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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地下室

我们把想法告诉了宇涵妈妈,她没有意见,于是我们开始着手准备了,应该说他俩着手准备,我并没有帮上什么忙。我跟着钟倚然到二楼一间上锁的小屋里,她打开里边的柜子,里面各种武器装备,有甩棍,钢棍,匕首短刀还有一些认不出来的武器。好家伙!你们这是随时准备战斗的步伐啊,小柳倚在门口说道:“这些还只是自卫武器,小玩意而已,大家伙不能露面,”我好奇的问:“什么大家伙?”小柳用手做了个手枪的动作,我惊讶的问:“你们的工作有那么危险?还需要用到这些?”小柳凑到我面前:“小星姐,你害怕了”?我立马收敛住吃惊的表情,故作镇定:“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是好奇罢了”。

我挑了根甩棍,拿着还挺称手的,真要遇到什么巫蛊邪祟直接给它来两棍,打的他哭爹喊娘为止。不过突然脑袋一闪,问道:“咱们又不是去打击罪犯,这些武器对付巫蛊妖物什么的有用吗?它们不是会巫术嘛还能实打实的跟咱们拼吗?”钟倚然回我道:“他们施的巫蛊之术咱们自然是看不见的,那些需要特殊的武器才能制住,但巫师蛊物都是实体的,用这些武器多少也能牵制住一些,咱们谁也不知道今晚会面对什么东西,有备无患嘛”。说罢又掏出几样奇怪的东西,扔了一个给我,“这就我们的特殊武器之一,火龙”!

我拿在手上仔细端详,钟倚然走过来给我介绍,这是一个空心的竹节,一头连着一个装有推拉杆可以活动的塞子,塞子拉到底后被卡住不可以直接拉出来,只能用特定的工具才可以拆下来,同样另一头也是可以推到底但不可以完全推出来因为这头有一张圆形的与竹口正好契合的白色纸膜,纸膜上布满了细小的孔,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非常有韧性很难戳破,除非用小刀或者其他什么尖锐的东西。整个做工非常精致,竹筒表面非常光滑,上面还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推拉的杆子是金属的,还可以折叠以便携带。竹筒里面装的是妖问路粉末。是用一种叫妖问路的低矮灌木,将壁虎的血涂在它的根上,待血浸透后磨成粉可以用它来克制一些有邪性的生物。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听起来还挺厉害的,我问道:“那这个为什么叫火龙?”钟倚然笑道:“因为一推杆,里面红色的粉雾从纸膜里喷出来时像火一样所以大家都习惯这么叫了”。我笑了,真抽象。钟倚然说道:“这个你拿着,遇到危险的时候对准了一喷,最好对准脸部,装满一次能喷射三下,不用的时候就用这个盖紧喷口这一端。”。晃了晃手中的盖子,也是竹制的与筒身完美嵌合。我拿在手上掂了掂和甩棍一起放进了包里。

准备完我们就出发了,停好车后走在小巷子,宇涵的爸爸老魏听说我们要来也连忙赶回了家,买了很多菜让妻子煮了一桌好菜招待我们,这么热情弄得我们真的很不好意思,万一找不到宇涵为什么中蛊的原因岂不是让他们白期待一场。

酒足饭饱之后天已经擦黑了,吃饭的时候我们向老魏要了房东的号码,问了一些关于这个房子的事情,不过并没什么收获,这个房东也只是在三年前从别人手里低价收了这栋常年没人住的老宅子,稍微收拾了一下租给来这里打工的外地人,在我们和老魏一家的再三要求下他才帮我们联系了之前房子的经手人。他也只知道这栋老宅子建于晚清,据现在也有一百多年历史了,房子原先的主人听说是状元出身在朝廷为官的,也算是有权有势很是风光的人,后来这里莫名其妙失了一场大火,奴才婢女死的死散的散慢慢就没落了,当时逃出来的人都说是官老爷自己点的火。但究竟是为什么没人知道,也有人猜是吸了鸦片魔怔了稀里糊涂把房子点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反正房子是烧的只剩下断垣残壁了。直到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才作为市政府办公处被重新翻修,不过没过多久市政府办公处的人又莫名其妙的都撤走了,于是这里又荒废了下来。最后被私人买下来用作出租,这房子也是几经易手了。

