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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北域双猛龙英雄会

话说玉龙饮下三杯百草陈酿,觉得腹中有热、寒两股气流绞在一起,暗思:“不好,这酒中有毒。”怎知?腹中异样乃是疗毒珠在消解毒药所致。玉龙再瞧三个童子,正奸笑着瞧着自己。又见四弟,“叭”地杯子滚摔于地,人则趴倒在宴桌上。玉龙方明白三童子非是善类,对自己存歹意,腾然站起,手指白眉童子喝问道:“你,你们,到底是什么邪子?因何生出害心而与酒中下毒?我们之间究竟有何怨何恨?”“哈……”白眉童子大笑道:“敖凛,实话与你讲了吧,我们乃是南海恨天岛紫气观不空道人的弟子。你在南海龙宫戏辱了我家师父,我们岂肯容忍?也知凭真本事难以制伏你,故而将你诓骗到此处,酒中掺毒。敖凛,你已活到头了,还不倒下吗?”“哈……”玉龙也大笑道:“凭几杯毒药酒能奈我何?告诉你们,本公子腹中有疗毒珠一颗,能解百毒。想药倒我,谈何容易。你们真痴心妄想。你三个恶童子,纳命来吧。”说完,亮了宝剑。三个童子万万没料到会是这结果,枉费心机。自己有消毒珠可解药酒,不曾闻玉龙也有此等宝物。事已至此,只能有一个“拼”字,明知不敌也要打。看白眉童子腰间扯出一条红缨笔管短枪,晃一晃长成八尺许。黄眉童子、金毛童子则各亮一口宝剑,与玉龙来战。玉龙边打边要保护四弟敖丰,恐让三童子伤着。即使如此,三童子也不是玉龙对手,不敢恋战,奔门逃窜。玉龙追出底儿朝天洞再找,但三童子无了踪影。转回而寻洞内鱼奴虾仆,也一个不存。他们更是鬼精得很,见起打斗,不测结果谁胜谁负,又不敢去助主子,担心命死,便溜躲到洞外听动静。当发现三童子逃出,这伙精怪也各现原形,逃去了。玉龙见洞口之下水底,水蜮与众水士个个或仰面朝天,或俯卧,或侧躺,什么样子都有,横七竖八,原来也是使用了投有毒的食物而全被药倒了。玉龙忙取疗毒珠,放光照射住他们,施开法力,以除却体内毒根。然后,又回洞中救了敖丰。再到侧洞室一瞧,四健也人事不知,同样因为中毒。玉龙赶忙将他们亦救治了。这一行北海水士知晓了三童子恶心,无不痛恨,只是找不到他们的去处。

玉龙让大家都先歇着,好养足精神赶路。那找三童子算账的事并不重要,且饶过,待以后遇上再来算。玉龙出洞来,四外巡视,瞧瞧有无危险存在。正转着,迎面来个鱼精。看他:大头阔嘴,凸目红睛。头顶青铜红缨盔,身着宽大红袍。玉带金靴,肋下悬佩腰刀。他分水流到在了玉龙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露出好奇之相。玉龙也不认得他是谁。倒是鱼精先开口问了:“这位老兄,您贵姓大名?这里是白眉童子的地方,您怎在此转悠?莫非与白眉童子也是朋友?”玉龙听他问,断出此精也是恶类,与白眉童子一伙,暗思:“我何不由他口中套知三童子可能去处。”便回答道:“老兄,您问得对,我与白眉童子有百年交情,只是近几年来事务繁忙而未有闲空来此望友。我本是南海天花岛的白衣剑王,昨日到至此间,今个儿出来闲遛。老兄,您是哪位?”鱼精哪里知玉龙编了瞎话,倒信以为真,说道:“原来您就是白衣剑王,失敬失敬。白眉童子没少对我提起。”玉龙听到这里,心中窃笑:“这鱼精真会应承。”听鱼精报了名号,“我是附近沉舟房内铜钢大王。”沉舟房只是一只大个儿倾覆的渔船,被这鱼精改成了房子,做了巢穴。