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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意外之意外(1)

第二天早上回宿舍,林婧明以写小说的本事编造了一场小学同学异乡相见,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故事给全宿舍听,成功地蒙混过她昨天在蔺霖家里留宿的事。这件事如果被盛茹知道,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不纯情的女人们不会相信她清白无辜。

背书包去上课的时候,她从同学那里收到张凯皑留给她的卡片,画了一张非常漂亮的天使图在卡片背面,是两个天使一男一女,写了简单一句话:那女生是我表妹,中午放学我等你。

她看了那天使图很久,不知道凯皑还会画漫画,这张图画得可爱得如果她没有爱上蔺霖她会爱上这张图。拿着卡片很有负罪感,她像一向老实的妻子昨天出去和人鬼混——虽然她一向对凯皑都不诚实。想着心里愧疚,她发短信给凯皑说:对不起榴賨忘记买了,下课我请你吃榴賨班戟。

凯皑回短信说:我已经买了榴賨,一起吃吗?

她愧疚之心直线上升,回复:当然一起吃,还有,我有件事和你说。

凯皑回复说:好,我也有事和你说。

她关起手机。教授提问,她举手回答洋洋洒洒说了很长一串,全班以惊异的目光看着她,铆足劲要做优等生的女人又复活了。

“我喜欢英文一串一串从嘴里说出来的感觉。”第一节下课她托腮和同学闲聊,“从小我就喜欢英语。”

“婧明很喜欢念课文吧?”

“当然。”

“婧明!”有人叫:“外面有人找你。”

“来了。”林婧明转过身站起来出去,外面等她的是一个中年妇女,穿着剪裁合身的淡蓝色套装,这颜色穿在普通人身上很容易显俗气,但是穿在她身上显得高雅。她疑惑地站到中年妇女面前,“阿姨好,你是……”

“我是凯皑的妈妈。”中年妇女对她微笑,笑得有些尴尬,“我可以请你中午吃饭吗?”

凯皑的妈妈?她心里大惊失色:凯皑不是北京那边的人吗?他妈妈怎么从北京飞过来了?她不但见了凯皑的表妹,还要见凯皑的妈?她没有准备现在见家长,仓促露出她甜美可爱的笑容,“阿姨好。”

“你是凯皑在学校里的朋友吧?”凯皑的妈妈点了点头,“其实……”她欲言又止,还是很慈和地让她离开。

林婧明转身走了几步准备回教室,走出去四五步终于回头,“阿姨有重要的事和我谈吗?”她觉得凯皑的妈妈大老远从北京飞过来,不会就是为了请她吃一顿饭吧?

“你先回去上课吧。”凯皑的妈妈脾气很温柔,并不急躁。她私心评价如果以后出嫁,婆婆是这样的肯定很好相处,对着凯皑妈妈嫣然一笑,心里却歉然:她真的爱不上她的儿子,虽然凯皑其实对她很好很好。

上课的时候她时时看见凯皑妈妈在教室外徘徊,她并没有显得很焦急,还会和过路向她好奇注视的同学微笑,但林婧明怎么能不明白:风雨欲来。发短信给凯皑说:你妈过来了,中午一起吃饭吗?

他居然回了一条:不要理她。

她收到这条短信之后忍不住再发短信给蔺霖,说凯皑妈妈来了,问蔺霖她要怎么办?

蔺霖回答:凯皑家里开宝马。

她看见的时候差点笑了出来,回复:宝马你个头!我怎么办?我要见家长了。

蔺霖回答:凯皑家里真的开宝马。

她哭笑不得,趴在桌上抬起眼看黑板,她想和凯皑说分手,但是又觉得对不起他……叹了一会儿气,她一下一下按短信给蔺霖:我——真——的——很——爱——你。看着那一行字她自己很开心,然后再叹一口气继续:我要和凯皑分手。

蔺霖很久没有回答,在她以为他没有收到信息打算再发的时候他回了一句:^_^。

她微笑,合上手机继续趴在桌子上听课,说分手需要多大的勇气?不到开口的时候不会知道,人啊,真的是奇怪的东西。望着凯皑画给她的天使,她把它加进课本里,如果没有蔺霖,她会爱上凯皑的,一定。

好不容易下课,林婧明收拾好书包冲出门去,凯皑妈妈正在打电话,和谁说得面红耳赤,看到她出来尴尬地收线——让她觉得很可爱,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居然还很腼腆。只听凯皑的妈妈说:“凯皑不来和我们一起吃饭,最近有什么比较好的西餐厅?”

