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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猪猪手中的两块香皂,竟然跟我们二十一世纪的手工香皂一模一样!我忙接过来仔细看,却见这两块香皂制作精致,晶莹透明,一块是淡粉色花瓣形状,另一块是淡蓝色椭圆形状,中间嵌着一枚淡雅的花朵,像琥珀,又像布丁,很是漂亮可爱,还透着一股清爽的茉莉花香。

“天啊!这也太离谱啦!”我不敢置信地叫道,“这个分明就是我们那边的手工皂嘛!难道古代就有这种香皂了?”

“哈哈,很先进吧!”泡沫笑道,“我们去买的时候就剩这两块了,那香药店的老板娘说最近非常流行这个,每次做好都很快地卖脱销了。”

“记得书里提过宋代有肥皂团。”我疑惑道,“没想到居然还有如此精致的手工香皂!”

“你说的肥皂团我家里就有,像橘子那么大,球型的,洗脸、洗澡时候用,也有香味,不过没这个香,更没这个好看……”猪猪笑道,“嘿,看到这个,我好像又回到二十一世纪了呢!”

“对了,铁铺的指甲刀和剪刀已经做好送过来了……”我笑道。

“真的么?快拿来给我看看!”泡沫叫道,“跟我们时代的一模一样么?”

“差不太多,很好用!”我回道,“不过我都放在小院了,只带了五个指甲刀过来,想分给浪福他们,现在还在二楼放着。”说罢我转身上楼把那装指甲刀的小木盒取下来递给她们。她俩赶忙从盒中拿出指甲刀,试了一番,都开心得不得了。

这时,我忽然发现除去她们每人手中的一个指甲刀外,盒子里只剩下了两个指甲刀。

“咦?怪了!我分明带了五个来的,怎么会少一个?”我拿出剩下两个,诧异不解道。

“肯定是你记错了呗!”她俩不以为然道。

“不会的,不会的!”我摇头道。接着我把吉祥送指甲刀,我拿了五个来酒楼,楼上又遇到小五的经过说了一遍。听到我说小五,泡沫连忙问我九哥来了没。见我摇头,她马上流露出一副失落的神情。

“九哥简直把你迷晕了,看你惦记的……”猪猪笑道。

“是啊,这就叫一见公子误终身啊!”我也一同打趣道,“对了,刚才我们去球场看球,还遇到阿鬼和柳阆了,他们也在踢球。”

“什么?什么!”猪猪大叫道,“他怎么也踢球?哎呀,早知道我也去看球了嘛!”

“谁让你不去来着,错过了吧,哈哈!”大浪走进大堂笑道。

我忙上前把刚才莫娘子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大浪听完点点头道:“让莫娘子安心在这里,衣食住宿都不用担心!吉祥,让她住东院厢房吧,西院人杂事多。”吉祥忙点点头,去后院安排了。

“怎么还有这么卑鄙的人!?”泡沫和猪猪听完都非常愤怒,又跟我一起来到后院见了莫娘子。彼此介绍后,大家都替莫娘子抱不平,又宽慰她一番,表明我们都会尽力帮助她。莫娘子万分感激,连连施礼道谢。

隔天早上,我因为心里记挂着莫娘子的事情,一吃过早饭就赶紧跑去酒楼看她,结果却被浪福告之,今天一大早上就来了两个差役,带着莫娘子去衙门告状了。

奇怪!差役怎么会知道莫娘子要去告状?我忙问浪福确认那两人真的是差役么?浪福十分确认,说他们常来喝酒,都是认识的。

难道这里的衙门是主动帮助原告告状?或者,是小五叫差役来带她过去的?哎呀,该不会是她的仇家知道了她的意图,提前行动了吧……我心下纷乱,越琢磨越不安,可此时又无其他办法,只能呆在酒店里傻等。

一直到下午时分,莫娘子才被人用车送了回来。她脚步轻快地进了酒楼大堂,脸上满是掩抑不住的欢喜之色。我忙迎上前去,陪她一起回到后院客房歇息。

进屋落座后,莫娘子便细细地说起今天的事来。原来真是小五叫差役来请她过去的,也是小五叫人用马车送她回来的。莫娘子欣喜道,那衙门已经接了诉状,马上就会办理,待核实后就会给个结果。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心里由衷地为她高兴。