玉龙也假意捧这鱼精,道:“原是铜钢大王,久闻大名,威震一方。哈……”玉龙断定他不知底儿朝天洞内方才发生的事情,想:“待我唬他一唬。”猜想到三童子有可能逃匿在什么口儿朝天洞,只不知在哪方,想套套对方实话,便对鱼精说:“老兄,我那白眉弟神机妙算,算知铜钢大王今日会来,果真应验。”鱼精十分惊喜,道:“是吗?他何时学会的这术?得要他教教我。”拉玉龙往底儿朝天洞。玉龙问他:“老兄,家里有多少人众?”鱼精答道:“不多,只百余号,均我同族。”玉龙又问:“哦,那么铜钢大王,您以何为生?”鱼精答:“惭愧,惭愧,实话与剑王讲,我没正当事做,只会做几样水中买卖。由远方贝人那儿购些珍珠,再拿来东海中卖与鱼民虾众。”“原来这样,”玉龙应着,边向由身边游过去的一只小鱼儿将指一点。小鱼儿出了两箭地,变成底儿朝天洞里的鲐鱼精,扭身迎着玉龙与铜钢大王来了。撞一处,“鲐鱼精”叫道:“白衣剑王,哟,铜钢大王你老也来了。时方才有沉漂岛口儿朝天洞的大老爷、三老爷派人来,约我家主人去哩。说是今日得佳酿一坛、珍果一篮,让去品尝。主人等白衣剑王归洞,好久不到,等不烦,自去了口儿朝天洞。让我四外来找寻白衣剑王。又言如果遇到铜钢大王来,也告诉他一声,自行往口儿朝天洞去就是。”玉龙对铜钢大王说:“老兄,咱们便直接到口儿朝天洞去,瞧瞧那黄眉童子、金毛童子备何东西招待。”“好,”铜钢大王点头,与玉龙前往口儿朝天洞。玉龙不知道口儿朝天洞在哪里,因此随着铜钢大王走,却暗地将法术收了,“鲐鱼精”仍还小鱼儿身。

那沉漂岛离漂浮岛并不算远,也就三十里,眨眼就到了。玉龙瞧这岛与漂浮岛大同小异,只是顶部没在水表下五丈,洞口朝天。铜钢大王与玉龙由洞口跳将下去,正见一名鱼仆打一个小洞室内出来。铜钢大王叫道:“喂,鲻鱼小子,你家主子在哪里?”鲻鱼精道:“原来是铜钢大王,我家两位主人,还有二老爷都在那里面吃酒呢。”指了一指自己出来的那间洞室,而后要去通禀。他只当玉龙是铜钢大王的跟从,未多问询。铜钢大王说:“我自入就是,用不着那么多规矩。”拉玉龙入了那间洞室。进去一看,玉龙心喜,那仨恶童子正围一张桌子吃酒呢。金毛童子瞧到铜钢大王,道:“哟,铜钢大王来了。”忙起身来迎。那俩童子也站起身来。可当注意到铜钢大王身后还跟着一位,正是玉龙,吓得差点钻桌子底下。定了定心神,各亮了家伙。铜钢大王给闹愣了,问道:“你们三个小子,我来了,干嘛拿刀弄枪的?”白眉童子叫道:“铜钢大王,你怎么将他带到这里来了?”指向玉龙。铜钢大王更加糊涂了,说道:“你这小子,今日怎么了?性情变得这般古怪。我本来是去漂浮岛,半道上遇到了他,说是你的好友南海白衣剑王。你洞中的鲐鱼小子言你教之传话于我们,让到此口儿朝天洞,共尝什么佳酿珍果的。你现在怎么不认账了?”反诘白眉童子。白眉童子听罢,暗自叫苦:“这敖凛好鬼,借这个傻鳐鱼精找到口儿朝天洞。”大叫:“铜钢大王,你上当了。我们哪有什么叫白衣剑王的朋友。”铜钢大王指玉龙来问:“没有,那他是谁?”白眉童子道:“他是我们大仇家,北海大二龙子敖凛。”接着又将被难逃出底儿朝天洞之事几语一说。鳐鱼精大悟:“原来这样,这敖凛将我骗了,也陷了我于不义。”“仓啷”由肋下拔出佩刀,怒视玉龙叫道:“好你个贼,敢赚俺铜钢大王,欺负我的好朋友,占人家巢,瞧本大王不剁了你。”玉龙冷笑道:“你只不过一个鳐鱼成怪,有何能耐敢称铜钢大王?我今日让你变成糟糠大王,肉馅大王。”