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朝堂上却没有什么要事,很快就下了朝。
颜若鸿担心太子伤势,便急去太子府探望,还未及府就看到城中多了许多城卫巡逻,府苑街更是严防死守,带头的竟是禁军副卫头领甄晔。颜若鸿在车内坐正,准备接受盘查。
甄晔奉命在太子府周边街道护卫,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府外四街,一般人等不得进入府苑街。他看到了颜若鸿的马车,上前询问:“车内可是颜太傅?”
车未近前,颜若鸿不便露身只得掀起窗帘回应:“正是。”
甄晔见是颜若鸿,双手合抱,倾身行礼:“那便请入吧!”
颜若鸿本欲还礼,怎奈马车太快,未等他开口便通过了街口,心中不免懊恼。
到了太子府,门卫见是他也未有阻拦,张管事便带着颜若鸿去了内院。颜若鸿一路问了太子伤势,原是肩膀受了刺客一剑,所幸剑上无毒,多加静养便可痊愈。
颜若鸿到时墨渊正在用药,只见他斜靠在床榻上,面色发白,却还是坚持自己用药,忽然对自己将要说的话有些不忍。
墨渊听了张管家通报,抬起头来,见颜若鸿正看着自己,便笑道:“老师来啦!”放下药碗,欲起身行礼。
颜若鸿忙上前拦他:“太子身体有恙,臣不敢受礼。”
墨渊还是行了一礼:“让老师担忧了。不过小伤,无碍!”
说着一口气喝了药,让侍女们退下。
墨渊拉着颜若鸿在床边坐下,压低声音问:“今日朝堂可有异动?”
颜若鸿也尽量压低声音:“圣上已命贾令荃与左弈谦彻查此事,只是刺客尽逃,唯一的线索是府丁田四身上的一块玉佩,想来会顺着那玉佩查下去。”
“玉佩?”
“正是,据查田四薪饷不高,而那玉却十分贵重,应是贼人予之。”
墨渊一听这个不免气道:“哼!城中最大的玉器铺子可是二哥的,就怕他到时候不认账。”
颜若鸿也曾有此疑虑,只是此事既出,无论结论如何二皇子必定元气大伤,是以不必十分担忧。如今他担心的是另一件事:“不知这几日是否原计划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