我们又问了他关于十几年前死了一个年轻女子的事,他含含糊糊的说那件事情他不是很清楚,只是意外而已又不影响房子出租,说完径直挂了电话。意外?病症一模一样哪有这么巧的事。

屋里陷入沉默,女人默默的起来收拾碗筷,我们也离开饭桌拿着装备准备巡视一下这个老宅子,往里走就到了老宅子的天井,我拿着手电扫了一下四周,黑漆漆的,里面除了早已枯死的盆栽和外面飘落进来的枯叶以外就剩下些断砖碎瓦了。老魏拿着手电走在我们前面打开里面房间的门,一股霉味袭来。

我问老魏平时有到过这后边吗?老魏摇摇头,就到过一次,这后面又旧又潮也没什么好到的,只是因为儿子还小淘气的跑到这里来玩,自己心急找孩子才来过一次。这后面估计几十年都没人住了吧。

说话间我们已经进到屋里,说实话,别说晚上了就算是大白天让我一个人进来都瘆的慌。钟倚然和小柳仔细的观察着屋里的每一个角落,我打着手电筒到处看,墙上还挂着很有年代感的标语,‘为人民服务。独立自主,自力更生’之类的。不过都已经挂满蜘蛛网了。

“这里有扇门”!

我们闻声聚集过去,有一扇很不起眼的小木门。小柳推了推,木门发出沉闷的‘吱呀’声,在这么寂静的黑屋里听着让人感觉不舒服。小柳用手电照了照里面率先进去了,里面空间非常狭小,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正当我们要出来时,小柳用手电照着脚底,“这块地砖好像有点松动”。钟倚然走过来踩了踩,“好像是有点轻微的松动”。小柳趴下敲了敲,对我们说:“这下面应该是空的。有可能是地下室。”钟倚然闻言回头问老魏:“你那里有没有凿子铁镐什么的,把这块地砖撬开咱们下去看看”。老魏连忙点头,“有,你们等会儿我现在去拿”。说完便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老魏扛着工具来了,地砖封的很死,我们费了好大劲才合力撬开了地砖。用强光手电筒一照,他大爷的,里面果然有地下室!

通往地下的石阶非常狭窄再加上入口很小,一次只能进去一个人,我们用手电仔细观察下面的地形,但是大部分视线都被斜插地面的石阶挡住了,快速商量了一下决定让老魏留在外面照应,由小柳打头阵我们三个下去。

我最后一个下去,地下室里空气很闷,小柳预先拿着打火机下去了,火苗燃烧着,证明除了气味难闻以外还是可以呆人的。我一手紧握甩棍一手拿着手电筒,腰上别着火龙警惕的看着四周,想到可能会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心里既紧张又刺激。小柳握着手电走在前面,我紧跟着他们两个后面。

从石阶下来两边都是直接连通上面的石墙只留下一条一米多宽的小路,我的视线被倚然挡住看不到前面的情况,跟着他俩在狭窄的小通道里前行然后队伍右转,眼前虽然还是很暗,但通过流动的空气还是能感觉到空间顿时变得开阔。

我举着手电筒观察着地下室里的情况,地下室里空间很大,一直往里走还能看见里面有很多上锁的小房间,锁头锈迹斑斑已经没什么作用了,用铁棍一敲就掉下来了。我们打开小房间的门,里面一股难闻的味道呛得我们连连后退,我们打开手提探照灯,房间被照亮,里面除了墙上用漆涂上去的,非常有年代感的标语外什么也没有。钟倚然照着墙角走过去,弯腰捡起了什么拿在手上看着。我好奇的凑近,只见她手上有个小小的乳白色的东西,看不出来是什么,小柳也凑过来问:“这是什么?”钟倚然用手电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会儿,说道:“这是珊瑚石”。说完照着地面又有新发现,一块瓷器碎片出现在我们眼前,果然还是她比较细心,这么小的碎片我们两个都直接忽略掉了,倚然捡起碎片,上面还有两字‘永乐’,我问道:“难道是古董?仿制品吧”,钟倚然说道:“是真品,这应该是搬迁过程中不小心打碎了,”。听她这么说我都觉得心疼,那些搬运的人也太倒霉了,打破了文物得受很大的处分吧。

