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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人间缘·天教心愿与身违(14)

那婢女也不服气了,说道:“哼,宫廷乐师算什么!我家小姐的琴技可是连当今皇上都称赞的。”从嘉不由一怔,道:“是么?你还见过皇上?”那少女一笑,说道:“婢女妄言,还请公子不要见怪。”从嘉微微摇了摇头,说道:“那么请姑娘说说怎么比试吧。”那少女道:“小妹手里有一份残谱,宫廷乐师没有一个能够复原,小妹也对一些曲调有点疑惑,若是公子能够复原此曲,小妹甘拜下风。”从嘉不由暗笑,心道:原来你这是寻人相助啊,既然是请教旁人,怎地还这般骄傲啊?这样想着,从嘉便笑道:“原来你这是在求教啊,那我可要考虑要不要答应了。”

那婢女道:“是么?我看你是不敢比了吧。”那少女道:“流珠,不得无礼。”又转头对从嘉道:“小妹诚心向公子请教,公子若能相助,小妹定当报答。”从嘉道:“姑娘不必客气,在下自当相助。”那婢女流珠低声对那少女嘀咕了一句:“小姐都不能复原的谱子,旁人能帮得上忙?”从嘉听了这话,心中不服,也便有意玩笑,于是笑道:“那可不见得吧,就怕我帮了忙,姑娘却找不到东西报答了。”那少女笑道:“流珠这丫头被我惯的一点规矩也没有,还请公子不要见怪啊。如果公子真的能复原此曲,小妹邀请你跟我一起为皇上献曲如何?”从嘉笑道:“这便是你的报答?”那少女并不知从嘉身份,见他并无惊异表情,不由一怔,笑问:“那你还想要什么呢?”

从嘉跟那少女虽只搭了几句话,但那少女言语毫不拘谨,不由感到甚是投缘,便似相识数年一般,甚是亲近。从嘉见那少女巧笑嫣然、娇艳华美的神态,不由心中一荡,笑道:“想跟姑娘常相见啊。”那少女听了这话,满脸通红,竟也并不愠怒,只是将头低了下去,过了半晌,才吩咐流珠道:“到我房中,将《霓裳羽衣曲》的残谱取来。”流珠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从嘉听到《霓裳羽衣曲》不由大惊,问道:“可是盛唐时杨玉环所演霓裳羽衣舞的曲谱?”那少女道:“正是。此曲失传多年,小妹有幸,无意中得到了此曲谱,很想重现大唐盛世的风采。”从嘉喜道:“姑娘可将此物与在下共赏,在下不胜感激。”那少女笑道:“小妹听闻公子弹奏,知公子定不是凡人,此曲能到公子手中也是有幸。”

说话间,流珠已将曲谱取来。从嘉和那少女便接过曲谱,一同研究。两人都爱好音律,这一研究的入了神,竟忘记了时间,直到天色暗了下来,已无法看清谱子的时候,两人才各自回了房间。

这半日,从嘉用心复原曲谱,回到房中已甚是疲惫,很早便睡下了。月光透过纱帘,照进从嘉眼里,明明已经很累了,却怎么也睡不着。白天那琵琶声绕耳不绝,眼前仿佛浮现出,一颗颗晶莹的珍珠在眼前灵巧的跳动着,落在玉盘之上又弹了起来,有高有低,有急有缓;又仿佛月光如水流淌,一双纤纤素手将水撩起,水珠飞溅,在微漾的波纹里,点出了一圈圈的涟漪,有的水珠清脆的碎裂,有的则溅起了更多的清越。那一曲流淌的清乐比珠融,比玉润,比水清,比月皎,动听不似人间之音,曼妙若天界梦幻,明媚又如曦月春光。

这一晚,这琵琶声就未在从嘉耳畔消失,就算是进入了梦乡,也只会感觉到更多的甜美清悠,在身边飘荡着,缭绕着……

从嘉每日便和那少女一起复原《霓裳羽衣曲》,有时,也一起讲论诗词音律,二人均感甚是投缘,心下也对对方很是钦佩。

转眼已是一个多月过去了,他二人均是精通音律之辈,《霓裳羽衣曲》已经基本复原完毕。一日清晨,那少女对从嘉道:“公子,小妹离家本就是为了寻访可以跟小妹合作之人,现下曲子已经基本复原,小妹也当告辞回家了。”从嘉这几日一直同那少女醉心琴曲,从未想过分别之事,这时听那少女说要离去,心下竟大为不舍。但那少女确也离家甚久,曲谱也已复原,自己一时也想不到怎么挽留,情急之下只得道:“姑娘既说要跟我合奏此曲,以作报答,何以现在便告辞?”

