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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黄雀身后还有弹弓(1)

杨二少一走,我平静的日子算是到了头。杨老爷对我不放心,找了十来个高手守着,每日来来去去都会有人上报,隔三差五的还有大夫来诊脉。可奇怪的是,这些大夫诊来诊去都说胎儿安好。

每次大夫说这话时,杨老爷盯着我肚皮的眼神总是有着别样的深沉,眉头皱得紧紧的,大有伸手一探的冲动。而陪同前来的夫人们一咳嗽,他又怔怔地扭过头,佯装没事地喝茶,却经常被呛着。

他的疑惑我倒是明白,大约夫人们想的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杨二少离开的十数天后我开始筹备着开溜计划。倒霉的是,杨老爷弄来的这些高手太难缠,整得我差点崩溃。

按我的经验来说,对付这些人无非就那几招,说白了四个字:威逼利诱。本着这个想法,我开始了第一回试探。

我从房里翻出了珠宝首饰,戴了满身在他们面前来回晃悠,刻意丢下一两件后回房里。我这招叫做变相贿赂。掉了的东西如果他们捡起来还给我,那就说明我失败了,如果没还那就说明我做什么他们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者我可以找碴把他们给替了。

我是想得很好,可现实更是美好。

第二天一大早,杨老爷亲自把我掉了的东西送了回来,还给我带来了一个老嬷嬷,说是我身子不方便,让她照顾着。

我顿时有吐血的冲动,这外面的没摆平,又给招进来一匹狼,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一计不成,我便又想第二计。

我叫人去厨房拿了些点心,然后撒上之前伺候杨二少剩下的巴豆,要那老嬷嬷给侍卫们送了过去。

我想老嬷嬷是杨老爷的人,她送去的那些侍卫总该不会怀疑了吧?

孰料,老嬷嬷是送去了,侍卫们也收下了,可那群人愣是谁也没出状况,害得我晚上白忙活了一场。待到天亮便听得丫鬟们在私下讨论,六夫人养的那只猫吃坏了东西拉稀拉死了,六夫人迁怒于照看猫的丫鬟,硬生生地把人给逼得跳井。

连着两次失败,我的自信心受到极大的创伤,老天爷非要跟我过不去吗?我不信!

经过反复的思量,吸取前两次失败的经验教训,我决定改变策略,变被动为主动。

我翻了翻皇历选了个黄道吉日,找了个借口把老嬷嬷支开后,在一堆衣服里面找出了最为暴露的那套。

根据无数的实践证明,美人计在多数时候还是十分管用的,所以我决定兵行险着试它一试,虽然那衣裳我连怎么穿都不知道,但这不妨碍我为了自由而冒险的决心。

连着折腾了一个半时辰之后,我抱着必死之心跨出了房门。

二月春寒料峭,冷风一吹寒气直往没包裹全的胸口钻,冻得我一阵一阵打哆嗦。我咬了咬牙走到了那个最难说话的侍卫跟前,学着媚春楼里的姑娘媚声道:“这位大哥,站着累不累,要不要喝杯茶休息一下?”

那位仁兄神情肃然,一脸正气极似关帝庙的关老爷雕像。莫说斜视,就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他面无表情地大刀一挥挡住我的去路,道:“姑娘请回!”

这情形我早有预料,却也不着急,稍顿片刻将手中丝帕丢到地上,又道:“劳烦你帮我捡一下帕子,我身子不方便。”

那人平视前方还是不理会我,回道:“请恕在下无能为力,在下的职责是看守院子,不是捡帕子,姑娘若是不方便就请先回,回头让丫头老妈子来捡就好,在下一定看着不让人给捡走。”

我差点一口咬了自己舌头,怎么还有这样的人,我只是让他捡个帕子而已……

还未出手便已经败下阵来,我心有不甘,极其不甘。

我摸了摸下巴,又生出一计。

我说:“听大哥的口音不像是江南人啊,怎会到了这里当差?家中可还有亲人啊?”

这次,他总算有了些反应,眉头蹙了蹙,眼皮子翻了翻,转头道:“套近乎吗?换一招吧,过时了!”

我差点被噎死,这叫什么人……

软的行不通只能换硬的,办法总归还有。

我忍了忍冷下了脸往他刀上撞去,“好吧,过时就过时,现在我要出去,你让开!”

