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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堕落的原因

叶羽回到房间后,想起父亲语重心长的话,心中一阵难受。他觉得他的自暴自弃有点对不起父亲,他想好好看看书。但是翻开课本,看了没多久,却发现自己根本看不进去。

他一抬头就看到书桌上摆着的一张少女的照片。那个少女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笑得那么灿烂,那么纯真,像一个天使一般。

“言曦,你现在在哪里?你还好吗?”叶羽对着照片,低声呓语道。

原本虽然他成绩很好,但是因为家境的原因,却很孤僻,没有什么朋友,女性朋友就更少了。第一学期他跟女生没有讲超过十句的话,而且还都是别人问他问题。他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学习上,他的高中生活就是两点一线,学校和家,紧凑而枯燥。他以为这样的生活会持续到高中毕业。

直到高一下学期,言曦转学来了。她是那么单纯、快乐、美丽,如一个小精灵,丰富着他枯燥的生活,如一道明媚的阳光照进他灰暗的内心。他跟她在一起总是快乐的。他还记得那个黄昏,彩霞布满了天边,他们坐在小河边,各自描绘着未来的梦想。那一刻,他好像拉住她的小手,但他最终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

他渴望得到,但更害怕失去,怕一旦跨越那条界限,这一点点的幸福都将消失。他小心翼翼地呵护着那一点点幸福,只是希望这种幸福能够一直持续下去。

但是这一切在现实面前还是那么脆弱。有一天,班主任把他和言曦叫到办公室。一到办公室,他就感到气氛有点不对劲。

班主任和一个气质不凡,穿着考究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面,班主任正热情地与他聊着。那个人他见过,就是言曦的父亲。而他的父亲叶建东则唯唯诺诺地站在一旁。

“你就是叶羽?”言父看了一眼叶羽,眉毛一挑。

“是。”叶羽有些紧张地应了一声。

“小伙子不错嘛,能让我女儿喜欢你!”言父似笑非笑地说。

“爸爸!”言曦则有些责怪,有些娇羞地叫了一声,低着头,脸上泛起了一阵彩霞,就如那个黄昏的彩霞一样美丽。

“啊?”叶羽愣了一下,没想到言曦也喜欢自己。他的心里有一丝丝甜蜜,同时他也有一些担心。学校对学生早恋是严防死守的,他不知道班主任和两个家长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按照以往的经验,学校肯定是毫不留情地棒打鸳鸯,但是他心里又有些侥幸的心理。因为平时老师总是以早恋会影响学习的名义来拆散一对对小情侣,但是他和言曦两个人的成绩都没有受到影响,反而进步了不少。

“不过你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我的女儿是小公主,不是你这种人能配得上的!”言父突然沉着脸说道。

叶建东听了他的话,脸上一阵发白。

“爸爸,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言曦很委屈,很生气地说。她不明白一向和蔼可亲的爸爸今天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个人,变得这么面目狰狞。

“言曦!你看看他的样子,哪一点配的上你!”言父高声斥责道。

“可是爸爸,他是个好人,我跟他在一起很快乐。你不是跟我说过,只要我开心就可以吗?”言曦的眼角有些湿润。

“爸爸是答应过你,不干涉你交朋友。但是他不在这个范围内!”言父神情傲然地说,在他眼里叶羽一家连高攀他们的资格都没有。

叶建东的脸色更加发白,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叶羽看到父亲如此难堪,心里有些恼火,言父说的话也太过分了,但是看到言曦委屈的样子,他的心又软了下来。只好强忍心中的怒火,用尽量平静的口气说道:“叔叔,虽然我们两家的家境有些差距。但是你放心,我会努力学***有一天会配的上言曦的。”

“是吗?”言父冷笑了一下,对言曦说道:“你这同学有点天真哦。”

言曦听了言父的话,脸色变得有些暗淡,低着头沉默不语。

“言曦,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很努力的,我不会让你受苦的。”言曦的表情让叶羽的心感到一阵莫名的痛。

“叶羽,我相信你,以你的努力和资质一定会在这个世界取得很高的成就的。但是在我们那个世界……”言曦似乎想说明什么。

“言曦,不该说的不要乱说!”言父突然很生气地呵斥道。

“为什么?难道这世界这么不公平,我再努力再勤奋也触及不到那个世界吗?”叶羽有些不甘地喊道,这一刻,他感到有一条巨大的鸿沟阻挡在他和言曦前面。言曦不再是那个言曦,变得有些陌生,有些距离。

“没想到你们陷得这么深,看来我要给你转学了。”言父脸色有些阴沉。

“不要!我想留在这里学习。”言曦一脸坚定地说。

“是啊,言曦父亲。如果言曦转学到陌生的环境,还需要一段适应的时间,这不利于她的学习。”班主任听说言曦要转学也有些着急。言父可是学校的大金主,给学校捐了不少钱,当然也给他送了不少礼物。如果言曦转学走了,每个节假日的礼物就收不到了,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即使言曦学习再差,我也能让她在任何一所大学念书。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她与不合适的人成为朋友。”言父的语气中流露出自得的神情。

“你要是让我转学,我就不念了!”言曦气鼓鼓地说。

言父的脸色一变,凑到言曦耳根说了一句不知道什么话。

“不要,你不能这样!”言曦看了叶羽一样,突然很惊恐地说道。

“你自己考虑吧。”言父很有把握地说道。

“我答应你。”言曦突然变得很颓废,有气无力地说。

过了一会儿,一辆豪华小车把言曦接走了,透过远去的车窗,他看到了言曦眼中的无助与不舍。

他想追过去,却被言家的司机挡住,司机恶狠狠地说:“你敢再向前走一步,明天你就看不到你父亲了。”

叶羽退缩了,他知道言家有这个能耐,他已经失去言曦了,不想再失去父亲。看着远去的车窗,他的眼角一阵湿润。

“走吧。”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叶建东过来叫叶羽,他才发现自己的脸上都是泪水。

从那一天起,他感觉人生已经失去了意义,所有努力都没有了方向。从此他开始自暴自弃,跟社会上的一些小混混一起混,成绩也是一落千丈,从老师同学眼中的好学生堕落成了全校的反面典型。

想到这里,叶羽感到一阵烦闷。突然他想到老头子给他的那本“太虚奥义”。如果放在平时他绝对不会去多看一眼的,但是现在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权当做打发一下时间吧。

叶羽翻开破破烂烂的书页,里面每一页都画着一个人,每个人的姿势都不一样,看起来是一本功法秘籍,人物的下面还写着一些字对这些姿势进行说明。但是这些说明都非常匪夷所思,什么气沉丹田,打通筋脉的。

叶羽刚开始还饶有兴致地按照上面说的做,可过了很久还是没有什么效果,就把书扔到书桌上了。这种所谓的功法秘籍,他没有见过十本也有见过八本了,都写得很玄乎。曾经他还跟一个自称是气功大师的人,认认真真地练过,结果最终也没有什么结果。所以他觉得这些都是骗人的。

看了一会书,他觉得有些疲惫,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就在这时候,那本“太虚奥义”起了一些变化。在书的封面上,太虚奥义四个字慢慢地演化着,最终变成了一个老头子,赫然就是早上叶羽帮助的那个老头子。

“小伙子,你的心地挺善良,资质也还不错。但是荒废太久了,就让老头子帮你一把吧!”老头子自言自语道,说完就化为一道青光,射到叶羽的身体里。

这一觉睡得特别特别沉,叶羽起床后发现天已经黑了。吃了下饭,他又觉得有些昏昏沉沉的,又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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