那少女这一月来也跟从嘉相处甚好,亦是不舍分离,这次说是告辞,其实是来邀请从嘉同行的,于是说道:“合奏之事自是不会取消。不如这样吧,你跟我一起到我家去,我们一起教乐师伶工们练习此曲。”从嘉一听,心下甚喜,随即又有几分失落地道:“这样怕是不太好吧?”那少女一怔,才知自己之前竟未想过,一个姑娘家将一位年轻公子请到家中,是有些不妥的,脸上微微一红,但自己也并不想跟从嘉分开,想了一会儿,便说道:“你只说你是一名乐师即可,我想爹爹应当是不会多过问的。”

从嘉喜道:“那太好了,不过我怕是不能与你同行,我在这里还要等一位朋友。不如你告诉我你家在哪里,到时候我去找你,可是你……”从嘉说到这已然想到他竟还不知娥皇的身份,而娥皇听了,亦想到此,两人均是心下暗笑,均没想到二人认识这么久了,只是醉心诗词音律,竟连对方姓名来处都还没来得及问。那少女道:“小妹姓周,小字娥皇,家在金陵。”顿了一顿,又道:“不过,如果你一个人到我家去,怕是不大容易进去。这样吧,我多留几天,等到了那位朋友再走。”从嘉听她也是金陵人,更增了几分亲近之感,喜道:“这样甚好。”顿了一顿,又道:“在下姓李,名钟隐,也是金陵人。”周娥皇听了亦是欣喜,笑道:“相处了这么久,竟未发现,咱们原来是同乡啊。”

滁州也是一个较大的城市,娥皇却一直没有顾上在城里转转,这日反正也是闲来无事,从嘉便跟娥皇一起到街上去玩。却没想到,滁州的街道甚是繁华,人来人往地热闹非凡,娥皇毕竟是一个女子,不好跟从嘉走得太近,一不留神,竟然走散了。

娥皇见找不到从嘉,心下有几分着急,问流珠道:“你可还记得来时的路?”流珠也是初来滁州,便摇了摇头,说道:“奴婢只记得客栈的名字是安顺客栈,却不记得怎么走了。”娥皇想到自己二人找不到路,心下竟担心起从嘉来,说道:“李公子也是第一次来滁州,会不会也迷路了呢?”流珠道:“咱们来之前李公子已在这里住了几日,想是不会迷路的了。小姐还是管好自己吧。”娥皇点了下头,说道:“那咱们去问一下路好了。”

可是娥皇和流珠并不是滁州本地人,并不是很明白旁人指点的路径,一路问了几个人都还找不到路。天色已经黑了下了,二人心中更是焦急,可是一时间又没有别的办法。路上的行人渐渐稀少,已经找不到了问路的人。二人在街道上走着,都不住地安慰着自己,暗道:唐国安定太平,即使天色晚了也不会遇到什么不测的。

流珠说道:“既然一时半会找不到路,咱们就先找一个地方吃点东西再走吧,至少待在店里总比在街上走安全些。”娥皇也觉有理,便跟流珠找了家饭馆坐了下来,要了些小菜。刚吃几口,便听身后有一男子说道:“小二,我现在身边没带银两,这饭钱可不可以改日再付?”店小二一脸不屑,说道:“对不起,本店概不赊账,客官还是再凑凑吧。”那男子说道:“可是我身上真的没有钱了。要不这样,你跟我到安顺客栈去,我那里有一个朋友,可以帮我付账。”店小二不悦道:“安顺客栈?这么远,又这么晚了,我可没这个闲工夫!”

那男子道:“你若信得过我,让我明天给你送过来好了。”那店小二见他确实拿不出钱来,也拿他没有办法,只得不耐烦地道:“算了,算了,为了这几个子我也犯不着跟你去见官。你要是真有心,就明天送过来吧。”说完转身离去。那男子叹了一口气,心道:唐国果然富庶啊,北朝何时才能见到这等光景啊!