我速度快,他速度更是快,刀把一转抵在我腹部,“老爷说嬷嬷不在你不可以出去!”

“我现在就要出去了怎么样,你敢拦着我?”我肚子刻意往前挺起,往他刀子上顶。

兴许是怕伤了杨家的孙子,他顿了一顿似在犹豫,刀子一收便用身子来挡。他身材高大魁梧,往我跟前一站便如大山巍巍,极具压迫感。我穿成这样出来便是有所图谋,他这一挡正好让我发挥,眼瞅着远处有几个听到争论声赶来的人,我一下子扑入他怀里扯着他的衣裳便大叫:“非礼啊……非礼……”

我边叫边看着那边人头快速迁移,三声叫完,来人也刚好绕过花坛,一切尽在意料之中。

这一下看你还怎么解释?

我一把将他推开,佯装委屈地用手遮着眼睛不让来人看到我假哭,哽咽道:“二少爷一不在,你们就欺负我,我……我……好可怜……”

我琢磨着这一下总该会有个人出来说些什么,或者给我安慰吧,不承想那群来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脸茫然,有几个直挠头。

这叫什么反应,杨家的人都这么没眼力吗?我急了,怒道:“你们都亲眼看见了,为什么一个个都不说话?”

一声下去如石沉大海,挠头的那几个家伙嘴角开始抽搐,其他人也是一脸怪相。

顿了片刻,我意欲陷害的大哥不慌不忙地开了口,“姑娘,他们都知道我喜欢男人……”

你喜欢男人吗?是假的吧?

我不甘心地反驳道:“喜欢男人难道就不会非礼我吗?你还是男人吧?”

周遭一片沉默,众人面有难色,憋了半天终究那边挠头的有个憋不住了,嘴角抽了抽瞅了一眼我要对付的那位仁兄小声道:“没人告诉你吧……他是太监……”

太监?不是吧!我两眼一黑,栽倒在地。

我做梦也没想过生平最大的挫败感竟是这么来的,没把人给赶走却把自己气得内伤。人生啊,怎一个“惨”字了得!

杨二少不在,这小院就是四壁漏风的墙,没过多大一会儿,全天下人都知道了这事。

杨老爷气势汹汹地来找我,让我安分点,惹急了他这个孙子他也不要了。

我没反驳,就只看着他一边说不要孙子,一边追着让大夫开安胎药,不能让孩子有闪失。我就不明白了,他这到底是要呢,还是不要呢?

不管如何,我这回是成了笼子里的金丝雀,飞不出去了,连出房门的自由都被剥夺了。

一日一日,又过了近十日。

春季经常会有寒潮,寒潮来袭时天气阴沉沉的,总是刮着很大的风。

那天夜里我睡得正迷糊,咣当一声巨响后,狂风席卷进了屋子里,吹得屋子里乱成一团,没关紧的门板嘎吱嘎吱地直摇晃。

我睡觉不喜欢人守着,丫鬟们被我支了出去,此时也只得自己爬起来关门。

风大不适合点蜡烛,我摸着黑往前走,眼睛也是半眯着,凭着直觉走到了门边,抬手便去摸门板。我手一伸,掌心一凉,尖叫一声蹦出了三丈之外,瞌睡虫也都跑得没影了。

正门之外站着一个人,中等身材,披着带帽子的斗篷,外面光线昏暗却依然能看清楚他黑漆漆的轮廓,整体看起来像足了半夜出没的野鬼。

“你……你……是谁?”我打着战才把这几个字问全了,吓得两腿直发软。

那人顿了顿,兴奋地摘下帽子走了进来,“师姐,是我,我是聂荆啊!”

我一个激灵愣是没缓过来,抬手便冲着他的脸打去。

对方猛地握住我的手,掏出火折子吹了一口,屋子里亮了起来。这一看才认出来,哎呀,不就是我那倒霉的师弟吗?才大半年不见,他倒是长高了不少,脸部的轮廓也长开了,要不是那贼溜溜的眼睛一点没变,我差点认不出来。

“臭小子,三更半夜你装神弄鬼做什么,吓死我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收回手掌,赶紧关上了门,灭了火折子,然后拉着他悄悄躲到了屏风之后说话。这大半夜的屋子亮着,还是两个人影,叫人看见肯定会引来轩然大波的,这阵子我很小心。

“你不是跟着薛子清了吗,怎么跑扬州来了?”我好奇死了,他走得莫名其妙,回来得又是莫名其妙,还能找到我,真是了不起啊!

