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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法官的房子(2)

他看了看钟,已经快到午夜了。他生了火,给自己泡了杯茶。他已经温习了很多功课,觉得自己可以适当放松一下,抽支烟或者是做点其他什么。点上烟时,他想到明天得去弄一个捕鼠夹,由此他又开始冥思苦想那老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消失的。于是他又点亮了另外一盏灯,把壁炉右边的墙面照得亮堂堂的。他把自己所有的书都拿到了手边,准备一看到老鼠的身影就砸死它。他还拿起警钟的绳子放在桌上,把灯固定在了它的尾端上。触到绳子时,他不由得暗自生疑,这么结实的绳子,又许多年没有用过,居然还能如此柔韧!“甚至可以把人吊死。”他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一切准备就绪后,他又环顾了一眼四周,沾沾自喜地说:“来吧,我的朋友,这次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他又坐回去继续学习,尽管起初被这一系列事情烦扰,但他很快又徜徉在了数学的天地里。

他再一次被周围的风吹草动惊醒。这一次倒还不只是突然的寂静,还有那微微摆动的绳子,灯也跟着动了一下。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看身边触手可及的一大摞书,随即又将目光转向了绳子上面。他看到那只大老鼠从绳子上面滑了下来,坐到橡木椅子上,两眼直勾勾地看着他。他悄悄用右手拾起一本书,瞄准目标砸了过去。大老鼠敏捷地躲开了。他一本接一本地往它身上砸,却没有一次得手。当他举起手中的最后一本书时,那老鼠尖叫了起来,像是很害怕。这更让马尔科森不顾一切地砸了过去,这次他总算没有失手,对面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老鼠非常恐惧地大叫,它愤愤地瞪了马尔科森一眼,顺着椅背跳上了绳子,就像一道闪电一样爬了上去。绳子末端的灯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冲击震得晃了起来,幸好灯座很沉,才不至于倒下去。马尔科森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只老鼠,看到它跳上了护墙板的板条,从墙上挂着的一幅巨幅照片中的洞里消失了。由于照片上面覆盖的尘土太厚,那个小洞很不容易被发现。

“我明天早上再来看看我这朋友的住所。”他边说边走过去收拾散落一地的书,“壁炉边的第三幅,我可不能忘了。”他一本本地把书捡起,嘴里还嘟哝着,“圆锥截面没打中它,旋转波也没有,基本原理没有,四元数没有,热力学还是没有。那么就是这本了!”捡起最后这本书时,他不由得呆住了,脸上瞬间闪过了一丝苍白。他不安地四处看了看,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喃喃自语道:“母亲给我的《圣经》!多么奇怪的巧合!”他坐了下来,那些老鼠又开始捣乱了。然而它们却并没有打扰他,相反的,它们的存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让他安了心。但是他却无法集中精力学习了,当黎明的第一道曙光透过东边的窗户渗透进来时,他颓废地瘫倒在了床上。

他睡得很沉,但总是被接连不断的梦惊扰。上午邓普斯特太太唤醒他时,他看起来很是心神不宁,有那么一刻他竟像是想不起来自己身在何方。他的第一个问题把清洁女工吓了一跳。

“邓普斯特太太,今天我出门之后,希望你能把那些照片上的灰尘打扫干净,特别是壁炉边的第三幅——我想看看那些东西。”

马尔科森一直在榆树丛里学习到下午,今天的收获和昨天不相上下,他的学业进展得很顺利。他得意地想自己已经解决了所有困扰他的问题,于是他又去了“游客的乐园”报喜。在老板娘舒适的客厅里,他见到了一个陌生人,惠特汉太太介绍说是桑喜尔医生。她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加上医生一直不停地问了他很多问题,这让马尔科森察觉到医生的出现绝非偶然。没来得及细想,他对医生说:“桑喜尔医生,我很乐意回答你的任何问题,但前提是你得先回答我一个提问。”

医生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说,但是立即笑着答道:“成交!什么问题?”

“是惠特汉太太请你来劝说我的吗?”

