡娘们儿哪儿去了。两个伙计说知道八爷你最烦好色之徒,我们早就把两个骚货打发走了。大巴掌说:

“这就对了。”

三人架着车来到姊妹楼后的砖窑,见砖有人刚刚动过,扒开砖进去,里边不唯有胡三球和两头尖的残骸,还有两个警察的新尸,窑壁上那一行“杀人者,曲罗锅”的血字已变得紫黑,很是吓人。

大巴掌明白,自古黑路上杀人,极少留下姓名的,这曲罗锅明杀明砍,显然是为了招引来狼牙会的人,交割了蝶儿的事。那么我也来个明杀明砍,亮出旗号,等曲罗锅来,哪怕他端个一块现大洋的盘子,也把蝶儿小姐送过去,报答郑大烟袋不杀之恩,良心上也过得去。他心里核计,胡家第一大仇人自然是狼牙会,第二仇人是那明官暗匪的栾警尉,三仇人就是贼偷杨三愣。那么就从这栾警尉杀起!

他让两个伙计弄出胡三球与两头尖的尸首,重又堵死了旧窑,两个伙计去坟地,他又回到了阳春酒店。

掌柜钱栓已预备好了早饭,大巴掌坐下来且吃且喝。钱栓说他已打听到杨三愣的住处,并蘸着口水在桌面上画了去杨家的路线。大巴掌让他再画画杨三愣的脸面,钱栓画不出,只说杨三愣贼眉鼠眼,会说朝鲜语。

大巴掌把酒碗在桌上一顿,暗想今早藏在缸里的人定是杨三愣无疑!他是冲我来的!黑了我,断了胡家与狼牙会的线,他好独吞了胡家的钱财。那么就先杀这杨三愣!

钱栓问他还有什么吩咐。他说:

“我到里屋去睡觉。你挂出幌去,大开店门,过年也卖酒。要是曲罗锅来,好吃好喝好招待,然后请到里屋去,我有话说。要是杨三愣来,先药翻了他,再解了膀子摘了下巴,扣进缸里,等天黑了送到乱尸岗子喂狗!我跟他没话说。”

说话的工夫,两个伙计葬罢了两个人回来了,说他们路过姊妹楼时,见栾警尉的马被宰了。大巴掌知道这又是曲罗锅所为,暗暗佩服曲罗锅确是个忠仆。

刁翎。

黑背街东沟。

郑大烟袋到了郑武马队宿营的马架子。四面墙倒了两面,有几个炮手的尸身已被山兽拖出马架子外。马架子外,几匹郑家炮手的马已从山林返回,驮着空鞍,怅怅地站着。从这里往山口看,九彪炮手的尸首,招引来无数寒鸦,雪地上黑压压地落了一层。从这里到山口,有三里远,九彪炮手已不在郑家炮手的射程之内,显然是两家的炮手同时遭了埋伏。

谁干的?

郑武在此期间一直昏迷,说不清个表里。九彪又不可能伤害自己的队伍。

是许大马棒?

他人马不多,怎么敢远离奶头山,深入刁翎镇?

郑大烟袋百思不得其解。恰在此时,刁翎镇里传来枪声,郑武单人独马打人黑背街。郑大烟袋没时间多想,催马上了山梁。

只见郑武飞马出街,在街口勒住马,等彪宅里开出一支马队追他的时候,他才松了缰绳,红鬃马不紧不慢地向雪甸子上跑去。待到九彪马队追至近前,郑武从马上腾起,在空中翻了个身,倒骑在马上,面对匪徒连连开枪。红鬃马在雪甸子上兜了一圈,九彪这十几人的马队已是马上无人了。

“好小子!是我揍的。”郑大烟袋见了,心中不免得意。

九彪亲率人马追出来,郑武却不打枪了,翻身骑马,连连举鞭,红鬃马箭打的一样,出了雪甸了,向山林这边奔来口马踏上乌滋浑河冰面时,速度稍慢些,忽然从郑大烟袋所在的山梁上,有人向郑武开枪,听枪声,郑大烟袋断定是长枪。郑武啊呀一声翻下马去。郑大烟袋心头一紧。红鬃马越过冰河。郑武又冒出马背,打马进了山林。原来郑武假做落马,躲过了黑枪。

“有长进!”郑大烟袋心里说,用烟袋杆敲了敲雪骆驼,雪骆驼钻树空子,越过风倒树,眨眼之间上了山顶。

这是条死岭,两侧无路可走,岭头是座十几丈高的石砬子,可以鸟瞰整个刁翎镇。石硅子紫红色,不沾霜雪却挂着冰溜子,石硅子下便是冰冻三尺的乌滋浑河。

石硅子上立着两个人——许大马棒、姜青山,他们身后的树上拴着许大马棒的青鬃马。姜青山手中的大枪还冒着烟,刚刚才险些要了郑武性命那一枪,定然是他打的。两人没发觉郑大烟袋已到身后,依旧往山下看。

山下,九彪马队已追过乌滋浑河。

郑大烟袋用烟袋锅烙断了青鬃马的缰绳,又烙掉了青鬃马屁股上的一层皮,那马疼得连尥了几个蹶子,跑下山去,许大马棒两人这才回头来,见了郑大烟袋,惊得瞠目结舌。

郑大烟袋一口吸进了半锅子烟,然后伴着怒气喷出来,他嘴角飘出一朵小云。面对大哥两个叛逆之徒,他二目圆睁!

