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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金龟之婿(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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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荷开车带着江鸥、江帆赶到市心血管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左右,迎头碰到脸色憔悴的江如。江如正在医院的停车场给江涛打电话:“前天,你老婆去玉凰花园跟江帆、江鸥吵架,咱妈气得一头栽倒在床上犯了病,心血管大面积堵塞。大夫说必须尽快施行心脏搭桥手术。做搭桥手术需要的医疗费用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住院费、医疗费初步估计至少10万元!怎么办?”

江涛在电话里焦急地说:“张大夫昨天还给我打电话说动手术的事,我开完会就赶去医院。”

江鸥一下子哭起来:“咱妈的病情真的加重了?”

江如沉沉地点头:“这一段时间,你因为照顾咱妈劳累过度,一直没敢告诉你她犯病的事。你现在身体休息过来了吗?”

江鸥一边急急地往病房走着,一边应答:“还好。”

江如转脸非常严肃地教育身旁的江帆:“要不是你跟金好打架,咱妈这病也不至于加重。金好这样的人有必要理她那么多吗?无论在学校还是在哪儿,我就当没看见她,让她自惭形秽去。”接着又说:“你就不会有骨气点儿,像江鸥一样勤工俭学?向别人要钱花,要看人脸色,更没花自己挣的钱舒服。这不,向江涛要钱花,惹恼了金好,她骂你,你听着好受吗?”

江帆撅着小嘴巴说:“你们都应该给我钱,谁让你们是姐姐哥哥。我不管那么多,金好再骂我,我就骂她,而且跟她干仗!”

“我是教育你首先要学会坚强独立,没说不给你钱。以后缺钱了,跟我要,不要再跟江涛要钱了。你和金好这样,江涛夹在中间不好受,咱妈也跟着生气,这不,犯病了!”江如说着江帆,一双大眼睛瞪得圆滚滚地望着她,一脸的严肃神情。

“大姐,你当了校长后脾气渐长,对我越来越不温情了,你的一双大眼睛感觉也不好看了!”江帆嘟囔着,怯怯地望着江如,紧赶慢跑追上了江鸥。

病房里,夏英昏昏沉沉地躺在病床上,护士在给她扎针输液,扎了四针竟都没找到血管。江鸥心疼得要命,止不住问:“妈,疼吗?”见夏英没应声,江鸥才想起她还在昏睡,便瞪大眼睛提着心看护士继续扎针。第五针终于扎成功了,江鸥缓缓舒口气,擦拭了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吊瓶里的药液通过输液管一滴滴地流进母亲体内。江鸥心里默默祈祷在这些药液的作用下,昏睡的母亲快快醒来。

江帆的涵养稍欠,忍耐力差,宽容心也不够,因为护士连续给母亲扎了五针,心里生气,眼睛里直冒火,对护士嚷嚷说:“你的扎针技术也太糟糕了吧!知不知道,我们看到针扎在我妈身上,比扎到我们自己身上还疼?”

护士有点儿不满地冲江帆翻了一个白眼,说:“谁叫你妈的血管细?我的扎针技术够好了!知不知道,俺们医院的护士有给输液的病号扎了50针,都没找到血管的!”

江帆一下子蹦起来:“啊?你们是给病人治病的还是害人的?”

江鸥一时也很紧张:“咱妈在这个医院治病行吗?”

江如带着总结的语气说:“第一,这是专门治疗心血管疾病的医院,感觉踏实;第二,医院收费标准相比省人民医院低,咱家没钱,考虑来考虑去,只有确定在这家医院动手术了。

正在这时,随着一声轻轻的敲门声,病房门上的玻璃上出现了江涛的头。刘荷的美丽杏眼中顿时发散出光芒,赶紧跑过去开了病房的门。江涛没怎么注意刘荷,心事重重地走进病房,看过昏睡的母亲,目光迟疑地看着众人说:“要不你们都回去休息?今晚我来伺候咱妈。”

“哥,你已经被提拔为银行主管信贷的科长了,怎么还这么一脸晦气啊,是不是被你的混账老婆欺负了?对了,你老婆收欧阳云飞的金耳坠子的事搞清楚没?欧阳云飞再送你礼物就给我啊。再请你吃燕鲍翅大餐,别忘了捎带上我,叫我跟你一块儿享受这种高品质的生活啊!”江帆不歇气儿地说着,娇滴滴地偎了偎江涛。

“上级领导要求干部做到‘五管’,我刚在家教育了你嫂子,说她在这方面没咱妈做得好。当年,咱爸当财务主任,人家送的烟酒,咱妈都原封不动地给人家退了回去,更别说钱了。你现在又这样,我看我迟早毁在你们俩女人手上。”江涛说着脸色铁青,沉默下来,他心中像是有着难言的苦楚。