他嘿嘿一笑,道:“师父找了四个月找出了薛子清打赌使诈的证据,于是我就回去了。回去之后又发现你不在,我以为你要去姑苏师父的老宅,找了一路才找到了这里。”

“师父又干这事……”我叹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实在没新意,从小到大几百回了,哪一次不是这样?

“尚阳剑你倒是偷没偷到,为什么全江湖的人都在找你?”聂荆顿了一顿,忽而正色道,“小王爷也失踪了,现在外面都说你们俩拿了尚阳剑找到了宝藏,退隐江湖了。”

怎么又和我听到的版本不一样……

“我要真的拿了宝藏退隐江湖,何至于现在连自由都没有?”我要状告那造谣的,简直是胡扯。

聂荆扑哧一声笑,递出了一张纸片给我,“这个你看看。”

我接过,拿在手里翻了翻。光线不清,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隐约看到上面是黑漆漆一团一团。而且那纸也不太像纸,准确地说该叫羊皮书,不过是残缺的,边边角角上都不整齐。

“什么东西,哪来的?”这东西既不值钱也不能吃,更不像是什么好东西,要来干什么?我将东西丢给他。

“你不是一直想要找宝藏吗?这是三分之一的藏宝图。”

“藏宝图啊……”藏宝图有什么新鲜,不就是一张纸吗?对于自由都受限制的人来说,我对它实在提不起很大的兴趣。

“你不高兴?”

这孩子的反应真是慢,才发现啊?

“不高兴!”我一把将藏宝图从他手里拽了过来,叠好揣进了怀里。这东西给他也没用,还是我代为保管吧。

他抬头瞅了瞅屏风之外,问我:“师姐可是担心出不去?”

这孩子总算还有点脑子。

我说:“唉,都愁白头了!”

“师姐真想离开其实也不难,只是杨家的孙子……”说着,他盯着我肚皮欲言又止。

我一巴掌拍上他的脑袋。真是的,什么眼神,从一进来就一直盯着我的肚皮看,他就是想问这个吧?

“孙子你个大头鬼,假的!”

“我就知道!”聂荆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笑容也变得轻松了起来,“三天后,我帮你解决那帮侍卫!”

聂荆这死孩子,从小到大喜欢和我对着干,可关键时刻还是他管用。他这一出现我总算有了盼头,暂且安下心来等待。

第一天,风平浪静,连平时唧唧喳喳的小鸟都没见一只。

第二天,天上飞满了风筝,落了一院子,上面还写着情诗,极其肉麻的那种。我捡了一个来看,一看吓了一跳,不得了,这笔迹可全是聂荆的。这一下我慌了,这孩子在干什么?他以为这里是随便玩的地方吗?

是夜,不知哪里飘来了一阵缠绵悱恻的箫声,呜呜啦啦响了一夜。

我睡眠不是很好,稍有风吹草动便睡不深,伴着那箫声我辗转反侧一宿,差点把床板给翻塌了。

第三天,院子里的桃花开了,红艳艳的一片。

丫鬟们说,定然是昨夜的箫声感动了花神,今日才会桃花盛放。我觉得可笑。

这世间有些事情本是寻常,可被人一传就变得神乎其神,便好似这桃花开花。近两天天气乍暖,桃树上结满了花苞,又是一夜春风,花开了也在情理之中,有何奇怪?

这些我懒得去说,倒是聂荆的磨磨蹭蹭叫我着急。眼瞅着三天即将过去,他仍没半点动静,但他既然这么说了,我还是抱着一线希望等待着。

中午吃饭时,丫鬟们端上了一桌子的大补品。日日都是这些,我瞅着就没胃口。我正要发作,头一扭看到最后食盒里拿出的蛋炒饭。

许久不见,此时分外激动。我接过便大口大口地扒了起来,扒了两口,忽然想到了小王爷。我这一走,他如何是好呢?我放下碗筷,怔了怔道:“去厨房帮我把阿呆喊来。”