“学校里有东枫居,味道还不错,这边走。”林婧明领凯皑的妈妈往东枫居走,没过多久,两个女人在东枫居西南角一个不引人注意的位置坐了下来,要了两份餐点。凯皑的妈妈开始说话:“你是八四年的?”

她点点头,“我是八四年七月的。”

“那比我们凯皑小一个月。”凯皑的妈妈说,“你长得比凯皑说的漂亮,我们凯皑和家里人说话都是三句两句,我们也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尴尬地说到这里,她咳嗽了一声,“其实我想和你说件事。”

婧明就等着她这句话,露出耐心而且可爱的笑容,她努力得让自己看起来无害,“什么事?”心下却怦怦乱跳:不会是要来大骂她是狐狸精勾引他儿子吧?

“其实凯皑的爷爷在维也纳,”凯皑的妈妈说,“你知道新年维也纳音乐会非常有名,凯皑又有这方面的兴趣,他的吉他和大提琴弹得很好,乐感很优秀,我们家想要移民去维也纳,手续什么的都已经办好,去维也纳也是对凯皑好,也是对老人尽孝。可是凯皑不肯去……”她低下头,端起橙汁喝了一口,望着里面的浮冰,“凯皑说他要陪女朋友,不肯和我们一起移民……”

“所以……”她心里怦怦直跳,“所以你想……”

“我不能留他一个人在国内,所以你能不能劝他——和我们一起走?”凯皑的妈妈说得歉然,还有些尴尬,“我知道你们年轻人谈恋爱都很热烈,但是你们还是学生,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你这么漂亮肯定能找到和凯皑一样好的男朋友……”

“其实……阿姨,”她双手捧着冰凉的玻璃杯,也喝了一口,“今天如果您不来,我本来是要和凯皑说分手的。”此言一出,她就看见凯皑的妈妈愕然的脸色,心里不免轻笑了一声,妈妈总是觉得自己的儿子是最好的……“我想我一直都……一直都不够喜欢凯皑,虽然我知道凯皑很好很好,比我认识的很多男孩子都好,可是我做不到他对我的那么好,所以我很惭愧……所以今天本来想说分手……”她很坦然地说,“阿姨,我不想借口是为了他好所以才和他分手,我会去和他说他该去维也纳,那里更适合他,但是我不会借口说是因为我爱他爱到可以放弃他的地步,我能劝他去是因为我不够爱他……我觉得我不够爱他,这对他很不公平……所以我会劝他去,我会和他分手。”她慢慢地加了一句,“我保证——他会和你们一起走……”

凯皑的妈妈一时无语,惊愕地看着婧明,她不能了解年轻人的感情是如何的莽撞和复杂。

她用叉子卷了一些意大利面吃了几口,放下刀叉,“谢谢阿姨,我是不是应该走了?”她露出可爱的笑容,“我现在去和凯皑说话,如果凯皑同意去维也纳,我会要他打电话给你。”说着她鞠躬站起,“谢谢阿姨。”

凯皑的妈妈看着她道谢然后往门口走,奇怪的女孩子,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样的吗?直爽……也不太现实,但是是个好女孩,连不够喜欢都直接说出口。“我能劝他去是因为我不够爱他”——如果她够爱凯皑,也就是不会让他走了……

不够爱,有时候也是不伤人的一种态度。

出了东枫居,林婧明打电话给凯皑,他说他就在门口,一抬眼她就看见张凯皑坐在东枫居南门的台阶上,那一身颓废散漫的气质仿佛更浓郁,那种野性的霸气也依稀散发在红色的发梢上,“凯皑,你妈妈在里面。”她在他身边坐下,“我听说了你家里的事,你表妹也是因为要移民的事过来找你的吧?”

张凯皑不去看她,“嗯。”

“去维也纳吧。”她说。

他沉默,一言不发。

“能移民去维也纳,很让人羡慕。”她继续说,“听说那里环境很好。”

“婧明。”他低低地开口,“我不去。”

“为什么?”