“你老婆肯定不听你教育,在家里跟你大吵了一架,对不?你真窝囊,当了科长还这么直不起腰,啥时候你把她打成番茄酱就好了。”江帆对金好没好感,提起她两眼冒火。

“江帆,你怎么这么说咱哥?夫妻应以和为贵。”江鸥赶紧阻止。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这时,虚掩的病房门被人撞开,冲进来一个疯了一样的女人,是金好。

2

金好的出现总是与“钱”相关。这不,她一冲进病房就开始指戳着丈夫江涛,脑袋晃荡着,带着吼音说:“江涛,在家刚跟我生了气,就来医院跟你的姐姐妹妹诉委屈?你们合伙儿欺负我吗?做你们江家的媳妇容易吗,简直掉进了火坑里!”她一双惊恐眼尤其瞪着江帆,又本能地摸摸包着纱布的左右耳朵,被江帆撕裂的耳朵还在隐隐作痛,金好的心里那个恨啊。可是,又不敢再跟江帆过招,便把一腔怒火转移到了一向忍让她的江涛身上。

金好先是肆无忌惮地把江涛身上的衣兜和皮包翻得一片狼藉,接着又推搡着江涛叫嚣:“今天我跟你来医院,就是要看看你到底带了多少钱给你妈看病!”见江涛果真没带多少钱,金好便丢下他,又冲一直冷面相向自己的江如嚷嚷:“我的江校长江婆姐,你想给你妈动心脏搭桥手术,自己没钱吗?省城中学每转来一个学生,听说就一下子交给你们转学费、择校费2万,竟还‘发动’俺们‘捐款’?我看你这是欺负老实人!刚当上官,心就这么黑,你还有没有一点儿人情味啊?你口口声声说什么人本人性主义,你怎么对自家人这么没人性呢?”

江如忍了又忍,一是不愿意搭理金好,二是害怕影响了昏睡的母亲,三是害怕如此唇枪舌剑地斗,影响不好,医院毕竟不是自己家。

“嫂子,有什么事回家后再说,好不?”江鸥一边劝慰金好,一边关上了病房门。

金好的声音小了点儿,却仍是看着江如,愤恨不休地数落:“你要是再叫我和江涛出钱给你妈动手术,我……我就向上级教委揭发咱们省城中学的领导腐败暗黑!”见江如始终面沉似水,不发一言,金好终是有点胆怯,不是害怕江如是长姐身份,而是畏惧她是自己的领导。

江如冷冷地看着金好,终于说出了一句话:“奉送你一句话——想告你就告,你要明白,告了,你得罪的首先是正校长张涵。张涵的后台在省教委,会是好惹的?我知道你因为我没有帮你晋级,对我有意见。我今天非常清楚明白地告诉你,在我这里,公是公,私是私,二者永远不能混为一谈。我更要告诉你,不论子女,都有权利和义务赡养老人,要给老人看病出钱出力,你不出钱给老人看病,是违法的!”

江如几句话说得金好瞠目结舌,不自觉地晃着脑袋,撇撇嘴,嘤嘤哭泣道:“我的委屈谁知道?我现在患了神经性震颤和帕金森综合征,看病需要一大笔钱还不一定能看好呢,还要给咱妈出钱看病。个别人还不自觉,经常给我们要钱花……”这个“个别人”指的是江帆。

江涛隐忍着,没有做声。

金好知道江涛心疼自己、迁就自己,便指着江帆,瞪着流泪的眼睛对江涛说:“你给她钱,可不就是我这个嫂子给的。给了她钱,她不知道感恩不说,还把我的耳朵给撕裂了。”

江帆瞪着圆滚滚的小眼睛,看了看病床上的母亲,然后冲金好说:“别忘了,当时可是你先骂我、打我,我才还手的。你竟然还对咱妈言出不逊,你竟当着咱妈的面在电话里骂我哥。”

江如神情凛然地瞪着金好,令金好油然而生畏惧之心,金好怯怯地看了江如一眼,小声嘟囔着为自己辩解:“我在家骂江涛骂惯了,那天在电话里脱口而出骂人的话,真的不是有意骂咱妈的!”说着,满脸羞惭地低下了头。金好想想,终是不肯轻易放小自己的架子,便对江帆厉声厉色说:“江帆,咱俩打架的事不说了。下面我必须要说的是,只要我跟江涛一日不离婚,就是你们江家的少奶奶,更是你的嫂子。咱妈现在有病昏迷,长嫂如母,你们这些大姑子小姑子都得听我的!”金好指着病床上昏睡的夏英说:“妈是你们四个的妈,在支付她的医疗费上,你们都要分摊四分之一,尤其是你这个好吃懒做的江帆,这次别想逃脱责任!”

“我没钱,怎么办?”江帆说的是实话。

“没钱?没钱卖……傍大款去啊!”金好差点说出不雅字。

江帆哇地哭起来,说金好侮辱她的人格尊严,想要跟金好再次肉搏。

江涛站在二人之间,气得面色红一块白一块:“你俩都不是省油灯!能不能看着我的面子别再吵了?”