钟倚然思忖道:“这里估计是那位纵火的高官秘密修建的地下藏宝室,修建地下室如果是做其他什么用途的里面不会什么痕迹也没留下,只有里面放的是有价值的东西才有可能被清空的这么干净。看这墙上的标语,当时市政府的人肯定发现了这里,说不定这里的藏品就是他们收到上面的指示运出去的。”钟倚然将碎片和珊瑚石放回原位说道:“撤走这些藏品的时候应该比较匆忙,面对文物纵然再马虎的人都会相当小心,怎么会弄碎这么有价值的藏品而且还不止一件”。我点点头,有道理。但是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使得他们这么急着撤走里面的东西?

我们继续到其他房间巡视,每个房间都差不多,看来这个高官是个巨贪,宝贝多的需要这么多房间装,估计少不得搜刮民脂民膏惹得天怒人怨,怪不得没有好下场。

我伸手推了推最靠里面的一间小屋,这间并没有上锁可是却怎么也推不开。我借着手电的光仔细研究,原来这扇门边上用石灰封死了,我刚要招呼他们过来看突然被一声响声吓得汗毛倒立。声音不大但是在这寂静的地下室显得格外刺耳。我和小柳同时冲进发出响声的房间,钟倚然背对着我们手电一直照着一个地方,我顺着光线看过去,顿时感到脚一软差点没站住。

在惨白的光线下一具已经发黑的干尸蜷缩着,枯抓般的手指向外伸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我别过头去,这不是在看恐怖片,如此近距离真实的看到一具真的干尸,这种感觉不止是恐怖还很恶心。我自认为心里素质还算强大的都已经忍不住的背后发凉。钟倚然也是,脸有点僵了,鼻尖上沁出密密的汗。我靠近她,你不会也是第一次见到干尸吧?钟倚然摇摇头,有点气闷,急忙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往一条手帕上倒了倒然后捂住鼻子,我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小柳解释说:“这里被人下了蛊气,一般人呆久了会扛不住,小瓷瓶里装的是魔尾藤的汁,可以减轻蛊气对人体的伤害”。说罢扫了一眼周围“这里不能久待,蛊气会慢慢渗入人体,到时候就麻烦了”。

我们决定暂时先撤离地下室回到地面,老魏在上面等着我们,一听我们的声音赶紧下来帮我们把钟倚然拉上来。

回到前屋歇了一会儿她慢慢缓过来,小柳蹲在旁边说道:“还好带了魔尾藤的汁,不然真的危险了。”我想了想,说道:“咱们两个也在里面呆了这么久怎么没事?难道咱们反应比较迟钝”?小柳说道:“我们是刃影人,天生对巫术蛊气的抵抗能力比普通人要强,再加上手腕上的刺青对邪气有一定的克制作用所以才没中招”。我了解了,原来自己还影藏着这些本事。

我问等下还要不要下去,小柳似乎很兴奋,当然下去!下面有蛊气就证实了地下室的确有异常,今晚不下去端了它还等什么?钟倚然喝了口热水连忙制止道:“不要冲动,咱们今天是来摸底的,现在也只清楚了个大概,谁也不敢确定里面有什么。今天就我们三个人,黎星又没经验,你一个人太冒险了,我看今晚就先到这里,过两天等他们两个回来了再合计。”

听钟倚然冷静的分析完,我和小柳对视了一眼,也只能这样了。嘱咐老魏暂时先把后屋的门锁起来,等我们来了才能打开。

忙了一阵天也差不多快亮了,我们收拾了一下准备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补充体力。回到家天已经大亮了,一晚上没睡加上精神高度紧张现在放松下来全身酸疼,一头栽在床上就起不来了,完全把还要上班的事忘在了脑后。