流珠听了他二人的对话,说道:“小姐,他也住在安顺客栈,而且安顺客栈离这里还不近呢。”流珠并未来此问过路,也未见过那男子,知那男子当不是故意引诱,是以提示娥皇向他求助。娥皇点了点头,将店小二叫了过来,说道:“刚才那位客官的账,我帮他付了吧。”那店小二一怔,低声嘀咕了一句:“你们认识啊?”流珠看了那店小二一眼,店小二自知失言,忙道:“是小的多话了,小的这就去算账。”

那男子走到娥皇桌前,见到娥皇衣饰华贵,相貌清秀,眉宇神态间更是透出娇艳华美的气质,不由愣了一下,抱拳道:“多谢姑娘,但不知姑娘为何相助?”娥皇起身还礼,说道:“阁下不必客气,其实小妹是有事相求。”那男子一怔,道:“姑娘请讲。”娥皇道:“小妹也有一位朋友住在安顺客栈,可是小妹初来滁州,不慎迷了路,想劳驾阁下为小妹带一下路。”

那男子见娥皇谈吐大方,不似其他女子那般忸怩,心中顿生好感,笑道:“原来只是这么一件小事,在下乐意相助。”娥皇蹲身一礼,说道:“多谢阁下了。”娥皇知让那男子等她有些不妥,也就不再吃饭,付了账,跟那男子一起离去。

路上已经没有行人,只他们三个人走着。那男子第一次见如此气度高雅的女子,便能和她同行甚远,心中难免有几分异样。娥皇身上幽幽的清香不时地飘过来,引得那男子总忍不住斜眼望向娥皇,心不由地怦怦乱跳。那男子忙收慑,克制自己不要再看。

到了安顺客栈,已经入夜,客栈已经打烊。客栈老板见是娥皇,才将门打开说道:“姑娘可回来了,李公子他们三个人还在外面找你呢。他叮嘱我一定不要关门,如果你回来就让你在店里等他。”娥皇点了下头,说道:“多谢老板了。”说完跟那男子一起走进了客栈。娥皇说道:“多谢阁下引路,现下时候不早了,阁下还是早些休息吧。”说完,找了一张桌子,坐在了桌旁。那男子不舍得就此告别,但是毕竟男女有别,也没有别的理由多陪她一会儿,只得对客栈老板道:“请问李钟隐李公子可还在店中?”

客栈老板一怔,奇道:“你也找李公子么?”说完又盯着那男子看了半晌,这才想了起来,说道:“哦,你是赵公子吧。李公子一直在客店等你,可是他这会儿去外面找那位姑娘去了,过会儿大概就回来了吧。”说着手又向娥皇指了一下。

原来那男子正是赵匡胤,他将赵京娘送回了山西,京娘的父母甚是感激,想将京娘许配给赵匡胤。

一路上,京娘与赵匡胤朝夕相处,两人心里都已经暗生情义,但只是京娘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她父母不想她同赵匡胤四处奔波,希望赵匡胤能留在山西。但赵匡胤并不想为儿女私情放弃自己的志向,于是只得借口推辞,说道:“在下家中已有妻室,怕是要辜负姑娘的情意了。”京娘见赵匡胤不肯,甚是着急,生怕将要和他分开,满眼泪水地望着赵匡胤,说道:“大哥,我不在乎的,我愿意跟你走。”

赵匡胤见京娘泪光莹莹,妙目含情,不禁心动,伸手握住京娘的手,说道:“那你跟我走吧,我会照顾你的。”哪知京娘尚未回答,京娘的父母已经断然回绝,坚决不同意让京娘为妾陪同赵匡胤四处流浪。于是,赵匡胤婉言拒绝了京娘的父母,即日起程。京娘追出来相送,哽咽着唱起了山西的情歌。赵匡胤回头看去,京娘与他目光相触,脚下步子一滞,摔倒在了黄沙莽莽中,歌声早已成了涕泣。

赵匡胤又是不忍,几乎要勒马回去,但随即想到:自己家中已有妻室是小,深陷儿女情意才是大,我万不可再犹豫不决了。当下狠心回过头来,打马疾奔,始终没有再回过头。京娘伏在黄沙中,泣不成声,又见赵匡胤竟如此绝情,一颗芳心碎裂般地疼痛,马蹄扬起滚滚的尘沙,一切都变得迷茫。

