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几日,每日外院的一干人等都是早出晚归。
将军府的人数不多,下人也是寥寥无几,因此并没有多少感觉。常年跟随孙蘅出入军营的李燕却是渐渐察觉出不对来。某天一早便也匆匆吃了早饭往书房这边来,恰赶上孙蘅等人前脚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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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才出了大门,李姑娘就追了出去。”
这边内院里,古漪也正用着早饭,小玉不时的报告府中事宜。
古漪不紧不慢的往嘴里送着吃食,继续听。
“出门前章先生曾交待送早饭的丫头说,要给外院挑个合适的小厮或者书童去书房侍候,请夫人代为留意。”
古漪道:“这倒是奇了,我不过才来这里没多久,到哪去留意合适的小厮,从前将军的书房是如何的?”
凝香道:“应该是李姑娘在打理吧,咱们才来的时候不是一直进出外院吗,想必是这些日子因为夫人怄气呢。”
故意无奈摇头,道:“那便让她继续打理好了,书房重地谁敢让人进去,这章先生也真是愿意难为我。”
“章先生为何这么做?”小玉问。
“这个问题不用多久就能知道了,你只管盯好了。”古漪道。
小玉点头。
“还有一件事,覃先生有书信给您。”
古漪放下手中食箸,结果小玉从怀里掏出的书信。
“什么时候送来的?”
“就在从外院回来的路上,是那位甄大哥送来的。”
古漪展开信件,细细地看了一遍后便交给了小玉。
“你们两个是不是很想切磋一下?”
小玉很是诚实的点头:“上一回瞥见了甄大哥的身手,这两回又见他轻功也不凡。”
古漪也点头道:“一定会如你愿的,甄大和甄二虽是两兄弟,但各自所学却不同,你这回见到的怕是轻功稍好的甄二。”
小玉愣了几瞬,片刻才反应过来道:“难怪这两回的甄大哥与第一回相比,有些冷。”
若说从前的古漪,在京城时会定时出门,如今来了蜀地的这些时日虽只出过一回门,却是常常会让小玉出门。凝香便是再迟钝也猜到了不一般,她是古漪的贴身丫鬟,自是知道的要比旁人多一些。
可她也知道自己的本分是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直到今日她才从面前的两人对话中听出了些头绪。她倒是没有想到这回小姐没有避开她。
“把东西收了吧,我去外面凉亭坐一会儿。”
“是。”古漪的声音把凝香的思绪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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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地的防城军突然加紧了训练,时日一长,即便是百姓也会察觉出不对来。
CD府知府李行便代表各府各属县的百姓走了一趟防卫营,打探虚实。
午间,孙蘅刚结束了营地事宜回了蜀地卫所的总衙门,李行便上门。
章烨烜把人带到了前厅接待,待底下的守兵上好了茶水,章烨烜才开口道:“李大人有事不妨先与我说,将军处理军务恐是无暇分身。”
章烨烜的身份整个蜀地都知道,府城的知府、直隶州知州见了不止要给他面子,且都对他礼遇有加。李行知道,蜀地之事多半是面前的人与孙蘅一起拿主意,便也不拖拉,直接道:“这些时日可是边防不稳?”
章烨烜却是摸着下巴上的胡子笑道:“倒是不至于不稳,不过是周边小国不稳,为了防止浑水摸鱼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