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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红尘伤·林花谢了春红(19)

不过,连夏雨自己都想不到,自己会被一个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的男子感动,毫无理由地爱上了他。的确,除了那倾国倾城的相貌,再没有什么能入了夏雨的心,但是,就是这样,李煜仍然以自己特殊的魅力深深地打动了夏雨。的确,夏雨爱李煜,却仍是丝毫没有江南女子的轻柔。波涛翻滚,江风凛凛,明黄的长袍随风飘起,帽檐上的珠索微微摇摆,夏雨傲视天下的神色间,那凛然的王者之风犹在李煜之上。

夏雨望着汹涌澎湃的江水,高耸入云的峭壁,也不由心情激荡,手握在了剑柄上,一步一步地踏上了北上的船,心里暗暗发誓:将来,我决不能让小李子哥哥踏上这条船,绝不!但夏雨心里也不知道,这长江天险能不能挡得住一座浮桥、千军万马。最后,夏雨也只是站在船头,仰望天空,长长叹息。

船在江北靠了岸,夏雨来到驿馆住下,一路都是北朝地方大臣接待,这些人均未见过李煜,而夏雨的言谈间的凛然傲气,也让这些人纵有怀疑,也不敢说什么。行得数日,便到了汴京,刚在驿馆住下,便接到了晋王赵光义的请帖。夏雨随手将帖子一扔,心道:我看到这个名字就讨厌,他居然还敢主动惹事!翠环见夏雨神色不悦,问道:“小姐,你要不要去啊?”夏雨道:“去,当然要去,我倒要看看赵变态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夏雨来到晋王府,赵光义已是满脸笑容地迎了过来,笑道:“唐皇帝大驾光临,小王有失远迎,实在是抱歉啊!”夏雨看着赵光义的神情,几乎想要作呕,但仍只是微微侧着头,抱拳道:“不敢,多谢晋王设宴款待。”赵光义在周营的时候,曾经两次见过李煜,他认得出眼前这个人绝不是李煜,不由大惊,心知若是如此计划怕是难以成功,但赵光义也并非寻常人,惊异之色只是一闪而过,随即脸色便阴沉下来。

进入大厅,赵光义请夏雨坐在自己对首,问道:“阁下便是唐皇帝?”夏雨微微一笑,说道:“正是,晋王殿下有何疑问么?”赵光义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揭发夏雨的身份,而且就算揭发了,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但计划被破坏心下如何不恼,于是想要嘲讽几句。却听赵光义笑道:“想那江南果然是温润之地,连一国之主都带了几分女子的娇柔啊!”赵光义的语气甚是轻蔑,连站在一旁侍奉的人,也都附和着笑了起来。随行的唐国人怒目而视。夏雨最受不得旁人言语辱及自己喜欢之人,亦不由心下大怒,脸色阴沉下来,冷冷地道:“是么?”夏雨冷峻凌厉的目光停在了赵光义身上,赵光义也不由得止住了笑。

接着赵光义又命人倒了两杯茶,笑道:“刚才不过是开个玩笑,还请唐皇帝莫怪,小王已备下酒宴,现在先请唐皇帝饮茶休息。”说完指了指放在夏雨面前的茶,接着便要端起自己面前的茶。夏雨想要端起茶杯,竟然端不起来,夏雨不由一怔,随即抬眼看见赵光义的手仍是按在另一只茶杯上,心下已经了然。原来赵光义暗自运了内力,想让夏雨端不起茶杯,再次难堪。

果然,却听赵光义轻蔑地笑道:“怎么,唐皇帝连一杯茶都端不起么?难不成还要小王命人喂你不成?”随行的唐国人既恼他无礼,又为夏雨担心,却也无法可施。而夏雨看穿他的心思,当下只是冷笑,手上略略加了一点劲。赵光义不由一惊,万没想到眼前这人有如此好的功力,当下也只得手上加劲。夏雨也只是一点一点地加劲,要引得赵光义使出十成力。赵光义心下着急,不知不觉已然使上了全力,额上汗水涔涔而下。夏雨却只是若无其事地冷笑着,赵光义又惊又急,但是既已使了全力,也毫无办法,只得这般硬撑着,若是对方再加劲,便让她将茶杯端起便是。赵光义本想再开口说几句嘲笑言语,缓解尴尬,但是他现在全神贯注,若是一开口真气便泄了,只得闭口不言。

