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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无言

有时感觉有一丝的孤寂堕进梦的心扉,有些苍悲,带点凉,让人感觉到生活在一个陌生城市的艰辛,有时连散步的风都是枯的,在外表冰霜的世界里,只有心是热的,白天带着这个假面的躯壳,只有在晚上在浴室里才感觉整个人是真实的,在这个火药味很浓的商业社会里,人与人都是钞票的奴隶,带着这点辛酸和苦楚,吴言在追寻自己的梦。

很多东西都象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偶然不一定成为必然,原定的计划在瞬间也可能被重新扳倒,时光匆匆,物是人非。在酒吧这么嘈杂震荡的喝彩声中,吴言突然找到了真谛,那就是男人不能没钱。也就是这句话,从此改变了吴言的生活风格和生存的道路,这也是在刚刚分手之后,他在悲凉中道出的箴言。

咖啡吧里,是异常的安静,窗外还在下着冰冷的秋雨,吴言和露露做在靠窗的一角,相对沉默,估计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可能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好的,因为前几天他们吵了一架,为的是他没陪她去逛街在周末。

“吴言,咱们分手吧!”露露开口说了句。

“为什么?”吴言很惊异地问。

“因为毕业,因为我们都不属于这个都市。”露露有些不知所措地在寻找着答案。

“毕业就是注定分手吗,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就是因为毕业要画上句号吗?”吴言继续追问。

“对不起,吴言。我很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时光,也很快乐,也很感激,但我不想毕业以后睡在冰冷的街上,我想回家……”露露的表达有些哽咽。

“我会努力工作的,如果你不喜欢这个城市,那我们可以到另外一个城市去,我相信我的优秀毕业生的证书还是能值点银子的!”吴言想找出全世界最好的答案来安慰露露。

“我知道你很努力,我们不能在活在理想里了,我们必须面对现实,我怕,我怕,我不想再从头开始了。”露露继续带着点无奈地说道。

“你还爱我吗?”吴言一下握住露露的手期望地说道。

“我……我……”露露不敢望着吴言,用力挣扎。吴言瞬时握得更紧了。

“望着我,回答我……”吴言继续逼问道。

“对不起,吴言。”露露一边向后,一边噙着泪地说道。一进一退,露露打翻了桌上的水杯,然后冲出了咖啡屋,坐上了停在门口的奥迪。

吴言傻了,一直想不通,为了处了三年感情的朋友确不能在一起,而只认识了半个月的两个人确能结婚,吴言好象被这个城市遗弃了,一个人走在这冷冷街。但他的心理充满了愤怒,充满了仇恨,充满了发奋图强的争斗。

这是他第一次在现实面前被屈服。为了不想看到露露结婚时的残酷,他离开了这个城市,但他从来没有放弃过露露,他好象感觉自己有辆宝马以后,露露就能过上好日子,就能回到他的身边。

在踏上火车离开这个城市前,吴言只说了一句,“FUCK!”

其实吴言是一个诗情化很浓的人,从一个诗人变成为一个商人,吴言当初是很不情愿的,但为了在这个社会找回遗失的自尊,他不得不改变自己。这也是后来经常挂点嘴边的一句话。“我******从一个诗人沦落为一个商人!”

吴言换了一个城市,进了一家私营企业做起了销售,这是一家生产广告器材的传媒制造行业,刚出道的他有很多想法,也愿意吃苦,所以老板满赏识他的,也可能是由于公司里大学生比较少的缘故吧,不到三个月,吴言就开始在道上做活了。因为想赚得多点,离自己的梦近点,所以他总是喜欢加班加点,没日没夜的做,但最终领到的薪水并不是很随他的意,但他还是坚持着,因为他是个对事业单位忠诚的人,在他的心里,如果不给企业做个一年一上那就不是一个诚实的员工。在这个期间,他认识了阿龙。阿龙是车间里最年轻的骨干,人也比较结实,也很能干,但比较好色,总喜欢玩女人,所以攒不到钞票,他也不想攒钞票,觉得人活着就是吃吃喝喝,睡睡玩玩,他是个没烦恼的人,觉得什么事情都大而化之,所以吴言跟他在一起,也改变了很多,但吴言从来没放弃买宝马的梦想。

有一天,吴言下班以后吃完饭,突然接到大学同学星星的电话,说露露结婚了。虽然离开了那个城市,但他的心一直没有带来,当他为自己的梦想一个劲去拼打的时候,这个电话象晴天霹雳一样堕落了他的心,吴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好象整个人失了魂似的,觉得整个世界是那么的黑暗。

“你怎么了,鸟人?”阿龙倒了杯水咕噜咕噜喝下说道。

“没戏了,她结婚了?”吴言无力地回答。

“谁结婚了?”阿龙接着问道,“哦,你那个女人啊?”

“当时我还是以为她是与我赌气,现在一想什么都完了,你说我还工作干什么?”吴言丧气地说道。

“哇,一个女人有什么,你的人生就是为了女人啊,你也太没出息了吧。”阿龙义愤填膺地说道。

“你不懂,你不懂感情,跟你说不清楚,我现在心理好难受,好难受啊”吴言把头在墙上撞了撞。

“你疯了啊,你不要被这点挫折就给你难倒了,只要你有宝马了,一百个她都会回到你身边的!”阿龙把他拉过来说道。

“你说得对,我不会放弃的!我请你喝酒去!”吴言说道。

“哦,罕见啊,你小子可是从不喝酒的,那次厂里给老板娘过生日,那可是打死你你都不沾一滴啊!”阿龙有声有色地说道。

“去不去,不去就算了,那么多废话干吗!”吴言说道。

“去,去,有吃有玩不去是傻子,呵呵”阿龙随手抓了件衬衫就跟吴言走了。

不多不少,两个比赛喝酒一人吃了六瓶啤酒,吴言带着凄凉的悲哀和感情的痛楚,喝多了,他无言去哭诉啊,但坚强的他从来不在困难面前哭泣,依然是象古人那样借酒消愁。

“阿龙,好兄弟,干杯,女人有什么啊,不管她爷爷的,爱跟谁跟谁,天下……不,老子……有的是女人。”吴言带着点醉意道。

“哇,还喝啊,兄弟,真没看出来啊,你原来是身藏不露啊,我不行了,不行了!”阿龙看着一大杯啤酒摇摇头道。

“你不是很有种吗,把泡女人的胆子拿出来喝酒啊。”吴言乱七八糟地说道。

“嘿嘿,女人吗,那是一个劲带一个劲地,其实我酒量不行,要不咱们去敲背……”阿龙笑嘻嘻地说道。

“是不是闲我请你的酒差啊,老子座上宝马了请你喝X,Y,不,是X,P,也不是,应该是X..O呵呵这次可没错了吧。”吴言醉醺醺得说道。

“狼哥,你喝多了,喝多了,我也喝了不少,不逍遥咱们就回去吧。”阿龙拉拉吴言道。

“逍遥,怎么不逍遥,走,逍遥去。”吴言说道。

“真的,真逍遥去啊,哎呀,我的狼哥哥,你真够哥们,我早想了,就是没钞票了。”现在的阿龙下身就开始不听话了。

“你爷爷的就这点出息你,离了女人不能过啊,你小子,走,我请客,今天不痛快咱们不归。”吴言说道。

他们离开了小饭馆,就奔进了附近的一家洗头房。这个阿龙最熟悉了,哪家便宜,哪家小姐漂亮,哪家的小姐屁股大,哪家的小姐可以带回房间,可以说这个台帐阿龙是只字不差啊。

“阿龙来了啊,今天我们不打折。”老板娘怀着一脸的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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