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你想多了?”元芳听怀英说完,不能肯定。
“我也希望是我想多了,不过这么大的家,这么冷清,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感觉上,确实有些奇怪。”婉青姐姐说。
“依我看,他们每一个人,心里都藏着些什么。”怀英说。
“这毕竟是他们的家事,我们这样在背后猜测,是不是不太好。”元芳看了看我说。
“也对,那明天吃饭,你去问问他们吧。”怀英又欠收拾了。
“根据我舅父所说,我们遇见的那个老婆婆,有问题。”
“对,还有传说中的九天玄女,听起来还挺有意思。”元芳说。
“你们也这么觉得。”怀英笑得像只狐狸。
休息了一晚,我和元芳去玄女庙,怀英带着婉青姐姐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和元芳无碍,就不打扰他们的独处了。
“你有没有发现,整个庙里都是女的。”元芳问我。
“嗯,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觉得了。”
“看来这个玄女娘娘还真有两下子,走,咱们去看看。”我们准备走进那玄女娘娘看看。
“诶,桃夭。”经过那些跪在外面的信徒时,梦熙姐姐叫住了我,她低头跪在地上,要不是她叫住我,我还不知道她来了。
“你们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梦熙站起来问我们。
“这儿已经不只是小有名气了,想找不到,才难吧。”元芳说。
“姐姐,你怎么在这儿。”我问她。
“昨天,昨天二哥说了不该说的话,我今天特意来,向玄女娘娘赔罪的。”
“那她们呢?”元芳问。
“哦,今天恰巧是玄女娘娘坐坛看病,这些不是来看病的,就是来还愿的,对了,那儿,是史家母女。”梦熙向我示意前面跪着的一对母女。
我点了点头,“姐姐,我们上前看看,就不打扰你了。”
“不行!”
“为什么?”
“玄女娘娘坐坛看病,闲杂人等不能在现场的。”梦熙说的煞有其事,我们也只好远远看着。远远看了一会儿,觉得这位玄女娘娘确实有趣。
我看她治愈了一位瘫痪的老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烧烧经诵诵佛就能好了,我学这十几年的医术又是为什么,这世间还要大夫干什么。
“她的腿应该原本就是好的,若只是如此这般便能治好瘫痪好要那医术传世何用。”我不屑的说。
“廊柱后的那位公子和那位姑娘可以现身了吧。”这位玄女娘娘的耳力倒是不错。
“看来玄女娘娘还是挺有本事的。”元芳走到屏风前将我护在他身后。
“方才听闻这位姑娘所言,似乎对本师不太相信。”
“只不过是推断一下而已。”元芳替我答了。
“如果公子不介意的话,可否让我给你看看手相。”
“不如看我的吧。”我一转身挡在了元芳身前,故意用江南口音说话,把手伸了进去。
“姑娘是,本地人。”
“错,再看看别的。”
“姑娘的家,有人为官。”
“错,再猜猜。”我安家,是反帝的皇家余孽。
“姑娘已定有婚约。”
“错,还有呢?”我已听到外头跪拜的百姓已在窃窃私语。
“姑娘是昨夜刚刚来到此地。”
“错。”我是傍晚到的。我看她不继续说话了,也收回了手,“怎么,玄女娘娘没有别的想说的吗?方才玄女娘娘连算四次全都错了,看来神机失算啊。”
“天机不可泄漏。”她倒是面不改色的死鸭子嘴硬。
“看来玄女娘娘的本事,也不过如此。”
“不知姑娘可否相信鬼神之说。”
“信,也不信。”
“那我就给姑娘提个醒,你周身围绕着一股霉气,好像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住了。”
“是吗?”我不屑一笑。
“我这里有一纸咒符,可化水喝下,可保你平安,否则三日之内,你必有大祸。”玄女娘娘将咒符扔给我,我拿过元芳的折扇打了回来。
“多谢好心,在下不需要。”屏了一会儿气才开口说话,我捏碎了一颗百草解毒丸洒在扇面上扇了扇,免得中了暗算。
“在下先告辞了,今日扰了娘娘了。”我与元芳走出那玄女庙。
“桃夭,王公子。”梦熙在身后唤我们。
“姐姐,方才那玄女娘娘看个手相都出了四次洋相,还有什么能相信的,再说了,桃夭身上有爹爹去国寺求的玉佩护身,不必担心。”我安抚了梦熙,和元芳一起出了玄女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