而夏雨见赵光义汗如雨下,又不再加劲,知他必是已使了十成力,于是竟然收力。夏雨功力远在赵光义之上,既没有使全力,又已练到了收发自如的地步,自然可以轻而易举地收力。但赵光义却已使上了十成力,他哪里料到夏雨会突然收力,猝不及防,已然收力不及,竟端着茶杯向后摔去,幸而他武功不弱,没有摔倒在地这般出丑,但仍是撞在了身后的柱子上,杯中的茶水洒了一身。

夏雨冷笑道:“北朝当真是穷得可以啊!一杯茶也至于抢成这样么?”说着还不住地摇头叹气,亦是一脸的嘲讽神色。唐国随行的人看着赵光义的狼狈样子,均觉大快人心,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赵光义又羞又气,指着夏雨却说不出话来。夏雨端着茶杯站起身来,冷冷地道:“你还不配请朕喝茶!朕要见的是宋皇帝!”说完用力将手中的茶杯捏碎,拂袖离去。赵光义本想嘲弄别人,却反受其害,恼羞成怒,却无处发泄,也只能大骂他的属下:“一群没用的废物!”

夏雨回到驿馆,便传召红霞、橙霞两堂堂主,详细询问汴京城这边的情况。据两位堂主禀告,原来,宋朝的原定计划中并没有伐唐,毕竟唐国在南朝相对强大,按照“先易后难”的计划,也当是先伐南汉。因而宋朝本计划,若是李煜同意,那再好不过,可以不战而屈唐人之兵;即使李煜拒绝了,他们也可以借口给唐国施加压力。夏雨听罢,松了口气,又问起了西蜀的情况。

其实关于西蜀,夏雨也是知道一些的。尤其是对那位“花不足以拟其色,蕊差堪状其容”的花蕊夫人,更是耳闻已久。红霞、橙霞两堂堂主又将三年中所探情况一一细禀,夏雨也就大概了解了西蜀的情况。

苍凉的天空中,飘着淡淡的浮云,曾经,笙歌繁华的宫苑里,只有低着头,来去匆匆的宫人。有些人明白,国破了,家何在,满心的凄苦哀愁无法言状,只是低着头,沉重的表情上尽显内心的沉痛;有些人不明白,即使易了主,天下还是原来的天下,脚下虽是匆忙,脸色却是如常的平静;也有些人也不知算作是明白还是不明白,只是惶恐地祈盼着一切平安。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华服女子缓步走在石阶上,曾经华丽的装饰不复存在,只有那宋军的旗帜在风中招摇地飘扬着。这个女子样貌娇艳华美,秀眉入鬓,明眸似水,红润的面颊更是若绽放的花瓣般柔嫩含水,而那娇艳楚楚、优雅多姿的情态,竟连丝丝纤柔的花蕊,都不足以比拟她的风采。那高贵雍容的气度绝不在娥皇之下,而那明艳美丽的眉眼却又犹在娥皇之上,简直可以与天水一碧的金陵第一美女女英相媲美。孟蜀贵妃花蕊夫人,果然堪称容色倾城。

现在的花蕊夫人微微仰着头,仍是一种不容侵犯的高贵,沉寂的面色没有丝毫的恐慌,深邃的眼底也没有一丝的波澜。也不知是什么造就了这女子这般的坚强。宫廷里走动的宋兵,见到花蕊夫人惊艳的容貌,都不由愣了愣,低语了几句,才举步离开,却仍是忍不住回头看看。花蕊夫人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根本没有正眼看这些人。

回到寝宫,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走过来,眼里含着泪水,说道:“母亲,我不想去汴京,我……可不可以不去……”说着已将头埋在母亲的怀里,哭了起来。花蕊夫人没有表情的脸色变得满是爱怜与无奈,轻叹了口气,抚着少女的头发,说道:“蕊儿,既然仁赞决定活下去,我们每个人就不能决定去死,你明白么?”蕊儿的心思,做母亲的如何会看不懂,原来这个十二三岁的女孩所说的不想去汴京,竟是想要去死。不过,也确实,摆在面前的只有这两条路,而且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蕊儿含泪看着母亲,说道:“可是……可是到了汴京,赵匡胤不会杀了我们么?与其这样,倒不如先死了。”花蕊夫人面对着女儿,再难保持着刚才的镇定,声音也有几分哽咽,说道:“孩子,母亲对不起你啊!到最后,竟照顾不了你。”蕊儿不解问道:“母亲,父皇为什么要选择活下去?”花蕊夫人摇头,轻叹道:“或许……或许……唉,我也说不清楚。亡国之臣,哪里有什么颜面偷生?”说着忽然拉着蕊儿的手,叮嘱道:“但是,蕊儿,你要活着,活着才有希望,你明白么?”蕊儿似是听不进去,不住地摇头,最后,还是哭着跑开了。

