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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生死之间(2)

从小就天老大我老二的宛强也只在电视剧或电影里见过这东西,而如今却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说实话,他怕了。一瞬间他从父亲想到了还躺在病床上的妹妹,甚至还有一张点缀着乌黑清澈大眼睛的恬静面孔。可现在害怕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留给宛强的时间只有十五秒不到而已。

他再来不及去看宛言一眼,哪怕此后今生无此机会也要保证妹妹的安全。他捧着盒子里的炸弹冲出屋门,那一刻,他只想远离宛言的病房,越远越好。

当宛强冲下楼梯的时候,显示屏上的时间已经显示到最后几秒:七、六、五……他再也顾不上跑了,停下来猛然撞开走廊的窗户,想把炸弹扔下去,可是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又让宛强瞬间犹豫了。一念过后,宛强把它紧紧揣在怀里,拼命纵身向楼下跳去。

这时,炸弹设定的时间已经结束:三、二、一……

李伟推门走进徐国庆的办公室,一屁股陷进沙发里,先是从茶几上的果盘中取了几粒开心果扔进嘴里,然后又从茶几下层摸出盒苏烟,肆无忌惮地抽了几口才把目光挪向徐国庆,“徐局,找我什么事?我告诉您我可差点把那小子摁住,就让您一个电话搅了。”

徐国庆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几口,“你说谁,宛强啊?要真是他,他也跑不了。把你叫回来是因为有人到局投诉科,投诉你与刘国贤这个案子中当事人妹妹的同事认识,说你应该予以回避。”

“这是谁说的?”李伟有些愤愤不平,脸色开始变得晦暗。

“你别管谁说的,有没有这回事?”

李伟立时明白了刚才在电话里局长为什么问他宛言病房里有什么人,斟酌后回答道:“她叫刘海虹,是前年军区大院案子里的受害人。”

“就这么简单?”徐国庆显然不太相信。

“当然,还能有什么?”

“可投诉科的人说你们关系不一般啊。”

“那帮人无风也能掀起三尺浪。”

“行了,看好你自己吧。”徐国庆摆手打断了李伟的牢骚,“这案子你先别跟了,让李光和王帅接上,你去和小吴查老太太被绑架那个案子吧。”徐国庆的话刚落,李伟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徐国庆就又开口了,“你别解释,回避一阵再说。”随即又补充道,“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昨天夜里景美综合医院的院长孙远平死了。”

宛强抱着炸弹用尽全力从人民医院楼道的窗户跳了出去,谁知道情急之下没看到窗户外面包着护窗,一头撞上去又被弹了回来,蜷缩到墙角,眼冒金星。与此同时,怀里的炸弹限定时间已到,随着他身体的下落,计时器指针亦开始显示为零。

轰的一声,炸弹响了。

炸弹在宛强怀里炸了,炸得面前小片空间里黑烟滚滚,彩花齐放;炸得宛强两眼哗哗往下流眼泪,心里遽然一悦,“原来是个烟花!”就在他还没来得及把悬着的心放下,手机就响了,屏幕上显示的是未知来电。宛强站起身,把熏得黑糊糊的破盒子扔到垃圾箱里,随手接通了电话。

“这次是假的,下次就是真的了。”一个陌生低沉的男人声音滑进他的耳道,他甚至听不出对方的年龄。

“你是谁?”

“不用管我是谁,如果你不想宛言有事的话,就应该听听我的意见。”

“你想怎么样?”宛强咬着牙左顾右盼,好像能从围观的人群中把这家伙找出来碎尸万段似的。

“两件事。一、按孙旭吩咐的去做,帮助解开张秋明邮件的秘密;二、对他保密,把手机开着随时等我电话。”

宛强往楼上妹妹病房的方向望了一眼,应声答道:“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不允许你动我妹妹一个手指头。”

“做好你的事情,不要和我讲条件。”对方啪地挂掉了电话。

宛强粗重地喘了口气,四下张望却不见异状,心想孙旭自己应该不会到处宣扬。可为什么会泄露消息呢?这个人与他是什么关系?目的又是什么?难道真是为了得到张秋明的邮件?而这封诸人趋之若鹜的邮件又是什么内容呢?一连串的问题让宛强百思不得其解,绞尽脑汁想了若干个答案后又觉得不对。最后他干脆放弃了思索,决定同意孙旭的条件。虽然宛强很想知道一切秘密的答案,但最重要的还是不能拿妹妹的安全来开玩笑,哪怕是有一丁点儿危险都不行。

