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
帝月:“……”好犀利。
那个男人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体内灵力外放,形成了一股力场,鼓动着,荡漾着。
凌五也不甘示弱地同样祭出灵力力场,两种力场相互碰撞,灰尘草屑在空中飞舞,巡查队其他人都很眼色的往后退,生怕误伤到了自己。
这种情况时有发生,众人皆见怪不怪,巡查队中有少数人在担心,在这里打斗会放跑了那个闯入者——据说是只乌鸦。
乌鸦?那怎么可能是只普通乌鸦,城主府周围可是设下了诸多禁制,一只普通乌鸦怎么可能跑得进来?而且说不定不是乌鸦是人变的呢。
不过这个问题很快就被抛开了。队长都不在意他们在意什么啊。出了事高个子顶着。
凌五抬起了手,帝月一看就知道那是某种剑法的起手式,连忙集中注意力,他还没见过人族的剑法呢。别看帝月在死神杀人都是用的邪门歪道比如下毒什么的,但其实他最擅长的除了祭祀就是剑法了。
凌五抬起手剑招就在酝酿中,那个威胁了凌五的男人也举起了拳头,准备来场堂堂正正的对决。
帝月见此就想翻白眼:不懂什么叫把握先机啊!还等着别人蓄势,是嫌自己命太多吗?
好没意思,人族的斗法就是这样的吗?假惺惺的,装模作样的?
两人之间力场激烈碰撞,战斗一触即发,凌五忽然一下子收回手,“你太弱了,跟你打太没意思。”
颇为期待的帝月绝倒。
那个严肃认真的男人气得头发都要炸起来了,呼哧呼哧的喘气,眼睛都红了。
帝月也撇了撇嘴,既然不打停在树下干啥子,挡路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
帝月觉得这样等着不是个事,他往上望了望,眼睛一亮,瞧他看见了什么,更上的一只树丫竟然离一个窗子极近,几乎要伸到窗内了。
再看看树下,两者相较,走树枝比走平地更安全一些,比起走门,当然是走窗更安全啊。
帝月不再管树下,悄悄松了手,树枝颤动,如同被风拂动,他悄悄的向上攀爬,因为怕引起更大的动静小心翼翼的爬的很慢,但离那颗树枝本就不远,很快就帝月就踏在了那枝树丫上,但下一刻攀着树皮的帝月就感觉到了苦恼,那个树枝太细了。
他看起来瘦小,重量却是实实在在的,操控风的话动静太大,容易引起下面的人的注意。要怎么过去呢?
帝月皱起了秀丽的眉,他想了想把双脚都踩在了树丫上,一只手环着树干,一手掐诀,那根靠近窗的树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壮大。
点点绿色的细小光点从帝月的身体里飘进树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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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凌五似有所感地抬起头来,神识在树上扫过,却找不到他感受到的异动来源。
刚才明明感受到了异样的啊。
凌五跳上树,向他感受到异样的地方看去,只看到树枝树叶。
可能是太紧张了吧。
凌五扶额,看来还是不能心急,考核失败就失败吧。要是练功走火入魔了才是真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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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帝月长出一口气,往花瓶后的阴影里又挪了挪,他拍拍胸——吓死了,差点差点……还好还好……
那个凌五上树时他刚好进来,刚好窗户旁边就有一个大花瓶,刚好花瓶在角落里,于是又刚好地有了一片阴影。
万幸啊。
“喂,你挤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