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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昨晚不是胡康当班。在电话里胡康一再声明:就是天大的事也要等他明天上班再说。易萌萌心想真是天大的事,但是谁会在意呢?凯迪夜总会其他人工作人员对谭总讳莫如深,她也问不出个结果来。

精疲力竭地回到宿舍,看到伙伴们一如往常地聊天说笑,洗漱睡觉,她不忍心把这个残酷的消息告诉她们,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她迎来6月9日,星期三。

训练课勉强上了一个钟头就匆忙赶到凯迪。在那里白白消磨了一上午,因为胡康下午才上班。

易萌萌手里一直握着手机,她也不知道是多少次看时间了,最后她贴在墙边闭上眼告诫自己,不能总是把心思放在时间上,这样下去不到十三号那天她就疯了。

“告诉我谭总在哪里就那么难吗?”易萌萌见到胡康破口大骂。

“我也是上午才打听到的。”胡康不明所以地说,“这是地址——”

易萌萌劈手从他手里夺了纸条,拔腿就走。

“哎,是向谭总要钱吗?他所有事务都交给李总了……嘿!现在小孩脾气怎么都这么坏?”

去思海花园的一路上,蒙蒙细雨陪她行了大半程,那是一条干净、漂亮而幽僻的大道。偶尔有辆轿车缓缓驶过潮湿的水泥路面,发出嗞嗞声,仿佛是在胶布上行驶。易萌萌也觉得心里一团粘稠,像嚼过的口香糖不小心吞下去了。

思海花园靠近路边,是新建起的高档别墅区,小区绿化还没完工,到处都是泥泞;运来的花木悲惨地扔在土坑旁,它们的根部仍保留着锥形的原土,用草绳捆绑固定,确保它们移植成活。所有别墅都是日式平顶二层阁楼,设计精巧,每栋在几何造型上又略有差别,都是青灰色与白色相搭配。入住率不是很高。

易萌萌经过几幢别墅都没挂窗帘,说明还是空置的。接着这栋有铅灰色防紫外线窗帘,并拉得严严实实,更妙的是,在高高突出的窗户里、帘子的下面放着一个尖叫的骷髅面具。可以想象,真要有人晚上入室盗窃,爬这个窗户猛然看到面具,还是会吓一跳的。不过在白天看来,它就有点自欺欺人了。

对,正是这栋,谭总的别墅。她按了按对讲门铃,铃声在她周身震颤,在这片阴霾的空漠中显得很乏味。没人开门。不过门前停着他的车,一辆黑色的丰田。她又试着拍拍门,仍是无人。就在她怒气冲冲准备给予猛击时,对讲门铃的喇叭里传出刺刺声。

“谭总——”她对着喇叭喊道。

喇叭里没回应,并且关上了,但是门“咔嗒”开了,主人阴郁的旨意明显地传达出来。她在身后轻轻将门带上,走入昏暗的客厅。有股食物馊了的气味,来源可能是墙角堆的许多披萨和麦当劳的纸盒。客厅中央是一组乳白色沙发,凹陷的地方有些红色的水迹,可能是葡萄酒,因为茶几旁边有几个用过的玻璃杯散落在地毯上。她继续往里走,同时使劲往邻近的两个房间里看,卫生间的马桶很脏,地砖上有一滩黄色的液体,浸泡着一只发胀的烟蒂。她断定主人受到某种打击而使生活混乱。

“谭总……”她轻轻叫了一声。

说不定他已经卧床不起了。于是她举步上楼。楼梯是一块块白色木板,乍看之下像是悬浮在空中。其实是有扶手的,一根银亮的钢索。二楼也有一个厅,木地板,有几把藤编椅子,一面墙做成沉木多宝格,放满瓶瓶罐罐。落地窗是打开的,窗帘被风吹得像灯笼一样鼓起。

