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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曾经沧海(3)

“回来!”北房里江波冲江鸥喊,眼看江鸥跑得更欢,江波便冲出去一把抓住了她,“你马上就要上学了,我今天打你戒尺就是要让你长长记性:懒惰者不用心读书,最终将一事无成!”

“爸爸,打轻点儿啊。”江鸥哀哀地祈求着,战战兢兢地伸出左手。

江波拿起手中的黑檀木戒尺对准江鸥的小手打去,谁知竟打空了,江鸥的左手迅速躲到了背后。

江波本不想狠狠地打江鸥,现在被她一而再地戏弄,尽管江鸥不是故意的,但足以令江波这个做父亲的生厌:“你的哥哥姐姐从来都不是你这样的,你妈妈娇惯你,助长了你的懒惰习气。前些天你顽皮不用心读书,我用黑檀木戒尺只是轻轻地打了你,今天再不重重打你,你长大难有出息。”说着,拽住江鸥的左手,一戒尺打了下去。

这一黑檀木戒尺打下去,江鸥疼得发出了一声凄厉惨叫,接着晕厥了过去。醒来,那种钻心的疼痛依旧,左手已经被夹板固定住了。幸亏夏英精心照顾江鸥,经常按照骨科老中医的嘱咐,用中药接骨散外敷,治疗时间长达四个月之久,才最终没留下后遗症。

童年时被黑檀木戒尺打的事,连同事发当日的情景成为了江鸥一生的记忆。从此,她非常认真、刻苦地读书学习。而“凤凰于飞,翙翙其羽”的典故也深深地留在了她的脑海里。

江鸥瞪大眼睛,看着正手扶如意门的老和尚说:“您是大爷爷?”江鸥又看着个子矮小的年轻和尚问:“你是慧觉哥哥?”

须眉白如霜的老和尚已经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伸出右手,嘴里念道:“阿弥陀佛,贫僧法号虔诚。”

年轻和尚则向江鸥“阿弥陀佛”打招呼,说:“对,你就是小江鸥,我念念不忘的小江鸥!”

江鸥看到这俩和尚,真是又惊又喜,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很多。

原来,在普度寺出家的江千城带着徒弟慧觉来凤凰山,早晨突然做了一个梦,梦见他来到了一个古老的四合院,大门是雕琢精美华丽的大红色如意门。进大门后看到第一道院子,南面有一排朝北的倒座(南房),自此向前,经过二道门(垂花门)进到正院。这二道门是四合院中装饰得最华丽的一道门,是由外院进到正院的分界门。在正院,小巧的垂花门和它前面种植的海棠树、养金鱼的荷花缸、盆景石榴等,构成了一幅充满生机的庭院图景。正院中,北房南向是正房,房屋的开间进深很大,台基较高。这时,江千城骤然听到正房里传出来一声呵斥:“你不去南房私塾里背诵古文,在那里瞎转悠什么?”恍惚间,江千城已经坐在了南房私塾里,手拿古文唧唧哇哇地念诵起来,不时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自己的父亲,趁父亲辅导别的孩子时,江千城终是耐不住顽劣之心,偷偷溜出了南房私塾,跑到了四合院里的鱼缸处捉锦鲤玩儿。这时,江千城骤然听到身后有人叫:“孺子不可教也,家法伺候。”话音刚落,突然感到左手剧烈疼痛,掌骨已经被黑檀木戒尺打得粉碎……就这么醒来,动了思念故园之情,想想凤凰山离老家只有100多公里,便带着徒弟慧觉回来了。

一家人坐到了客厅里,很自然地说起了自家人,提及弟弟江千鹤已死,虔诚不觉泪水盈眶。接着,又提及了江波。夏英征询江鸥的意见:“鸥儿,妈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劝说你们父女了,我可以把你和石青的事告诉你爷爷吗?让你爷爷给你指点指点迷津,好不好?”