旷了一天班已经让老板很不高兴了,为了过两天能顺利请到假这两天我得表现的很认真才行。小柳给我打电话,桑峻和乐扬已经回来了问我要不要过去,我连忙答应。当然要过去,挂完电话一路小跑着去请假结果碰了一鼻子灰。十几分钟过后少年骑了辆电驴子过来冲我一咧嘴,走人。虽然心情忐忑但是一想到我们是去救人的顿时觉得自己好伟大!连忙跳上电驴子,还没走出多远,老板一个电话打过来,吼道,你他妈还想不想干了,我刚想回,小柳抢过我的手机回吼了一声,不干了!

电驴子停在了一个古色古香的茶楼前,小柳去找地方放车了,我在这里等着。站在门口打量着里面,里面装潢的很有韵味,一切以木质为主显得清新淡雅。暗红色的桌椅和扶手,镂空雕花的窗户,青花瓷摆件和一直盯着我的老大爷。我干笑,心想外面写着茶楼,说过来喝茶应该没问题吧,大爷一挥手,这里已经包场了,你去别的地方吧。我诧异,现在的有钱人真是任性,喝个茶还非得包下整个茶楼,难道茶楼里有别人茶就变味了?

我无聊的靠在外面的墙上等小柳,一个清朗的男声钻进耳朵,“我是杨乐扬,受程老爷子的邀请过来。”。我顿时直起身,杨乐扬?我的小伙伴们来了?我跑了进去对拦着我的大爷说:“我跟他是一起的,我是他的同伙,哦不,同伴”。前面的男子闻言回过头,我躲过大爷怀疑的眼神走向男子。我看着他,他也一脸你是谁的表情看着我。

眼前的年轻男子个子很高,眉目清秀,气质俊朗。我脑子一热愣是没吱声。男子先开口:“你是”?我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哦,我是黎星”,然后又下意识的确认一遍“你是杨乐扬没错吧”?万一我听错了那就尴尬了,又怕人家可能不记得我的名字连忙挽起手腕亮出刺青,突然想到要是真的认错的话我这个行为就有点傻了,哪有随便扒纹身给人家看的。心中苦笑,面对帅哥智商都有点不够用了。男子对正要撵我走的大爷说道:“是我的同伴没错”。说罢对我一招手示意我跟他一块上去。

我跟在他后面上了三楼,有点不可思议,原来救我的人就是他。杨乐扬径直走到一扇雕花红木门前敲了敲。里面一声沉稳的声音:“请进”。

我跟着他走进去,钟倚然和上次见过的桑峻坐在一旁冲我一眨眼。我微笑回应挨着钟倚然坐下,看了一眼靠窗坐着的老者,胡子花白,看起来慈眉善目但是浑浊的眼睛里透出精明的光。老者应该就是上次在珍宴天府设宴的********他爹。他的旁边站着两位中年男子。一位站的笔直,国字脸,单眼皮,皮肤黝黑,个子高大体格健壮。另一个就显得有些形容猥琐了,身材矮小干瘦,脸上没几两肉显得有点尖嘴猴腮,戴着一顶灰色的鸭舌帽,看见我们进来立马腆着一脸笑。这个应该就是他们口中的付秃子了,简直跟他们描述的形象一模一样,实在长得太生动了。

我给小柳发条短信打声招呼,我已经进来了。发完看着他们,没人说话,屋里一片沉默,老者悠然自得的鼓弄着茶具,付秃子端茶给刚进来的我和杨乐扬,我礼貌的接过来喝了一口,说实话我对茶没有任何研究,平时也不爱喝茶,总感觉喝到嘴里又涩又没味。我看了一眼大家,似乎都在默默的盘算着自己的心思没人作声。