赵匡胤马不停蹄地返回滁州,他去山西的这一路,又要住店,又要吃饭,还要花钱给京娘买药疗伤,这钱已没剩多少;回来是只得连夜赶路,到了滁州已经分文未剩。然而,好几天没有吃过饭,腹中实在饥饿,这才进了城先找一家酒馆吃了饭再说。

赵匡胤见自己要找的人,竟跟娥皇要找的是同一个人,不由心下甚喜,心道:这样不但可以和那女子多坐一会儿,还能跟她的关系更近一些。他跟娥皇相识也不过片刻,但也不知为何,心里却有说不出的好感。娥皇听赵匡胤要等的人也是从嘉,便道:“原来赵公子是李公子的朋友啊,小妹失敬了。请赵公子一块儿来坐吧。”赵匡胤见娥皇主动邀请自己,心道:这女子豪爽大方,果是不凡。心下好感大增,便走了过来,坐在了娥皇对首,抱拳道:“在下赵匡胤。”一时间,竟想不到再怎样向娥皇介绍自己。

娥皇点了下头,说道:“小妹姓周,小字娥皇,有幸认识赵公子。”平日也并不沉默寡言的赵匡胤,一下子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只是坐在这里不时地看向娥皇。娥皇被看得有几分不好意思,低下了头,过了半晌,对流珠说道:“流珠,到我房中把琵琶拿来。”流珠会意,说道:“对啊,这样李公子若是在附近,听到了这琵琶声,就知道小姐已经回来了。”说完便去取琵琶。

娥皇见赵匡胤不言语,便主动开口,说道:“赵公子等李公子可是有什么大事?”娥皇这样问是怕从嘉跟赵匡胤还有事,再耽误了回金陵的时间,就不能赶在中秋之前将此曲排练好,为皇上献曲了。赵匡胤见娥皇先开了口,不由一怔,说道:“也没什么,我在外漂泊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愿意收留我的人。李公子说可以帮我在唐国找一份差事,所以我才让他在这里等我。”娥皇听他们也是要回金陵,放下心来,又想:李公子能帮赵公子在金陵找到差事,莫非也是官宦子弟?

正想着,流珠已经把琵琶取来。娥皇接过琵琶,弹奏起来。赵匡胤不由得看的呆了,却见娥皇手抱琵琶,宛若天上的仙女,白玉般的手指在弦上起舞,美妙难言;一双明眸尽是陶醉的神韵,就连柔柔的眼神都跟琵琶声融为一体。那琵琶声更是婉转美丽,他虽不懂音律,但这若水含情的琵琶声,也能让他感到浑身麻酥酥的,也跟着沉醉起来。幸而他曾听过从嘉将筝琴也弹的这般动听,见到过从嘉俊逸若仙的样子,否则,他真该以为自己在梦中到了天堂呢!

从嘉寻了很久,已回到了这附近,娥皇一曲还未弹完,从嘉便已听到了琵琶声,知是娥皇在叫自己回去,便快步向客栈走去。又觉这琵琶声中似是含了浓浓的情意,知娥皇定是不由自主地将心中所想跟琵琶声融为一体,不由心中暖暖的。

从嘉回到客栈,两人相见,都甚是欢喜,虽然只是分别了半日,竟似是十分想念一般。待一曲弹完,从嘉赞道:“果然曲由心生,柔情醉人啊!”娥皇也自知自己这琵琶弹的甚是动情,自是听出了他话中深意,不由满脸通红,顿足嗔道:“你竟敢调笑我。”从嘉一笑,不再答话,转头看见赵匡胤竟坐在桌边,不由一惊,喜道:“赵大哥,你也回来了!”

赵匡胤道:“是啊,路上遇到了周姑娘迷了路,便将她带到了这里。”从嘉道:“那谢谢你啊。”赵匡胤听了这句道谢,有几分不自在,自己明明是帮了娥皇,但听从嘉这语气竟跟帮了他无异。

娥皇问道:“怎么没有见到裴公子和段公子啊?”从嘉道:“本来是他们两个先去找你,留下我在客栈等你,可是我不放心,便也出去找寻了。我想他们找不到,大概也会回客栈来看看的。”娥皇听到从嘉对自己很是关心,不由心里甜甜的,点了下头,说道:“真不好意思,麻烦李公子了。”从嘉轻笑道:“无碍。”娥皇知从嘉和赵匡胤久别重逢,定有话要说,便道:“你和赵公子定有话要谈,不早了,我先回房休息了。”说完,带流珠一起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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