听此言,鳐鱼精气冲斗牛:“敖凛,你敢小觑我,着刀。”说着举刀就砍。玉龙并不用兵器,而是赤手空拳对敌。你来我往仅有五合,玉龙一掌击到鳐鱼精当胸。打得鳐鱼精退出许远,并且摔倒。这贼不服,把头一晃,不知身上哪个部位射出一道细长电光,直奔玉龙。原来,这厮还是电鳐鱼。玉龙一甩身子,那道电光擦身而过。“咔”地撞到一处石壁上,电花一闪,石屑飞迸,壁上现一个坑。鳐鱼精又射几道光来,但均被玉龙一一巧妙避过。玉龙将手一抬,朝鳐鱼精一晃,发五雷诀掌,不消五记连发,只一团光电迸到鳐鱼精身上,即将这厮崩炸成了碎片。玉龙笑道:“如此小子,也妄想害我,自取灭亡。”“啊,”三个童子吓坏了,打声唿哨,洞中所有精怪全抓起刀枪,向这边涌来,要齐拿玉龙。玉龙取金鞭举起,鞭纵光华,鱼精虾怪全现了原形,再不能复变人形。玉龙冲三童子大喝:“你们三个还不就伏吗?要待本公子将尔等一一打死不成?”三个童子自知再不能由玉龙手下逃脱,不低头今日命就要完结,没办法,跪倒在玉龙脚前,求饶告罪。玉龙说道:“只要你们能发誓,从今往后改邪归正,永不作恶,并且还要随于本公子左右,为北海龙庭办事,日后定能博得高位,登荣程。怎么样呀?”三童子俱道:“我们从今往后弃恶从善,而且甘愿追随公子左右,听从调遣。”玉龙道:“好,那我便收了你们。不过你们要是有歪念,想找机会溜身脱窜,那可别怪我无情,绝不再放过。定将尔等碎尸万段,或化飞灰。”三童子连声应诺:“是,是。”哪敢有半句他言。玉龙带他们出洞,让瞧着,自己将金鞭祭起,变得粗百围,长百倍,照沉漂岛上猛撞一下,如和尚撞钟势。可不得了,整座沉漂岛被撞得四分五裂,石块乱飞,散了。但有怪事,这些石块不知何因,只停留在水表下五、六丈地方,不再下沉或上浮。玉龙对三童子道:“若有邪念,就似此岛同样下场。”“嗳,”三童子胆颤心惊,直吐舌头。玉龙收鞭,带三童子回到漂浮岛底儿朝天洞,与部众会齐。

次日,队伍由漂浮岛起程北行。再转过天来,到在东海水晶龙宫,想拜见一下东海龙王敖广。可不巧,龙王不在,只二王子敖摩清在主事。原来,龙王与太子摩揭督军征剿一伙妖精去了。于是在龙宫未多停留,玉龙一众起行,继续北上。出一日半,正行,发现按前面一大片水营:房高屋大,垣耸墙厚。兵虎将威,戒备森严。旌旗密密,绣幡波波。刀枪匝匝,锤棒立立。黄眉童子凑到玉龙身边说:“公子,前面就到了东海北域军营,驻扎有一万三千精兵哩。”玉龙说:“哦,怪不得如此气势。”又问:“黄眉童,你可知这里的总镇官是哪一位?”黄眉童子忙作回答:“公子,要说起这里的总镇官,可是大大有名。他本生于黄河水,是东海龙王的亲外甥,名称玉亨殿下。自幼拜过不少名师习艺学法,本事可高着呢。特别手中一对两仪混元金锤,每柄也在三千斤以上,膂力称奇。再加上胯下一头赤水兽,更添英武。捉妖降魔,屡屡建功,作战勇猛,所以被称为‘奋威太保’。他是在一百五十年前为东海龙王由黄河水河伯那里讨调麾下的,而为北域总镇使。自打他来,北域从来未出现水妖闹乱之事。”正说着,近了辕门。猛然间,鼓号大作,有一彪水军冲出水营,约摸有三百余号。走阵亮队列开旗门,当中一竿大督旗,镶辟水珠、吐风珠,上绣飞龙翔凤,书几个大字“东海北域水营总镇使”。往旗下瞧,一员大将。看他:身壮体阔,腰粗膀大。赤脸绿眉,金睛血口。发分五色,为红黄蓝白黑,均等。一对又高又粗又大的龙角玉白。束金冠,按美玉,又挑起一个红绒球。金甲红袍,肋下悬七星宝剑。胯下一头红肉蛋似的无毛驱水兽。