掌灯时分,我和泡沫与莫娘子一起吃晚饭。莫娘子这时才跟我们说起她要告的那人就是六皇子的姨夫齐秃子。

“齐秃子?不就是夺了梁家彩帛铺的那人么?!”泡沫叫道。

“就是他了,满京城还有几个齐秃子?”吉祥端菜上来,搭话道。

想起之前的事情,我们几个愈加气愤,边吃饭边把那齐秃子大骂了一通。吃过晚饭,我们离开了客房回到小院休息。

夜阑人静,屋内灯火已熄,我因想着白天的事情,一直都睡不着,遂索性悄悄起床,披衣来到院里散步。不经意间抬头,却见满天星斗,散散漫漫。

这小五,究竟是什么身份呢?竟可以让差役主动过来带莫娘子去衙门……难道他是朝廷的官员?也不像啊!再说官员手上怎么会有老茧和刀疤,而且他的穿戴又十分简单随意……还有,他的名字真的是叫李小五么?那九哥,似乎比小五更神秘,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他为何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的身份和住处……一连串的疑问,搅得我越发心乱不安。

隔壁酒楼的灯火已熄,四周越来越安静。夜色寂然,只有窗前的绿竹,时而在夜风中轻轻摇曳,沙沙作响。斑驳的竹影投在白窗纸上,枝枝叶叶,疏疏离离,一如三三画中的墨竹。我站立在竹边,呆呆地看着那竹影出神。

正在这时,我隐约听到院墙那边传来一丝声响,寻声看去,猛然瞥见墙头上有人影一闪,那人一身短衣,猫着腰,轻手轻脚地在院墙上走着,手中好像握着什么东西,银光一晃。

天啊!这是什么人?!我瞬间惊出一身冷汗,差一点没喊出来。就在我惊骇呆立之时,那人已快速从院墙上蹿上了隔壁厢房的屋顶,翻过屋脊,没了踪迹。

“糟糕!有坏人!怎么办?怎么办!”我又惊又怕,一时间手足无措,竟不知如何是好!不行,我得喊出来,把大家都叫醒!

我哆里哆嗦地张开嘴想大声呼喊,可谁知由于过度紧张,嗓子竟然发不出声音来,好似被点了哑穴一般……惨了!这下可如何是好?!

我低头见脚旁有个空瓷瓶,便颤抖着将那瓷瓶提起,举过头顶,想把它狠狠地摔在地上,弄出响声!我运足了力气,正要狠劲地将花瓶往地上摔去,却愕然发现花瓶定格在头顶,不动了。我惊诧地抬头看去,只见花瓶上有一只手稳稳地抓住了它,余光看到这只手的主人正站在我身后。

“啊!谁!”我心里惊叫道,忙松了花瓶往旁闪身,惶恐地转过身看去。只见身后这人一身黑衣,黑头巾缠住发髻,星光下一张焕然如朗月般的脸,墨眉星目,竟是小五!

“小五……”我瞪大双眼,万分惊讶,而此时嗓子居然顺利地发出了声音。小五忙做了个手势,不让我出声,他轻轻放下花瓶,拿眼看了看屋门,示意我赶紧进屋。我点点头,慌忙进屋关门,从门缝中见小五一个翻身上了院墙,飞过屋脊。

我惴惴不安地在门口守候着,刚才这一切来得太突然,直让我一时间缓不过神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小五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我竟然毫无觉察!看样子小五是要去捉那个坏人,可那个坏人到底要干什么?手里那银光闪闪的东西应该是刀吧?啊,莫非他是刺客!!东院是大浪的住处,难道大浪与人结仇,仇家派人来寻仇了?!不可能啊,大浪这人一直八面玲珑、圆滑的很,何况我们来这里才一个多月,不至于与旁人有如此深仇大恨吧……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忽听到隔壁院中有人“哎呀”一声惨叫,紧跟着“啪”的一个重重落地的声音,好像是有人从房上跌落。我心中一惊,慌忙推开门,只见隔壁院子里已经有灯火亮起,紧接着响起一阵开门声、脚步声,以及众人纷杂的说话声。

