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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家国恨·流水落花春去也(12)

其实李煜本就没想为难林芳,夏雨这话倒让李煜有几分不好办了,李煜沉吟半晌,轻叹道:“林姑娘,你先起来吧。”说着又转头对夏雨道:“这事再议吧,你等一下到澄心堂找我。”说完李煜便转身走下城楼。裴厚德跟在李煜身后,走到夏雨身侧时,说道:“殿下,皇上这几日心情不好,你自己注意些。”夏雨点头道:“多谢裴公公。却不知皇上为何事苦恼?”裴厚德道:“皇上这几日一接到军报就愁眉不展,今日又听闻宋军竟然渡过长江,更是忧急,便出来散散心,却又遇到殿下违抗军令,自然更是不悦。”夏雨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我自会想办法安慰的。”裴厚德道:“那小的就先谢过殿下了。其实小的这些天看到皇上如此忧心,也是心下不忍啊。”说完躬身一礼,便跟上李煜离去。

夏雨又转头对林芳道:“林姑娘,你先回去休息吧。今日之事,林姑娘还需看开一些,不要太过伤心。”林芳点了点头,道:“多谢夏姑娘,林芳自有分寸。只是,这事我本就脱不了干系,若是皇上问罪,我又怎么置身事外?”夏雨不以为意地一笑,说道:“是我要杀樊若水,跟林姑娘有何相干?更何况在下本就对林姑娘心存歉意,如何能让林故娘再回想这伤心之事?”林芳道:“可是假传圣旨、违抗军令终究不是小事,若是皇上当真怪罪,那又如何是好?”夏雨道:“皇上若真要降罪,谁去都是一样,如何处理此事,在下心中还是有数的。”林芳见实在劝不过,又知李煜对夏雨素来甚是宽容,当也不会如何处置,于是点了点头,说道:“那夏姑娘自己小心。”说完,便独自回府去了。

夏雨回到宫中,先回了霁雪阁,却发现黄凤和乔滴珠都在那里,而婢女翠环却由两名侍卫擒住手臂站在一旁。夏雨本就怒气未消,又见到乔滴珠,更激起了她心中的恨意。夏雨拔剑指着乔滴珠,喝道:“你居然还敢来霁雪阁!”乔滴珠尚未答话,黄凤却已不悦道:“夏殿下,这终究是在宫里,请你知道些礼数。”夏雨平时本不愿得罪黄凤,但今天她实在是怒不可遏,当下冷笑道:“原来宫里还有礼数啊!乔姑娘,那赵光义教你武功的时候,有没有也顺便教你一些礼数呢?”

夏雨知道,现在宋军压境,情势紧急,已经到了不管有没有证据,也必须得摊牌的时候了,否则乔滴珠若是跟宋军里应外合,那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是以夏雨也就不再顾虑,直接揭穿乔滴珠。

乔滴珠听到“赵光义”三字,心下甚是紧张,手心里已渗出汗水。乔滴珠强作镇定,说道:“殿下说什么,奴婢听不明白。不过奴婢却知道殿下假传圣旨,私自出城,却不知这又该当何罪啊?”夏雨听了这话,不由一惊,心道:我不过是刚刚从城外回来,她又如何得知此事,难道她身边竟还有别的眼线?想到这,夏雨不由又担心起来,生怕自己刚才的举动又会打草惊蛇。

不过此事倒是夏雨多心了。其实赵光义早就料到宋唐开战后,只怕就不容易再与乔滴珠来往,是以让宋使李穆在出使唐国之际便给了乔滴珠和江正今年的解药,并且告诉乔滴珠,晋王要在宋军兵临城下之前,看到夏雨死。乔滴珠不由一惊,心知除掉夏雨绝非易事,不知该如何去做。李穆便转达赵光义的意思,说在宋军渡江之后,夏雨必会私自出城,让乔滴珠自己留心,借此机会惩办夏雨。

原来几度交往,赵光义对夏雨也算有了几分了解,在樊若水降宋之际,赵光义便料到夏雨不会放过樊若水。但此人于大宋实在是一个有用之人,于是关于樊若水之事,大宋一直严密封锁消息,除了让樊若水改名换姓以外,也从不公开封赏于他,且只有少数几个大臣能与他一起议事,是以霁雪阁的人多方打探,却毫无消息。不然以霁雪阁办事之力,又如何会到今日才查出樊知古?而在宋军渡过长江以后,樊若水便已失去了利用价值,于是赵光义故意泄露消息,引夏雨违令出城去杀樊若水,好让乔滴珠抓住夏雨的把柄,借机除掉夏雨。

