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雨晨。……我知道,可我就是不想去啊,那里我认识的人又不多……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真的不想去,万一一句话又说错结果又得罪人了怎么办……好的,恩,行,那我下次和你去,这样可以了吧。……行,挂啦,拜拜。”初夏挂了电话,忧愁的叹出一口气,然后吸了吸快要掉出来的鼻涕,仰天许久,才缓缓的道:“还是赶紧回家吃带辣条,开心开心吧。”
“啸――”一架摩托车险些从初夏身边擦过,初夏一怔,随后惊慌的拍拍她的胸口,结果再是一想,然后挠挠头,疑惑的自言自语:“咦?我手机放哪了?”再一想,“不会是刚才飞车抢的吧?要这么的话,我去,好惊险啊,还是赶紧回家再说吧!”
“这家伙是没长脑子吧?”我话音刚落。初夏像是听见了,环顾四周后,没有寻到我的踪迹,接着她步子紧凑,疾步如风。
我一袭青衫,在初夏的背后不远处的长椅上缓缓现身,一手执着一本黑皮封面的书,另一手的指尖转着一支圆珠笔。
哦,忘记告诉你们了,我叫清琉,现在是掌管《异界》的第……哦,没有‘第’,总之,我是掌管人,是管理这里所有大陆通行的圣灵者。
具体出现的时间和地点是作者的另一部暂未完成的小说《幻世绝迹》的女主人公。不过在此,这部剧的女主人公是初夏。
初夏,女,25岁,是一家专门做工艺品的师傅。与此同时,她至今还是一只单身狗。
伴随着一声声的尖叫,警车呼啸而至……
“打扰了!”初夏从匪徒的背后伸手拍拍匪徒的肩膀,道了句:“不好意思啊,让一下。”
刀疤匪徒一愣,随即携带者人质靠边站了站。初夏打着哈欠,慢悠悠的在围观群众的目惊口呆与杀人不眨眼的匪徒眼皮子底下晃晃悠悠的穿了过去。结果就在警察愣神之际,匪徒已经将人质带的跑了。
“不是吧,这样都行?”
我蹙眉,幻化出一身现代装扮的白色连衣裙,闪到了桥头上。我好不容易又碰到了初夏,只见初夏依旧在竞走中。
在初夏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使用灵力使劲推了她一把。初夏好无防备的‘不小心’翻过栅栏,掉进河里,一直大叫挣扎。
我勾起嘴角,却又眼看着初夏逐渐学会了游泳,逐渐游出水面,爬上安全地方。然后什么都没干,就一路跑出我的视线。
我收回视线,吸了口气,感叹道:“看来,我还要继续努力啊,只不过这四个圣女我猴年马月才能全部找到啊!”
我转身离去,在一个路边摊撸了四十块钱的串,然后现身在初夏的梦中。
初夏此刻坐在桌子边吃着桌上摆的一大袋子的麻辣条,我挑眉,抚手一挥,一袋麻辣条的就凭空浮起,慢慢的打开了包装袋。
“别吃!我的!”初夏猛地吼我。我眨了眨眼,转移了话题,“知道我是谁吗?”
“别想转移话题!”
“时间到了,跟我走吧!”我朝她挥挥手,看着她疑惑的样子,我淡淡一笑,打了个响指。
画面一变,地点一变,时空一变,缘分也悄然一变……
一件空荡荡的堆满杂草的屋子,杂草上的初夏紧闭的双眸缓缓张开,许久,才缓过神,“走哪都不说一声啊!”
我哑然失笑。
“三小姐?”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丫鬟急急忙忙轻拍门,“三小姐,可还好?”
“恩。”初夏皱眉,拖着沉重的身子靠近门口。“你叫什么名字?”
“三小姐,您莫不是不记得小鱼儿?都怪那可恶的二小姐,莫不是她,小姐您也不会被五王爷罚进这个鬼地方!”
“……小鱼儿?你现在能把门打开吗?”
“回三小姐的话,这钥匙原来是老爷亲自掌管的,可惜现在落入了二小姐手里。”
初夏整理了一下思绪:看来现在是一个受苦多难的弱小姐,二小姐一定是合着五王爷欺负这柔弱的三小姐。
“小鱼儿,你能否在说说府里最近发生的事情?”
“回三小姐的话,五王爷要娶二小姐,还向圣上求旨,将您许配给了八王爷做王妃。”
“八王爷?”怎么又冒出来个八王爷?
“是啊,八王爷凶残暴虐,更可恨的是他是个不能行的疾人。三小姐啊,这个二小姐,明显就是跟您过不去啊……”
“小鱼儿,这些话不要跟外人说这些,不然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三小姐?是,小鱼儿谨记。”
“罢了,你先回去再帮我探探消息。”
“是,三小姐。”
初夏用杂草编制一些小的花篮,快晌午的时候,以为是等到了小鱼儿,没想到却是等到了别人送来嫁衣。
“本王与你的亲妹妹一起来给你送这嫁衣,三小姐,你不感谢本王?”
初夏微微一笑,从他身边掠过,拿起一旁的嫁衣,打量。一个看起来玉树凌风,不怀好意,但是身高只有一米五的男人居然要我这个一米六的人感谢?
初夏穿上嫁衣,上了花轿,花轿一路跟着八王爷的侍卫萧然。街道上,热热闹闹,只不过,围观的群众是在骂花轿里面的初夏。
说什么不要脸贴着五王爷,还使诡计陷害了林府的二小姐,现在到想贴着八王爷。说什么就连八王爷肯定也受不了这三小姐的脾气,会把初夏折磨的死去活来。
“你们都把嘴管好了,我现在即嫁给了八王爷,那么八王府的的人也不是你们能说的。想搞事?找八王爷就是。”初夏猛地敲敲轿子壁,喊道:“嫉妒我啊,想打我啊,可以啊,先打的过前面这个穿黑衣服的,才有资格找我。”
带头的萧然一身黑衣,疑惑的看了一眼轿子,随后与人群中的某民众对视一眼,接着人群中就突然爆炸了,一群人冲了上来。像是商量好的,轿子也在这时突然散架,里面的初夏,也砸在地上。
“还真是厉害了呢。”初夏起身,将一块地上的令偷偷地收进袖中,手微微掀起盖头的一角,将眼前的情况全收眼底。造事的人都不知跑哪去了,但是却留给了她一块刻着栀子花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