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简犁羲宠溺的笑着说。
我心中冷笑,他对我都未曾这般过。
沈青扬一脸惊讶跟茫然,接着说道:“皇上,那臣妾就先告退了。”他只向简犁羲跪了安。
我心里的怒火已被点燃到极点,无法憋在心中,刚要说话。
月月悄悄的拉了下我的衣角,不着痕迹的上前站到我身后。
用只有我听到的声音说:“太后娘娘息怒,哲赢王,宜珍公主要紧。”
我回头看了看月月,想平复心中怒火。
可这般气,是如何也消不下。
“都给朕滚下去!”简犁羲对奴才们怒吼。
我们身后的侍从全部退下,只剩了我们三人。我将珍儿,儒儿交由月月抱走,怕简犁羲伤害到珍儿一分一毫。
“跟朕说说你们刚刚在做什么?”他又上前一步施压问道。
“皇上是希望微臣与皇太后做些什么?”敏哲看着他反问道。
简犁羲显然已经要爆发,我忙打断接着说道:“皇帝的眼神是越发的不好了,哲赢王带着宜珍公主和宜儒皇子给哀家请安,就这么简单。”
我平复心态,不带任何语气说道。
“哦?那这么说刚刚是朕看走了眼?”
然后走到敏哲面前,大力拉起了敏哲的衣领,冷傲的说道:“给朕牢牢记住你的身份。”
说着拉起我的手臂,狠狠将我拽了过去大步走向御凤殿。
我猝不及防,险些摔倒在地。
他手捏的我痛的微微皱眉,感觉到手臂的骨头要被简犁羲捏碎。
敏哲眼中含着怒气,大步上前要阻止简犁羲,我摇了摇头。
简犁羲拉着我大步走着,我看到敏哲站在原地,越来越远……
“都给朕滚下去。”
到了御凤殿,简犁羲大声的吼道。
殿上奴才全部撤退,御凤殿的宫门被缓缓关上……
我挣扎着想抽回手臂,他却加重了力度。
忽然想起了那次他初登皇位带着大批士兵,把我和敏哲抓回来的场景。
也是这样狠狠的,不带一丝爱怜,甚至眼底都是满满的恨意。
“你给我放手!”我大声喊着。
“你就这么寂寞难耐?与哲赢王在御花园里也能如此调情?”
“简犁羲,哀家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你给我出去!”我越是挣脱,他越是狠狠的捏住我。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讽刺道:“上次是南锦风,这次是敏哲,你如此的按捺不住?看来皇太后的身边时刻都需要男人。”
简犁羲深不见底的眼眸,有着兽一般的冷冽,还带有一丝哀伤。
他冰冷的气息散发,冷冷的说道:“别让朕后悔当初留下了他的命。”
“哀家不想与你纠缠这些虚无之事!你不是说了你不会再踏入御凤殿了么?你出去。”我也迎着他的眼神,冷冷的看着他。
“朕是说过,朕还说过很愿意陪皇太后做那些打发时间的事,怎么,朕一人不够是不是?”
我举起没被他拽着的手,伸手就想打过去。
他一下握住我的手,将我双手狠狠的禁锢着。
我愤怒的看着他,他却冷笑着。
“你很喜欢他女儿?”
我表情稍变,他这样问,我不禁有些怕会将珍儿牵扯之中。
“你很紧张那个孩子。”他看着我神情说道。
“我没有。”我直接斩钉截铁的回答。
“这么紧张,莫非那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简犁羲眼睛透着阴冷,我心中一紧,怕简犁羲会联想到什么。
那样的话,敏哲,珍儿,他都不会放过。
我冷笑道:“哀家有何紧张之处?皇帝说的话,让哀家觉得很可笑。”
他板过我的脸:“可笑?你一直抱着那孩子,眼神流露的绝不是一般的情感。”
我想挣开他的手,他狠狠按住我的肩,我听到了关节错位的声音…。
“哀家对待任何皇家子嗣都是一样,当然也包括皇帝爱妃肚子里的胎儿,哀家也会这般照顾。”
他肆虐的笑起来:“朕会杀了他的,一定会。”
“你敢!”。
又是一样的对话,那日的情景又在重演。
“哀家还是那句话,皇帝要了他的命,哀家会一并消失。”
他怒火终于被我点燃,将我狠狠的摔在了塌椅上。
没有一丝感情,一丝怜爱。
狠狠的扯掉了我身上的华服,我极力的与他对抗,可毫无用处,他轻而易举的将我身上的华服全部扯下。
“你给哀家滚开!”我手不断的在空中挥动,打在他的脸上。
他没有任何理会,压了过来,动作剧烈,那带着恨般狠狠的撞击,使我浑身疼痛。
我眼泪就那么的流了下来。
遭受他一遍又一遍的索取,我浑身乏力,地上撕碎的衣物告诉我。这是多么的不堪。
“你这般对我,不如直接杀了我,简犁羲,你已经恨我了是不是?”我无所畏惧的看着他。
我是爱他,爱到深陷过。但我不能忍受他如此对我,更不能忍受他在我的面前,对一个女人如此关怀备至。
我不知道,为何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
他轻笑说道:“从今日起,朕不会再让敏哲进宫,他的命,朕先留着。”
“是的,你若是要了他的命,哀家也不会放过你。”
他狠狠的捏着我的下巴:“不放过朕?嗯,朕随时奉陪。”
“哀家是皇太后,简犁羲别以为你能主宰我,没有我的吩咐,你做不了任何的处置。你给我记住了。”我指着他冷冷的说道。
“那就试试看。”
他甩下这话之后,整理了皇袍,大步走了出去。
而我的手臂,已被捏的红到发紫,缓缓的抬不起来了。
月月跑了进来,看到这个样子哽咽说道:“太后娘娘,奴婢马上去叫沐太医。”
“不用了,哀家自己待会儿,你先下去吧。”
月月还要说些什么,但看我眼神空洞,直直的盯着地面。
转身拿出了药箱,放在旁边的桌子说道:“太后娘娘,快敷些药物,您要以凤体为重啊!”。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的大殿,手臂是可以,心上能敷药吗?。
过了几个时辰,我还是直直的坐着,依旧是坐在那榻椅上,动都没有动过。
宫门再次被推开,月月进来看着药箱未动,便跪下为我敷药。
我没有动,只是药膏涂在那深红发紫的伤痕时,很疼。
我咬住嘴唇,没有作声。
这是我进宫到现在,第一次如此落寞哀伤,心里仿佛有些东西被一点点抽走,支离破碎,无法修补。
月月为我敷完药,我淡淡问道:“皇上传了什么旨意没有?”
“回太后娘娘,哲赢王因病修养在府,暂时不能进宫。”
我心中一丝慌乱,他果然照做了。不过还好,他没有杀了敏哲。
见我没有作声,月月接着说:“太后娘娘,宜珍公主要紧啊。不如就按照皇上的旨意吧,等误会解除,日子长了,就好了啊。”
“遵从他的旨意?哀家一路走过来,只有主宰别人,就没被任何人主宰过。”
“可如今太后娘娘,您还有宜珍公主啊!若是皇上知道此事,奴婢怕,怕宜珍公主会被伤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