乔滴珠不知夏雨心思,见她沉吟不语,还道她是不知如何作答,便继续质问道:“夏姑娘,你本就是北人,宋军来犯,你却违令出城,居心何在!”夏雨冷笑道:“乔姑娘是怎样有勇气把自己的图谋说出来的?况且本座的举动乔姑娘怎的如此清楚?莫不是在本座的身边安排了眼线?”夏雨这三句话问得甚是巧妙,既指出乔滴珠的图谋,又可试探乔滴珠是否当真还有眼线。夏雨见乔滴珠听了这话,只是冷哼一声,并没有刚才自己提到“赵光义”之时的那种紧张,便知她应该没有其他眼线。夏雨虽不知乔滴珠是如何得知了自己的行踪,却也放下心来。

黄凤却不想看着她们两人再争执下去,说道:“夏殿下,乔姑娘所言到底是否属实?”夏雨道:“在下恳请娘娘不要信了这个贱人的一派胡言!”黄凤摇了摇头,正色道:“夏殿下,此事当真是事关重大,本宫希望你能够说实话,莫要逼本宫严刑逼供。”黄凤本是从来不敢如此逾越权限的,但在她心目中,李煜的事情重于一切,毕竟这件事若当真如乔滴珠所言,那确是十分严重了,是以她不敢再有所顾虑,决心要将此事查明。

夏雨见黄凤的神色间除了平素的严肃之外,又多了几分严厉,知道她认了真。夏雨虽然不悦,但也知道黄凤是出于对李煜的一片痴心,竟也十分理解。夏雨道:“在下该说的只有这些,至于娘娘要信谁的,还请娘娘明鉴。”黄凤听夏雨这话说得坚定而从容,心里也有几分动摇,却又觉如此重要之事当是宁可信其真,于是说道:“夏殿下既是不肯承认,就休怪本宫无礼了。”乔滴珠道:“娘娘,事已至此,又何需跟她废话?”黄凤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来人,廷杖伺候。”

乔滴珠怕夏雨反抗,便伸手扣住翠环的要穴,说道:“你若敢违命,我便立时取了翠环性命。”夏雨冷笑道:“违命?却不知你是奉了谁的命啊?”乔滴珠一时无言以对,而执杖的侍卫顾及到夏雨的身份,一时也不敢动手。黄凤微一沉吟,说道:“本宫是奉皇上之命,代理行事,谁敢不听。”黄凤这话已然拿出了保仪的威严,再加上宫中之人均知黄凤平素谨小慎微,没有人相信她会假传圣意,当下也就不再犹豫,依命行刑。而夏雨知道乔滴珠说得出做得到,她不想牵连旁人,是以竟没有反抗。

夏雨运功强压疼痛,暗自寻思着该如何应对。正在这时,却听内侍喊道:“皇上驾到。”夏雨心下暗喜,知道这次之事只有惊动李煜才可以解决。李煜进来,见到黄凤竟然在霁雪阁动用私刑,心下不悦,皱起了眉,喝道:“住手!是谁允许你在这里用刑的?”黄凤一怔,随即跪下,说道:“臣妾知罪,只是夏殿下若勾结宋军,当真非同小可,臣妾一时情急,假传圣意,任凭皇上处置,但求皇上一定明察此事。”说完又对李煜叩首。

若是换了平时,李煜定然会为黄凤的苦心感动,但国之将倾,难免会发生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李煜竟然大怒,伸手拂落一旁桌案的茶具,怒道:“哼,又是‘假传圣旨’!你们一个个的,眼里可还有朕这个皇帝!”黄凤从未见过李煜如此动怒,心下惊惶无措,只是低着头,不敢作声。夏雨见到李煜如此反应,也是一惊,随即想到:是了,这国难当头之际,小李子哥哥自是对这种事情甚为敏感。我怎的如此大意,只顾着自己铲除奸人,却忘记了小李子哥哥的感受?

