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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定要救我(1)

这个地方叫坊镇。

别看这地方小得像大象的屁股,但却正儿八经住着几户深藏不露的有钱人,而且还是相当有钱的那种。

所以甲壳也闻风而来了,就像是苍蝇闻见坏了七天的臭鸡蛋,急得不行。

他来这里当然是为了偷那几户有钱人的。他二十刚出头,但是他偷窃的次数可比代表他年龄的那个数字多出好几倍了,也许他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反正从没有他干不成的买卖,而且只要被他盯上的,全都是肥得可以流油的大买卖。

此刻,他正走在小镇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上,一边走一边忍不住频频地回头,眼里的狐疑之色越来越凝重,因为他一踏入这里就觉得好像有人躲在他背后不远的地方正在偷窥他。

他甚至能感觉得到那双偷窥的眼睛,闪动着狡诈与不安的凶光,又有着淡淡的愁绪。

做贼的人心灵感应是最准的,尤其是像甲壳这种从未失过手的贼。这一次他有些莫名其妙的心慌,因为,他始终无法发现这个人究竟藏身在什么地方,只是感觉到那是一双无法确定性别的眼睛。

他在一个拐角处停了下来,点燃一根烟,缓缓喷出一个烟圈,心里不住地想着:“是谁?这里会有谁认识我?谁知道我今天要来?又为什么要跟踪我?”

想来想去都没有答案,他匆匆看了一下表,正好是下午三点半,太阳就要落山了,得尽快赶到那房子里去。

他已经提前在那房子对面的小旅馆租住了房间,在那里用望远镜正好可以看到楼前一百米处的一个别院——那只是一个小别院而已,小得可怜,住着一对夫妇,他们看似普通,生活俭朴,也没开什么名车,但据可靠消息,他们却是这小镇上最有钱的人家。

因为他们家藏了一批古董,而且是一批有年头的红货。这一点,甲壳早已调查清楚,有十足的把握。

想到那批古董能换来的钱,甲壳那种做贼的狠劲又上来了,“啪”地用力甩掉烟头,扭头向小旅馆快步走去。

可是,那双诡异的眼睛,像游魂一样在背后勾着他的魂。

他忍不住又转过身去……

2

小院里的那对夫妇似乎并不恩爱。他们埋头吃饭,自始至终没有抬头看对方一眼,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然后,两人一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同样也是一言不发。每天都是这样重复着。

甲壳虽然感到很奇怪,但觉得还是正事要紧,所以对此不做多想。他仔细地从望远镜里观察着那屋里家具摆放的位置,包括笼子里那只猴。那只猴子好像已经一把年纪了,身材臃肿,反应迟钝,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睡觉。它是男主人的爸爸留下来的。

那对面无表情的夫妇这时正在看电视,仍然半天都没有动一下,于是甲壳伸了个懒腰,掏出手机发了个短信:“大师兄,我已经到了,你什么时候来?”

片刻之后,大师兄的回信来了:“你一个人真的不行吗?”

“就算得手了,一个人也没办法把那么多货带出去,你还是来帮我吧。”

“那得照老规矩,四六分。”

“行。”

得到大师兄的回答,甲壳稍稍放下了心,这可是笔大买卖,万一要是把哪件宝贝碰破点儿皮下来,那损失可就大了,所以必须得有个人帮他。

但是,在大师兄来之前,他必须先摸熟院子里的地形和那夫妇的作息规律。于是,他又把眼睛凑到望远镜上——从现在这个方向看去,可以看见那房子里的三间屋子,除了正亮着灯的客厅以外,另外两间屋子全都黑着,什么也看不见。甲壳想,看来还是得用老办法,得亲自走一趟了。

他暗暗打定主意,刚想起身去准备一下晚上的踩点行动,突然发现有一张人脸出现在了望远镜的镜面上,只晃了一下就消失不见了。那张脸,白得耀眼。

他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他之前得来的消息,这别院里应该只有夫妇俩和一只猴,怎么会又多出了一个人?

正当他为那张模糊不清而又神情诡异的脸感到疑惑时,对面屋子客厅里的灯突然毫无征兆地熄灭了,整座别院立刻陷入静谧的黑暗中。

甲壳禁不住有些恼怒:说关灯就关灯,事先连个眼神交流也没有,那对夫妻还真是反常!

就在这时,对面的屋子里突然传过来一丝奇怪的哭声,就从刚才那张脸消失的窗口后面传来。甲壳站着不动,听着那哭声,心里突然莫名其妙地有点儿慌——那哭声,好似在哭,又似在笑!也分不清是男是女,只觉得阴森森的,好像是人与某种动物的附合体发出来的。

他确信没有听错。隔着一百米远,这游丝一样的声音,就像一千只蚂蚁在慢慢地咬着他的手、脚、耳朵、鼻子……然后一股脑儿地游到他的心里去,又开始残酷地吞食……

3

第二天的下午四点,甲壳又从望远镜里看到了昨晚令他惊魂未定的那张脸——这次他看清楚了:那是一张永远躲在黑暗中的脸,像刚粉刷过的墙面,而且是一张女子的脸。

她一动不动地紧紧贴在封闭的窗户上,斜着眼睛死死盯住窗外的一个方向,眼神中满是失望与焦虑,一半的脸在哭,另一半的脸却在笑!

