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云无忧脑海中忽然传来一陌生的声音。
云无忧略一思索便明白这是小狼和自己在通过平等契约进行心灵交流,“老是叫你小狼也不好,叫你银月啸天狼又有点招摇,要不我给你取个名字吧?”
“好啊好啊!”小狼一边传音还一边点头。
云无忧:“既然你是独一无二的银月啸天狼,而银月属寒,那我就给你取名叫冷啸天,以冷为姓,啸天为名!你觉得怎么样?”
“冷啸天,这个名字好霸气,我喜欢,谢谢主人!”小狼,不对,是啸天欣喜地传音。
云无忧眉头一皱,“啸天,我既然和你签订了平等契约,那你就是我的兄弟,而不是仆人,你以后别再见我主人了,叫我大哥就行!”
啸天听了这话心里不由得一热,“是,主人!”
说完之后才猛然想起自己忘记改称呼了,瞥见云无忧已经发黑的脸颊急忙改口:“我知道了,大哥!”
“咳咳!”旁边的老者见俩人聊的不亦乐乎,不由得干咳打断他们,“既然你们都已经签订了平等契约,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们聊,现在还是让我们回归正题吧!”
“好。”“嗷呜!”
云无忧和啸天同时发声附和。
“王,你的母亲已经时日无多了,你先去陪她最后一程吧!”
“嗷呜!”啸天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悲哀的狼嚎,又转头看云无忧,见云无忧点头后便急速奔向了它母亲所在的位置。
老者随后又拿出了三块玉简,“这三块玉简里面分别记录了我答应你的《鱼龙变》、《蛇龙变》和《噬血邪功》,你只有三天的时间修炼他们,三天后我们就会举行觉醒仪式。”
老者不等云无忧说话便化为一道银光回到了属于他的那个坟墓,其他虚影亦纷纷效仿,回到了属于他们各自的坟墓。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在这三天里,云无忧通过修炼《鱼龙变》和《噬血邪功》初步控制住了体内的妖魔二系法力,且二系修为皆达到了练气期一层,至于上面记载着的法术却因为时间关系而没有修炼成功。而另外那本《蛇龙变》却怎么也没有办法修炼,只能先将其放入浮生界保存起来。
啸天在第二天中午时便回到云无忧身边为他护法。
老者再次出现,“三天的时间过去了,仪式的所有准备已经完成,现在请狼王登上宝座!”
云无忧抱着啸天走到银色的宝座前停下,啸天主动从云无忧的怀中跳上宝座。
“仪式正式开始!”
话音未落,其身体虚影便开始化作一团银白色的跳动着的火焰,其他的坟墓中也同样飞出来一团团一模一样的火焰,然后又按照一定的排列方式三三两两进入啸天的体内。
“这就是寒星烈火吗?以历代啸月银狼一族的族长残存的元神为祭品,引动星辰力量而孕育而出的力量!”云无忧发出一声叹息,眼前的这一幕让他回忆起了那些他不想记起却又无法遗忘的事。
“嗷呜!”啸天忽然发出了一声怒吼。
随后其身体便开始变大,仿佛是因为接受不了力量而被撑大一样,诡异的是每当其撑大到一人高的时候又会不断缩小。
就在云无忧担心啸天能不能撑下来的时候,猛然发现自己的体内忽然冒出来了一股忽冷忽热的力量。
云无忧眼珠一转便猜到这是因为自己与啸天签订了平等契约,通过平等契约间接得到了一丝寒星烈火的力量。
想通其中的细节之后云无忧立马盘膝而坐,默默运转《吞灵诀》、《鱼龙变》和《噬血邪功》三门功法。
九个时辰后,秘境中的所有寒星烈火全部进入了银月啸天狼冷啸天和云无忧的体内,两人也得到了不少好处。
其中银月啸天狼冷啸天得利最大,其修为已经达到了筑基期大圆满,只差一步便能结出妖丹跨入金丹期了,并且还拥有寒星烈火作为本命妖火,寻常金丹期大圆满的修士都没有手段擒拿它。
而云无忧虽然仅是练气期第十层修为,但是如今他同时修炼仙(以后人系修炼改称修仙)、妖、魔三道,且三系修为都是练气期第十层,三系力量第一次处于完美平衡的状态,三系战力叠加之下,即使是即将踏入金丹期的银月啸天狼冷啸天都有一种危险的感觉,更别说他也获得了一缕寒星烈火。
一人一狼在秘境的门口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虽然你我二人有交易在先,但是传道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为你磕几个响头,上一柱清香,你放心,你托付我的事情我就是拼上性命也一定会办妥!”
话音落下,云无忧便抱着已经获得自由变换身体大小的啸天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嗷呜嗷呜!”
“这到底是那个混账玩意做的机关,他脑袋进水了吗?”
刚出秘境就是湖底,云无忧和啸天防备不及便呛了一口水。
云无忧刚一扭头便身体身体一僵,啸天察觉到大哥的不对劲,正要扭头去看,不想一只大手猛然捂住了它的两只狼眼,“动静小点,撤退!”
而让素来淡定的云无忧产生这么大反应的不是其他东西,而是一具一丝不挂悬浮在湖面的曼妙身体,简单的说,就是一个正在洗澡的美丽女性。
月光照在光滑似玉的曼妙胴体上,少女抹了一把绝世容貌上的水珠:“这个湖不但清澈,就连水质也这么好,就让我给你起一个好听的名字吧!让我想想啊!”
“啊!有了,就叫你镜月湖吧!怎么样,我起的这个名字好听吧!”少女高兴的自言自语。
忽然,少女素手清扬,两道水箭急速射向正捂住啸天双眼的云无忧,“何方小贼,居然敢偷看你姑奶奶我洗澡!”
少女的语气又急又气,想想也是,人一黄花大闺女,平白无故地就被人看光了身子,搁谁身上也受不了啊!
云无忧此时也觉得尴尬万分,红着一张脸不知是走是留,只得无奈躲过水箭,刚上岸便见那少女已经穿戴整齐,手舞一条散发着寒气的长鞭杀向云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