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店长知道她的意思，便说：“我以前开过酒楼的，也是属于高档消费的那种酒楼。而后不是反腐吗，生意就不好做了，就没做了。今年开头，我们一起做的姐妹就打电话给我，说陈总在云南那边开了间会所，要我去做店长。而且深圳这边也开了一家，就是这家，说是这边招了新服务员。也是学生刚毕业的，什么都不会，所以过来教教她们。这不我这个月初就跟陈总一起过来了。”曹店长脸上画得浓状，红红的口红，黑黑的眼线，长长的睫毛。从外表上看不出曹店长多少岁。只是比李小萍大几个月而已。“曹组，是这边的生意好做，还是云南那边的？”李小萍也就跟曹店长聊开了。“云南的，云南那边的人都现在都是土包子呢，都是二十万，几十万得充成会员。不像这边的，深圳这边可能早年还行，现在感觉不行。这边的人可能都一些读书人，都高傲的很，看都不看你的。我们云南那边的人。那些有钱的人，都把你当宝贝呢。这边的人你跟他们说话，他们都爱理不理的。”曹店长直言不讳地说。
李小萍心想：深圳这边自己认识的人大都也穷得很呢，人虽多，有钱的人也多。但红酒，在深圳早几年做还差不多。深圳走五步十步都一酒庄。也没看见那里面有半个人。几万元一瓶的红酒，谁买啊。不是深圳不好做生意，只是在深圳应该适合大众的才好。这只是李小萍这样想。她没发表意见。
“只要陈总不在的时候，便舒服些，如果陈总来了。那就累了，会来很多的客人，而且客人大都晚上一二点才会走的。走了后，陈总还要跟聊半天，问这问那。”曹店长又说道。“还有大概，大概过几天我就要回云南了。”曹店长告诉李小萍。“啊，那这边谁管呢？”李小萍很奇怪。以为曹店长会一直在深圳这边呆下去。“她们那些丫头都已经会了，过阵子，可能还要带两个小女孩过云南去。”曹店长说出这些时。李小萍就想，那小女孩愿意吗？“两小女孩跟你一块过去？”李小萍问。“看情况吧，现在她们谁都不愿意过去。”李小萍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疼将来去云南的两女孩，不管谁去，她都心里隐隐心疼，有些心酸。
这时门外来了三二个客人。曹店长很娴熟地迎过去了。三个客人好像是陈总的朋友。他们去了从电梯开门一眼可以望过去的天台花园里坐着。曹店长跟去跟他们端茶递水去了。李小萍也就起身，去了电梯那边的办公室去了。
把蔡林跟她报得帐，还有些遗漏单据发票上的数据录入到电脑里。李小萍就一拉木凳子，就听见椅子和地板摩擦出“吱”的一声。那种声音听了叫人难受。就后一桌子上坐的人就说了：“你坐上去的时候小心点呗，我们老板的这些桌椅都是红木做的，很贵的。你要轻轻地先搬动一下，再慢慢地移动。”“哦，好，我下次注意，对不起了。”李小萍就心怀愧疚弱弱地说到。前台那坐着那小妹妹也就过来，要她轻点。李小萍只得又理亏地道了一遍谦。看着这些单据这些发票，看着电脑上的表格。想着陈总昨天的那几条信息。李小萍在心里说：“管他呢，反正做好份类的事就行了。”李小萍再过那边的会所，那三个客人已经在花园里吃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