是兽顶生立利角一只,额上有肉瘤。大鼻孔翻着,巨口獠牙。舌头表生倒刺,并且血红,吐到嘴外半尺长。狮尾麒麟爪。一看便知是凶兽,因为一副狰狞态。往大将两边瞧,各有四名大汉,每边十字叉花两条杠子抬一只铁筐,筐内各是一柄金霍霍的大锤。看样子分量轻不了。那员大将冲玉龙一行大声喊喝:“呔,你们是些什么人?来我水营前鬼鬼祟祟窥探指点,意欲何为?”声音洪亮。玉龙听问,一催海蜈蚣上前,冲那将一拱手,道:“这位将军请了,我本是北海龙宫的公子,名叫敖凛,字摩诃。奉我父王之命往南海为伯父南海龙王送礼贺寿,事毕,打东海回归,行至于此。见此处水营十分气势,因此多瞧了几眼。我们并无任何邪念,将军不要误会了。”那将道:“哦,你就是敖凛。”将玉龙好一番打量,后又问:“可有物件证明你的身份?”玉龙道:“将军,您是哪位?何故还要细查身份?”那将道:“本将军就是此处水营的总镇使玉亨。只因为近一个月来,东海之内有一群妖怪作乱,四处骚扰,而且常常冒充他处水官行骗打诳。为此,凡遇陌生者,各处水营、各路巡队都应盘查过问。”玉龙道:“原来如此,将军,我有金牌一面,是北海龙庭我父王所发,可以证身。”说着,由身上取下一面金牌递予玉亨。玉亨手下中军官接过去,交呈玉亨手中。玉亨接过金牌瞧了瞧,又还回,说:“此物虽看上去系北海龙庭所发,但真伪教人不得分清,难以十分肯定你的真实身份,是否北海二龙子。而且我家龙王有吩咐,凡不论是否东海的将卒、官吏,想通过东海各处关口营房转去他处,都必须持有东海龙宫所发令牌。若无,当视为可疑,须押送东海龙宫盘诘,验明正身。二公子,你可有那令牌吗?”“这个……”玉龙答不上来,暗思:“还有这麻烦事?进入东海这么久,这么长得路程,怎未遇上盘查?在龙宫,堂兄摩清咋没向我提及此事?要早知如此,我变讨面令牌以来去自由。怪我急于赶回北海去,忘记可能万一。”人家按公办事,玉龙没令牌只好先做解释:“因行路匆匆,只在东海龙宫小歇,未细明这些事情。我手上无有令牌,也不好强难将军。能否让我的部下先到贵营中一歇?我则现在往龙宫走一趟,求一面令牌,再来见将军如何?”玉亨点头说:“嗯,也好。你可速去拿令牌。但这帮人士可不能入我营中,只能在外面候着。”命水卒看将起来,只待玉龙讨得令牌回来,方可解禁。若玉龙不回来,一班北海水士便将被视为妖邪,便要押送龙宫去定罪。玉龙也不愿已走到此处而再调队回东海龙宫去,大费周折。所以,先嘱咐四弟等众不可妄动,莫与东海将卒发生摩擦。然后,自己去往龙宫求取令牌。

玉龙催海蜈蚣出了没有五十里,忽闻身后有人大喊:“敖凛,停住,莫要再往前去。”玉龙回头一瞧,却是奋威太保玉亨纵驱水兽赶至。玉龙抱拳来问:“将军,何故赶来?”玉亨冷笑,并怒颜来问:“敖凛,假聪明想溜,跑得了吗?你是真北海龙子,还是冒充?”玉龙愣了一下,道:“将军,你怎么这般来问?先前我已将金牌与你瞧看过,我的确是北海二龙子啊。”玉亨喝道:“哼,妖孽,死到临头还要抵赖,不说真实身份。你那金牌是由哪儿偷来抑或仿制的?快讲。”玉龙很感诧异,问:“将军何出此言?那金牌确是我父王发与我的,怎会是偷来的?”玉亨把眼一瞪,叫道:“先莫讲金牌真假,我另问你,你要去东海龙宫求令牌过关,却为何又阴使手下人用移石计?”玉龙更加莫名其妙,来问:“将军,何谓移石计?我不明白将军说些什么。”玉亨道:“你能不知移石计?我道于你听。本将军见你去了,便自转回营。可不多时,有水卒嚷报,营外面的北海一众不知咋回事全变成了石头。