江鸥黯然点头,很是忧郁地坐在客厅里,她的对面正坐着年轻的和尚慧觉,她因石青而躁乱的心逐渐平静下来。慧觉默默注视着江鸥,一时间内心激情涌动,却又千言万语难以述说。二人的注意力很快地集中到了夏英身上,她在给虔诚细细讲述江波、江鸥父女因为石青互相结下怨气的事。

听着夏英的讲述,围绕石青和江鸥发生的这些伤感的事再次牵动了江鸥的心,她沉默地坐在那儿泪流不绝。对面的慧觉听完之后也止不住唏嘘着。良久,沉默的江鸥突然哽咽着对虔诚说:“爷爷,我想跟着你出家当尼姑去。”

夏英正给虔诚和慧觉斟茶,听江鸥此言,吓了一跳,一屁股跌坐在了沙发上。“鸥儿,你不要吓唬我,妈经不住你吓的啊。”尔后又放声大哭起来,“我该怎么办?老头子现在医院急救,生死未卜,女儿又想出家。鸥儿啊,妈就是害怕你出意外才不去照顾你爸的,你……你竟然想要出家?”

虔诚缓缓而言:“鸥儿,爷爷虽然是个和尚,但是我不主张你出家。你知道吗?每一次走进尘世化缘,回普度寺后,我都是久久不能平静,尤其是看见自己的亲人,我对你们的眷恋之心就像是游子之于故土。离开了你们,我的悲怆凄凉心境只有自己可以感知!你们现在还小,拥有亲情,所以,你们会不自觉地忽视它的存在,错误地认为爱情是一生一世,感觉失去爱情,就像是失去了整个世界!如果你们失去亲情、失去父母,那么你们一定会更后悔,因为给予你生命的父母可是只有一个啊!先不说你父亲,就说你的养母夏英,你出家首先就对不起她。你就像她亲生的孩子一样,她对你的养育之恩,你能报答得了吗?”虔诚唏嘘着:“如果我的父母还在,我现在就想还俗,我要伺候他们,尽管我的左手被父亲打成了残疾,他那是恨铁不成钢啊!”

江鸥已经被虔诚的话语触动了内心。

慧觉一时有了话题,对江鸥说:“妹妹,我真的很羡慕你,羡慕你有父有母。知道吗,我一直在内心刻画父母的样子,可是画不出来,因为我娘在我刚有记忆的时候就死了,为官的父亲则从未谋面。我原来恨父亲抛弃了我和母亲,现在不这样想了,我甚至在想,如果父亲来找我,我跟着他生活,被他天天打骂也是幸福的,纵使被打死在他的身边,也胜似与青灯古佛相伴。”又提及了不得已成为和尚后的悲惨经历,慧觉指着自己的眼睛说:“记得你小时候说我的眼睛很漂亮,深褐色的眸子,深邃似海。要不是师父帮我四处求医,恐怕早已经失明了。”

见江鸥困惑,慧觉很心酸地提及了小时候因为吃青蛙肉,竟出了贻害终身的事。原来,青蛙体内藏有一种叫双槽蚴虫的寄生虫,高温甚至也杀不死的。当时,慧觉因为贪吃肉,没有将青蛙肉充分煮熟,结果这种寄生虫进入了身体里,寄生在了肾脏周围和眼睛里,产生了一种使这些组织局部浮肿或脓肿的液,促使他的肾脏周围出现了脓肿,肾功能非常不好。这种寄生虫又侵入了眼球里后,引起了角膜溃疡,视力减退。

慧觉又对江鸥说:“你知道我的个子为啥长不高吗?就跟我打小经常挑水、担柴、背石头有关啊!”说着他褪去肩膀的衣服让江鸥看。只见慧觉的肩膀上的骨头凹陷得非常厉害,而且那一处几乎没有皮肉,可以想象,从小到大慧觉的双肩承受的压力有多大。

江鸥轻轻地抚摸着慧觉的肩膀,眼泪瞬间汹涌而出。慧觉痴痴地望着江鸥的眼睛,说:“妹妹,佛门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无忧,不只是没事念念经卷那么闲适。”

在虔诚和慧觉的教育下,江鸥坦言道:“不知道为什么,身处这样的环境中,我总是说不出的郁闷痛苦。”

慧觉痴痴地看着江鸥的大眼睛,喃喃而言:“我又想起了俺娘。”

江鸥一时对慧觉的身世充满了好奇:“我好想听听你娘的故事。”

“还是叫我师父给你说吧,我听说的有关俺娘的故事都是他告诉我的。”

正在和夏英说话的虔诚缓缓道:“要说慧觉的母亲,必须先说他的父亲,因为他的父亲是产生一切烦恼痛苦的万恶之源。慧觉的父亲是……”刚说到这里,只听见有人敲江家大门,嚷道:“是不是俩和尚进了这家?”

