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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愿随月华

烈日骄阳,北方的风漠一望无际的壮阔,一队商旅驼铃叮叮铃铃的为这异域增添了几抹风情。许久不听得人声,忽而飘来一声抱怨:栀扇姐姐,那么多条大路不走,公子为什么偏要选这陇西沙漠,真热啊“

一旁的黄衫女子爱怜的递给那心生抱怨的女子一条锦帕:“冠绾,再忍耐些,再有两天行程就走出去了”

“还有两天啊”冠绾揉搓着手中的丝帕,娇蛮中又觉得无奈

“凝眸,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大家都累了,做些吃食补充体力”马车内的声音温和却不失威严

“公子有令,稍作休整”原话从凝眸口中说出却是冷冰冰的不带任何感情

随行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停了下来,近约百人却不像普通的商旅更像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众人虽是休息,却个个神情紧绷。

“栀扇,把这薄荷叶给公子冲茶喝,提神醒脑”凝眸把随身的荷包递了出去

说话间,商队的里突然起了一阵骚动,众人纷纷护住马车,凝眸策马奔去:“怎么回事?”声音清冽,剑眉中隐隐透出些许杀气

“箱子里有东西”

“咚..咚”辕车上的一个木箱传来断断续续的敲击声,一众刀剑纷纷直指木箱,凝眸眼睛一眨不眨的挑断割断稳固木箱的绳子,众人皆是屏气凝神,凝眸猛地挑开木箱,剑锋险些刺进箱内却被一颗玉珠生生弹开。

“公子小心”凝眸毕恭毕敬的退到一旁,众人特纷纷后退

只见着公子从箱内抱出一具蜷缩着“尸体”,之所以认为是尸体是因为她的脸已经憋成了绛紫色,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一般汗涔涔的头发乱糟糟的揉成一团,紧闭着双眼似乎没有了气息。

冠绾一脸惊愕的看着素有洁癖的公子抱着一团脏乎乎的东西上了马车,一脸的难以置信:“那是什么东西?是个女人吗?她是什么人?她有什么资格跟公子共乘一舆”

一向冷静的的凝眸也失了神:“你的问题很多,我一个也回答不了”

冠绾揉着发丝百思不得其解,二人纷纷看向一旁若有所思的栀扇,她只是灿然一笑:“我也不知道,但是公子一定早知道,你们不必担心”

栀扇行至车前,思忖半天,不知是不是该说话,干热的风轻轻吹起车前的锦幔,栀扇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那车中的女子竟然只剩中衣微敞着领口伏在公子膝上,公子正小心翼翼的喂她喝着薄荷水。因栀扇为人最是细致所以才有幸和公子共乘一舆照顾公子日常所需,这一路上她便觉察出公子似有心事,如今她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正在两难时车内的人才发话:“去星河泉”

“这女子是谁?竟然抢了栀扇姐姐的位置”骆驼上的冠绾愤愤不平

栀扇笑骂:“你这个丫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只是为姐姐你鸣不平而已”冠绾撅起了嘴巴

“你呀!还是担心一下你的骆驼吧,放着好好的千里马不骑,偏要闹着骑骆驼”栀扇的最是温柔,连责怪也让人觉得心里柔柔的舒服

“你们哪知道骆驼的好处,平地里只管你们的马最神气,却不知骆驼才是这沙漠里的神驹”冠绾泼辣的半分不肯饶人

沙漠腹地昼夜温差最是鲜明,白天还叫嚷着燥热的冠绾,抱着火堆一刻也不愿挪开,临时搭好的帐篷里一灯如豆,映着男子颀长的身影。另一个帐篷里栀扇吩咐侍从提着水桶进进出出的忙碌着,

“公子竟然让姐姐伺候那个来历不明的丫头,她底是什么人啊?”冠绾歪着头自言自语

一旁闭目养神的凝眸冷冰冰的说:“这句话你已经唠叨了一百遍了,那么好奇去问公子”

冠绾挪到凝眸身边等着眼睛:“你也很好奇对不对?真难得“

凝眸闭着眼睛不在答话,冠绾支着下巴好奇的盯着帐篷。

“公子,那位姑娘好像有点意识了,要去看一下吗?”栀扇在帐外低声道

半响,帐子里才传出一句话:“不必了,你们照顾好她”

是夜,天上的星子似散落的银河,美得眩目极致。夜下,星星点点的火光,便是遗落人间的星石。

直至一行人,穿过陇西沙漠这马车里的姑娘一直昏昏沉沉的没睁过眼睛,其他人好奇归好奇,但一路公子对那姑娘照顾有加,看多了也便习惯了。毕竟主子的心思,不是每个人都能猜到。唯独冠绾,日盼夜盼只盼她早点醒过来,好奇心快把她憋疯了。

一丝光亮,像破晓的晨光滑进烛心的眼眸,她费劲的挑开沉重的眼皮,只听到一声惊呼:“她醒了,醒了,栀扇姐姐,凝眸姐姐,她醒了,她醒了”院子里品茶的二人皆是你看我,我看你。

“是不是应该去告诉主子?”