“为你。”他直截了当地说。

“我有什么好?”她叹了口气,“我最近想来想去都没想出来我有什么好,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你很好。”他依然寡言。

“别傻了,你说这种话我会笑的。”她递给他一张东枫居的湿纸巾,用来擦手和脸,大热天坐在空调之外很容易流汗,“我们不合适。”

“你还是爱蔺霖?”他问,阳光下他的眼睫很长,乌黑乌黑的十分漂亮。

她沉默了一会儿,露出微笑,“嗯,对不起,我知道你比他好,你对我比他对我好,而且和你在一起的结果比和他在一起好,又何况你家有宝马他家没有。”说到最后说笑了,“可是我真的很爱他。”

他听到“宝马”也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嗯,我家不仅有宝马,还有两辆。”

她看着他也笑了起来,“是吗?可惜在我爱上蔺霖之前不知道,不然就不会放你去维也纳了。”笑完了她望着地上两个人的影子,“其实,我们都没有在恋爱。一直都是你对我好,我不停地愧疚,然后不停地骗你。”她从前憎恨说谎,但现在知道,有人爱说谎是饮鸩止渴,没有未来的。

“我知道。”他说,“你昨天下课和团长在一起,然后去了他家。”

她顿了一下,“蔺霖告诉你的?”

“团长不会那么八卦,”张凯皑说,“是别人看见你们在一起,进了团长的那栋公寓。”

“我在追他,他不要我。”她简单地说,“他说你有宝马。”

张凯皑又笑了笑,“团长是个牛人,不过不适合谈恋爱。”

“你知道蔺霖的故事?”她也笑笑。

“不知道。”他一口否定,“我只知道他到现在还爱着某个女人,但不是你。”

这句话让她怔了一下,蔺霖……不是说他不信爱情吗?心里还爱着某个女人……谁?李琛?竞兰?“所以你说我可以爱蔺霖,但是不能和他在一起?”她试探着问。

张凯皑低低地说:“他不会爱你的。”

“我知道。”她也低头,“就像不管你怎么怎么好,我也爱不上你一样。”

张凯皑沉默。

两人之间的空气顿时一片静默,过了一会儿,“去维也纳吧。”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叹了出来,“我觉得你去那边会比较好。”

张凯皑继续沉默,过了一会儿问:“为什么?”

“因为维也纳没有我。”她看着自己的鞋子,那是双鲜艳的布鞋,用油画棒画了两只蜗牛在上面,“没有我你会比较好的。”

张凯皑双手伸上来撑住额头,“我不习惯放弃什么东西。”深深呼吸了几下,他若无其事地放下手臂,“等我一年。”

“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去维也纳,但是你等我一年——”张凯皑握住她的手,用力握了一下,“你去追他,但如果他甩了你,你等我一年。”他那双静默却野性的眼睛看着她,“我一定会回来找你。”

这个男人……爱上了就不松手……她惊愕地看着张凯皑,“何必呢?你何必这么对我……”

“今天如果是你要走,你会怎样?”张凯皑凝视着她,就像一头独虎凝视着猎物,又像濒死的猎物冷冷地回视独虎,“我的心情不过和你一样。”

如果今天要走的是她,她当然会……不顾一切地要蔺霖记住她,然后拼命地争取回来。只不过冷冷颓废的凯皑也会像她一样疯狂吗?原来凯皑的霸气……至少也有一半来自这种盲目的疯狂,他爱她,就像她爱蔺霖一样,从相遇的第一眼就觉得吸引,然后目光离不开这个人,听不到他的消息就很烦躁……怔怔地看着他,她到现在才有无限的歉疚,她一直不知道他也爱得那么认真……

“你不知道我第一次约你出来的那天,我有多紧张。”他轻声说,压下头来压在她肩头,“你又不知道我去订蛋糕等你的时候,多觉得自己像个傻瓜——切——”

她一点也看不出来,她以为他随随便便散散漫漫,她怎么能从一只独虎眼里看见他的不安?她的心思全在蔺霖身上……她看不透蔺霖又看轻了凯皑,无言以对眼前真的真的深爱自己的男人,她闭上眼睛,觉得胸口很闷,难受死了。

“喂,如果他让你变成奚竞兰那样,我饶不了他。”张凯皑没再说他爱婧明爱得多痛苦多窝囊,一切只结束在他沉重的深呼吸里,“那——就这样了。”他站起来笔直地往前走,婧明站起来,他们还没有说分手呢。

正在她准备开口的时候,张凯皑转身扔了一个东西给她,“再见。”