我急转出营门来瞧,果如是。掐指一算,方晓得却是你属下使移石计,用石头变成其形,而真正的队伍则借所放的黑气逃了,绕我营而去。为什如此?不怀鬼胎又是什么?金蝉脱壳。是北海龙庭兵将,何须这样?说明什么?不过他们都跑不了,我已经派下许些兵将追剿去了。由此看,你们生了怯意,恐时久露出马脚。而令牌当然不指望求来,所以才私逃过关。你们不是妖邪又何必如此行此一举?你也不要再装下去,只纳命来吧。”催动赤水兽,舞开一对金锤来打玉龙。玉龙好是生气:“我那四弟怎么这般耍小聪明?我叮嘱过你,要好好呆着,不要妄动。令牌又非求不来,为何做出古怪离奇的逃脱事?用得着吗?弄巧成拙,给我惹下大麻烦,又怎生向玉亨解释?”但见玉亨来攻,若还手,更是有口难辩自己是真龙子还是妖孽。可如果不还手,玉亨逼得很紧,两柄锤上下翻飞,******前后左右盘旋,将自己裹在圈中跳不出去,时久命恐报销其手。加者听玉亨言已派大兵缉拿四弟一行,讲不清楚,道不明白,一旦争斗起来,双方必将各有伤亡,事情很难收场。自己惦记属下安危,急于去瞧,必先得摆脱开玉亨纠缠。被逼无奈,只好动手,打完后再说论其他。玉亨亮了金鞭大战玉亨。两家龙神这场杀互不相让,施展真艺。锤飞鞭走,金光片片。水兽奔忙,蜈蚣忘疲。搅得海底沙石游泳,纷纷鱼虾窜逃。洋面浪涛高起,陆地潮洪长漫。一战便是三百合,双龙累得力乏筋酥,嘘嘘喘粗气,驱水兽与海蜈蚣也是大见迟缓。但是未见胜负。那玉亨猛然虚晃一势,纵兽跳在圈外,仰面大笑。这下将玉龙笑傻了,问道:“玉亨将军,因何发笑?”那玉亨忙把锤挂好,冲玉龙一抱拳,言道:“二公子,果真技艺超群,我算是领教了。方才我只是编借口而与公子较技,并无阴心恶意。真是得罪得罪,莫怪,莫怪。”原来,这玉亨听闻过玉龙名声并本领如何如何高强。同为龙种,玉亨不服,总想找个机会一比高低。今日正巧,玉龙不邀而自到了东海北域水营。玉亨想,若是明说较艺,惟恐对方难能答应。即使来比,也未必施放出真艺。料人家只应付几下罢了。那没意思。于是他才想出个拙办法,编借口与玉龙比斗一番。敖丰一众根本未使什么移石计逃走,玉龙方离,他们即被请入水营去了,有人安排一切。玉亨做了解释,又说:“要真有那档事,我能这么快赶上来吗?”玉龙方知是虚惊一场,转忧为喜,阴云满散。玉亨请玉龙去水营,路上有说有笑,互夸对方本领。所谓“英雄惜英雄”。又言了些闲话。不一时,进入水营中。玉亨热情招待玉龙一行。

玉亨正陪玉龙与敖丰吃着酒,忽有水卒来报:“禀将军,龙王派遣镜鱼将来下急令。”玉亨不敢怠慢,急忙出迎。镜鱼将传达命令,大意是:海底黑鲸脊岭有妖巢,已被查清,东海龙王并太子兼军帅摩揭将大兵围剿,杀得妖精死伤大半,余者纷纷逃窜。妖首是八臂龙虾精,也闯出重围,率残部先是逃到水虎山大烂洞,后又退到水猿山无果洞,但相继被龙庭水军攻克。龙虾精走脱,不知去向。龙王严令各处兵将严守防区,加强巡察,莫放过妖精而留后患。镜鱼将下完命令,去了。玉亨命手下兵士四处视察,打探有无妖精影踪于此间。未上半天功夫,有水卒飞报:“已查到有八臂龙虾精带着百余名小妖逃来我域,于骨朵山落脚。”玉亨一听,道:“来得好。”传令集合兵将,剿拿妖精。欲知能否拿获八臂龙虾精,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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