过了一会儿,丫鬟领着人进了院子。

看到人,我将预备好的珠宝拿了些放在他面前。我说:“阿呆,我不能出去,你有什么难处都得靠自己了,这些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小王爷迟疑了一下,眸光动了动,道:“笑笑,你知道这些我不需要……”

“不需要也留着吧,说不定哪一天就用得上了呢。”我拉着他的手放在了珠宝上,然后推至他面前。虽然当初是他把我逼上绝路,搞得现在这样凄惨,但是我是好人,不欺负傻子。

他目光沉了沉,看了一眼怀里,又问:“笑笑,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蛋炒饭很好吃!”我没有回答,笑了笑端起碗来继续吃饭。从一开始我就知道饭是他炒的,我没在别人面前提过,别人也不会想到送蛋炒饭来。

他眉头蹙了蹙,欲言又止,看了那一堆东西只挑了一支我戴过的蝶翼掐丝发簪,叹了口气便出去了。

了了这一桩,我在杨家就没什么可留恋的了。我草草吃完饭后继续等待,一熬又是大半天。

到了亥时,府里安静了下来。我悄悄换上了聂荆丢下的侍卫衣裳躺在床上,听到外面一阵猫叫便偷偷跑了出去。

今夜一弯残月挂在梧桐梢头,天空有两三点星。

我根据事前和聂荆的约定,往猫叫声传出的地方走去,小心翼翼地靠到了前方大树,但还没抵达大树,便传来哗啦一声猛响。

被吓多了,胆子也大了,我怔怔地后退了两步定睛一看,一只野猫快速从我眼前跳过,钻入了花圃。

我心有戚戚然地深呼一口气,却觉着不对。野猫?怎么会是野猫?应该是聂荆才对啊……

愣神之际,身后靠近一个硕大的黑影,惊得我转过头去。

“你是想就这么一声不响地离开吗?”黑暗中一个带着怒意的声音,教我猛地一怔,“阿呆……”

“当初是你将我带来,那么你走也请将我带上。”小王爷冷冰冰地看着我,那眼神冷得瘆人,口气也是一般冰冷,像是怒到极致冷到极点。

“还是你认为我是你的负累,从心底里瞧不起?”

面对他咄咄逼人的目光,我打心底里紧张。我今日和他说话时小心又小心,半句要走的消息都未透露,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佯装不知地转开头去,笑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还想隐瞒吗?”他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拉至他跟前,“已经到了这个时辰了,他没有来,你打算怎么办?”

“阿呆,你在说什么?”我被他说得一阵阵紧张。我和聂荆的对话多么小心隐秘,怎么可能被人听到,怎么可能?

“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会知道。从你第一天被关在这里,你的一举一动就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被关起来的第一天开始?一举一动?

我听得一阵毛骨悚然,他是恢复记忆了吗?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了吗?

“带你出去,我也可以做到!”猛地一拽,我被拽着向前走。

我知道他胆子大,也知道他脑袋好,可我愣是没想到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往前走,逛大街都没见谁这么随意。

我疑心他是气昏了头,停下脚步猛地将他拽住,“喂,就这么出去吗?”

他站在岔道口看了看前方,眸子映着漆黑夜幕缓缓道:“每日侍卫交班时分便是防守最为薄弱的时候,直接就可以出去……”顿了一顿确定方向后,他带我继续往前走。

“那被人瞧见呢?”

“你现在可是侍卫装扮!”

我以手抚额,沉默不语。如果面前有墙壁我定是毫不犹豫地撞去。这些日子我费尽心机地搞出那么多花样,竟然会是这么简单就能走出去?

片刻,他又道:“你师弟是够聪明,可惜他错算了一个人。”

“嗯?”

行至花园中的灌木小道,他忽然一停,拉着我隐藏到大树之后。

“看看前方那人是谁。”他说着指了指。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着两个人影,其中一个眉头深锁表情纠结,另外一个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撑着大树狂吐不止。纠结的人是那拦着我的英武太监大哥,吐的是聂荆。

我怔住了,这是什么情况,聂荆不该是去前院找我吗,为什么在这里吐成这样?

“你师弟以为扰得杨府的丫鬟们春心大动,然后就可以趁乱救你,可他却没想到杨府还有严识这种人存在。他没能把丫鬟们的心思扰乱,却乱了这个人……”

听到此话,我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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