往前有两间卧室,一间是书房,没书,乱放的都是动物标本,各种鸟,貂和狼,玻璃眼珠全是黑幽幽的。另一间是主人卧室,床上乱糟糟的,地毯上一堆烟蒂几乎把烟灰缸埋没;电视上搭着衬衫和领带,窗台上放满各种保健品。

“谭总?”易萌萌轻轻走进去。

她眼角的余光看到门后有个人影,但不及回头,就被两条粗壮有力的手臂抱住,扔到床上,一个穿紫色袍子的胖子呼哧呼哧地压到她身上,她觉得快要窒息。喷着臭气的嘴在她后颈上又啃又咬,她认出了他。

“谭总!谭总!”她叫着,“别这样!啊……”

谭总一声不吭,但喘气声相当吓人。他用一只胳膊扼住她的脖子,他的大脑袋压在她脑袋上,另一只手扯她的裤子,她听到内衣炸线的声音。好长一段时间他们就这样无声而冷酷地搏斗,羞辱让易萌萌有种奇怪的体验,觉得这一切都发生在冥冥的梦中。

她的裤子给褪到膝盖处,谭总抬起毛茸茸的脚把它们揣掉了,然后抓住她的脚腕,像翻一片烤肉那么轻松地将她翻转过来。他急不可待地扑了上去。易萌萌绝望地闭上眼睛,流下泪水……她无损地受到粗暴的撞击……但是,谭总放弃了,他滑下床倒退着坐在地上像孩子般地嚎啕大哭。

这是个意外的命运转机,易萌萌连忙拾起裤子穿上,顺便瞥一眼欺负者出了什么状况——她确信自己没看错:在他鼓鼓的将军肚下、粗壮的大腿之间没有凸出物,只有一块新愈的粉红色伤疤——她恍然明白胡康说谭总生病指的是什么了?程小欣对谭总的惩罚是什么了?

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从他身上跨过去,在门口转身看一眼他头发稀疏的脑袋,带着一丝同情悄悄地离开了。

易萌萌见到程航时既抱歉又心疼,他和他的摩托车像是刚刚参加了一场越野赛,人和车都粘满了泥巴,所以他不能跟她进咖啡店了,只站在街边把他带回来的坏消息告诉她——他去姜家村扑了个空,得知姜候的父母带她到郊城三○六精神病院来看病了。他又往回赶,但是就在他到医院的前一小时,姜候在病房里以头碰壁,死了——病房里每件物品上都有血,她肯定尝试了多次,带着伤走来走去,摸过每件物品,最后给自己致命的一击。

易萌萌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倒退着用手摸到潮湿的路肩,坐下来抱住头。程航陪她一起坐着。

“你那边怎么样?”过了好久他说,“谭总还好吧?”

易萌萌露出脸,麻木地说:“他受到了惩罚……”

“哦?疯了?”

“不……不知道。他的……他的生殖器被阉割了。”

程航吃惊地张开嘴巴,小心地把两条腿并拢,说:“那……他跟你说什么了吗?”

“他……他……”易萌萌有些走神,然后摇了摇头。

程航叹了一口气,继续陪她坐着,没人再说话。易萌萌埋着头似乎睡着了。

“你回去休息吧……”她突然在胳膊上摩擦着额头,说,“我去见见谭总的司机和保镖。晚上我们再碰头。”

程航看着她干净的头发分缝,点了一下头。站起来慢慢走到摩托车边,回头再看她娇弱的身影若有所思,最后还是坐上车,开走了。

易萌萌仍然那么坐着,过了很长时间。突然,她震动了一下,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响了半天,她才动手掏出来放在耳朵上。

“在哪儿呢?课也不上。”王副颇为严厉的声音,“快回来!”

