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温德切·阿普曼是个伟大的人,但我要说的却不是他。作为雷温德切将军的子嗣,亚瑟似乎生下来就代表着不凡。他体内流淌着龙骑士家族的热血,就像一头龙永远不懂得屈服。我结识他的时候我们的祖国正在进行一场既是正义又是不义的远征,而他作为龙骑兵团的团长,在莱达斯里克所发生的一幕幕,终究是改变了这场战争。值得传颂的是那场我们所有人都参与了的不是胜利的胜战。)
1244年,五月十二号,远征的第三百二十三天。
一直以来我都质疑着父亲给我讲过的传说,尽管他教了我很多对付恶龙的技巧,但这些都被我运用到了战争之中。
我是一名凯奥军官,和我的士兵一样都来自温暖的南方,可现在我们却不得不待在寒冷的北方了。
我们与北方丹尼人的战争已经持续了快一年,这群生活在严寒地带的蛮人作战从来不采用战术,所以在我们凯奥人的龙骑兵的骑枪之下节节败退。我们凯奥人是个优秀的民族,有着尊贵的黑发黑眸与丹尼人身上的金色或黄色的毛发有着鲜明的对比。
我一直跟着我父亲,他是凯奥军队的军团首长,一个很大的官。托他的福,我这个入伍不到两年的新兵蛋子混上了骑兵团团长的位置。我的父亲讨厌战争,他更喜欢待在南方沿海的沙滩上晒着太阳。我与我父亲不同,我喜欢战争。
战争给我们带来了财富、领土和女人。雪原的地下埋藏着丰富的铁矿、银矿、金矿甚至是昂贵的宝石,这是我们南方人最缺少的东西。在我的印象里南方是单调的,只有一望无际的海和聒噪的海鸟。
我喜欢战争,因为我是一个军官,我麾下的龙骑兵几乎所向无敌,在我领导下曾经以三百人击溃了丹尼人两千人的军队。每攻下一座丹尼人的城市,我和我的兄弟都会放肆一把。丹尼人的女人是最有味道的,尤其是她们被你压在身下不停反抗的时候。
城里的商贾害怕我们,比起凯奥人的步兵或者射手,骑兵可以说是死亡的象征。有些时候我只是在街上逛一圈,回来的时候手里却拎满了礼品。
三天前我们攻下了达索城,城里娇美的女性几乎无一幸免,她们都到我们凯奥人的营帐里逛了一圈。
距离达索城外三公里的地方发现了一座矿山,我的父亲已经第一时间赶去那里。如果运气好的话,就又能武装出一支龙骑兵部队了。
龙骑兵的盔甲是很独特的,里层是一件链甲,外面套一件轻型半身甲,背部有着近乎垂直,顶部稍弯的抽象形翅膀,翅膀由木架和鹰羽组成,远远看去就像身上真的长了翅膀一样。
我们的头盔更加轻巧,却十分坚固,外形像鸟喙的面甲保护着我们的脸部,配合上坚固的铠甲让我们变得跟个铁罐头似的密不透风,但灵活性甚至比轻甲步兵还好。
我们出城的时候,城门口聚集了一大批丹尼人,他们咒骂我们,有些人甚至朝我们吐口水。我很想用手中的剑杀了这些刁民,但远征不能停下。步兵团和射手团已经先我们一天出发了,我们龙骑兵团在享受了在这里的最后一个晚上后必须加快速度跟上去。
丹尼人知道我们需要什么,他们肯定会在通往矿山的路上埋伏起来。我并不担心我父亲,他骁勇善战,我只是想快点斩下敌人的首级,我想要累积更多的军功,我也想爬到和父亲一样高的位置上。
傍晚我们抵达了矿山,路上虽然遇上了埋伏但那些不懂战术的北蛮,在我们的骑枪之下不堪一击。占领他们的土地,夺走他们的财物,玩弄他们的女人,这几乎成为了我的家常便饭了。
我和我的部队抵达矿山的时候,矿山的守军纷纷向我们行礼。我没有回礼的习惯,打小生活在将军家里,我傲慢的性格让我甚至敢不向君王行礼,也正是这种傲慢使我无意中得罪了凯奥皇帝的小儿子——加斯曼。
为了避免更大的麻烦,我的父亲将我收编进了他的军队,很快我的军事才能就得到了他和皇帝的肯定。这本来是件好事可偏偏却惹皇帝的小儿子不高兴了,他争强好胜甚至比我还傲慢无礼。他一来到军营张口就要父亲让出军团首长的位置,这不是开玩笑吗?