“主子和李叔在商谈要事”凝眸话里的意思不容置疑

冠绾急呼:“你们愣着干什么,快进来啊”

这些天烛心只觉得自己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冷热交加,时而听到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时而觉得满天星斗再睁眼又觉得是烈日骄阳,迷迷糊糊的身子重的没有一点力气。好不容易清醒了眼前却是三个天仙般的女子好奇的望着她,是自己已经死了吗?不然怎么会有仙女在身边,不过还好至少没下地狱。几人静默着,都不说话,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对方,最后冠绾这个急脾气终于忍不住了:“你跟我们家公子是什么关系?”

“咳咳”凝眸清了清嗓子,示意冠绾别这么八婆

公子?宣亦?原来她还活着。“姑娘,别理这个野丫头,你昏睡了这些日子,一直是参汤吊着,肚子饿了吧,吃点东西吧”栀扇端来一晚浓香的米粥

烛心接过米粥,恨不得把碗一起吞下去,但这紧盯着她的这几双眼睛让她实在没办法下口。栀扇察觉到了烛心的顾虑,于是二人一同拖着怎么都不肯离去冠绾回到了院子里。栀扇与冠绾正嘀嘀咕咕的琢磨着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一旁的凝眸清了清嗓子,众人立刻安静了下来。

“公子,那位姑娘醒过来了”冠绾满心欢喜的期待着宣亦接下来的神情,可未曾想到他只是很自然的回了三个字:“知道了”然后径直进了屋内,冠绾本想扒在窗户上一探究竟,可有凝眸这个不苟言笑的忠心丫头在,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

烛心喝完粥,正对着房顶发呆,她想不通为什么他会三番两次的救她,她只记得悄悄藏进随行商队的木箱里,不知走了多久木箱里空间狭小,氧气不足,又热又闷,只把人折磨的几近脱水,她拼死一搏,不断的敲击木箱,敲了几下后就失去了意识,可他明明不想救她出南宫府的,纵使发现了她,完全可以弃之不理的。正想的入神,耳边突然想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木箱里憋得难受吧”

她的脸一下子红的不知所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认错:“还好”

“木箱里不透气,商队又行驶在沙漠里,你差点脱水而死”宣亦略带责备的看着她

“我在木箱下钻了几个小孔”她的声音低得自己都听不到

宣亦朗然一笑:“既然出来了就跟在我身边吧”

烛心惊讶的看着他,他竟肯留下她了。他的眸子里暖暖的一片温和:“但是你得先把自己照顾好”

她赧然一笑,满心尽是感激。

此时正值盛夏,午后知了不知疲倦的在树梢叫了不停,怕扰到宣亦休息,烛心用竹竿粘了桐油胶穿梭在林木间粘知了。

“你真的只是府里的丫鬟?当真没骗我?”自从她身体恢复以后,冠绾就一直缠着她问东问西,她被缠得没办法只得把从在街上公子把她捡回去直到又怎么藏进木箱前前后后讲了不下十遍,可冠绾始终将信将疑

“你说公子是你的救命恩人,这我相信,我家公子却是乐善好施,可我不明白单单只是救你大可以救完以后给你些银钱,打发你走就是了,为什么要留你在身边?要知道我们….”

“冠绾”栀扇远远的走了过来,笑着对烛心说,“姑娘,真是有心人,带我家公子真是细致,这会儿暑气正热姑娘去休息吧“说着顺手“拿”过烛心手中的竹竿,交到冠绾手中,“冠绾粗使惯了,这些事情让她做就好”

这栀扇说是“拿”手上的力道却由不得人不松手,竹竿塞到冠绾手里,面上依旧笑的灿若朝霞,实则眼神里却透着寒气。冠绾不敢多言,只好认认真真的粘知了,栀扇在一旁指点着治疗藏在哪片叶子下,完全把烛心晾在了一边。

烛心悻悻的出了后院,百无聊赖的踢着院子的小石子:这个栀扇对谁都很热情,这热情里却透着十分假无一分真,可这假却又偏偏不是谁都能看的出的。冠绾倒是心直口快,可无奈处处都有栀扇盯着,还有那个凝眸一个女孩家冷冰冰的从来没见她笑过,以后那个男人会娶个大冰块回家。还有,说是做生意,这守门护院的却也不像普通的家仆。烛心只觉得很多事情都很奇怪让人捉摸不透,宣亦倒是带她极好,让她觉得人生至少不是一片黑暗,烛心想的头疼,用力把脚下的石子踢向远处,她盯着石子看它会滚到什么地方,石子滚了不远被一个白衣身影踩到了脚下,烛心抬头正对上宣亦温和如春的眸子:“这么无聊?跟我去市集走走?”

