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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经纶至,水明遁

深夜,偌大的白府也因纷闹的晚宴结束而重归平静。老夫人疲惫了一天,加上一直压在心中的大石落地,早早地回了主宅休息。

白涯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他终究是弄明白到底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正是因为弄明白了,心中才越发的不可思议。

他明白了,他既是这个世界中的白府小少爷白涯,也是记忆中那个世界的吴建成,“灵魂穿越”这种离奇的事情真的存在,而且就发生在他身上。现在他存在的这个世界,整个社会的构造、人们生活的常识、日月星辰的变化、一年四季的更替......所有的一切,所有他白日里从老太太口中所得知的一切,都符合他另一个记忆里的认知。如果非要说那另一个记忆只是一场梦境,那这个梦境也太匪夷所思了,这种说法就连他自己也说服不了自己。

黑暗中,白涯突兀地发出一声笑声,“我是吴建成......也是白涯!”

是的,他是那个坠落下天桥的吴建成,或许是上天的怜悯,或许是发生的奇迹,但他以另类的方式获得了新生。

“也许那个世界的我已经死了!”白涯喃喃自语道,“也不会有人还记得我了!”

他突然想起了那个女孩,在那个世界里唯一给他带来希望却又带走希望的女孩,心中阵阵的发疼:“她会记得我吗?”

黑暗中的寂静渐渐让白涯平复,他摊开双手,心中莫名的又有了一种强烈的愧疚感,那是对这个身体原先小主人的愧疚。他这个已经有了对整个世界完整认知的成熟思维代替了那个本来还在这个身体里成长的懵懂思想,虽然他还有着他之前的简单记忆,但算不算他间接的杀死了他?唯一可以确定的事情:现在支配这个小小身体的思维是他,是有着另一个世界丰富思想的他。

“间接杀人也是杀人呢,吴建成,你这个凶手!”他轻声的自语道,“照小说的剧情,我是不是会得精神分裂?”

说罢,他轻声的笑了起来,这笑声在黑暗的屋中回荡,淡淡的传出屋外。屋外石阶缝上,一抹新绿伴随着笑声钻出了头,也不知何时,雨声渐歇,这场古怪的绵绵冬雨终于停了,东海县迎来了新的春天。

次日的清晨,白府来了一位客人,是一位道人。道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很有派头,但引道人进府的下人们还是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白府老夫人人老觉少,虽然昨日忙累了一整日,但今儿个还是起了个大早,方吃了早点在厅中饮茶,便见下人前来禀报:“老夫人,府外来了个道人求见!”

老夫人随口就道:“那便请进来吧!”随即又一皱眉,接着道:“又是道人?先请到偏厅去,那水明道人现在如何?”

“几位供奉大人都看着他呢,是要转交给官府吗?”那下人回问道。

“先不急,你先下去吧!”老夫人屏退了那下人,沉吟了片刻,转头问道,“小云,涯儿可醒来了?”

一个明眸皓齿的小婢女俏生生的立在老夫人一旁,听到老夫人问话,掩嘴一笑道:“昨日儿晚宴后,小少爷还玩闹了好一会儿才睡下,此时怕是还在睡咧!老夫人方才叫小霞姐姐去看看小少爷,小霞姐姐还没回来呢。”

老夫人露出了微笑,淡淡道:“你也去,把涯儿叫醒,吃了早点后带他来偏厅。那水明道人还没处置,又来了一个道人,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又是冲着涯儿来的,真当我这白府这般好骗吗,我这老太婆这般好糊弄?”

婢女小云脆生生的应了句,方要走,老夫人又补了句:“把刘鸣也叫到偏厅去!”

偏厅上,经纶道人向着上位坐着的老夫人一礼,便道:“老道经纶,今日不请自来,主人见谅!”

“道长请坐下说话!”老夫人淡淡一笑道,“请喝茶!”

老夫人看着这经纶道人,虽是一头白发但却精神抖擞,面颊带红那是体力充沛气血充足,气质可谓非凡,但有水明道人在先,老夫人不免入主为先,并未太过在意,语气中带着淡然道:“道长今日求见,所为何事?”

那经纶道人也不在意,听见老夫人问,他便道:“昨日老道刚入城中,便听闻贵府之事,说是府中小少爷中邪,正四处寻觅合适的男童,借以驱邪,可有此事?”

老夫人垂着眼帘,淡淡道:“确有此事,但吾孙儿昨日便已好转,寻男童之事也已作罢,其中缘由不便细说!”

“哦?”那经纶道人微微颌首,才道,“昨日老道还拜访了几户人家,其家中皆有奇异之事,老夫人可愿一闻?”

老夫人抬起眼帘,撇了经纶道人一眼,也不知这老道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便道:“反正闲来无事,愿听道长一言,只当消遣。”

经纶道人微微一笑,正色道:“那几户人家中男童尽皆被夺走了吞贼,吞贼即为人七魄中的中枢魄,中枢魄一失,虚邪贼风无可抵挡,恐终身染病矣。老道细探之下才知,那三名男童皆与府中小少爷中邪之事有关。故请老夫人怜惜,将来龙去脉告知老道,方能替他们找回中枢魄!”