晚上8点,在医院附近随便找了个地方吃完晚饭,宛强就打车来到刚才电话中孙旭吩咐的开发区北海路与西海路交叉的十字路口等他。

这里原来算是城乡结合部,上世纪90年代初被划为国家级产业开发区,优厚的投资条件吸引了不少外资企业进入。

这几年国际经济环境不景气,不少企业撤销或缩小投资规模,并关闭了大部分工厂,致使塞北开发区显得有些冷清,每到夜晚都给人一种凄凉感。就如此刻,虽然路灯明亮干净,整条街上却没有几个人。宛强有些孤独地站在马路中央,手里把玩着手机,望着来往不多的车辆发呆。

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打这一亿美金主意的人似乎不在少数。但那东西它到底是什么呢?想到孙旭的话,宛强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如果说满船价值连城的货物与它相比都不值一提的话,那个东西的价值还能用财富来衡量吗?它又真的存在于沉没的古努伊号上吗?

正胡思乱想间,一辆白色的面包车由远及近而来,到他近前开始放慢速度。宛强看到车灯闪了两下,就知道是孙旭来了,忙挥手相迎。却没想到,已经停下的车忽然加速,摇摇晃晃地拐了个九十度直角向他撞来。

宛强闪了一下,但还是被车钩到了上衣下摆。当头与柏油路接触的刹那间,他的最后一点意识是看到撞他的汽车停下,从车上走出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宛强很想知道这人是不是孙旭,却怎么努力也看不清楚。

接下来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三宛强重新睁开眼睛的第一个感觉是疼,浑身上下都疼。从头顶到脚指头,好像所有的骨头都被人拆下来用锤子敲了一遍,然后再胡乱地装上去。他挣扎着坐起身,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上小学时班主任很喜欢让学习成绩好一些的同学念作文。宛强记得常有同学把自己因为做好事而受伤并在医院醒来后描绘成先看到白色的墙、白色的被、白色的护士……然后再琢磨半天这是哪里之类的问题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医院。在宛强看来如果真有人这么想,那他一定是个白痴。因为在医院醒来用屁股想也知道是什么地方,最起码总不能把那或浓或淡的消毒水味道当成空气清新剂吧?

宛强左右看看,病房不大,有台仪器和自己的身体连着。旁边小桌的托盘上放着几种水果和一个黑褐色的手包,托盘旁边还有面立起来的小镜子。他张口喊人,刚张开嘴才发现自己的脸颊很疼,是那种深入骨髓、有别于普通痛苦的感觉。

门开了,连面孔都隐藏在白色口罩后面的护士和一个中等身材的女人走了起来。女人有三十五六岁,长相普通,但气质还算不错。她来到宛强病床前,用很小的声音问道:“张总,你醒了吗?”

“张总……你是谁?认错人了吧?”宛强感觉自己说话挺费劲,好像嘴张不开似的。他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情,突然一惊,心说自己不会是被毁容了吧?

只见女人又是微微一笑,“张总,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江州公司的副总经理李卿啊。”

“李卿?”在宛强的记忆中没有这个名字,他又想了几秒,也没有在脑海中找到什么线索,只得继续问道,“什么江州公司?江州公司的,那你来塞北干吗?”

“张总,我是咱们同和医疗投资集团江州公司的李卿。你忘记啦?你是在塞北出的车祸啊。你坐车在机场到公司的路上发生了车祸。”

净扯淡!李卿刚说完,宛强已经猜到这事八成是孙旭搞的鬼,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在塞北开发区的车祸难道也是他安排的?正琢磨着,就听李卿继续说道:“昨天我给总部打过电话,汇报了你的伤情。如果确认你不能出席下个月的年末董事会的话,将按规定由刘董事代为参加,现在看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宛强估计这个医院就是孙旭前几天所谓计划中的地方,可他不是要自己去香州找出张秋明那封邮件的秘密吗?看到李卿正恭恭敬敬地望着自己,便问道:“孙旭现在在哪里?”

“孙旭是谁?是江州公司的吗?”

宛强一皱眉,看样子李卿不像说谎,便追问道:“我出车祸时你在现场吗?”

“我不在。当时我根本不知道你出事,是出事后陪你来的同事打电话给我们的,后来他有事回香州了。”

“哦。”宛强越发感觉不对,“这里是江州?”

“是啊。”李卿一副惊愕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

宛强在这瞬间已经明白孙旭这样安排的用意,原来这家伙是借车祸的机会让自己可以顺理成章地成为张秋明,以便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可他这样做是否有些多此一举,难道在塞北市不行,非要到江州来?

