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木使劲缩成了一团,闭紧了嘴巴和眼睛,不看她也不说话。
许沫看到了他胸前和肩头留下的齿痕和红印,那是欢好的印记,许沫兴奋的时候就喜欢咬人,这是她的嗜好。
许沫眼光闪了闪,李子木的表情已经告诉了她答案,她低头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一些避孕套。
天,那是苏达宇买了让她备着的,有一个还撕开了包装。李子木不可能会知道她藏在什么地方,那一定是她自己翻出来的了。
许沫倒抽一口气,她真的佩服自己,醉得连记忆都没有了,还记得要做好避孕措施。
“那个,李子木,你昨天都用了套吧?”
许沫想跟李子木确认一下,她可不想到时候肚子里不知不觉地就多了个东西。
“用了一次。”李子木半晌后闷闷地说了一句。
这个女人,就不能别再说昨天晚上的事吗,害他的身体现在又起反应了,脑子里也在想着那些过程。
“什么意思?”许沫追问道。
“后面两次没有用。”李子木忍住冲动答道。
“你……”许沫要气死了,他们做了三次,李子木两次没有用。
“你想害死我啊,这不是有吗?你干嘛不用,那你有没有射在我里面?”许沫真想抽他。
“有。”李子木回话的声音也有点火。
“你都没用套,又干嘛要射到我里面,你不会马上出来的啊?”许沫火大的说。
“我忍不住嘛,你只第一次的时候帮了我,后面你就不管我了,我自己又不会用,你只会怪我,就不想想你当时有多可怕,又咬我又抓我……”李子木感觉到了身上的燥热。
许沫气得躺下来裹着被子生闷气,然后看到了露在被子外面李子木的昂扬,他羞得马上就来抢被子。
许沫不动声色的给了他,看着他一脸的通红有些很不是滋味,倒底谁比较吃亏。
“许沫,你跟我……的时候,一直在说梦话。”李子木盯住她的脸道。
“嗯。”许沫闭着眼睛还在搜索昨天晚上脱了节的记忆中有关于李子木的片断。
“你不想知道你说了些什么吗?”李子木不满地说。
“我说了些什么?”许沫睁开眼看着他。
“李慕是不是我?李靖是谁?乐阳又是谁?”李子木忍住激动叫道。
想起昨天晚上许沫一直在叫这三个名字,他当时可是满心的不舒服。
许沫睁大了眼睛,这太不靠谱了吧,她怎么会想起这三个人,又怎么会叫出这三个名字。
这下彻底呆住了,她看着李子木的脸,渐渐升起的冲动推动着她勾住了他的脖子……
当李子木以为他和许沫之间的关系有所改变甚至能更进一步时,却发现他想错了,许沫仍然把他赶到了沙发上,甚至比以前更加地对他不闻不问。
许沫还发短信问他什么时候搬走,就在房间里给客厅里的他发短信,李子木很郁闷,他收到短信的时候气得冲到紧闭的门前大叫。
“我不搬走,就不搬走,你不要我负责,我还要找你对我负责呢?你别想就这么把我赶走,许沫,你太欺负人了,你怎么能把我当成那种人一样用完就扔呢?”
“那你想让我把你当什么人?”出乎李子木的意料,门开了,只是许沫的声音很冷,一点也不亲切。
“那我们都这样了,我不应该是你男朋友吗?”李子木早就在心中认定许沫是他女朋友了。
“男朋友?不好意思,这种东西我已经戒掉了,如果你是可以提供********的人,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以后会不会包你的场子。”许沫冷笑一声。
“你怎么可以这样,明哥离你而去了,你就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别人身上,这就是你对人生的态度吗?”
“李子木,你还有脸说,如果当初不是你从中捣乱,我会到现在二十八岁了还没嫁出去吗?你知道这两年的青春对我意味着什么,是一辈子,你懂吗?”许沫生气了。
“是,我是做错了,他不要你了,我要还不行吗?我把自己赔给你不就是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要身,我给你身,你要心,我就给你心,你想结婚,我们明天就去登记,这样不可以吗?”李子木把憋了很久的话说出口。
“当然不可以,因为你赔不起,你不是我想嫁的人,你要赔也只能把那个愿意跟我结婚的黄仕明赔给我,你以为这样我就能接受你了,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许沫“啪。”地一声关了门。
“那你要我怎么样嘛,你还不是一样不把喜欢你的我当成一回事,如果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就算了,可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不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反省一下对我的态度吗?”李子木一拳砸向门。
“李子木,不是你喜欢我,我就得喜欢上你跟你在一起,就算你是真的喜欢我,我也可以选择不喜欢你,不跟你在一起,明白了吗?”许沫打开门平静地对他说。
李子木愣住了,他一直把他喜欢许沫,并且他们之间有过了,那就应该在一起,这样的想法在他的脑子里顺其自然并且理所当然,现在被她一说,他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还是快点搬走吧,免得造成我们之间更深的误会,而且舒一直都不满你住在这,她已经给我打过好几次电话问你有没有搬出去了。”
“那又怎么样?我住哪关她什么事。”李子木很生气很烦恼。
“你跟舒是青梅竹马,她的心思你会看不明白吗?她不过碍着黄仕明的面子所以对我比较客气,不然的话,我想她现在一定闹上门来了。”
“舒那里我会跟她说清楚的,我一直把她当妹妹,我跟她根本就不可能的事,你这样算是在吃醋吗?”李子木气急了。
“对不起,我也一直把你当弟弟,所以我跟你也是不可能的事。”许沫将呆若木鸡的李子木关在了门外。
李子木郁闷死了,许沫在跟他吵过架后的第二天,把门锁给换了,他打不开锁,也叫不开门,站在门外的李子木伤心地有些想哭,他无法理解许沫怎么会这么狠心。
她还是那个热情似火地纳入他的女人吗?为什么酒醉和酒醒后的她会变得如此地判若两人呢?李子木很不能理解这种变化,他非常苦恼。
“子风,我该怎么办,许沫把我锁在外面了,我也叫不开门,她怎么这么狠心又绝情呢,不都说女人是善良又心软的吗?”李子木跑到贺子风那诉苦。
“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了?”贺子风挑眉问道。
“她……她不同意做我女朋友,我都说了为明哥赎罪,把自己赔给她,她却说只是把我当……当那种男人。”李子木想起来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