老夫人听的云里雾里,但大致能明白一些,紧皱着眉头没有言语,倒是一旁的刘鸣吃了一惊,“道长所言当真?敢问经纶道长何处修行?”

经纶道人淡淡一笑,道:“老道七岁便在风云观内修行,途径此地既遇此事,自不可袖手旁观了。”

“风云观?”刘鸣若有所思道,“不瞒道长,在下年轻时也曾持身修行游历天下,不曾听闻过风云观啊。”

“你不必多疑!我观内皆是苦修之士,多不出世,你未听闻倒也正常,老道近日也是心有所感,才出观行走。你神魂清明,七魄康健,想必也是修正道之人,那此事究竟是何人所为?”经纶道人正视着刘铭道。

“道长谬赞了,在下只是小有所修。”刘鸣转而疑问道,“道长所言究竟何意?何不细细道来,让我与老夫人也都明白。”

“嗯!”经纶道人点头道,“想必你也清楚,人之三魂七魄缺一不可,夺人魂魄可是有伤天和之事,定有邪人行法才有此事,这邪人应该就在府中!”

老夫人和刘鸣对视一眼,见刘鸣轻轻点头,老夫人长叹道:“老身想,道长所言的邪人,应该就是那水明道人了!”

见经纶道人疑惑,刘鸣略略的将事情原委道出,那经纶道人急急问道:“那叫水明的道人现在何处?”

“道长稍安!若真有此事,老身难辞其咎!”老夫人摆手道,“老身也察觉出那水明道人似是心思不正,已派人看管住他。”

“那便甚好,否则那三名男童的中枢魄可真是难以找回了。还请老夫人让老道见见那人,若真是那人作为,老道也好取回那些被他夺走的中枢魄!”经纶道人连连点头。

“那是自然!事不宜迟,还请随老身来!”

......

“经纶道长,那水明道人便在前方的单独的小院里,本打算送去官府,要不是今日道长前来,我白府险些耽误了那三个孩童的性命!”老夫人愧声道。

刘鸣虚扶着老夫人,急急的走在前方,经纶道长跟在一旁,后面还有一大群下人和婢女,一众人直奔前方的小院而去。

进了小院,只见院中小屋门前站立着两名汉子,两人皆是神采奕奕,精神饱满,双目炯炯,小屋四周也分散有着几人看守。

“张兄,顾兄,那水明道人可还在屋内?”刘鸣赶前两步,急声问道。

“我等几人昨日便守在此处,他插翅难飞,怎么了?”

“事后再和你们细说!”刘鸣一推屋门,众人便蜂拥而进。

只见屋内端坐着一道人,正是那水明道人。他看着闯门而进的众人,并无吃惊之意,反而问道:“老夫人,刘总管,你们可是来了。贫道好心前来相助你家小少爷,为何从昨日起便将贫道幽禁于此,这是何道理?”

老夫人并未言语,刘鸣缓缓道:“我家小少爷昨日已病愈,你有何想说的?”

那水明道人短眉一挑,拍手道:“这是好事,证明贫道之法已起作用。那贫道就更不明白了,你等不感谢于我,为何还要囚禁于我呢?”

“我又没病,为什么要感谢你?”只听人群后传来一道稚嫩的声音,却是白涯的声音。

白涯从婢女小云怀中溜下,穿过众人,小跑到老太太身边。

老夫人无奈的拉起了白涯的小手,转头瞪着婢女小云,微怒道:“胡闹!小云你怎么把涯儿带来了?”

小婢女一路抱着白涯而来,正大喘着气,脸蛋上红扑扑的,被老夫人一责怪,明媚的眸子也湿润了起来,急忙解释道:“老太太您让我带小少爷去偏厅,去了之后没见着您,听着是来了这边,我便带小少爷过来了!”

白涯拉扯着老太太的手,道:“祖母,不怪小云,是我硬要来的!”

被白涯这么一打岔,刘鸣也不知说什么好了,便转头看向了经纶道人。经纶道人微微向他点头,拉过老夫人身边的白涯,细细的查看后,微眯着眼看向水明道人,道:“这位便是府上的小少爷,老道方才在他身上并未发觉有邪物,你作何解释?”

“你是何人?”水明道人不答反问。早在众人进来,他便注意到了经纶道人,他能感觉出来,这个人血气充沛,浑身灵气环绕,是个修行中的高人。

“老道经纶!”

“原来是经纶道长!”那水明道人一昂头,高声道,“这府上的小少爷此时确已无邪物缠身,那自然是因为贫道先前之法灵验,邪物已经被贫道驱走了!”

“不对!”那经纶道人喝声道,“孩童若是沾染了外邪之物,即使及时驱除,命魂亦会虚浮,七魄之火皆会黯淡一段时日,需精细调养方能好转。老道方才细细查探了,这娃娃命魂固守于身,七魄之火与常人无异,根本就没有沾染过邪物!”