花蕊夫人轻叹摇头。但是她心里爱着孟昶,孟昶选择了活着,自己就不能选择死。除了一些衣物,花蕊夫人没有带走任何的东西,这些东西,本就应该随往事一起留下,只有人去了他乡,心却一定要葬在故土。

匆匆踏上了去汴京的路,月光凄冷,晚风悲鸣,花蕊夫人坐在火堆旁,仰望着天际,星月如故,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心境?忽然身后脚步声响起,花蕊夫人微微回了下头,又将头低下。来的那人是蜀主孟昶,却听孟昶说道:“宋将王全斌不知约束手下,到处烧杀抢掠,文州刺史全师雄领导蜀人起义。”花蕊夫人的神色未见一丝起伏,望着眼前的火苗,心道:此时说这些还有何益?一切都已成了定数。

良久无言,花蕊夫人开口说道:“受人烧杀抢掠才知道起来反抗,理应保国的将领又都在哪里?仁赞,你知不知道,你用人不当、治国无方啊?”孟昶也不恼,轻抚着花蕊夫人的手背,叹道:“你说得对,可是如今,我还能说些什么?身为亡国之臣,我连死了,都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想起曾经的雄心壮志,孟昶现在也只有叹气的份。花蕊夫人的眼里却闪过一丝光芒,高傲如是的女子又岂愿苟且于世?她选择这样做,只是对孟昶的尊重。她抬眼看着孟昶,问道:“为什么不殉国?”

孟昶忽然抬起头来,愤然“哼”了一声,说道:“要朕给姓赵的俯首称臣,朕宁愿一死以谢社稷!”孟昶眼中的高傲和愤怒,仍是王者之风,可是孟昶轻叹一声,声音又低沉下来,说道:“我虽然罪该万死,但是孟氏还有百余族人,西蜀还有千万百姓,我又如何能不管不顾?”花蕊夫人沉默了,这个道理她是懂的,曾为帝王,便有着自己不可推卸的责任,她还有什么好话说,只能无怨无悔地一起承担。

漫漫旅途,多少个不眠之夜过去了,蜀人跪在崇元殿下献降受封,任何人的目光落在身上都是一种刺痛。大殿下的人虽是屈膝颔首,但是低垂的目光仍是保持着王者的傲气。殿堂上居中而坐的人似乎并不在意,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目光在孟昶身边的花蕊夫人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便沉声道:“尔等既然来降,朕便赦尔等罪过,蜀主孟氏,赐冠带,封检校太师兼中书令、秦国公。”孟昶叩首,却连叩谢圣恩这样的话都说不出口。

孟氏一族都住在京城的临汴大宅里,刚刚安顿下来,赵匡胤身边的内侍王继恩,便前来通传花蕊夫人入宫。孟昶一怔,花蕊夫人是蜀地出名的美女,赵匡胤此举的意图自是十分明显。孟昶拉花蕊夫人的手,颤声道:“慧儿,不要去!”花蕊夫人面色平静,既然选择了活下来,还能选择不去么?花蕊夫人轻叹摇头,说道:“都走到这一步了,你难道还想着后悔么!”语气中既有无奈,又有气苦。孟昶长叹摇头,将手松开。

皇宫里,赵匡胤着一身黑色龙袍,背着手站在窗前。花蕊夫人蹲身行礼,说道:“孟蜀徐氏,参见皇上。”神色仍是高傲不屈。赵匡胤听了这不卑不亢的语气,微微一愣,此时才转过身来,打量着花蕊夫人。却见这女子微微侧着头,亭亭而立,艳似花,柔似蕊,玫瑰红色的锦衣将她高贵华美的气度衬托得恰到好处。赵匡胤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能与之相比的人,不由微微一惊,心道:果然是一位天下无双的美女。