她“啪”的一声接住,捧在手里冰凉的感觉,是包得很好的一块榴賨,几乎没有流露榴賨的香气,沉甸甸也很干净,抬头再看凯皑,他已经走出去很远。

他没有回头。

校道的树木花草在六月的阳光下都很清晰,红红绿绿一点一点像相片里庸俗败破的衬托,蝉声鸣叫得刺耳,热气以比空气更清晰的形态升腾,一层一层地模糊他的背影。

正午一点,东枫居门口那条路上没有别人。

她看的时候,她才知道,所谓白天、酷暑、鲜花都是黯淡的颜色,热得让人鼻塞,热得让人眼涩。心脏在胸口怦怦地跳,开口呵出一口从胸膛心脏那里出来的气,眼泪夺眶而出,她再吸一口气擦掉眼泪,把湿纸巾贴在脸上,她对不起凯皑。

凯皑的妈妈很快地从餐厅推门出来,“怎么了?”她刚才一直看着他们两个谈话。

她拿下纸巾,凯皑的妈妈看见她微红的眼睛,婧明笑笑,“我们分手了。”

凯皑的妈妈叹了口气拍了拍婧明的肩,婧明无言地扑进她怀里,她拍了拍婧明的头,“好孩子。”

她感到了妈妈般的感觉,呜咽地说:“我不是好孩子,我明明知道不喜欢凯皑还和他在一起……我不是好孩子……我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他……我喜欢的是别人……呜呜呜……”她哭了起来,“我不是好孩子……”

凯皑的妈妈摸了摸她的头,把她搂在怀里。婧明身材娇小纤细,搂在怀里特别楚楚可怜,凯皑的妈妈叹了口气,“都还是小孩子。”

她无语地往凯皑妈妈身上埋,有一声没一声地哭,“我不是故意对他这么坏……我不知道我会那么喜欢……那么喜欢蔺霖嘛……”

那时候,依然是六月、酷暑、正午一点。

蔺霖在家里,望着一屋子狼藉:今天早上两个人匆匆忙忙去上学,昨天晚上看电视吃的许多零食的包装和饭盒袋子还在家里。他一贯整洁,正在打扫房间和整理东西。无缘无故心头微微一震,他右手无名指修长的指甲在桌上勾起一条项链,那项链闪闪烁烁价值不菲,挂着一些十分精致镶银丝边的小石头,是婧明的东西。提起来放在掌心,感觉像鞠了一份婧明的气息,单纯澄澈而充满了小女人的味道。手心微微一颤,那东西跌下去挂在他胸口晶晶亮闪闪烁,他心头再颤了一下,那条项链在他领口晃来晃去,轻微的重量和触感,就像只有灵性的猫一样。

这种项链,李琛也有类似的一条。他想起来网聚那晚打扑克的时候,那条项链在她颈上闪闪发光,又想起竞兰依稀也有如此的一条手链。轻轻地把那条项链从领口拿下来,他手指一颤,在项链上竟刺出一滴血来,他悚然一惊,才发现那项链是因为摩擦断了,才掉在桌上的。他的手指被磨断的金属丝刺破,鲜艳的血沿着闪亮的金属丝滑落,出奇的红。

这条东西染上了他的血,不能还给她。

蔺霖把项链拿起来收进抽屉,扫掉桌上的垃圾,提到外面去丢掉。然后拿抹布抹桌子。这时候电话响,他过去接电话,婧明的声音像兔子失去了窝里的稻草,泪眼汪汪要哭的样子“蔺霖,我和凯皑分手了。凯皑要移民去维也纳,可能都不会回来……我和凯皑分手了……”

这个女孩!他一只手接电话一只手抹桌子,“你不留他?”

“我劝他走。”她在逐渐冷静中,抽泣了一下,“我觉得好对不起他。”

他笑笑,“他还爱你,你怎么知道到最后一定会对不起他?”

“因为我爱你。”她说。

他继续笑笑,“说得像你得了绝症在说遗言,你又不是活到今天为止。”

“什么意思?”她在电话那边大声了起来,似乎有点生气。

“明天会发生更多今天意想不到的事,最近有部电影叫做《the day after tomorrow》,翻译不叫作‘后天’,叫做‘明日之后’,谁知道明日之后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他微笑,“除非你和我现在都要死了,否则谁知道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

她似乎更加生气了一些,“这是彻底的悲观主义,我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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