甲壳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张诡异非常的脸,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一连三天,甲壳都在望远镜里看见那张一半在哭一半在笑的脸。那女子总是斜着眼睛看着窗外一个固定的方向,连眨都不眨一下,就像是一个木头人般僵硬。而她看着的那个方向,正好对着客厅里开着的一扇窗户,这扇窗户上唯一能反射出的影像,就是客厅笼子里关着的那只猴。

那只猴一天到晚都在睡觉,用两只前臂把自己的头抱住,脸深深地埋在臂弯里,似乎很怕自己那张脸被别人看到。甲壳从来没有见过这猴起来喝过水吃过东西,它蜷在笼子的角落里,那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好像是在等死。

甲壳想不明白,既然夫妇俩并不喜欢这猴,为什么不把它送到动物园去或者放养呢,干吗要这样禁锢这畜生?

他突然觉得,那别院里的一切都很古怪:那对夫妻从来都不跟对方说话,好像根本互相不认识似的;那只猴从来都没有被放出来过,从来都不敢露出它的脸;那窗边女子从来都没有走出过那间屋子,她脸上的表情永远都是那样古怪,左边的脸在笑,右边的脸却在哭;当客厅的窗户映出那只猴的影子时,她的脸就出现,当那扇窗户关上,猴的影子消失,她的脸也就跟着消失;她和那猴之间,好像有着某种秘密……那别院里的一切,似乎总是鸦雀无声,除了那天半夜传出过的那阵哭声……

还有,那别院里,总是那样安静,让人感觉一切都死了似的,像一个坟墓。

第四天的下午,甲壳的大师兄陈风终于到了,而且还多带了一个人来。

“师兄,”甲壳悄悄把陈风拉到一边,指着沙发上那个干巴瘦小的老头儿问道,“他是谁?”

“真实姓名连我也不知道,不过,道上的人都管他叫‘老八’。”大师兄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状,“他可是个高人,不管什么来头的东西到了他手里,只要三分钟,就能断出真假估出价格,准得邪门。”

“真的?”

“当然,不然我请他来干吗!我打算货一到手就赶紧估价找买主,否则那么一大批货压在身上,日子久了难免会出事。”末了,大师兄又问,“你这两天有什么收获?”

“我……”甲壳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老八,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敷衍着说,“我打算今天晚上先过去探探路。”

“那好,我跟你一起去。”大师兄拍了拍他的肩膀。

4

子夜一过,甲壳和大师兄陈风就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那座别院,就像两片随意落下的树叶,轻飘飘没有一点儿声音,毕竟,“登堂入室”这种事情,他们已经练得太熟了。

他和师兄约好了分头行动,四十分钟以后撤离。

然后甲壳就直接去找那间屋子了,他实在很想知道,那面容诡异的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她总是站在窗口用那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那只被困于笼中的老猴,到底又是为什么?

可是当他推开那间屋子的门时,却发现那间屋子空空如也,只有那扇玻璃窗,在月光下依旧反射着青惨惨的光。

“你,是来找我的吗?”一个古怪的声音蓦地从他身后响起,吓了他一跳,一转身,就看见了那张歪曲的脸,仍然一半在哭,一半在笑。

“你……”他惊魂未定,一时语塞,感觉这女子仿佛一直都躲在黑暗中等着他,似乎早就算准了他会在今夜的此刻前来。

“我保证,你这次一定不虚此行。”女子关上门,身形诡异。

“什么意思?”甲壳更加错愕,一颗心咚咚跳——这女子说话的声音竟然也跟她的那张脸一样,同样也是一半在哭、一半在笑,听起来就像夜枭一样。

那女子往前走了两步,正好对住他的脸,死鱼一样睁着的眼睛就像蒙了厚厚一层灰,看似空荡无物,可是那眼神却邪恶莫名,那张苍白如同假面的脸上,竟真的隐隐透出一种石灰粉的味道。

“意思就是,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女子说,鼻子里喷出的气息冰凉。

“什么交易?”甲壳已经有点儿害怕了。

女子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像是一封信:“把这个带给客厅笼子里的那只猴,而且,明天和后天,你也要在这个时候来,帮我带信给猴。”

“你自己为什么不去?”甲壳诧异,“你们不就几步之远吗?”

“因为……”女子的声音飘忽起来,“我走不出去。”

甲壳忍不住低下头打量女子完好无缺的双腿:“是不能,还是不敢?”

“是没有办法。”女子摇摇头,在笑的那半张脸变成了苦笑,哭泣的那半张脸更加凄然,“我一直都在这屋子里苦苦等待,等待有人进入,帮我把这封早就写好的信交给猴。等了那么久,终于等来了一个你。”

女子呢喃低诉,声音里有一种解不开的愁绪。一时间,甲壳竟然受到了感染,忘了自己进来的目的。他对女子和猴的关系充满了强烈的好奇,忍不住问道:“哪会有人写信给一只猴子看?它能看得懂?”