皇帝是个理智的人,他不偏袒谁,即使那人是他的小儿子。最终因为加斯曼,年迈的射手团团长告老还乡了。
我走进营帐,油灯的照耀下,我的父亲已经两鬓斑白。他为这个国家南征北战了四十年才升到如此地位,但就他本人来说,他是宁可在沿海当一个渔夫的。
1244年,五月十六号,远征的第三百二十七天。
今天下起了小雨。
我们已经深入雪原,但因为是春季所以看不到美丽的雪景。阴冷潮湿的天气让每一个龙骑兵都需要找个女人发泄一下,好在两天前的晚上,我们抓住了几个想要袭营的丹尼女战士。
唯一不幸的是,今天早上我们失去了一个兄弟。
早上的时候我被父亲从营帐里揪了出来,我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我甚至不知道躺在我床上的丹尼女人会不会趁我不在偷走我的东西。但当我看到那个龙骑兵的惨况后这些都不重要了。
那个龙骑兵的下体被女人活活咬断,女人被处死了,骑枪从女人的下体穿了过去。
我的父亲对我们的野兽行径很是愤怒,但丹尼人只是下等民族不是吗?我多次告诫我的士兵,不要将自己的下体放心的交给这些女人,她们可能会帮你吹一会,也可能会咬断你的小兄弟。
算了,等矿山可以开采以后,我们就继续出发吧。
下午的时候,我们挖好了一个大坑,让我们的兄弟入土为安了,他的铠甲暂时无人接管,我只好把它放在我的营帐里。
我有很多次疑问过,为什么龙骑兵的铠甲会这么完美?一支龙骑兵部队远远望去就像一头钢铁巨龙。
夜晚,我的身边躺着我不认识的女人,她被我压在身下一声不吭。我将她的手脚绑住,以免我自己遭遇像早上的那个兄弟那样的悲剧。
这个女人的头始终保持着一个方向,发泄好在后我也顺着那个方向看去,我想知道那里有什么好看的。
她的目光很恶毒,就像想生吞活剥了某些人一样。她盯着那件龙骑兵铠甲,唯一的动作就是偶尔眨一下眼皮。
“很完美,不是吗?”我笑了一声,即便是丹尼人也不得不承认龙骑兵的魅力吗?
“它只是垃圾。”然而,女人的话却让我很生气。
我扇了她一个耳光,这个女人却依旧说着让我生气的话:“在巨龙面前,你们的铠甲就是一具棺椁,你们会被巨龙的火焰烧死在里面。”
“啪!”我又扇了她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这个女人在说什么胡话?巨龙那不过是传说里的东西,我父亲给我讲了很多遍了,他甚至直到现在还相信自己是龙骑士的后裔。
“知道为什么我们丹尼人宁可被你们侵略也不挖掘那些铁矿打造装备吗?”
“你们这个低等种族恐怕连怎样冶炼金属都不知道吧!”我大声嘲笑道,丹尼的落后是每个凯奥人都知道的,这也是每个凯奥人骄傲的资本。
女人恶毒地盯着我,一句话也不说。许久后,她突然诡异地笑了。
“你笑什么?”我问道,她却一声不吭。这些丹尼女人脑子都缺一根筋吗?在我们的国家女人是从来不用上战场的,她们只需要学会烧火做饭和一些针线活,忠于自己的丈夫并与其繁衍后代。
丹尼的女人之所以有味道就是因为她们和我们国家的女性截然不同,她们充满了野性,就像一头豹子,撩人而危险。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矿山已经可以开采了。从达索城里抓来的奴隶正一批批的往这里运。射手团负责帮我们处理这些丹尼女人,她们会被扒光衣服钉在木架上充当靶子。在尸体还新鲜的时候这些射手偶尔还会溜过去偷偷摸一把,但等到尸体腐烂以后,我们就不得不去寻找新的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