想到这,夏雨忙上前说道:“小李子哥哥,不要,不要这样想。是我不好,一时冲动,办事鲁莽了。至于保仪娘娘,她对皇上的深情,天地可鉴,皇上又怎能责怪她的权宜行事呢?”李煜没有想到,这样的情况下,夏雨竟会给黄凤说好话,不由一怔,有几分诧异地看着夏雨。

夏雨微微一笑,走到黄凤身边,伸手将她扶起,说道:“保仪娘娘,我是北人,你本就可以怀疑我。但娘娘请想一下,这里并不是只我一个是北人,是非如何,日后自有公断。”黄凤对于夏雨有仇必报的个性,也是有所耳闻,万没想到夏雨竟会如此以德报怨,不由错愕地看着夏雨,心道:难道我当真误会她了?

李煜说道:“保仪,朕记得你是一个守礼之人,今日为何会这般做?”李煜的语气也明显缓和了许多,但黄凤仍是诚惶诚恐,又跪了下来,却不作任何解释,只是说道:“臣妾知罪,请皇上处置。”李煜见黄凤还是以前那般样子,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轻叹一声,说道:“罢了,保仪,朕知道你是一片好心,只是这件事朕自有分寸,你不必插手了。”黄凤一怔,心知自己犯了这样的过错李煜仍不加罪,必是为了自己多年来的情意。黄凤想到以自己之卑贱,皇上竟然会在意自己的一番情义,心下不由暖暖的。

黄凤愣了半晌,这才起身告退。李煜抬眼看了一下乔滴珠,不悦道:“乔姑娘,朕早已听不少人说了你的不是,朕念在你于唐国有恩,不愿深究,你又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起事端?”乔滴珠倒是第一次这样被李煜质问,微微一怔,才道:“奴婢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为唐国除害。”李煜冷笑道:“这好像不是一个女官的本分吧?我看你还是该清楚自己的身份!”自娥皇死后,李煜也无心追究这中间的是非,渐渐地淡忘了乔滴珠这个人,但近来乔滴珠一再生事,又使李煜想起了多年前娥皇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既勾起了心中的伤感,又引起了对乔滴珠极大的不满。

夏雨也冷笑道:“小李子哥哥你错了,乔姑娘就是在努力做她该做的事情啊,可惜就是做的不太好,还不知道如何向姓赵的复命。”李煜哪里想到乔滴珠会是赵光义的人,不明白夏雨所指,疑惑地看着夏雨。乔滴珠生怕李煜相信,忙道:“夏殿下的意思奴婢听不明白。”李煜现在心中另有所虑,不想因为宫闱之事再起争执,便道:“罢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乔姑娘你以后若是再搬弄是非,休怪朕不念旧恩了。”本来李煜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乔滴珠也该告退才是,哪知乔滴珠竟和夏雨异口同声地道:“不行!”

李煜身为一国之君,很少遭到旁人这样坚决的拒绝,不由一怔。李煜倒是知道夏雨行事素来不拘礼法,也并未在意,但他没有想到平素很不起眼的女官乔滴珠,竟也敢说出这样大不敬的话。当下,李煜面含怒色地看着乔滴珠,等待她的解释。而乔滴珠实在不敢想象自己这次如果还不能完成任务的后果,索性豁出去了,大不了是死在李煜手上,赵光义也无话可说。

于是,乔滴珠朗声道:“北人夏雨,勾结大宋,居心不良,奴婢只请求皇上务必处死夏雨,皇上若要降罪于奴婢,奴婢绝无怨言。”听到这话,李煜和夏雨不由都愣住了。李煜没有想到乔滴珠竟会说出如此不顾性命的话,一时竟也不知如何作答。而夏雨对于乔滴珠恶人先告状的举动,竟也不像以往那般恼怒,只是心下隐隐想起了一个人——花蕊夫人。

夏雨心底不由散发出一阵寒意,她知道乔滴珠能做出如此不顾死活的举动,必是赵光义逼她逼得紧了。夏雨曾经亲见花蕊夫人所受的凌辱,想到赵光义对乔滴珠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但夏雨这样的怜悯只是一闪而过,想到乔滴珠杀害仲宣,间接导致了娥皇之死,害得李煜背上了用情不专的骂名,满心的怒火便又燃起。