我壮着胆子走出门去,把平日猪猪翻墙的梯子从后墙搬到了隔壁院墙边,爬上梯子趴着墙头向隔壁院中探看。

只见此刻东院内已经灯火通明,仆人们提着灯笼围在院子中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人群中间的石板地上,躺着一个正在痛苦呻吟的黑衣人,不远处,有一把银光闪亮的尖刀;站在此人旁边的正是大浪和小五,二人神色严肃地交谈着,因为离得较远,我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再一旁是吉祥扶着莫娘子,莫娘子有些被吓到,神情惊慌而愤怒。这时,只见大浪一挥手,浪福和浪财便上前去把地上那人用绳索捆了起来,接着又上来两个仆人,拉着那人去了柴房。

见贼人被捉住了,而小五又毫发无伤,我顿时松了口气,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可巧就在这时,小五不经意地转头向我这边看了一眼,我躲避不及,目光碰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处,小五冲我一笑,点了点头,便转身和大浪一起进了书房。莫娘子也由吉祥扶着回客房休息去了,只留下几个仆人在院子里点灯巡察。

我恍惚地从梯子上下来,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屋里的。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刺客应该是齐秃子派去刺杀莫娘子的……哎,好可怕啊!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夫妻五载,儿子都有了,竟忍心下这么狠的毒手……想到此处,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不过,小五又怎么知道齐秃子会派刺客来呢?这个李小五到底是什么人?也许,他并不像我们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我越想越迷糊,眼皮也越来越沉,不知不觉地便睡着了。

这一觉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我刚洗漱完,就见泡沫从院外进来,笑道:“你可真能睡大头觉啊!你不知道,昨晚上有好戏看呢!可惜我们都错过啦……”

“什么好戏?”我随口问道。

“哈哈,九哥那个朋友——李小五,可立了大功啦!”泡沫眉飞色舞道,“昨天夜里有个坏蛋跑到隔壁院子要害莫娘子,哇塞,手里拿着那么长一柄大刀呢!这家伙正倒挂在屋檐上往屋内窥看,却没料到小五早就发现他了,跟踪上房,从后边一脚就把那坏蛋踹下屋顶了,把那家伙摔了个半死,哈哈哈!”

“现在呢?那坏蛋还在隔壁院子?”我问道。

“没有,小五一大早就抓着那个人去官府了!现在八成在问案吧。大浪和莫娘子也都去了。”泡沫答道。

“哦,那就好!”我舒了口气,并没告诉她昨晚发生的事情,怕说了也只是徒增惊吓而已。

“哎,真没想到小五居然会武功啊!那么说九哥也肯定会武功咯!你说,他们俩会不会是侠客啊?!”泡沫又眼中发亮地畅想起来。我没回答,只是摇头笑了笑。

“对了,昨天是你把墙边的梯子拿开的么?”泡沫忽然问道。我茫然地点点头。

“那你干嘛不给拿回去啊?”泡沫大笑道,“今天早上猪猪翻墙过来,发现没了梯子,骑在墙上大喊了半天,快气晕了!哈哈,笑死我了!”

“啊,我把这茬儿给忘了,哈哈!”想到猪猪坐在墙上大喊的样子,我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这一日,直到夕阳西斜,大浪才独自一人回来,和我们大家一起在三楼吃晚饭。席间,大浪将昨天晚上和今天衙门里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原来那贼人真的是齐秃子派去杀莫娘子的,昨天夜里被小五发现,踢下屋顶。今早他们带上那贼人到了衙门大堂,还没用刑,那贼人就很痛快地招出了齐秃子。齐秃子听闻风声,竟然命家人把五岁的儿子捆起来扔进水塘淹死,妄想毁掉证据。幸亏差役早到一步,将小儿救起。后来不知怎么,这事儿竟然惊动了皇上,皇上知道后非常生气,立刻下旨让齐秃子把儿子还给了莫娘子,并赐给了莫娘子一些银资,现已派人护送莫娘子和儿子回乡了。莫娘子对小五和大浪千恩万谢,因为来不及告别,便让大浪代她谢谢我们。