“好啊!我到你们这里三年了还没有好好逛逛这古代的集市呢”烛心兴奋的忘乎所以待看到宣亦不解的眼神,复又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是…”烛心搜肠刮肚的想找个理由,但是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说:“不用解释了,我明白”以此给她个台阶下吗?可是看着他一脸认真耐心等待下文的样子,她有一种想找根面条上吊的想法。看着烛心抓耳挠腮的样子,宣亦笑着向大门走去,烛心一溜碎步紧跟其后。这古代的集市虽不像21世纪那样先进,却也是人声鼎沸热闹繁华,但看着街上小贩的穿着却颇具名族风情。

“这里是什么地方”烛心嘟囔了一句

“陇西”宣亦答道

“甘肃?”烛心低声呢喃道,想不到自己尽然有幸一览古代千年药乡

“甘肃?”宣亦又是不解,这么小声你都听能听到?烛心急忙转移话题:“公子似乎很喜欢穿白衣?”

宣亦一笑,停在卖珠花的小摊前:“女子不是应该最爱这些吗?”

烛心认真的发表自己的看法:“珠花是好看,但是我更喜欢那个”

宣亦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堆娇艳欲滴的红果让人垂涎欲滴。她笑道:光是看到就觉得嘴里很酸了,不过若是做成冰糖葫芦裹着薄薄的糖衣正好酸甜中和

“冰糖葫芦?是葫芦的一种?”宣亦问

她忽然明白,在这个年代还没有冰糖葫芦,不禁为他们惋惜,记得历史课上老师曾经讲过这段轶事,相传是光宗年间一个江湖郎中为贵妃治病发明的,这么说她现在身处的这个时代还经过那个时候,她笑若朝霞:“等天气凉些的时候我做给公子吃”

他略一怔心气郁结,正对着她弯月般的眸子,不忍伤她只是回道:“好”难道真的是他错了?但是从南宫府那首绿衣开始她的所做种种,无不是在揣度着他的心思,但他的身份,他们图谋的大业容不得有一丝差错。李叔的意思是即便是错,也不能留下一点隐患,但是此刻他想尽力去保全她,这些年的风雨飘摇让他觉得倍加疲倦,以前有竹心在的时候他尚觉得自己的心还有停留的地方,自她离开之后他越加觉得被那个枷锁禁锢的难以呼吸。看着很多人为他殒命,背着老臣殷切的期望,做着不知是对还是错的事,国仇家恨血染红的那个黄昏总是他睡梦里的梦魇。即便有一天他得到了一切,万民会感激他吗?他本是父亲最不喜欢的儿子,只因为侥幸残喘便被他们尊为主人,在这之前他唯一的心愿就是和竹心逍遥于各国山水,永不问世事,可最后却还是被命运推到了风口浪尖。看着眼前这个认真挑选红果的女子,或许她真的只是想过的好一点而已,忽而想到那年茅檐下相遇剥夺她名字的事不禁暗自好笑,这世间也许有千千万万个相同的名字,只是不许她人叫这个名字就能独占些什么吗?

“公子,我们买些山楂回去洗净晒干留着泡水喝可去暑热”

平日里公子早该去巡视各个店面了,眼看这骄阳西斜却不见人出来,栀扇悄悄推门而入却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正好奇间听见一阵欢声笑语,隔着半开着的窗子,看到公子正和那个不知名的姑娘探讨着什么,许久未见到公子这么轻然自在的样子了,但这姑娘来的实在蹊跷,问她名字她却推说没有名字,真是好笑人怎么会没有名字。

“公子”栀扇很自然的走出屋子,“原来公子和姑娘出去了,还以为公子贪睡忘了时辰了呢”

“我们出去买了些山楂”烛心撑开衣摆给栀扇看

我们?栀扇面上闪过一丝不快,转而依旧是满面笑容:“公子,这姑娘也真是好玩,冠绾整日追着她问名字,可姑娘总说自己没有名字,您说好笑不好笑”

