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觉得你应该庆幸,你现在压着的是一个伪男!不然你今夜,贞洁难保!”沧肆锦对着熟睡的白筱羽道,现在的白筱羽,确实是非常迷人,迷男人!
白筱羽很轻,压在沧肆锦身上,她也感受不到多少重量,所以沧肆锦的伤口并没有被压疼。
不久,沧肆锦也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小白睡醒了,却没有看见比它早醒的白筱羽,决定上楼看看情况。可是当它进了门,它就张大了嘴巴,然后它默默地转身出去,再进来,因为小白觉得今早它进门的方式不对!
床上的两人衣衫不整,死死地纠缠在了一块,暧昧不清!
小白凌乱了,现在它深深地怀疑沧肆锦的性别问题!小白悄悄地离开了,寻了个安静的地方趴下,使自己的大脑冷静冷静。
当小白回到竹楼,沧肆锦和白筱羽都已经穿戴完毕,两个人的神情很自然,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于是小白又开始怀疑自己,刚刚它是不是在做梦!
“你医术不赖嘛,这么重的伤,居然可以让爷一醒来就有走动的能力。”沧肆锦时而小步走,时而又迈起了大步,毫不吝啬地夸奖着白筱羽。
小白一听,不满意了,这可不是全凭白筱羽!如果不是它的血,沧肆锦早在林子里就没命了!
好在白筱羽替小白说了话,她解释道:“这也不是全靠本姑娘,它也起了很大的作用呢。”
沧肆锦忽然记起那时口中的血腥味,知道是小白给她喂了血,那么当时她身上的诡异之处,大概也是因为小白的血。
“小白,谢谢。”沧肆锦蹲了下来,温柔地摸了摸小白的头。她和小白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可是小白却这么拼了命地想救她。
沧肆锦的脑海里回想起她意识模糊时看到的画面,一只纯白的狐,是要受了怎样的伤,才会在瞬间被血色染遍!
“小白,你的伤有没有好?”沧肆锦想到小白的伤,眸子里就染上了一份心疼。
小白感受到了沧肆锦对它的担心,于是就在沧肆锦面前蹦跶了几下,还做了几个它认为高难度的动作。
“有本姑娘在,加上灵狐本有的治愈能力,它还能有什么伤,你就别担心了。”白筱羽也帮衬着说了一句,减轻沧肆锦心中的担忧,“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沧肆锦一愣,她身上的伤不是快好了吗?怎么还有事?
于是她问道:“爷怎么需要担心了?”
白筱羽撇嘴,回答道:“你身中腐毒,它,呃,小白喂给你的血只是暂时缓慢了毒性,这毒迟早会要了你的命。从你中毒的那一刻起,它就在侵蚀着你的五脏六腑,据本姑娘推测,不出一年,你就会全身溃烂而死,还是在有灵狐的情况下。”
沧肆锦看了眼白筱羽的表情,然后道:“你肯定有办法,不然你不会这么轻松无所谓。”
“你怎么肯定本姑娘是因为知道怎么解毒才轻松无所谓的?”白筱羽皱眉,不爽地看着沧肆锦,反问道。
沧肆锦痞痞地一笑,应道:“就因为你寸步不离地照顾爷,就连晚上睡觉也要睡在爷的旁边,你肯定是不希望爷死了,你又说地这么轻巧,而且刚刚你也承认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