两人知道,四师叔这是要杀人了。许大马棒反倒镇定了。

姜青山连连申辩:

“四叔,刚才我是和大少爷闹着玩哩,要是真黑他,他死十回八回的了……今早上还是我俩把他从一撮毛手里救出来的。”

郑大烟袋似乎没听见:

“你们两个,选一个去死。”

姜青山看许大马棒,再看身后的绝壁。许大马棒什么也不看,两手交抱在胸前,睡了似的。那意思很明白:谁死,由你选!

赛虎这恶犬,只有睡觉时伴着姜青山,平时总是与姜青山离得不远不近,姜青山在明处,它在暗处,姜青山不叫它,它不过来。此时它已在林中看明白了,这小老头和这瘦马是主人的对头,不待姜青山叫它,它就冲出来,对着郑大烟袋狂吠。

郑大烟袋端坐不动。雪骆驼安静地舔雪。

赛虎一愣,怎么这人是死人,马是死马?它没敢扑过去,试探着咬住雪骆驼前腿。雪骆驼不动,等赛虎的犬牙镶嵌进他骨缝里,才猛一甩蹄!赛虎嗖的一声被甩到石砬子下,半天石砬子下才传上来它的惨嚎声。姜青山撕心裂肺般地向石砬下大叫:“赛虎……”他明白他、许大马棒和赛虎,再加上一个他、许大马棒和赛虎也斗不过郑大烟袋,就抱起滑雪板,和许大马棒说了声:“我不想活着了。”一头扎下绝壁。

郑大烟袋抬腿下马,走到石砬子边沿向下看,下边雪光耀眼,看不甚清。然后他围着许大马棒转了一遭,似乎想寻个东西坐坐。许大马棒脱下皮夹克铺在地上:

“坐吧,四叔。”

“谁是你四叔?”郑大烟袋坐了,又往烟袋里按烟料。“你小子管钱叫爹,可我跟钱不沾亲。”

“你以为我大过年的翻山越岭下刁翎,光为了钱?你错了。”许大马棒把郑武的盒子炮、自己的左轮手枪、十五根金条都放在郑大烟袋眼前,背过身去,

“你跟钱不沾亲。我信。可姜三叔和钱却有血缘,你放在姜家大屯三十根条子,他只给我十五根,让我来赎二少爷。今早我用十五根铁棍换回了大少爷,这十五根条子给你撂下,二少爷的事,你自己办吧。让我走,还是让我跳砬子,你一句话。”

郑大烟袋把左轮枪扔到石砬子下边去,把盒子炮放进褡裢里,金条数了数,也放进褡裢里,说:

“在姜家大屯,我只给三哥十五根条子。谁让你跳石砬子了?我说过你和那半人半狗的姜青山死一就中。你只要把几句实话撂到这疙瘩,只管走你的。”

“四叔问吧。”

“刀笔秀才可是你黑的?”

“是我打发姜炮做的活。”

“在八面通林子里,谁砍了我五个疙瘩?”

“也是我让姜炮干的。”

“那在这条沟里下套子,炸了我的炮手,崩了九彪炮手,也是你干的?”

“不错。”

“好小子!爽快。我再问你,你既不为钱,也与我素日无仇,何苦处处给我下绊子?为啥?”

“打天下!”许大马棒忽地转过身来,毫无惧色,“你们这一辈子人,有威风、没志向,你们东闯西杀一辈子,到头来只落得——老大在西北楞卖苦力;老二连个诊所也开不成;三叔一手捏着小老婆屁股,一手数钱;四叔你快六十岁了,还得脑瓜子掖在裤腰带上,下山沟,钻树空子,连个儿子也保不住。说你是土匪你不服,可说你土,你总该服了吧!你见过大连港上的海轮船吗,海轮船上能起飞机,你信不信?现在该我们这辈子人威风了,可我不想像你们那样活一辈子,不想让人指着后脊梁说这小子是土匪!实不相瞒,我这回是想在你和九彪之间做醋,趁你们两强相斗,我占这刁翎,再控制这牡丹江以北,自成一国,让官府向我交税,让日本人冲我喊哈意。四叔,我这么干有点不仗义,伤了你炮子,差点害了大少爷、二少爷。可是四叔,恕我嘴冷,你那两个儿子是一对窝囊废!死不足惜。话说完了,死也痛快,四叔你照量着办吧。”