桑喜尔医生一时语塞,惠特汉太太脸羞得飞红,转身走开了。医生是一个性情直率的人,他开诚布公地坦言道:

“没错,但她不想让你知道。我想可能是我太心急了,才让你起了疑心。她说她不希望你孤身一人住在那个房子里,而且她觉得你喝太多浓茶了。事实上,她想让我劝劝你,如果可以的话,不要喝那么多茶,也不要熬夜。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个非常用功的学生,所以我想我有资格给你提些建议。作为一个陌生人,希望我没有冒犯你。”

马尔科森笑着伸出手说:“来,握握手吧,”他说,“我真得谢谢你和惠特汉太太的好意,你们的善良让我很感动。我保证不再多喝浓茶了……没你的允许,我一杯茶也不喝了。从今天开始,我晚上最晚一点钟上床睡觉。这样可以吗?”

“好极了!”医生说,“现在给我们说说你在那老房子里都观察到什么了?”马尔科森详细地给他们讲了前两个晚上发生的事情。他的讲述不断被惠特汉太太的惊呼打断,说到《圣经》那件事时,老板娘一直被压抑的感情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尖叫了起来,直到最后给她灌下了一杯白兰地,她才缓过神来。桑喜尔医生面色凝重地听着,等马尔科森讲完,惠特汉太太也镇定下来之后,他问道:“那老鼠一直是沿着警钟的绳子爬上去的?”

“没错,一直是。”

“那么,”医生顿了顿,又说,“你知不知道那绳子有什么来头?”

“不知道!”

“那根绳子,”医生缓缓地说,“就是当年刽子手用来绞杀所有受害者的!”说到这儿,他又被惠特汉太太的另外一声尖叫给打断了,他只得起身想办法让她平静下来。马尔科森看了看表,已经快到晚餐时分了,于是没等她恢复过来,他就径自回了家。

惠特汉太太缓过劲之后,喋喋不休地指责医生不该向那个可怜的小伙子灌输那么可怕的东西。“他已经够烦的了。”她补充道。桑喜尔医生答道:“亲爱的女士,我这样做当然有我的原因!我想把他的注意力引到绳子上面。他已经疲劳过度了。虽然他看上去还很健壮,可那些老鼠,还有那老魔鬼的猜测已经让他吃不消了。”医生摇了摇头接着说,“我本来想提出去陪他一个晚上,可我又觉得不太好。一到晚上他就可能出现幻觉,看到某些可怕的东西,那么这时候我就希望他能拉动那根绳子。只要警钟一响,我们就能得到信号,这样我们就可以及时赶过去。我晚上就坐着等他,竖起耳朵听他那边的动静。要是本丘吉爆出什么大新闻的话你可别被吓着。”

“噢,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可能……不,是很有可能,我们今晚会听到法官的房子里的钟声。”医生还把紧急出口给收拾停当了。

马尔科森到家的时间比平常晚了些,邓普斯特太太已经走了——格林豪济贫委员会的规矩她可是牢记于心。看到整洁明亮而温暖的房间,他心里甚是高兴。这个夜晚比正常的早春四月的天气要冷得多,窗外狂风大作,预示着今晚将有一场风暴来袭。进屋不久,老鼠的噪声就停止了,但很快它们又闹了起来,像是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如今这声音在他听来也不让人讨厌了,他又一次从这喧闹中体会到了有人陪伴的心安,他突然想到,这些老鼠只有在那只大老鼠现身时才会噤声。餐桌上的灯兀自燃着,它的火光触不到天花板和房间的顶部。马尔科森坐了下来,他的胃口很好,精神也很好。饭后他抽了一支烟,想起自己对医生的承诺,便下定决心抓紧时间潜心学习。

起初的一个多小时他的状态一直很好,可渐渐地他的思绪就游离了书本。他周遭的环境、本能的反应以及紧绷的神经都让他挣脱不得。这个时候,风刮得更猛了,真正的风暴终于来临。这老房子虽然坚固,却也在狂风中摇摆起来,呼啸的风从烟囱和墙缝里灌了进来,在空荡荡的房间和走廊里制造出了神秘而可怕的声响。就连悬在天花板上的那口大钟都感受到了风力的强劲,绳子悠悠地晃着,在橡木地板上擦出沉闷而空洞的声音。