于是,夏雨也朗声道:“事已至此,在下也无话可说,只是在下今日必须处死乔滴珠和江正,皇上若要责备,在下也无话好说。”李煜尚未回答,乔滴珠听到“江正”两字,已是脸色大变,颤声道:“这跟,这跟江……”她一时情急,“江大哥”三字险些脱口而出,但随即改口道,“这跟小长老又有何相干?”夏雨冷笑道:“你跟小长老很熟么?怎么这样关心?”乔滴珠的心神早已乱了,一时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夏雨见说中了乔滴珠的心事,继续冷冷地道:“乔姑娘,你若是再抵死不承认,本座立即号令七堂弟子捉拿江正如何?”李煜更是听得一头雾水,只得坐在当地看着她二人一步不让地争辩。乔滴珠又担心江正,又害怕赵光义,多年积压的痛苦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乔滴珠忽然大声哭喊道:“啊——不要!你们不要再逼我了,不要再逼我了!”说完竟然转身,掩面跑了出去,只留那无助的哭喊声在李煜和夏雨的心中震撼着。

李煜心下困惑,半晌才回过神来,看着夏雨,问道:“乔姑娘她……”夏雨没有回答李煜的问话,看了一眼乔滴珠离去的方向,狠狠地道:“小李子哥哥,凡是得罪过你的人我都会让他死!”李煜听了这话不由打了个寒战,愣了一下,才道:“你与乔姑娘到底有何过节,此事又与小长老有何相干?”夏雨冷冷地道:“你很快就会知道,不是我与他们有过节,是他们天堂有路却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李煜想不到是什么事能让夏雨恨到这个地步,轻叹了一声,只是沉默不语。过了半晌,夏雨忽然躬身道:“在下违抗军令,假传圣旨,实不得已而为之,今向皇上请罪。”李煜不由一怔,刚才发生那么多变故,他一时竟忘记了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李煜微微摇了摇头,说道:“罢了,朕也不是想治你的罪。只是现在正是两军交战之际,你这样做,一来惹人非议,二来也实在危险,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夏雨一怔,心下也是暖暖的,李煜不但丝毫没有怪罪怀疑自己的意思,反而是出于关心自己的一番好意。

夏雨抱拳道:“多谢小李子哥哥关心,粉身碎骨,难报圣恩。”李煜一怔,佯怒道:“胡说什么,谁又要你‘粉身碎骨’来着!”夏雨不以为意地笑了一笑,想到刚才乔滴珠告自己勾结宋军,于是问道:“小李子哥哥,你就不想知道我是去干什么了?”李煜道:“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强求,朕相信你有你自己的理由。”夏雨奇道:“你为何如此相信我?”毕竟,纵使自己真心相待,作为一个君主,如此相信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终究有些不可思议。

李煜摇了摇头,道:“或许是因为你救过朕,或许是因为从第一次见面你便对朕以诚相待,总之,朕也说不清楚。但是朕知道,女英比朕还要相信你,朕信得过女英的判断。”夏雨一怔,喃喃地道:“皇后娘娘?”夏雨不禁自问,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曾经那心底的一丝共鸣?

李煜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保仪信不过你,其实朕倒觉得这事未必怪得她,若是娥皇呢,她或许也不会信任你。也许,这便是你跟女英的缘分。”夏雨心道:缘分?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缘分?跟李煜的,娥皇的,还是女英的?怎的自己好久不去想,这明晰的问题竟也变得模糊了?

李煜见夏雨沉默不言,又问道:“朕没有责备保仪,你不怪朕吧?”夏雨一怔,随即想到李煜是说黄凤对自己私刑逼供的事情,于是淡淡一笑,摇了摇头,刚想说“保仪是为了你好,我不会怪她”,但随即想到这样怕是会让李煜更加歉疚,当下,笑道:“怎么会呢?我还要谢你呢!”李煜一怔,道:“为何?”夏雨道:“你想啊,保仪娘娘也是假传圣旨,我也是假传圣旨,你不怪罪保仪娘娘,自然也不会怪罪我了,我当然要谢你了!”

李煜也不由笑道:“你这是什么逻辑啊!”不过李煜当然知道夏雨绝不是一个在意自己会降罪于她的人,夏雨之所以这样说的用意,李煜心下自是明白,心里不由多添了几分感动。李煜沉默良久,才道:“雨儿,朕知道你去干什么了,谢谢你。”原来李煜在夏雨和林芳回来之时,见了二人的神情,便已猜出了大概,再联系到臣下禀报的宋臣樊知古在江上架浮桥之事,心下便已明白了。数不清的感激加在一起,李煜那时的心情竟是一种说不出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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