说毕,许大马棒走到石砬子边沿上站定,向刁翎、向更远的地方看着。

等了半晌,他听身后没了动静,回头看,不见了郑大烟袋和雪骆驼。

只听得林子里传来郑大烟袋的声音:

“鸭不上架,鸡不下河,各有活法,各不相强,我等着看你小子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咱俩的旧帐一笔抹了,只是你别再掺和我姓郑的事情。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许大马棒冲山林喊。然后他抖去皮夹克上的雪,穿上,扣子摁整齐了,吐两口唾沫在手上,抿了抿大分头,迈开大步,下山去了。

守彪宅后门的,是个小匪,不足十六岁的样子,流着两股大鼻涕。九彪带着大队人马出去了,没人换岗,他冻得直跺脚。见一个瘦老头后面跟了匹瘦马溜溜达达地过来,他叫了声“站住”,顺过大枪来,拉枪栓,枪栓冻了,三拉两拉没拉开,就不拉了,平端起来,“再往前走,我开枪了!”

郑大烟袋笑呵呵地过来,用烟袋锅敲敲小匪的枪管,说:

“这牡丹江江湖上有个叫郑大烟袋的,你听说过吗?”

“咋没听说,他还叫五毒炮爷。”

“这人要站在你跟前,你怕不?”

“咋不怕。”

“我就是。”

小匪又拉枪栓,还是没拉动。说:

“你要干啥?”

“进宅子串个门,看看九彪。”

“爷爷……你从旁门走不中么?你从这进去,彪长官还不得整死我,我才十五岁呀。”

“我替你想个保命的招儿。”郑大烟袋拿过个匪的枪,哗啦一声拉开大栓,两手轻轻一撅,枪管弯了,“有人要问起这事,你就说我进这门,你开一枪,没打死我,又拍我一枪管,也没抽死我,我就进去了。你要是不想说啥,我就摘下你下巴来,中不中?”

“我啥也不说,啥也不说。”

郑大烟袋进了宅子,见炮手房空了,好长的一溜马槽也空了。看来九彪动了肝火,把马队都拉出去了。又进了一层套院,是九彪的仓库,粮囤林立,马草堆积如山,装豆油的大缸在院墙下摆了几十口。郑大烟袋暗想许大马棒的话有理,这一茬子拉绺子的人,确实比他们有个长远打算,我们讲究腰扎干粮袋,马吃漫山草,这茬子人却随时为自己打根基。再进一层套院,是九彪的内宅,住着家眷。房前一条石子路,路旁种有翠柏。好大一片空地上落了厚厚的一层雪,想必天暖时这地上种花草也种菜蔬。

雪地上一个八岁样子的小男孩,正滚雪球,雪球越滚越大,滚至郑大烟袋脚前滚不动了。小孩抬起头来,胖胖的脸蛋冻得红的,很是可爱。郑大烟袋心里一动,这孩子和小时候的郑武何其相像。

“你是谁?小老头。”小孩问。

“我嘛,是你舅爷。你八成叫小虎吧?”

“对劲,我爸是彪长官。舅爷,你手里拿的是烟袋还是水瓢?”

“也是烟袋也是水瓢,还是火炉呐,不信你来烤烤手。”

小虎两只小手贴近烟袋锅:

“真暖和!真暖和!”

听外面有人说话,屋门欠个缝,探出个脑袋来,一看便知是个使唤丫头。丫头向郑大烟袋喊:

“老头,你咋把马牵进这院里了,走!”

郑大烟袋笑呵呵地正要回话,小虎抢先说:

“你咋呼啥!这是我舅爷。”

丫头上下打量郑大烟袋,说:

“你先把马拴到后院去,我去回太太一声。”

“不中,不中。”郑大烟袋说,“我给九彪送些年嚼果来,我拿不动,只好让它驮进来。再说这老马没笼头,咋个拴法?”

丫头的脑袋缩回去,想必是通报了九彪老婆。再探出头来,和气多了。

“太太说了,请舅爷客厅里坐坐,喝杯茶,暖和过身子来太太再见你。”

郑大烟袋从马背上拿下褡裢,进了客厅。小虎觉得这小老头好玩,一匹小犬样地尾随进来。

客厅里一只大壁炉烧得正旺,暖气扑面,窗上不挂霜,窗台上一盆红梅开得正艳。墙上醒目处,挂着九彪的大照片,就是当年在牡丹江当军官时的照片,还挂着一撮毛捎给他的日本战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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