“我……”

“你别回学校,直接去金海岸洗浴中心。我联系好了,马上有演出。我们都到了,你直接过来,演出服帮你带来了。”

“王副,我……”

“我什么?快点,别耽误事!”挂断了。

易萌萌继续又坐了一会儿,忽然把手上的头绳挦下来,边盘头发边站起来,拦下一辆出租车。

金海岸的三楼是演出大厅,来这儿的男宾女宾洗完澡穿上浴衣可以坐这里边喝茶边看表演。易萌萌赶到的时候,小小的方形舞台上有个主持人正在介绍拍卖的字画,字画被另一个学生模样的男生用衣叉挑着走来走去,展示给台下的观众看。台下闹哄哄的,观众只顾谈天说话,小孩子跑来跑去。以易萌萌的经验,在这样的地方表演会是个考验。

她看见王副在演员通道上向她招手,她穿过拥挤的大厅走过去。

“快点换衣服,下个节目就是。”他说。

她走进演员休息室,艾格米、上官斯琴和陈珊三人正聚在一起交头接耳,为了不使天鹅服装的羽毛挤到一起,都优美地弯着腰;严娇娇和王妮在另一边练习Pirouette,还有一个二人转女演员正从旅行包里拽出红绸子。

“衣服在这里!”艾格米对进来的易萌萌说。

“快看,大胖子!”

“真丑!”

三人吃吃地笑着,邀易萌萌一同看那个二人转女演员——她确实胖得惊人,臀部赛似快要着地的热气球,花裤子上是泳圈般的肥肉;扎两个羊角辫,大圆脸盘子,涂着脏兮兮的口红,鼻子边有颗漆黑的大痦子,不知道是货真价实还是有意装饰?

“说不定她比我们还受欢迎呢。”易萌萌认真地说。

她拿着演出服有意识地看了看房间的天花板和墙壁,担心什么地方安装了针孔摄像头。最后她坐到沙发的拐角处,紧张不安地快速换上,让她难为情的反而是胖子女演员正傻乎乎地盯着她看。

“上了!”王副在外面敲门说。

她深吸一口气,对严娇娇和王妮点点头,一同追上她们三个向门外走去。

演出效果还不错。首先引起孩子们的兴趣,尖叫着朝舞台边围拢来,然后是女人们丢掉话题发出赞赏声。六只‘小天鹅’脸上彩妆闪闪,热情洋溢,动作整齐划一,获得阵阵掌声。但是,好景不长,状况发生了——真是太糟糕了,严娇娇转身时手打到艾格米的脸上,后者在她起跳时伸脚绊了一下,严娇娇“砰”地摔了个狗啃泥,灯光照耀的粉尘里飞起两根羽毛。

台下“哦——”地失声惊叫,但是片刻沉默后是哄堂大笑,夹杂着嘘声,还有一碟蜜饯扔上来,洒得到处都是。其他四个小演员目瞪口呆。严娇娇面色煞白,爬起来捂着脸在人们的嘲笑中跑进后台——音乐还在响,她们看台边的王副——他像肚子疼似的面孔扭曲,一拍大腿蹲了下去——她们跟着音乐凌乱地又跳起来,可是观众的嘘声更大,只好仓皇地跑下台。

在通道里王妮跟艾格米掐起来,乱成一片。王副大声训斥,将她们俩拉开;易萌萌的舞鞋踩到蜜饯,沾染的颜色就像渗出的血;主持人也火了,粗暴地将她们推开,大声叫二人转演员顶场。大胖女和一个瘦小的男人幸灾乐祸地跑过来。通道里更拥挤了。

严娇娇在休息室里嗷嗷地哭,王妮也哭,脏话连篇,艾格米这边三人组更是尖嘴毒舌。王副大概是向有关人士赔礼道歉去了,等他回来时,休息室里高分贝的骂战已达白热化。

“我们都快死了!”易萌萌突然哭着尖叫,“在死之前,我们就不能化解矛盾,对别人好一点吗?”

面对她的发作,大家都愣住了。尤其是她面对的艾格米三人和王副,他们各人的表情都没变,如同时间停止了一般。但是没人听懂她说在是什么。安静了片刻又开始说话了。

“到底怎么回事!”王副气愤地说。

“她是故意打我脸的!”

“我没有!是你站得太近了。”

“你也不该用脚绊她。戏比天大,台下有那么多观众……这,这,这不是胡闹嘛!”