马尔科森突然想起了医生的话:“那根绳子就是当年刽子手用来绞杀所有受害者的。”他走了过去,拿起绳子若有所思地看着。这绳子像是有致命的吸引力,让他忍不住猜测那些受害者到底是何许人也,以及为什么法官要将如此可怕的遗物搬回自己家里。来回摆动的钟还在牵引着绳子左右晃动,可是不久那上面又传来了一阵轻微的颤抖,像是有什么东西顺着它爬下来了。

马尔科森本能地抬起头,果然看见那只大老鼠正在缓缓地往下滑,还目不转睛地瞪着他。他扔下绳子低低地诅咒着,那老鼠掉过头又沿着绳子爬了上去,消失了。与此同时马尔科森又重新听到了其他老鼠们的喧闹。

这一切都让他的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他这才发现自己还没有查看那老鼠的巢穴,也没有看过那张照片。他点亮了另外一盏灯,擎着它走到了壁炉右边第三幅照片的面前,前一晚他亲眼看见老鼠就是在那儿消失的。

刚瞟了一眼,他就吓得连连后退,差点把灯打翻。他的膝盖打着闪,大滴大滴的汗水从额上冒了出来,他就像一棵白杨树一样哆嗦了起来。可是他的年轻和勇气让他稍微定了定神,犹豫了几秒钟之后他又鼓足勇气走上前,提着灯,仔细查看着曾经满面尘土而今却被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照片。

那是一名身着猩红貂皮长袍的法官。他有一张残酷无情而邪恶狡猾的脸、厚实的双唇、微红的鹰钩鼻。他的脸色十分苍白。眼睛却异常明亮,闪着可怕的凶光。越往下看,马尔科森越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法官的眼神竟和那大老鼠的眼神一模一样!就在这时,那只老鼠又从洞里探出了头,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四周顿时静了下来,马尔科森几乎难以自持。然而他还是竭尽全力鼓励自己继续看下去。

法官坐在一个高靠背的橡木椅子上,在他右手边的角落里,一根绳子从天花板一直垂到了地面上。马尔科森仿佛意识到了某种危险,于是畏畏缩缩地四处看了看,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就在他看向壁炉那边时,他尖叫一声,失手打翻了手中的灯。

就在绳子前面法官那张椅子上,坐着那只大老鼠,眼神跟法官一样邪恶,此刻还多了一丝凶残。除了屋外呼啸的风暴,室内安静得听不到任何别的响动。

滚落在地的灯让马尔科森恢复了理智。还好它是金属做的,油没有洒出来。他紧张地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静静地想了想:“不能这样,”他对自己说,“再这样下去我非变成一个疯狂的傻瓜不可。我必须停止这一切!我答应过医生不喝茶了。他说得对极了,我的神经已经陷入了一种很奇怪的状态。可笑的是我自己竟然没有意识到,反而还自我感觉良好!不过,现在好了,我不会再干傻事了。”

随后他给自己调了一杯白兰地,决心坐下来温书。

再次从书本中抬起头来时又差不多过去了一个小时,那阵寂静又笼罩过来了。窗外,北风肆虐,风声一浪高过一浪,倾盆大雨也像冰雹一样哗哗地击打着门窗,可是室内却鸦雀无声。火苗渐渐弱了下去,很快便停止了跳动。马尔科森仔细地聆听着,不久一阵微弱而细小的吱吱声传了出来。它发自悬着绳子的那个角落,他还以为是绳子拂过地面带来的声响。可是当他看过去时,才发现是那只大老鼠在啃绳子。绳子几乎快要被它啃穿了,里面的东西的颜色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它把绳子啃断了,自己则像一颗按钮一样在绳子的末端来回摇摆。感觉到此时自己的处境已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马尔科森的恐惧无以复加。他抓起正在看的书朝着老鼠砸了过去。老鼠灵巧地躲开了,可同时它也从绳子上重重地摔了下来。马尔科森立即冲了过去,可他还没来得及靠近,那老鼠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黑暗中再也找不到它的踪影。马尔科森拍了拍手,决定结束这乏味的追逐老鼠的游戏,他把绿色的灯罩揭了下来。屋顶的阴影顿时一扫而光,在这明亮的光线中,墙上的那幅照片也显得尤为突兀。马尔科森刚好正对壁炉右边的第三幅照片站着。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照片的正中央是一块不规则的棕色粗帆布,看上去就跟新的一样。背景和他先前见到的差不多,椅子、绳子都还在,可法官却不见了!