这经纶道人说的有理有据,众人听完,虽不甚了解,但尽皆哗然。原来小少爷根本就没有中邪,显然大多人对经纶道人所言有了七八分的信任,只有老夫人和刘铭对视一眼,心下更是了然。

白涯感受着老太太微微用力的手,心中明白,此时此刻,老太太才放下了心中对自己的最后一丝质疑,他心中暗道:“祖母,从今往后,我在这个世界上就是白涯——您的孙儿!”

水明道人脸色异常难看,喝道:“哪来的贼老道,胡言乱语!”

“是非黑白,此时不与你争辩!”经纶道人摇着头道,“既然你是背后之人,那便将那三名男童的中枢魄交出来,老道自然不会过于为难你。”

“一派胡言!”水明道人猛的站起身,盯着老夫人沉声道:“贫道帮你们白府小少爷驱走了沾染上的邪物,反过来你们便请来了这贼老道咬我一口,如此恩将仇报,让人心寒!”

这时一名下人递予老夫人一张纸符,老夫人转手交给了经纶道人。经纶道人接过符纸,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大袖一挥,只见那符纸居然冒着丝丝肉眼可见的灰气。

“夺魄符!”人群中响起一道惊声,是之前守门两个汉子中的一个发出的。

刘鸣凝重着脸,问道:“张兄识得此物?”

那张姓汉子恨声道:“怎不识得,我幺弟就就是被此物所害,这符贴于人身上便可夺人精魄,忒是歹毒!”

张姓汉子一说,众人最后一丝疑惑也消失殆尽,纷纷面露惊恐,如避蛇蝎般远离开经纶道人,望着经纶道人手中握着的那冒着灰气的符纸,心下尽是骇然。刘鸣满脸怒气,喝声道:“你等护住老夫人和小少爷出去!几位供奉,随我拿下这妖道!”

刘鸣和几位供奉待众人退下,便要动手,却是被经纶道人摆手拦下。经纶道人摇头沉声道:“此处不便和他动手,恐伤及常人,你府中老夫人和小少爷也在外面,动起手来恐生意外!”

“道长你是修行高人,再加上我们一起对付不了这个妖道,还能有什么意外?”刘鸣不解道。

经纶道人死死盯着一直沉默不语的水明道人,缓缓道:“你们几个都还只是处在修魄之境,最多的也只是修了三魄。而他,可是七魄修全,命魂已定,甚至马上就要点燃命魂灯的高手。老道也只是方方点燃命魂灯,进了命魂境,如何能稳稳的压制住他?难怪你们如此看管着他,他却稳如泰山,丝毫没有在意。”

“马上就要点燃命魂灯,进入命魂境的高手?”刘鸣几人大吃一惊,脸色随即阴沉之极,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后怕和庆幸。

“你等也别惧怕,他此时七魄有损,应该是与人争斗所致!”经纶道人盯着那水明道人,丝毫不敢放松。

“贼老道倒有些眼力,居然能看出贫道七魄有损。只是就算贫道七魄有损,贫道要走,你还能留下贫道不成?难道你还指望这些连人魄境都未修全的废材?”沉默良久的水明道人突然呵呵笑了起来,声音沙哑道。

经纶道人叹了口气道:“老道年岁已大,确实奈何不了你!”

刘鸣几人先是听水明道人如此张狂,怒火中烧,再闻经纶道人示弱,不禁焦急万分,但又听经纶道人朗声道:“但你行如此恶事,今日不将那三名男童的中枢魄交出,老道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试试你的手段!”

水明道人看着经纶道人那认真的样子,心下已经相信他所说的,自己如果不把那三名男童的中枢魄交出来,对面这老道人真的会和自己拼命。这种心怀苍生,自持所修为正道的修行者,偏偏都是一些固执到极点的家伙,不分老幼皆如此,为了一些平凡人而奋力,早前他便已经见识过这样的修行者,没想到今日又遇到了一个。

那水明道人沉默了片刻,心中极是烦闷,他也是高傲自信之人,虽然刘鸣几人根本不入他眼,但动起手来总是些小麻烦,若不是顾忌自身七魄有伤,又是以寡敌众,恐加剧伤势,他还真想和经纶道人交交手。

权衡利弊之下,水明道人甩出了三张符纸,闷声道:“三份中枢魄具在符纸内,你拿去吧!”

说罢,他后退一步,隐没于墙上,不见了身影。

“还没至命魂境就会精魄化身的神通?”经纶道人一招手,接过三张符纸。经纶道人面露犹豫之色,心中闪过追赶之意,最终仍是放弃,喃喃道:“此人修行高深,却以旁门邪术害人,此番放他离去,不知又有多少人遭其毒手。唉!”

那白府的张姓供奉见状,面露不忿,道:“就这般仍由其来去?那夺魄符又不知要夺去多少人的魂魄!”

刘鸣之前知道他幺弟便是如此被害,不知如何安慰,拍了拍他肩膀,叹息道:“好在遇到经纶道长,不然小少爷也必定被其所害。张兄,想开些吧,那毕竟是修为接近命魂境的修行者,我等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这样的歹人,又修行高深,潜伏在我白府,也不知道所图为何,难道就是几名男童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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