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苏,女,23岁,身高167cm,体重48公斤,大美女一个,人前她是赫赫有名的国际第一杀手,人后她却是一个会对心爱的男人小鸟依人的一个普通的都市女子。她长相清纯漂亮,因为某些特殊任务的关系常常接受一些训练,让她的清纯的长相里又透着一股妖娆的味道。
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这次任务提前完成,瞒着未婚夫提前回来,就是想给未婚夫一个惊喜,顺便庆祝自己的生日。
严诚羽大她7岁,是她们组织的二把手,组织很多女人的梦中情人。
杨苏和严诚羽在一起6年了,在一年前订了婚。
“我回来了!”
刚进屋她就感觉不对劲儿,鞋柜前有一双红色的水晶高跟鞋,地上四处散落着红色的披肩、上衣、短裙、长丝袜、Bra······
男人的衬衫、长裤······
卧室里传来阵阵不和谐的声音。
真人秀?
如果这里不是自己未婚夫严诚羽的家的话,杨苏很有可能会有兴趣趴在门外看表演。
这对男女已迫不及待一进门就办事的猴急样子,地板上的凌乱,空气中的麝香,杨苏就算是再单纯再傻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何况杨苏很聪明。
“羽,你爱我吗?”妖媚的女声有着诱惑的味道。
安颖儿?她的好朋友,好闺蜜?额······最近任务太多累了,幻听,幻听······
“我当然爱你,颖儿你好棒······”
她一步一步地靠近卧室。
“说,我和杨苏,谁技术好?”她的嗓音分外的媚。
靠之,睡~了她的男人,还要跟她比技术。要不要这么不要脸。
杨苏小心肝里,怒火烧的旺旺的。
“当然是你。杨苏太古板,看着挺骚的,交往那么久根本就我不让碰,还找借口,说什么第一次要留到洞房之夜。哼!在外面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睡~过了,在我跟前假正经!哪有宝贝你迷人······再快一点······”
杨苏心口犹如刀在扎,前一秒,她还有借口安慰自己,是安颖儿不要脸,是安颖儿勾引他,他一定是喝醉了没把持住。现在听到这里,她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苏······苏苏······”严诚羽首先发现杨苏,眉心一拧,快速拉过棉被盖住他们的身体。
“苏苏······”
安颖儿羞愧之后,坦然面自若的起身。
“身材真火爆,有当公交车的本钱。”压抑不住内心愤怒的杨苏对安颖儿讽刺道。
安颖儿随意丢了一件外套给严诚羽,自己也套上了严诚羽的衬衫。
杨苏很镇定,她的眸光是含着笑意的,清纯的、妩媚的,两种本该是矛盾的笑容却在她的脸上演绎的很好,老大说过,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要微笑,微笑是最好的伪装。但此刻,苍白的脸色出卖了她。
“苏苏,你也看见了,我们在一起。而且我已经有了羽的宝宝。你退出吧!”安颖儿风情万种地勾着严诚羽的脖子,坐在他的大腿上,朝杨苏示威,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恩赐般的口气。
“严诚羽,为什么?”为什么要劈腿,为什么是安颖儿,为什么要吃窝边草?况且这根草的名声还很烂,那是个有名的公交车。
严诚羽冷冷一笑,一甩头,已是而立之年的他依旧英俊的脸有着嫌弃,高傲的说,“杨苏,实话告诉你,我早就对你没感觉了,是你一直在死缠烂打。明明在外面~浪~的不行,在我面前又假装正经,我早已厌恶了你那虚伪的嘴脸。”漂亮又能怎么样,她那和身手一样齐名的(艳)名,让自己不知道被多少人戳脊梁骨。
“原来是这样······”杨苏甜甜一笑,了解的点点头,心里苦涩的滋味几乎快要压不下去,原来,自己辛辛苦苦维持这么多年的清白反倒成了他厌恶自己、认为自己是假正经的理由。
“那祝你们最好能白头偕老!”杨苏不是不难过,只是不想让自己在这样的人渣面前脆弱一分。拖着始终没有放下的行李箱转身离去,在快要踏出门的时候······忽然,杨苏浑身一僵,眼底满是惨烈的痛苦,她睁大眼睛,满眼都是难以置信的绝望。
扭头望去,此时,她的后胸插着一柄武士刀。鲜血沿着刀身不断地涌出,很快就湿润了薄薄的素色长裙,长裙上的鲜血犹如妖冶怒放的彼岸花,炽热而诡异。
身后是拿着日本武士刀刀柄的严诚羽,身为杀手,严诚羽的刀精准的没有一丝差错。这把刀还是他生日的时候自己送的,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命丧这把刀。
杨苏踉跄着倒在地上,那双美眸里充满了惊恐绝望和难以置信,她实在是没想到,这个她曾经最信任的,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会亲手结束她的生命。
那么决绝,冷酷,毫不留情。
为什么······她张了张口,却因为绝望而发不出一丝声音。
严诚羽冰冷而嘲弄地勾起唇角:“杨苏,你简直愚蠢。你以为,我会放任这么肮脏的你活着,成为我人生一个永远也洗不掉的污点存在吗?你怎么会天真的以为,你今天会活着离开?”
“······”杨苏绝望的苦笑,是啊,只有自己死了,他才能洗去他人生所谓的污点。好可笑
如严诚羽所言,她的确是太天真了,竟然以为自己能在他手上活命,早在撞破一切的时候,自己就该猜到他会灭口的。
“下辈子,不要这么愚蠢了!”严诚羽搂着安颖儿,冰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痛苦绝望的杨苏,转身决然离去。
“严诚羽,你难道就不天真吗?”杨苏冰冷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见严诚羽停下了脚步,杨苏笑了起来:“你觉得,你就不蠢吗?你听信流言,被假象蒙蔽了双眼,看不到事情的真相,上了真正的公交车。你根本就是蠢钝如猪!”
严诚羽忽然脸色大变:“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还记得曾经是和安颖儿一起喝酒,颖儿喝醉了说出了杨苏多次和别的男人进酒店的事,现在想想,颖儿那是那么容易喝醉的人,“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
杨苏站在窗户边上,看着楼下的风景,此刻,竟连路灯也散发出名为孤寂的情绪,她嘴角绽放出轻松却凄苦的笑,美的如同风雨中飘摇的昙花:“严诚羽,你千万别后悔。还有,别在我坟头哭,脏了我轮回的路!”
说着,杨苏从窗户边上摇身一跃,整个人跳出窗外。
夜间,天空犹如笼罩了一片黑纱,犹如泼洒了浓浓的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