终于桑峻忍不住了,大嗓门说道:“都别他妈装哑巴了,有话就痛快说出来,能合作就合作不能就散伙!就那句话,东西我们帮你找但是不可能带你们这一大帮蒜苗去”。钟倚然悄悄捅了捅他“注意用词”。程老爷子也不生气,依然和颜悦色道:“没关系,我也是个直接的人,喜欢有话直说,咱们这是第一次合作,有分歧太正常不过了”。说到这里慢悠悠喝了口茶,继续说道:“老朽是诚心要与你们合作所以也不怕说出来让你们多心,既然是合作肯定要双方都满意,我出钱你们出力,就像做生意,有一方不满意生意肯定做不成,为了买卖能公平高效的达成,双方肯定都要在场,大家一起出力才能事半功倍。”付秃子点头附和道:“有道理,有道理,理应如此”。

杨乐扬说道:“我理解你的顾虑,我们的合作不像普通的做生意,出了钱就能看到东西。我们也不敢保证能不能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你担心付给我们的钱打了水漂,所以想安插几个眼线在我们身边监视我们是不是真的在出力”。

程老爷子哈哈大笑:“我就喜欢跟明白人打交道,不拐弯抹角,话说的明白事自然也做的漂亮。我也不是故意刁难,还请你们再考虑考虑我的提议”。

我抿着嘴,这个程老爷子看起来笑眯眯的原来是只老狐狸。

门口传来敲门声,小柳溜了进来,看了一眼我们的氛围,坐在一边观战。

桑峻一挥手:“考虑什么?有什么好考虑的?!你们的人有进去过那里边么?有实战经验么?真的行动起来除了拖后腿还能干啥?!我告诉你们,不能带这些人进去就是不能带,别跟我这吭吭哧哧的整不明白。我们刃影人向来都是最讲规矩的,收了钱就定当尽全力,但是你也了解我们这一行,找不找的到一回事,能不能弄出来是另一回事,咱们就按规定来,找到了,剩下的钱麻溜的全数付清。找不到,我们只收定金多的一分不拿”。

话刚说完旁边的付秃子差点急死了,连忙陪着笑:“桑爷,有话好好说,哪有送上来的买卖不做的,人程老都说了,只要带他的人进去,找不找的到那剩下的钱都全数付给咱们,不就是带几个人进去嘛有什么难的”。说罢凑到我们跟前背对着程老爷子偷偷伸出五根手指头压低嗓门:“五十万呐几位,别说不要就不要啊。咱不能尽做些赔钱买卖,再不收点回来就该坐吃山空了!再说了,桑爷您当初可是拍着胸脯跟人家承诺过什么条件都好说的”。

桑峻推开他,“一边去”。低声嘀咕道:“我他妈当时不是喝多了嘛…”

付秃子乖乖的闪到一边仍不忘偷偷冲我们伸出手指头提醒。桑峻看着杨乐扬他们:“你们怎么说”。钟倚然和小柳都看着杨乐扬。

杨乐扬思忖了一会儿,看着程老爷子说道:“这次的行动说不定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你那一大帮手下都是没经验的人我们可不敢承诺他们都能活着回来。你真的决定为了你个人的癖好让他们置身危险之中”?

程老爷子没张口,旁边站着的国字脸大叔用低沉的声音说道:“这个不必你们操心,我们兄弟一直跟随着程老,效力本就是应该的。生死全靠自己的本事,如果不能活着回来只能怪自己没那个本事”。听了这番话,我不禁佩服起这个老爷子来了,这得多厉害的手段才能把他的这群马仔洗脑成这样!

程老爷子似乎很满意,只等着杨乐扬怎么回答,小柳悄声说道:“怎么感觉这老爷子是混黑道的”,我无比认同,哪有一个正经生意人身后还跟着一群马仔的。

杨乐扬并没有马上答应,说道:“我们要回去商量一下才能给你结果”,老爷子摆出一副很大度的表情“当然可以,年轻人慎重点总没错,不过希望你们尽快给我结果,早出发你们也好早点拿到钱不是”。

钟倚然说道:“我们会尽快给你答复,不过我们要先处理完手头上的事,还希望你们的人这几天不要过来打扰我们”。

老爷子答应的倒也痛快,事情说的差不多了,大家喝完手头的茶也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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