想到这儿宛强又问道:“这是什么医院?”

“江州市第一中心医院,这里是整容科。”

“整容科?”宛强心里一动,顺手从桌上拿起镜子。

果然,这次自己真的变成张秋明了。

镜子里的宛强鼻子被垫高,颧骨则略被削薄了一些。此前的单眼皮变成了双眼皮;下颌可能被植入了东西,由原来的瘦尖形整成了鸡蛋形。虽然样子与之前相比不算大相径庭,但也说得上有所变化。

之前宛强是比较像张秋明,但仅能在昏暗的酒吧或夜总会之类光线不好的地方,装这个有钱的少爷来糊弄糊弄人,但现在宛强几乎变成了张秋明,反正和宛强印象中那张身份证上的照片大为接近。如果换个发型,宛强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对方那张照片是三年前拍的。相信除了DNA检验,连身边的亲戚朋友都不一定认得出来。

宛强放下镜子,抄起手包扫了一眼,发现里面除了张秋明的身份证、驾驶证、名片和标有“同和医疗投资集团董事长”的IC卡式工作牌,还有张秋明的手机及充电器,几大沓崭新的百元钞票和一把多功能瑞士军刀。看来该准备的孙旭都给他准备齐了。宛强拿起手机,有些歉疚地对李卿说道:“这几天挺麻烦你的,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去休息吧!”

“哦,没事,我在外面等你。”李卿恭敬地退了出去。宛强试着打开手机,随即收到两条短信,内容都很简单,第一条是个电话号码,区号是塞北市的;第二条则仅有个地址:察省香州市新浦区开发三路同和大厦十层。

第二条很明显是同和集团的地址,孙旭要他去那儿找到邮件。

宛强又翻出以前的短信,发现上次看到的那条由空号码发送的短信还在:请按邮件行事!看来没错,孙旭就是让他找到这封邮件的内容。但第一条短信又是什么意思呢?宛强仔细看了两遍,忽然发现后两条短信的发送日期都是2011年11月13日。宛强清楚地记得自己出车祸那天是9月26日,怎么会是11月呢?他急忙看手机,却见屏幕上清楚地显示着“2011年11月15日(二),17:03分”的字样。

难道整容手术做了这么长时间吗?不知道言言怎么样了。宛强惊骇之下连忙拨打宛言的手机,却发现已然关机。父亲没有电话,而宛言的朋友他多数都没有他们的手机号码。他真后悔当时没有向刘海虹要个电话号码。

这时他才灵机一动,心想难道第一条短信就是孙旭留下的线索?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将号码拨了过去,几秒钟后一个熟悉的声音接起了电话,“喂,你好!”

王思远的声音让宛强忽然变得兴奋起来,在此之前他没有想到这个一度被自己漠视的大男孩会在某一天带给他如此大的惊喜。而王思远得知是他亦很高兴,并告诉他警察来了几次,以为他死了,并且听说正在全力追捕杀他的另一个凶手。现在宛言刚刚做过第三次手术,正在恢复期,一切都很不错。

接着刘海虹接过电话很开心地和宛强聊了几句,还不住向宛强打听这一个多月的情况,甚为关心。最后说虽然宛言手术已经做完,但恢复极为重要,最少要在医院待上半年至一年的时间,现在住在VIP病房,情况非常好,又有他雇用的两个护工轮流照顾,相信应该很快恢复。她最后建议宛强如果有可能让宛言继续在这样的条件下接受治疗,不过她自然会意识到钱的问题,小心地问宛强有没有困难。

宛强当然要保证妹妹的健康,他信誓旦旦地告诉刘海虹钱不是问题,并撒谎说自己在外地工作,塞北市的事都是委托朋友办的。想到孙旭和他说过的话,宛强猜想如果警察知道他还活着,一定会将他列为刘国贤和孙远平被杀案子的犯罪嫌疑人。所以他让刘海虹千万不要和外人提起自己来过电话,尤其是警察,并偷偷用张秋明的手机和刘海虹互留了电话号码。

挂掉电话,宛强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去找到那封邮件。他打开窗户,看到天空灰蒙蒙的,星星点点的雨丝飘洒在银带般的江上。

宛强记得妹妹经常喜欢说一句话,好像是某位诗人说过的: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现在他站在窗口,迎着冷风远望漫天薄雾的江州,不由得心生感慨:下雨啦,天也该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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