“她叫竹心”宣亦回的及是自然

烛心心中凛然,他竟准许她叫这个名字了:“是烛火的烛”说完偷偷扫了宣亦一眼,见他面色丝毫未变,她心里竟有些小小的失望

烛心一直随栀扇一行女眷住在内院,平日里与住在北院的李叔一行人到不多见,一日偶遇尽觉得李叔看她的眼神里隐隐透着刀锋戾气,让她后脊发凉。很多奇怪的事情她觉察的到却也不想去深究,但求安稳度日。这庭院里的人大都沉默寡言,栀扇几人素来和她就不亲热,冠绾也再不来缠她,许是听了栀扇的教诲吧!她还是很想融入大家的生活的,奈何只有宣亦一人愿意接受她,待她似亲人。

“不理我就不理呗,谁稀罕啊,不过一个人是有点闷,以前在南宫府的时候整天都有劈不完的柴,最大心愿就是能睡个好觉,现在过上好日子了,却越来越闲的想念有电脑手机的时代了,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咕咕个什么啊,不是给你玉米粒吃了吗?”烛心对着墙头的鸽子说话,“这里的人奇怪,鸽子也奇怪”

“奇怪的是你吧”头顶上突然飘过一句话,烛心四处张望却没看到半个人影,再看看墙头上啄玉米粒的鸽子,“不是吧?你成精了?”

“嗤”头顶上又传来一声讥笑

烛心在原地转着圈大声问:“谁在装神弄鬼?”

身后的鸽子扑棱棱的拍着翅膀飞向了天空,烛心并未急着转身,而是悄悄在面前的花盆里抓了一把土然后猛一回身扬了出去,墙头上的人灵巧一跃稳稳的落在烛心身后,戏谑着:“差点弄脏我的新衣服”

烛心复又转过身正对上一把折扇,扇子上画的竟是一堆男女相拥着放纸鸢,在古代这种画作应该是难登大雅之堂的,想必是个登徒浪子。烛心一把把他的扇子打落,扇子后的人倒是剑眉星目,英武不凡,气宇不输宣亦,可看着他那一脸坏笑,烛心只想把他的鼻子打歪。

两人互瞪了半晌,烛心突然大喊:“来人啊,有采花贼”那男子显然没想到烛心会来这么一招,急忙捂住她的嘴:“什么采花贼,别乱喊”烛心用力扒开他的手张嘴就是一口,那人倒抽了口气推开她,眉眼间有些恼怒:“你属狗的”烛心想都没想顺口接到:“你怎么知道”男子气得张口结舌“爬墙头的不是采花贼是什么?”

“你从哪里学来的歪理邪说”他揉着微微出血的伤口,“牙尖嘴利,早晚栽跟头”

烛心正欲辩解,见到凝眸远远的走了过来,心想:你这个采花贼,等着吃鞭子吧,得意间凝眸来到他们身边不怒不恼只淡淡说了一句:我家主人有请”那个登徒浪子一脸的得意,打开折扇玩味的看着她,烛心气得干瞪眼,毕竟是公子的客人,她不好太过分,凝眸看了一眼烛心,转而对那男子说:“陇西王下次还是走正门吧,若被当成宵小之辈乱打一通,我们也担当不起”这个讨厌的家伙是皇帝的儿子?皇帝的儿子也会这么没教养?“还是个王爷呢?看你这个样子,你母后肯定也是个不受宠的妃子….”她的话未说完他突然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霎时间变了一副模样,满眼的戾气,身上的气势透着狠辣决绝,她被掐的喘不上气来,也被他的阵势吓得忘了反抗。烛心求救的看向凝眸,凝眸劝谏道:“王爷要杀人,也得看看在什么地方吧”他的手一松,烛心整个人立刻摊在了地上,她意识到她一定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他竟然因为一句话就要杀人。

那个王爷一改方才的嬉笑浪荡,冷冷的说:“告诉你家公子他今天欠我一个人情 烛心不禁责备自己,难道你忘了南宫府的二小姐了吗?在这里你只是最卑微的,卑微到谁也惹不起,想要活着便先要学会收敛。三年的柴真是白劈了,今天差点丢了小命。转念一想,公子是商人和朝廷的关系想必也是千丝万缕,自古以来觊觎帝位兄弟相残的事情层出不穷,这陇西也不是什么富庶之地,可想而知这个王爷并不被皇帝喜爱,他现在结交商贾想必是有所图谋,公子是出了名的富甲天下,莫非这个王爷是想借助公子的财力招兵买马,假以时日夺位?烛心被自己丰富的联想力吓了一跳,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个王爷结交公子一定有什么阴谋,如果她的分析是对的,那公子以后岂不是要卷入这朝堂的腥风血雨中。公子待她有恩,她必须把自己的所想告诉公子,有所防备才不至于会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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