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劳一听,搂着习升的脸吧唧亲了一口:“亲爱的,你最厉害了!”
习升也吻了她一下:“记得我的野战!”
艾劳笑得神采飞扬风华绝代:“记得啦!”
习升加一句:“让老大陪着!”
艾劳苦笑:“你饶了他吧!他招你了?”
习升笑得很不怀好意:“没有,只是觉得……他有点像林源,闷骚,明明爱得不行,偏偏一脸庄严。林源我是欺负不到了,就逗逗老大玩呗!”
艾劳在他腰上扭一把:“没良心的!老大很可怜的!不准你欺负他!”
习升揽着她坐下:“好,听你的……其实我挺喜欢他的,比那些小子们不是好多了?身边放着这么好的不去惹,偏偏和那些半大小子去折腾?你不会是觉得我老了吧?”
艾劳白他一眼:“你老?幸亏你老了,不然一夜二十次,把我累死算了!”
习升这方面还是比较有自信的,他也就是开开玩笑:“真对老大没意思?”
艾劳点点头:“有感情,但是,不会上床。”
习升摸着下巴:“不像你啊!”
艾劳听到脚步声,也不和他贫了:“说正经的,你要是不想学武功,我让老五再给你配点药,你多带着些总有好处。”
习升轻轻笑笑:“行。”
进来的人是屈皓,身后跟着上菜的下人。
屈皓冷着脸吩咐他们把饭菜摆好。
习升别有深意地看了艾劳一眼。
艾劳知道他是笑自己吃瘪的事,瞪了他一眼,随即看向屈皓:“过来给姥姥布菜。”
屈皓闻言,脸色一变。
艾劳见他不动,挑挑眉:“还是,相比较做这些事,你更喜欢给姥姥暖床?”
屈皓一听,胸膛的起伏立即明显起来:“你……”
“你什么你!不听话我就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非礼我!”
“明明是你……”
“是我怎么样!可人家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你……”
“你你你!就是你!非礼勿视你不懂啊!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我看你就是披着一张圣贤书生的皮,内心完全就是猥琐下流的小人!”
屈皓被她几次抢白,又听她话说得如此难听,真是又急又气,一时之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艾劳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还不快点布菜!”
屈皓自然不动!
艾劳吓他:“信不信今天晚上就让你侍寝?”
屈皓退了一步:“你敢!”
艾劳扔了手里的筷子:“好啊,你可以试试……升,帮我夹菜。”
习升淡淡地扫了屈皓一眼,拿起筷子。
屈皓深深地呼吸,上前一步,拿起餐具:“我来。”
艾劳勾唇笑:“这才乖……姥姥喜欢吃那个,对,就是那个。”
其实这事做起来非常简单,但别说在屈家,整个中兴,或者说在那个时代,尊卑观念及其分明,像艾劳和老大这样的身份能这么随和的,基本是见不到的。奴仆做的事,只能是奴仆去做,就算是一般的人家都有分明的规矩,别说在屈家了。
而且屈皓读书有点多,骨子里还有读书人的清高,这会儿让他堂堂大公子去做奴才做的事,他真是觉得是一种莫大的屈辱!
其实艾劳气什么啊,她不怕屈皓说出去,也不怕屈皓拿这个威胁她,她就是觉得心理不舒服,好像自己吃亏了一样,这会儿看见屈皓满脸怒意不甘却又敢怒不敢言,心里总算舒服点了:“行了,差不多了,去把姥姥的床铺收一下……记住,该换洗的要看清楚,然后把干净的铺上。”
屈皓忍不住甩了手里的筷子:“你让我去铺床?我不会!”
艾劳笑:“不会可以学啊!”
“你凭什么让我做这些!明明是你做了那等羞人的事,却来这样羞辱我!你当真是……”
他说到最后,根本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艾劳了,只觉得这世上怎么就有这样的女子?
习升拿起湿巾给艾劳擦拭唇畔,眸子里都是宠溺:“宝贝,还想吃吗?”
艾劳顺势倒他怀里:“饱了,咱出去走走?”
习升揽着她起来:“那就出去走走,你的脚刚好,得注意着。”
两个人基本就是当屈皓是透明的,习升还吻了艾劳的脸颊:“走吧。”
两人相拥着出门,艾劳回头说了一句:“记得铺床,不然晚上就暖床。”
他们刚走出去,就听到里面哗啦一声响,估计是屈皓掀了桌子。
艾劳就笑:“傻帽!他自己家的东西,多浪费啊!”
大中午的,太阳又猛,真不适合散步,艾劳还没觉得,习升走了没多久就出汗了。
他随口道:“越来越热了。”
艾劳猛地想起一件事来:“对了,那个棋子说是冬暖夏凉,你没内力,不能控制体温,我让人把那棋子给你放到香囊里,你带在身上。”
习升问:“什么棋子?”
“就是屈家那宝贝啊,那天拍卖的。”
“怎么在你这里?”
“欧阳慕白送给我的……”艾劳惊觉失口,抬眸看习升,就见他唇边勾笑地看着自己,她心虚地低了头,心想这事到底是老实交代还是瞒过去。
习升继续笑:“昨晚,我们回来就睡了,你没机会见他,今天早上,他也不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送你那么贵重的东西……劳儿,除非昨夜……”
艾劳立即投降了,这事还是自己说出来比较好,坦白从宽的嘛:“我说我说!升,你不会小心眼地计较吧?”
习升双手抱肩:“你看我像小心眼的人吗?”
艾劳连忙摇头:“不像……其实昨晚你睡着的时候,他来了,但是,我真是对他没感觉的,是他……诱惑我,在我面前脱光了,我一个没忍住……”
饶是习升再大方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你们在哪里?不会点了我的穴道把我扔在地上了吧?”
艾劳叫出来:“怎么可能!我怎么舍得!我们是在软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