江鸥拉着江帆,眼泪吧嗒吧嗒地掉着:“咱妈正在输液,万一她待会儿醒来,看见你和嫂子这样,气死了,咋办?你能不能忍忍啊?”江鸥说着,拉着江帆走出了病房。

姊妹俩正坐在病房外面走廊的连椅上相对无言,这时值班护士和一个年轻男子走来。值班护士跟年轻男子边走边问:“你是夏英的什么人?”

年轻男子说:“夏英儿子的好朋友。”

值班护士说:“我说呢,咋这时候来看病号,都10点了,原来你们关系近。”护士接着说:“我正要说说这一家子人呢,夏英虽然单独一个病房,但是隔壁的病号刚投诉说,听到她的病房里吵闹得厉害,让他们无法休息!你说,这一家人半夜三更吵啥咧!”

年轻男子说:“哎,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呗。”

江鸥早惊呆了,远远地看过去,她只觉得这年轻男子似曾相识,他的长相和声音都令她感到熟悉!她猛然想到了刘枫,差点喊出来,对,这男子的长相跟刘枫有些相像!至于他的声音,他的声音我在哪里听过呢?江鸥一时没想起来。

值班护士之前见过江帆,她指着身边的年轻男子,对江帆说:“他来看望你母亲!”又严肃地问:“病房里刚吵啥咧?老人都病成那样了,你们这些做儿女的竟还当着她的面吵架!老人听了啥感受?”

江帆从连椅上站起身子,对年轻男子笑脸相迎说:“你是欧阳云飞!今天上午,我们刚在一起吃了华记燕鲍翅,对,就是你请我和我哥一起吃的。”江帆一边跟欧阳云飞握手,一边给值班护士说吵架缘由:“还不是因为钱!都是我那个母老虎嫂子找事呢,要我们姊妹几个都得给我妈出钱看病……现在不吵了。即使是她跟我吵,我也不跟她吵,啥素质,懒得搭理她。”

值班护士说:“不吵了,我就不进病房了。你们以后注意点儿,都是有文化素质的人,再这么吵,影响不好!对病人的身体更不好!”

江鸥一直在上下、左右、前后地打量欧阳云飞,竟忘了跟他握手,也忘了搭腔。欧阳云飞大眼一瞅江鸥,愣了一下,他只觉得眼前这个女孩子长得是少有的清新脱俗,尤其是她的那双大眼睛,清澈如水,看人时眼神温情脉脉。这令他瞬间想起了初恋宋玉的眼睛,宋玉也长着一双大眼睛,只是宋玉的眼睛深邃迷人、颇有印度女人的风情,看人时眼神电力十足,颇具勾魂夺魄之魅力。

欧阳云飞见江鸥只是痴痴地看他,没有说话,他也不便主动问她是谁。几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夏英的病房。

病房里,夏英还在昏睡,江如对金好没兴趣说话,江涛则在焦虑钱的事,心想:今天上午,在华记燕鲍翅大酒店包间里,欧阳云飞为了贷款给我送了20万,我本来不想要,可是一想到母亲看病、动手术没钱,就暂时接了这20万。谁知,回到家后,这20万被金好发现,给我抢走了,这可咋办?母亲动手术迫在眉睫,钱却筹措不到手。

金好见江帆这会儿出去了,又开始数落江涛,她晃着脑袋,指着江涛哭着嚷:“有种你就跟我离婚啊!就你们江家那个穷酸迂腐样儿,看看还能不能再娶来媳妇!我刚刚请人算过卦了,我是富贵牡丹命,跟你离婚再嫁一家,比跟着你还幸福呢。”金好又自相矛盾地颠覆刚才的话:“你江涛想要跟我离婚?没门!我刚过上有钱的日子,才不会轻易离开你,我还等着你发家致富呢。然后我买车、去高级美容院做美容、买高档名牌服装……”

江涛一直沉闷地坐在那儿,实在忍不住了,小声呵斥了金好一声:“我看我迟早会毁在你手里,说话口无遮拦不说,为了享受所谓的高品质生活,还怂恿我贪污受贿!”

金好见江涛当着江如的面对自己这样,腾腾腾冒火,声音一下子提高了8度:“到底谁逼你贪污受贿了?你为了给咱妈动手术,自己接了欧阳云飞20万!”

江涛见金好说话像是高音喇叭,正要关紧虚掩的病房门,这时,江鸥、江帆带着欧阳云飞迎面走了进来。江涛看着欧阳云飞愣了一下,然后亲切地跟他握手,说:“云飞老弟,你怎么来医院了?”

欧阳云飞看了看病床上的夏英,很是关切地说:“我实在牵挂伯母的病情,过来看看就放心了。”说着,走近夏英的病床仔细端详着老人,又给昏睡的她掖了掖被子。

这时,病床上一直昏睡的夏英像是发癔症,说:“江波、穆兰,你俩说啥?江家的女婿到咱家娶亲?还是个金龟婿?叫我准备准备?”夏英又千恩万谢地说:“谢谢月老儿,谢谢月老儿,给我家鸥儿拴住了一个好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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