听完大浪的讲述后,我心中这才一块石头落了地。冤仇得报,我由衷地替莫娘子感到欣慰。

“哈,这皇帝还不糊涂嘛!那齐秃子呢?有没有处罚?”败类问道。

“刚才在家里听我阿爹说,有几个什么谏官借此机会上奏皇上,说了一些齐秃子强抢民宅、欺男霸女之类的恶行,皇帝一怒之下,就抄了齐秃子的家,并贬他去边州了。”三三道。

“什么?只是贬官?太便宜他了吧!”泡沫叫道。

“就是啊!杀老婆杀孩子,这么狠的人就该抓起来游街示众,然后凌迟处死。”猪猪恨恨道。

“唉,已经不错了。”大浪道,“他好歹也是皇上的亲戚,六皇子的姨夫,怎么也要给六皇子面子吧。”

“呵,估计经历了这事,六皇子在皇上跟前的面子更少了。”系统摇头道。

“那梁家彩帛铺可以归还了么?”泡沫期待道。

“已经归还了,官府派人通知那店主,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搬回来了!”大浪道。

“呀,太好了!”泡沫拍手笑道,“皇帝总算做了件好事儿!店主老两口这下可以踏实地开店了!”

因为这事处理的畅快,大家都心下欢畅,不由得每人都多喝了几杯。

“哎,阿珊,你那儿还有好点儿的宋词没?”败类问我道。

“干嘛?”我愣道。

“别问了!给我几首,我有用!”败类道。

“你小子,是不是晚上又要去鸡儿巷?”大浪笑道。

“浪哥聪明!嘿嘿,同去否?”败类嘿嘿一笑。

“今天没空,晚上还得整理账目呢,你自己去逍遥吧。”大浪道。

“鸡儿巷?”猪猪白了败类一眼道,“呸,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

“去,去!”败类摆了摆手道,“女孩子家家的,别管那么多!”

“反正不是青楼就是楚馆……”我问道,“哎,你不会是想拿宋词去骗那些歌妓吧?”

“嘿,哪是骗嘛!是传播文化,传播文化!”败类忙反驳道。

“这刚好有几首写好的,还没来得及给娇奴她们,你随便挑两首吧。”大浪手指着书案道。

“呦嗬,这么巧!”败类一见,眉开眼笑道,“那还挑什么,全都给我得了!”说着,他跑过去把书案上的纸张一股脑儿地都揣在了怀里,迈步就要出门。

“喂,你既然是传播文化,到时候可得说明词作者,别冒名……”我忙道。

“行啦行啦,又不是你写的词,你这么紧张干嘛!”败类挥挥手,不耐烦道,“就算我冒名,难道还有人来告我侵权?”说着,他一阵风似的下楼去了。

天气越来越热,树上的蝉鸣也越来越响。这些日子,泡沫赶着做些夏天的衣裤和裙子;猪猪因为天热,一直躲在家里避暑;大浪整天忙着酒楼的生意;系统则努力勤奋地跟着师傅学习医术;三三倒是每天都来小院报道,常帮着泡沫剪布料什么的,打打下手;这些人里,就属败类最夸张,这家伙认准了大家是在游戏里,天天带着小喽啰跑去城外练骑射,找宝藏,完全走火入魔了。

闲暇时,大浪和败类也致力于各种娱乐赌具的研发工作。这不,没几天就弄出了两副麻将和几幅扑克牌来。扑克是用比较硬的洒金纸做成的;而那麻将却是用白玉打磨而成,质地光滑,雕刻精美,直看得人不舍得玩。不过那帮家伙们却丝毫不吝惜,摔摔打打的,只当是普通的麻将,没事就拿着它到东院来进行“砌长城”的工程。

我相对来说就清闲很多,除了偶尔去酒店帮帮忙外,每天只是看看书,弹弹琴,侍弄一下花草、菜园什么的……也时常在下午时分,把竹塌搬到院中树荫底下,躺靠其上,消暑纳凉,直到夜里才搬回去。日子过得十分轻松惬意,用泡沫的话来说,我正在过着退休养老的生活。

几天后,泡沫忙完了衣裙的改制,便拿着个大蒲扇,在里坊里转悠,与邻里们拉拉家常,时而互送一些自制的糕点果子。

这天傍晚,我正在院子里弹筝,泡沫摇着蒲扇晃进院中,笑道:“哎,跟你说件有意思的事儿!”

我继续弹着筝,不以为然道:“能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儿?”

泡沫走过来用扇子捂住琴弦,笑道:“嘿嘿,街北的王大娘,要给我说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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