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东西?”宛星芸也挺好奇的。
绿眼珠见过不少,可绿色的眼泪,还是第一次见到。
“你该不是装了点赤潮水来糊弄我吧?”宛星芸很不相信。
“拜托,现在有赤潮吗?而且赤潮的红藻是肉_眼可见的。”赵海铭头都大了,生物盲伤不起啊。
宛星芸有些讪讪的,她又不是刑侦专家,谁规定她必须博学多识?况且,“那可不好说,反正都是咸的,你就算是装了点海水来,我尝了也分不出来。”宛星芸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真_相:“对啊,海水也是这种绿色,如有若无的。”
“别胡扯!你就说帮还是不帮吧!”赵海铭没了耐心。
宛星芸的脸,一下子拉的老长。
都是女人,凭什么就对我这么粗_鲁?
宛星芸将笔管递了回来,起身站到窗前。
赵海铭也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对,连忙辩解:“我不是对你有意见,我……”
“去把门反锁上。”宛星芸轻轻拉动窗帘。
赵海铭不太愿意,他觉得这是一种羞辱,宛星芸的话,就仿佛他是一个畜生禽兽,总是用下半身思考似的。
“去把门反锁上!或者说,你喜欢开着门,让人都看你的未婚妻如何呻吟承欢?”宛星芸的声音,有些冷。
赵海铭当然不会,喜欢给自己戴绿帽子的是叶思成,他可没有这种爱好。尽管很羞愧,他还是反锁上门。
虽然说宛星芸的未婚妻身份来的有些奇怪,但宛星芸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也喜欢英姿飒爽的宛星芸,按道理,在得到宛星芸后,赵海铭就该适可而止,不再和别的女人有勾连。
但赵海铭在哪之后不但搞定了高露露,还在按摩院偷食他的节操贞操早就都掉光了如今宛星芸动怒,他岂能不羞愧?
毕竟,宛星芸大学毕业又工作了两年了,被赵海铭拖到小旅馆的时候,还是处子之身。在这个年代,一个女孩子为一个莫名其妙的未婚夫守贞二十多年,也算是颇为贞节的。
而且宛家的房子,最便宜的都要四五万一平,可赵海铭拿她一血的时候,开的房子才几十块钱一晚。
那种旅馆,对宛星芸来说,和肮脏的狗窝没啥区别,在那种地方做,和野合没啥区别。
而赵海铭的行为,则比野合要恶劣的多在宛星芸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行野合。
“在你眼里,我从来都不是女人,只是你发泄的工具。你现在心情不好吧?”宛星芸拿出洁面用 的湿巾,扔在桌上:“你自己擦干净,动手吧。”
宛星芸身穿警服,踩着高跟鞋,背对赵海铭站着。
赵海铭被深深的刺激到了,他也觉得对不住宛星芸,初次相逢,宛星芸已经表明了未婚妻的身份,可自己还是不管不顾。
更要命的是,赵海铭想起来了,当时好像也是因为叶思雅!当时和叶思雅一起喝酒了,然后回去的路上撞见宛星芸!
因为宛星芸质问他几句,对他管的太多,他很不满,两人就动起手来,最后他就把宛星芸打垮后拖去了小旅馆……
现在还是因为叶思雅,自己冲着未婚妻吼叫不休按道理,应该是未婚妻吼他才对。
满心愧疚的赵海铭放下笔管,过来要亲她,不料宛星芸却拒绝了:“男人的爽点很简单,别装模作样,直入主题吧。拖的太久,我怕被别人发现,我可是个要面子的人呢。”
赵海铭也不开心了,一个人纵然罪该万死,可当他被女人数落的时候,心情依旧会很不爽的。
这世界上的男人,大多都是这德行,他自己后悔可以,但不许别人说。
有些气愤的赵海铭,伸手就解开宛星芸的腰带,伸手抓住宛星芸的脖子,连同她的头发一起攥住,赵海铭直接将她摁在了办公桌上,没有得到感情滋润的****,一如既往的干涩。
赵海铭却不管不顾,硬生生挤进去小半截,疼的宛星芸想要大叫。
而宛星芸的心里,却更加痛苦。
第一次也是这样,没有情调,面对一个处子,赵海铭就像屠夫,毫不在意手中羔羊的哀哭和鲜血。
而面对其它女人,他也是如此粗暴,如此直接吗?这就是未婚妻,这就是受法律和道德保护之人的待遇。
他就不能对我好点吗?
制服并没有诱惑,在宛星芸恶言相向下,制服带来的只有羞辱感,所以赵海铭丝毫不体贴。
剧痛下,两人都没有什么愉悦感可言,而赵海铭毫不在乎,他就是在折磨宛星芸。
宛星芸的泪水,渐渐滑落。
赵海铭看到她抬手,似乎在抹眼泪。
这让赵海铭的心,忽然从兽心恢复人性,重新变回了人心,赵海铭心一软,“你哭了。”
“没有,只是在流泪。”宛星芸的声音,犹如她的泪水,平静,却更有震撼!
没有感情基础的肉体是干涩的,层层叠叠的肌肉和皮肤,犹如软性的防弹衣,虽然没有刚硬抵抗,但也让赵海铭举步维艰。
若不是因为愤怒冲昏了头,他早就停下来了。
赵海铭心有不忍,但也只能这样,他只好拉着宛星芸,一起坐在椅子上。
宛星芸背对着赵海铭,肩膀忍不住开始颤抖。
赵海铭心中发胀,鼻子发酸,他觉得自己不该听宛星芸的,女人未必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即便是知道,她们也未必会直说。
轻轻的拉宛星芸的肩膀,赵海铭要让她转过身。
正在哭的宛星芸,抖抖肩膀,拒绝了。赵海铭心中主见一定,干脆强行将她的上半身转过来,大嘴毫不客气的印上她的嘴巴。
宛星芸却往后退了一下,一边擦着泪水,粉色的舌尖在嘴唇上轻轻一舔,舔掉嘴上的唇彩,随后才停止反抗。
“很好。”赵海铭赞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