马尔科森缓缓地回过头,他所见到的一幕让他像中风一样痉挛起来。他的力量像是都被抽走了,他一动也不能动,脑子里也是空白一片,只有眼睛和耳朵还能用。

穿着猩红貂皮长袍的法官正端坐在那把高靠背的橡木椅子上,眼睛里闪烁着报复的恶光,他举起了手上那顶宣判死刑时戴的黑色法官帽,嘴边挂着一丝胜券在握的邪笑。在这漫长难耐的不安中,马尔科森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他听到午夜的钟声夹杂着狂风暴雨传了进来。他像一尊雕塑一样愣怔在原地,双眼圆睁,大气都不敢出。钟声敲响时,法官唇角的得意越来越浓了,等到最后一道钟声划破午夜的寂静,他把帽子扣在了头上。

他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绳子,拿在手里摩挲着,像是很享受这种感觉,随后他又开始慎重地给绳子打结,把它弄成了一个绞索的模样。弄好之后,他用自己的脚来试松紧,他狠狠地拉着两边的绳子,直到自己满意为止,随后他又在自己的手上打了一个活结。做完这一切之后,他便开始沿着马尔科森对面的桌子慢慢挪动着脚步,经过马尔科森身边之后,他立即快速冲向了门边。马尔科森立即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开始思考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法官的眼睛里有一种魔力,让马尔科森无法从他身上挪开视线。他看见法官朝着自己一步步逼近,还举起绞索往自己身上扔,像是想套住他。他拼尽全力往边上闪开了,绳子落了空,打在了橡木地板上。法官又抓起绞索企图做第二次尝试,他的眼神让马尔科森唯恐避之不及。好几个回合之后,法官不仅没有气馁,反而越战越勇,他就像是在和马尔科森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最后,当马尔科森到了绝望的顶峰时,他飞快地扫视了一眼四周。灯像是亮了,房间里光线很好。护墙板里的很多老鼠洞里都冒出了一双双眼睛,这倒给他带来了一丝安慰。他看到警钟的绳子上密密麻麻地爬满了老鼠,它们的重量引得警钟也开始摇晃起来。

听!钟声响了,声音虽然不大,可这才不过是个开始,慢慢地,它的声音就会越来越响。

听到这钟声,原本目不转睛地盯着马尔科森的法官抬起了头,脸上乌云密布。他的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他狠狠地跺了跺脚,整个屋子都像是要天崩地裂了。他再举起绞索时,天顶上空传来了一阵响亮而持久的雷声,老鼠们更加热火朝天地在绳子上蹦来蹦去,像是在争分夺秒。这次,法官没有把绞索抛出来,而是一边朝着他的囊中之物逼过来,一边慢慢地拉松了绳索。马尔科森眼睁睁地看着他越走越近,浑身却丝毫也动弹不得。他感觉法官在调整绞索时,冰凉的手指已经触到了他的喉咙,绞索越来越紧,越来越紧。最后法官扛着马尔科森已经僵直的身体走到橡木椅子边,把他竖着放了上去,然后他爬到了马尔科森旁边,拉起他的手,让他抓住警钟的绳子末端。老鼠们吱吱叫着四散逃窜,消失在了天花板的缝隙里。这时法官又拿起缠绕在马尔科森脖子上的绞索尾部,把它绑到了警钟的绳子上,搬走了椅子。

法官的房子里的警钟敲响时,大队人马迅速聚集了起来。他们擎着灯、举着火把,飞身朝着目的地奔了过去。他们奋力地锤着门,却没有任何回应。于是以医生为首的一群人合力上前破门而入,拥进了宽大的餐厅。

警钟的绳子末端吊着那具可怜的学生的尸体。墙上照片里,法官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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