女子似乎对他的疑问很是不满,语气转眼就变得强硬:“你只要照我说的做就好!”

甲壳是个贼,而且是个无恶不作的贼,哪能受得了别人这样命令他,脖子一梗,开始犯拧:“如果我不答应呢?”

女子那一半在笑的脸上出现了狞笑:“如果你让我失望,今天晚上就会死在这里。我忘了告诉你,以前也有人像你一样潜入这房子,由于他们不肯答应我的条件,所以还没有走出门就死了,尸体就被埋在院子里那株栀子树下……”

“他们是怎么死的?”甲壳忍不住打断女子的话。做贼的人通通最怕一个“死”字,甲壳也不例外。

“我不知道,因为我从没走出过这屋子,但是我听见了他们在临死前的挣扎:扑通、扑通、扑通……”女子的声音带着一种奇怪的节奏,令甲壳似乎听到了这声音正在屋外的走廊上回响,可恍惚间又觉得那正是自己的心跳。

“是你杀了他们?”甲壳的心开始怦怦地跳。

女子冷笑了一声,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你没得选择,只有帮我做事,才能活着出去。而且,作为报答,我最后会告诉你那批货藏在哪里。”

“货?什么货?”

“就是你今晚来打探的那批古董。”女子盯着他,灰呛呛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刀尖一样锐利寒冷的光。

“你怎么会知道?”甲壳一下子警惕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现在还没到让你知道的时候。”女子又哼哼冷笑,“你现在唯一要考虑的事,就是答应不答应。”女子说着又举起那封信。

“我当然答应。”甲壳一把抢过那封信,“不过,你真的会告诉我那批货藏在哪里?你真的知道?”

“我绝不骗你。第三天的晚上,我就会告诉你。”

甲壳心里本来还有些疑问,但是转念一想,横竖都是冒险,无非就是顺道送个信,不如卖个人情,再说看那女子的样子并不像是在骗他,没准儿她真的知道那批货藏在哪里。主意打定,他就问那女子:“那么,我怎么才能安全地走出这个房子?”

“其实很简单。以前进来的人在离开时都是想用最简单的办法跳窗逃走,而实际上那玻璃窗上是有机关的,每晚九点以后,如果有人想跳窗出去,警报就会响,但是却不会被窗边的人听到。”

“可真他妈高明!能想到在玻璃窗上安机关,幸亏问了一句,否则老子今晚也得挂了!”甲壳恨恨地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家里藏了那么大一批货,换了谁都会睡不好觉。”女子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接着又说道,“也不要贴着墙根走,墙壁里也有感应器。记住,你每往前走五步,就要往左边闪避一步,躲开探视头扫视。最后,别忘了把信交给猴。”

“行,我都记住了。”甲壳立刻抢过信出去了。他一分钟也不想在这屋子里多待了,因为他发现对着这个神情怪异的女子,他连心跳竟然也慢了下来,那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可怕感觉。

尽管他怀疑这女子的来历,可偏偏又不得不受她摆布,这他妈就是做贼的悲哀。

虽然心里愤愤不平,但他还是照着女子的吩咐小心行事,果然一路平安无险,然后他来到客厅那个铁笼子边上。那只猴正蜷在笼子一角,脸埋在臂弯里,像在逃避主人的呵斥与毒打一样。

“嗨。”他冲那猴扬了扬手中的信,“有人让我给你送信。”

猴没有反应,仍然蜷着一动不动,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不懂人话。

甲壳很想知道,这只浑身是毛的猴子,在接到一个“人”送给他的信后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迫不及待地马上拆开。他心里隐隐而动,于是将手伸进了笼子想把信搁在猴子肩膀上。

就在这时,他突然清楚地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扑通……扑通……扑通……,就像什么东西被狠狠摔打在地上似的,每一下似乎都要震破他的耳膜。

这声音……他一下子想起了刚才那女子说过的话,难道这就是“他们”临死前的挣扎?会不会是大师兄?他一惊,手中的信啪地掉到了地上。

笼中的猴居然受到这一声的吸引,一下惊醒,转过头牢牢地盯住了地上的信,稍稍一犹豫,立刻伸出爪子去抓。

而甲壳也就在这个时候扭头看了一眼那猴,猴也在这时抬头看见了他,情绪突然变得激动,一下子冲过来,用力抓着笼子上的铁条拼命摇晃,龇出一嘴的尖牙愤怒地冲着他“哈—哈—”地哈着气。

那猴子的眼睛,冒着野兽般的凶光,可是那张长满硬毛的脸,却是一半在哭,一半在笑!

扑通……扑通……扑通……这罪恶的声音又传来,甲壳再也承受不住,他盯着猴那张和小屋女子一模一样的怪脸,突然眼前一黑,咚地倒在地上。迷迷糊糊中,有一双手伸到了他腰下……

5

老天保佑,甲壳贼命未尽,总算还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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