“谁叫她先动手?”

“她是对那晚的事报复……”

“你们就是嫉妒!”

“……”

易萌萌痴痴呆呆地望着他们,颓丧地倒在沙发上。

“好啦!好啦!”王副挥舞着双手,说,“这事就让它过去,你们握手言和,下不为例!董老板算是客气的,还是给了你们每个人红包,他希望下次别再出现这种丑事了。”

王副说着已经拿出包好的红包,分别递到她们手里。严娇娇和王妮是第一次拿到报酬,所以有点破涕为笑的表情。

“才两百?”上官斯琴把钱从红包里抽出一半,在手里随意摇着,走到易萌萌身边,啪地摔在沙发上,带唇尖的小嘴快速地动着,“为这帮不懂艺术的暴发户表演就挣这点钱?我不干了!萌萌,我跟着你——”

易萌萌倏地站起来,推开她说:“你说什么呢!”

上官斯琴吓一跳,把话给吞了回去。

王副低着头,用手扯着一根鼻毛,表情复杂地瞟着上官斯琴。

金海岸洗浴中心离凯迪夜总会只隔两条街。出了金海岸易萌萌就与他们分道扬镳往凯迪那边走。

这个时间对喜欢过夜生活的人还早了点,但凯迪一切准备就绪了。大厅里喷了空气清新剂,临时放在接待台上的水果盘雕花部分已经做好。收银员侧身站在里面,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脑里放的韩剧——男主角正滑稽地向女主角求婚——收银员把手按在胸口上哈哈大笑,一面还“哎哟哎哟”地低叹。

“胡康呢?”易萌萌走过去说。

她转过脸来,还在笑:“什么?”

“我找胡康。”

她伸头扫视一眼大厅,然后指指左边一个开着门的办公室。

易萌萌踩着地毯走过去。凯迪夜总会在白天看来显得没有光彩,就像一个交际名媛早晨起床带着宿醉的脸。他看到胡康像小学生一样趴在桌上看一本男科医院发放的广告杂志,他正用红笔在上面划杠子。听到声音他把头抬起来,并张开嘴。

“两百块钱买你闭嘴!”易萌萌把红包扔到桌上说。

胡康拣起红包,把里面的钱抽出一点,用手指弹一下,扔进抽屉里关上,然后把两个肘子搁到桌上,抱着拳并摩挲着,目光宁静地看着对面落座的易萌萌。

“谭总的司机叫什么?保镖叫什么?”

“保镖就是朱队长。保安大队长。”

“那司机呢?”

“小何。”

“现在能找到他们吗?”

“找不到。”

“你把话说全了!别辱没了你 ‘话痨大叔’ 的称号。”

“你只看湖南电视台吗?从不看本市电视台的节目?新闻都报道了,他们上个月十三号在石磨乡出车祸死了。”

易萌萌心里已预料到会有不好的消息,但还是受到深重的打击。上个月十三号正是程小欣的忌日。她的双眼像在冒气一样阵阵发痒,她使劲地眨着。

“你没事吧?”胡康盯着她说。

“他们……同时死的?”

“他们两个早上送谭总去石磨乡钓鱼,然后返回帮一个朋友接亲,哪知半道上车子开下山坡撞在岩石上,两个人都重伤,没到医院就死了。谭总虽然幸运躲过一劫,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没过几天就……他肯定让某个恋人很不高兴。”

“没人调查事故原因吗?”

“从路面上留下的紧急刹车的胎痕可以看出,车子是突然转向。有人解释说这段沿山公路经常有野猪出没,不经常走这条路的司机乍见这种怪物会吓得手足无措。”

易萌萌想了一下,说,“你能告诉我具体路段吗?”

“就是从市里往石磨乡方向去,过了龙门寺的石桥,沿山路一公里的地方。能看到山坡下的岩石堆——你是学校里的小记者吗?”

“是的。谢谢你接受我的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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