江鸥开门后见是几个派出所的人,心里一惊,问:“警察同志,有什么事吗?”

派出所的人出示证件,说:“刚接到群众举报,说有俩和尚出没城乡各个角落,大肆行骗,现在好像在你家里,我们要进行检查。”

虔诚和慧觉出示了自己的和尚证件,才未被当作假和尚抓进派出所。尽管没事,终是吃惊不小,一时也想不起来说慧觉的出身了。正在这时,虔诚的BP机上显示信息说,凤凰山佛教大会上有要事相商,找不着他,要他速速赶回。

夏英给在医院里守候江波的江涛打电话,得知江波已经脱离危险,便将此消息告诉了牵挂江波的虔诚。虔诚再无牵挂,和慧觉决定自此离去。

“我相信,明年你一定会考上理想的大学!”在江家朱红色如意门前,慧觉痴痴地望着江鸥清澈美丽的大眼睛。这会儿江鸥不再觉得不好意思了,与慧觉相视片刻:一个是乌黑瞳仁,里面清晰地映现出一个年轻和尚;一个是深褐色瞳仁,里面很是清晰地出现了一个清纯美丽的少女。此刻,少女的一双大眼睛里的冰冷已经荡然无存,开始闪烁着柔和、温暖的光芒,她心里的那团邪火已经燃烧殆尽。江鸥和慧觉虽然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拉着手哭着叫着不愿意分离,只是矜持地站在那儿缓缓挥手作别,但是他们的心却是无比贴近。就这么目视着衣袂飘飘、身形瘦弱的慧觉消逝在转角处,默默注视着转角处余下的一缕阳光,江鸥的内心突然感到空落落的。

医院里,江波被抢救过来后,听说出家为僧的江千城返回江家大院寻根问祖,于是赶紧打的回家。可是,待他回到家,江千城已经离去了。不久,传来出家为僧的江千城圆寂的消息。

5

江鸥因为没考上大学,觉得丢人现眼,不敢出门。她偶尔想出家,想想慧觉所言,又对佛门深感迷茫。有心想去部队找石青,又说不出地矛盾着……于是,江鸥便整天蜷缩在江家二层楼房的卧室里,不吃不喝地蒙头昏睡,不时在梦里哭喊着:“石青,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知道我多委屈吗?”

夏英忧心忡忡地说:“我真担心,再这么下去,鸥儿会得自闭症。”

江波气咻咻地回答:“我还得自闭症呢,现在我一出门就被街坊邻居们指指戳戳,你说咱家最近出的都是什么事?叔伯出家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又出来个不省心的闺女!”

“你现在比更年期的女人还厉害,敏感多疑,谁家没个事呢?出事了,人家议论议论怎么啦?俗话说,纵有千只手,捂不住万人口!那不是很正常的吗?归根结底,是你太爱面子,思想太传统,而且一言堂惯了。”

“你的意思是我错了?”

“不只是你的错,咱们大家都有错,都要进行反思、自省。首先,要想对青春期的孩子进行成功教育,首先要建立一种朋友式的关系,你一言堂惯了,总是让我们服从你,这种传统教育方法已经过时,跟不上发展了。咱们应该相信孩子,在这方面,你做得欠妥,回想一下鸥儿和石青的事,鸥儿刚开始真的没想早恋,结果,你和赵红都对他们俩的关系一味地揣测怀疑,孩子一逆反,这不真的早恋了!不能跟孩子计较,鸥儿言语、行为再怎么过激,她毕竟是孩子,我们做父母的怎能跟孩子一般见识?问题出来了,只能想着如何挽救孩子,找到切实可行的挽救措施,将孩子的损失降到最低程度。总之,一些旧思想也应该转变了!”夏英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固执的丈夫。

在省城中学任教的江如接过夏英的话头,对江波说:“爸,您一直干财务主任,脱离了教育教学实践,对现在中学生的认识不只是跟不上形势,简直就有点儿瞎子摸象!现在为什么要对应试教育体制进行改革?还不是因为它弊端重重。还有,我们的传统家教也要改革一下了,您不要动不动就提那把老祖宗传下来的黑檀木戒尺,您真的想再把大妹的手打残吗?逼急了性情倔强的大妹,她情愿被您打死,到时候,您真的会打死她?我们都知道您舍不得,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江波已经动容,唏嘘着抽了一支烟。

