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我……”
慕容锦阻止了他要说的话:“你不用解释,我也不会拦你,慕容家的是血海深仇,必定是要报的,不过,想要报仇就必须有足够的权势和能力,慕容军是你唯一的势力,所以我们不能让它被消减,而我,也绝对不会让它没落的!”
“为父明白了!你好好休息吧!明日再来看你!”面对这样心思剔透的女儿,慕容征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直到楚夜进来,慕容锦依旧保持着那个表情,神情恍惚。
“怎么了?”
闻声,慕容锦缓缓回神,目光落在楚夜的身上,然后磕上了眸子:“楚夜,你出来了这么久,不用回去处理朝政么?”
“你是在赶孤王?”楚夜挑眉,明显的有些不悦。
慕容锦轻笑:“你好歹是一国皇帝,在这里算个什么事?”
“既然知道孤王是皇帝,自然是想怎样就怎样,这有什么不对么?”楚夜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慕容锦很是无语,这当真是一国帝王么?
夜晚,楚夜突然将慕容锦从被窝里抱了出来,不顾其他人异样的目光直接走出的军营,那些人对楚夜跟慕容锦这样的举动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已经认定楚夜就是他们未来的姑爷了,所以这一路自然是畅通无阻!
“你带我去哪里?”眼看离军营越来越远,慕容锦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楚夜轻笑:“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了呢!”
慕容锦毫不客气的给了个白眼,不过在这样月朗星稀的夜晚出来骑骑马,闻着青草的气息,吹着微风,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马儿停在一处小溪边,月光照进溪水里,清澈得连水里的女儿都看得一清二楚,慕容锦微微惊讶:“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小溪的?”
楚夜将她放在溪边的石头上:“前几日不是离开了么?出来散散心,就发现了这么一个地方!还有,这里的水带着点温,洗澡刚刚好,你要不要试试?”
“这才是你的最终目的吧?”慕容锦真的佩服了他了,满脑子在想些什么?
楚夜半蹲在慕容锦的面前,解开她的鞋子,退去娃子,露出她那双小巧的玉足,顿时看得满意了:“都说天启女子的足小巧美丽,如今算是见识了!”
慕容锦黑脸,忍不住揶揄:“那楚皇你想必看过很多天启女子的玉足咯?”
本以为楚夜会顶回来的,却见他非常认真的将她的小脚放在手心,他的大掌很宽,合在一起很大,她的脚放在他的手心显得更加的小巧,白色的肌肤在月光下玉白莹润,他的语气非常的认真:“孤王是第一次见女子的脚!”
慕容锦表示怀疑!
楚夜接触到她怀疑的目光,顿时黑脸了:“你那什么表情,孤王就那么像风流的人么?”
“不是像,根本就是,走到那里都拈花惹草,十足的烂桃花!”
楚夜再次黑脸,不过却有想到什么,立刻笑开了:“据说天启的女子很保守,双足只会给自己的夫君看,如今你让孤王看了,是不是承认孤王是你的夫君了?”
慕容锦无语:“楚夜,你能想点别的么?”
楚夜将慕容锦的玉足放进水里,轻轻的浇水为她清洗,但是另一只手却不自觉的抚上了慕容锦的纤腰:“锦儿,你可还记得皇家别院相遇的时候?”
慕容锦一把捏住他的手,声音有些咬牙:“楚夜,你能别提这个么?”
楚夜抬眸,漆黑的眸子里闪耀的光芒比那月光还要吸引人,他没有用可怜委屈的样子,也没有邪邪的不正经的说话,反而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从未有过的深沉和性感:“锦儿,孤王不会逼你,但是,别让我等太久!”
慕容锦一愣,下一刻,温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瓣上,没有上次疯狂的索取,只是浅尝即止,如一片羽翼划过,却偏偏让她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一连十日,楚夜没有再说其他,只是陪着她,每天带她出去玩,在草原上策马,在小溪边相拥,躺在草地上看看蓝天,睡在树枝上遥望明月,从未有过的放松和开心,慕容锦一直都把浅笑挂在嘴边,而慕容征则是最乐意看见这样的,只要不是太过分,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孤王要走了!皇宫里都快翻天了!”
“嗯!”
“这一走可能很久都不会见面!”
“嗯!”
“孤王会像你的!”
“嗯!”
“那你会想孤王么?”
“嗯!”
“……”“锦儿,你能用话回答孤王么?”
慕容锦沉默,只是将头埋进他的肩窝,呼吸这她一直抗拒,此刻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许久才闷闷道:“你把无锋剑带走吧!这次无锋现世,必然会引来多翻的争夺,以我现在的能力拥有它只能给慕容家带来灾难!”
楚夜没有问无锋的来历,闻言默默的点头,拥着她的手缩进,长叹:“锦儿,你该知道孤王想听的不是这个答案!”
慕容锦没有回答,只是依着他,一字不说!
许久,楚夜等答案等得都没耐心了,低头一看才发现她已经沉沉的睡去了,她虽然一直伪装,但是给人的感觉完全就是一个将所有一切都握在手中的女强人,但是此刻她却只是静静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没有防备的熟睡,俨然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楚夜忍不住笑了,虽然没有听到她亲口说,但是答案已经在心里了,不是么?
楚夜从慕容锦的帐篷里出来,唐竹已经在等他了,几日的调养已经让她恢复了身子,除去包裹得严实的脖子,她现在跟以前没有区别,郑重的将手中的无锋剑递过去:“这是小姐吩咐我交给楚皇的!”
楚夜看了看,漠然的接过,转身便消失在夜色中!
唐竹望着寂静的夜空:“但愿你不负小姐,否则我唐竹拼命也不会放过你!”
翌日,慕容锦睡到很迟才起来,不意外的发现空气中失去了某种味道,随即自嘲的笑了,口口声声说绝不沉沦,可是现在呢?慕容锦,你终究还是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