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灵儿的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遍,似乎没有发现那个人,带着疑惑又扫了一遍:“咦,怎么没看见那个人呢,”
月冷曦的目光随着她淡淡的一句话黯淡下去:“算了,先把下人们关起来,看能不能问出什么吧,”
“白慕,把我的手套和医用物品拿来,我要验验尸。”月冷曦走近床榻,看了看死的安详的有些诡异的爹娘,紧缩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
白慕麻利的取来工具,月冷曦戴上他递来的白手套,拿起一根银针朝夫人颈间扎去。
黑色的血液顺着那个被扎开的小洞缓缓流出,月冷曦手中的银针也瞬间变黑,“白慕,把我刚刚看过的药拿来。”
“是,”白慕也戴上了手套,在那个药瓶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一粒药递给她,
月冷曦拿起药放在鼻尖闻了闻,这的确是泻药啊?月冷曦心中疑惑不止,将药放入嘴中尝了尝。
顾言风一惊,还没来得及阻止她这个不要命的举动月冷曦便已经吃下了。
刚刚尝到药的味道,月冷曦脸色忽的变了,她从怀里掏出一点不知名的粉末轻轻含下,脸色才好了些许。
“姐,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白慕发现了她脸色异常的难看,不禁担忧起来。
“这个药不管怎么看,怎么闻都像是泻药,可是味道却是微甜的,所以这个药是掺了鹤毒的泻药,一般很容易误认为是泻药。”月冷曦边说,手上边换了一根银针。
旁边的丫鬟听了头上纷纷冒出冷汗,鹤药!这个药可是鹤药,只要一点点便可以让人七窍流血,痛苦的窒息而亡。
月冷曦越想越不对,既然掺了鹤药,为何爹娘死相如此安详?
她再次将银针扎入颈间,轻轻的探索着什么,忽的,针头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月冷曦微微用力将那东西顶出,原来是一个细小的银针!
“这里怎么会有针?”
“针扎在血管上会抵消鹤毒发作的死相,然人看起来和老死的模样毫无异常,这个凶手恐怕是计划已久。”月冷曦解释着,换了根银针在同样的位置扎向老爷,果然,也找出一根小银针。
月冷曦站起身来,斯条慢理的脱下手套,语气飘忽不定,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准备安葬吧。”
于是全府上上下下忙活起来,顾言风也帮着忙,丝毫没空下。
不知不觉便忙到傍晚,月冷曦招呼着大家睡下,自己一人跑到屋顶散心。
自己五岁的时候,和弟弟一起被亲生爹娘抛弃浑浑噩噩的撑过三年,好不容易被一对善良的夫妇收养,如今,他们也离自己而去了。
“想什么呢。”不知什么时候,顾言风也跑了上来。
“要你管?”被打扰到的月冷曦似乎很不友善,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又自顾自的仰望着夜空。
顾言风难得的没有反驳,默默的坐在一旁。
不远处一双眼睛正盯着他们,嘴角诡异的一笑,学起了琥鸟唱歌,这种鸟类的歌声有着催眠的功效,歌声伴着清风传到月冷曦耳中,
她感到好困,不知不觉便睡着了,头也轻轻的靠在了顾言风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