“《少年维特之烦恼》里说,哪个少年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怀春?郭沫若也说过,青年男子谁个不善钟情?妙龄女人谁个不善怀春?这是我们人性中的至洁至纯。以后,我们就试着理解他们俩的感情,引导孩子们的感情朝着正确方向发展,而不是严防死堵——对他们懵懂、青涩的爱情严防死堵,说不定还会害死人哪。”

在夏英的劝说下,江波勉强答应了江鸥和石青的事:“可是,石青这孩子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就像是泥牛入海无消息。”江波还真是越来越猜不透儿女的感情了。

“石青写给鸥儿的信都被你和赵红扣了下来,鸥儿没能及时回信,石青兴许为他们俩的感情感到累了。鸥儿给石青写的信地址又不对,我猜想,他们俩很有可能已经产生误解了。”夏英分析得颇有些道理。

“爸爸,让我怎么说您呢?你们之前把大妹的事跟我先沟通沟通也行啊!现在搞得人人都是伤痕累累。”江如止不住埋怨着江波。

江波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耷拉着脑袋,在接受大女儿和妻子的批评教育。

“尽管鸥儿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我们还是建议你主动给孩子坦白并承认错误,我相信鸥儿肯定会原谅你,她压根儿就不是不懂道理的孩子。”夏英最懂江鸥。

江如和夏英推着江波到了二楼江鸥的卧室门口。江波沉沉地叹口气,敲响了江鸥房间的门。听了江波的诚挚道歉后,江鸥大哭着说:“爸爸,我也有错误,甚至错误更大,我辜负了您的期望,没有考上大学,我对不起您……”

江波、江鸥父女剑拔弩张的对峙局面逐渐缓解。

江鸥用挂号加急信写给身在部队的石青一首诗词,即陆游写给唐婉的《钗头凤》。可是,这封加急发给石青的信件很快又因“查无此人”被退还给了江鸥,江鸥反复看了看自己的邮寄地址,就是石青从部队给自己发信的地址。

“我想亲自去部队看看石青,如果他好好的,我就放心了。”江鸥哭着征询夏英和江如的意见。

“石青的部队离咱们这儿1000多里地呢,要不,先去他家里打听一下?”夏英建议道。

这时,一个个子瘦高、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子,苦着脸走进了客厅,这个女孩子是夏英的娘家侄女夏菊的女儿刘萍。因家遇不幸,夏英和江波可怜刘萍,便把她接到了江家养活。江家家教严,刘萍没有教养,来到江家不习惯。夏英作为姑奶教育她,刘萍都认为江家人嫌弃她,给所有人顶撞了个遍。这会儿,刘萍听姑奶夏英说要去西大街帮助江鸥打听石青的事,痴痴地看着床头柜上摆着的江鸥和石青的合影照——石青和江鸥在高三春节联欢晚会上唱《夫妻双双把家还》时拍的舞台照。事实上,刘萍是在痴痴相望合影照上的石青。随后,刘萍向江家的人主动请缨去完成打听石青的事。

不久,刘萍骑着自行车急急地回来了,并给大家报告了一个坏消息:“石青因为爱江鸥,跟他父亲石化断绝了关系,石化在S市治病,现已病重。石青的母亲快要被石青气疯了,石青的亲舅舅听说妹妹的不幸家事后,千里迢迢跑到部队打石青去了。”

刘萍最后煞有介事地对大家说:“刚才石青从部队给他妈打来电话,她让我接听了,石青在电话里对我说,他在部队首长的严厉教育下,决定痛改前非,不再跟江鸥联系,要安心服役,报效国家,请江鸥自尊自重,不要再去找他!”

听刘萍这么说,江鸥的心情可想而知,但是想想自己给石青的家庭带来的不幸,她最终抑制住了对石青的思念。

暑假马上就要结束了,痛思石青的江鸥在家人的劝慰和爱的感召下,坚定了求学意志,决定进行复读。可是,这时身穿军服的石青却又在她面前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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