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抱着被子的一角站在床前,凌芸咬着嘴唇痴痴的看着被面上绣着的鸳鸯戏水出神。
“现在追究她已毫无意义了......”
凌芸突然冷笑一下,打断景昕,“那个飞镖其实你设的局吧,就等我入瓮!”
景昕不解,即刻反问:“什么飞镖?”
看景昕一脸迷茫不语,凌芸并未放松警惕,继续言道:“‘西清讳东龄,必报前日耻,夜许三金喜,日立必求亲’,这句话你应该很熟悉吧!可到底这个账本是你用来挑拨我和莲心的关系,还是,你想针对景明?”
听着凌芸莫名其妙的质问,景昕只觉得可笑无比,掂量着手里账本,亦是冷笑,“就凭这个......你就认定是我?”
“当初成全我跟景明也是你的计划吧,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想得到什么?为此,你不仅算计我,你还算计自己的亲兄弟?”
看凌芸这般怀疑,景昕突然觉得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眼前的女子,貌似真的很适合景明,至少现在,她已经开始保护他了。低眼顺手卷上账本,藏于袖内,正色道:“我的计划是想阻止你们,可景明求着我非你不娶,而父皇也明摆着偏向景明,口是心非的,明面上责骂他却让我暗中撮合你们。但你记住,如今,你是他的妻,为了你们的未来,千万仔细,不要让他看到类似的内容。”
一听此话,凌芸慌神,“难道是因为我......可你既不想景明娶我,为何还要劝我?”
“在父皇的手掌心里,我们是一样的,所有的挣扎与作为都是徒劳,可实际上你不也知道景明想利用你翻身吗,他给你机会拒绝,为什么还要答应婚事?”
为什么我要答应他?
为什么?
凌芸在心里反问自己无数遍“为什么”,却得不到满意的答案。
倒吸了一口冷气,躬身将被子卷起,正要起身的时候,只觉得身后一暖,手指一软整个被子顺势滑落。
熟悉的味道萦绕在空气中,两只手尴尬的悬着不知如何放置,左耳边充斥着炙热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沉,惹得心内满是悸动,被禁锢的身体渐渐酥软,脑袋里仅存的意识亦如抽丝剥茧般被空白占据。
恍惚觉得寒意袭来,意识被一只冰凉的手拉了回来,正由小腹顺着向下,凌芸这才发觉此时的自己云鬓俱散,衣衫尽解,喃喃,“我怕。”
忽觉身下如撕裂一般,不禁溢出一声嘤咛,此时的凌芸彻底清醒了,整个人都软绵无力,突然抑制不住的泪水汹涌而来,忍不住奋力挣扎踢腾,可景明不理,依旧在她颈间摩擦吸吮。
渐渐地,一切都变得自然,一只手从肩膀攀上来,想要环抱住自己,只可惜,她胳膊还是太短了。
景明用双臂支撑起自己,死死的盯着凌芸,气愤道:“哎!脖子!你居然敢咬我脖子!”
黑暗中,他的眸子像颗夜明珠,照亮了凌芸的心房,此时的凌芸没办法不沉沦,可身体的痛楚是无法被抹除的,她不禁娇嗔:“疼。”
在弥漫着暧昧的气氛里,似乎唯有俯下身深深吻下她的唇才可以终结她的无理取闹。拂过光滑的肌肤,摸到胡乱攥拳的纤纤玉指,与她十指交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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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僻字读音(熟悉的字也仅在此说明):景昕(音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