沉默半晌,赵匡胤才开口道:“久闻花蕊夫人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花蕊夫人也不转头,说道:“臣妾不过只是一个降妃,皇上谬赞了。”赵匡胤仍是面无表情,说道:“夫人不必过谦。朕听说夫人才华出众,擅诗文,所作《宫词》流传甚广,不知今日可否有幸一睹夫人文采?”花蕊夫人转过头来,看着赵匡胤,冷笑一声,此时若还做吟咏宫廷的诗词,岂非毫无良心?花蕊夫人如何会放下高傲的心性去迎合赵匡胤,微一沉吟,却听花蕊夫人朗声吟道:“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十四万军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语气中,竟充满了即便身为女子,也愿披甲挽弓保家卫国的豪迈,和满心的无奈憾恨。

赵匡胤听了这豪情不输男儿的诗,先是一怔,随即拍手赞道:“好,好,夫人果然满腔豪情热血,比某些男儿要强很多。”赵匡胤本就是豪侠之人,自是对花蕊夫人的豪情甚是喜欢。花蕊夫人冷笑道:“哼,家国都被人占了,还谈什么豪情?豪情热血又如何?到最后还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哈哈,真是可笑!”赵匡胤却摇了摇头,说道:“女子能有这般的想法也是不易。本来保家护国也就是君臣当谋之事,若是一时怕死,遭殃的还不是那些不知世事的后宫妃嫔?”

花蕊夫人听得出,赵匡胤的语气中,有讽刺孟昶怕死无能之意,不由心下恼怒,凛然说道:“皇上,臣妾的夫君不需要皇上妄加评论!”花蕊夫人明白,似孟昶这般骄傲的人,为了孟氏族人忍辱活下来才需要莫大的勇气。赵匡胤看着花蕊夫人高傲冷然的神态更显出她的艳丽华美,心中一荡,对这种情态颇为喜欢,不由叹道:“一个亡国之君,值得夫人留恋么?夫人为何不留在宫中……”花蕊夫人越听越恼,不等他说完,便冷冷地道:“请皇上自重。”说着向后退了两步。

赵匡胤欣赏她的坚强骄傲,见状,也不愿硬逼,便改了口,道:“夫人莫要误会了。朕欣赏夫人是女中豪杰,想留夫人在宫中把酒畅谈,不知夫人意下如何?”花蕊夫人见赵匡胤不再逼迫,松了口气。花蕊夫人知道这样简单的要求,她再没理由拒绝,只得微微点了点头。

大殿内,赵匡胤与花蕊夫人对坐共饮,把酒言谈,这样的情景,被正巧经过的晋王赵光义看得一清二楚。花蕊夫人的美艳若花,本就让赵光义心动,而她端庄得体的举止,高傲不可侵的神态,更是让赵光义起了征服和占有的欲望。赵光义站在门外,很是不甘,心道:大哥,你都已经得了天下,难道美女也要独占?不,迟早有一天我要得到你拥有过的一切!赵光义这般恨恨地想着,渐渐握紧了拳头。

七日之后地清晨,花蕊夫人仍是奉诏进宫。一切本都还正常,直到将近午时听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孟昶死了。花蕊夫人全身一震,手中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花蕊夫人在当地愣了良久,本来沉寂的面色变得如同死灰,的确,惟一让她活下去的理由已经不存在了。花蕊夫人不理会同样惊怒的赵匡胤,举步回府。

临汴大宅里,已然气绝的孟昶躺在床上,花蕊夫人看到这情景,只觉一阵眩晕,站立不定,忙用手扶住了门框。强压了很久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微微张了张嘴,却颤抖得说不出话来。花蕊夫人的手紧紧地扶着门框,如花似蕊的身子颤抖起伏着,泣不成声。良久之后,花蕊夫人才松开门框,摇晃到床边,伏在床上,拉着孟昶冰凉僵硬的手,哭道:“仁赞,为什么……为什么连最后一面都不让臣妾见?为什么……既然知道都是这个结果,为什么还要来汴京?为什么……”一边哭着,一边说着,终于坚持不住摔在了地上,哽咽的嗓子已说不出话来,只有泪水仍是止不住地滑落。

秦国公孟昶薨逝,赵匡胤下诏,废朝五日,素服发哀于大明殿,赐尚书令,追封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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