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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1-11文落雕者

虽然是下午才出的告示,但是因为午间那桩轰动的雅事,加上王动极其蛊惑人心的文笔,今次的午夜书场火爆程度,堪称是庆丰园有史以来之最,楼梯口负责看场的小厮收银子简直收的手软,平日只坐得下百二十人的书场生生挤下了三百多人,走廊过道到处是夹塞的小凳,到最后甚至连放张小凳的位子都没有,来人只得干站着,个个拉长了脖子,眼巴巴的望着戏台那边宝蓝色的大帷布,等待传说中的解惑人藏老爷登场。

而后台这边,姓王的下流种子拉开他的狐狸折扇,遮住半边乌青脸颊,跟在用丝帕蒙着脸的花生后边,赶到后台四处找老爷子。

比起听场那边吵吵闹闹嗡嗡声响不绝于耳,这厢巴掌大小的后台静悄悄的,四四方方的小屋子收拾得一尘不染,也看不见一个人,靠着窗口那边有一张小小的妆台,面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样小摆设,旁边的衣钩上林林总总挂着好几件长衫,有白缎子的,也有青衣的,靠着衣钩的角落放着一只硕大物件箱,用锁头锁得牢牢靠靠的,也不知道里边都是些什么东西。

老爷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花生连叫了好几声,“爹?爹你在哪儿?”

半天也没有人应,花生心中焦躁,忍不住将一肚子怒火发到王动身上。

“姓王的,我不管你都跟我爹瞎编排了些什么,反正今晚要是我爹上场去胡言乱语,我就剥掉你一层皮。”

王动揉了揉麻木的脸颊,敬畏的望着身高才只不过到他胸口气势却嚣张过他百倍、就在刚刚才狠狠揍了他一拳的花生姑娘,“腿长在老爷身上,嘴长在老爷头上,为什么他出场胡言乱语损失的却是我的毛皮?”

花生怒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给他写脚本,他又怎么会有兴师动众的念头?”

王动悠然的笑,道:“大小姐这话可冤枉我了,要说脚本,那可都是参照你手记上边写的。”

花生跳起来,小小的脸蛋气得发红,巴不得找根针线将姓王的下流种子那张颠倒黑白的大嘴巴缝起来,“你还有脸提我的手记!”

王动摸了摸鼻子,瞅着花生捏紧的拳头,耸了耸肩膀,甚是英雄气短的道:“当我没提过好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花生恨恨道:“什么当你没提过,根本都是你搅出来的事端!姓王的,我改变主意了,爹爹要是没登台,我就打你一顿,要是登台了,我就剥你的皮,总之今天这顿排头,你是逃不了的。”

王动笑了笑,细长的狐狸眼微微挑起,只觉着花生发狠的模样真是说不出的可爱,又见她粉嫩颈项上一缕垂落的头发,一时心之所至,就想伸手去挽来把玩,可是手伸到一半,却又改变主意,转摸到花生头上,揉了两下,“不讲道理的小孩。”

花生死也不承认她小小的心肝里有那么一猫儿自己都解释不清楚的古怪的失望,“你才是小孩子!”

王动又是一笑,“好好,我是小孩子,比不得裘太平英武。”

裘太平那三字听在耳朵里,让大小姐心下一颤,不由自主透过后台的门帘朝书场那厢张望一眼,虽然人头窜窜,她也不知道裘太平平时都坐在什么方位,然而一想到那个有着坚实胸膛和善性情的男子就坐在距离自己不过咫尺的地方,就没来由的欢喜又羞涩。

小人儿低着头,扭捏半晌,才鼓足勇气问道:“姓王的,你告诉我,那个,裘太平他今年多大?有没有娶妻?”

王动微微一笑,懒洋洋的笑道:“你不如自己去问他。”

花生瞪了王动一眼,“说给我听一下又不会少你一块肉!”

王动似笑非笑,“但也不会多块肉。”

花生气得笑出来,恨恨瞪住王动,“你就知道吃肉!”

王动悠然道:“吃肉好,吃肉聪明。”

花生恨恨道:“聪明个屁,大小姐我比你聪明伶俐一百倍不止,可是我就不怎么吃肉。”

王动耸了耸肩膀,打了个哈欠,慢吞吞的说道:“大小姐,别怪我没提醒你,再过一刻钟功夫,老爷就要开坛说法了。”

花生惊得跳起来,活似一只给人踩到尾巴的猫儿,“哎呀,对啊,他人到底在哪儿去了?”

王动没作声,心下其实也有点疑惑,按理说,到这晨光,藏家老爷应当是在后台细细梳洗换衣,准备登场的时候,但是两个人几乎将后台各个角落翻遍,就是不见他人影。

他懒懒坐在角落一张小凳上发神,难道老爷根本就不在书场?

花生这当口已经跳起来又将巴掌大的后台仔细搜索过一遍,“真是奇怪了,他人跑去哪里了?”

见王动好似一只死猫一般赖在墙角发霉,心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个懒猪,还不快点起来帮我找人!”

王动慢吞吞的摇了摇扇子,“后台就这么大点,一双眼睛就能看完,哪里需要来来回回跑,何况你已经找了两遍,又何须我再操劳?”

花生深吸口气,笑着说道:“话是不错,可惜我就是看不得你闲着!”说着她趁王动不注意,飞起一脚踢向凳子腿。

王动猝不及防,当场翻倒在地上,额头磕到墙角一把硕大茶壶的壶口,登时拉开一条口子,鲜血滚滚落下。

他伏在地上没作声,动也不动一下,猩甜温热的血从额头流出来,顺着脸颊流到嘴边,尝起微微有些甜味,“原来人血是这种味道……”

花生哪知道王动受伤,只看见他伏倒在地上装死,又上去补了一脚,“姓王的,给我起来。”

王动慢慢的抬起头,用扇子蒙住脸,转过身,面对着花生,“大小姐,有一个说法,不知道你听闻过没有?”

“什么说法?”

“一个女人若是让一个男人受了伤,她就须得一辈子照顾这男人。”

花生呆了呆,却在这时久找不到的藏老爷撩开帘子从小门外头进到里间,见到两个不速之客,怔了怔,“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王管事的,你没事拿把扇子遮住脸做什么?”

王动苦笑了两声,心道老爷子你可真是会挑时间。

老爷子眼睛尖,眼见着王动虽然没答话,但是扇子头上的纸面略沁出点暗红色,心下一紧,“你是不是受伤了?”

王动缓缓拉下脸上的扇子,无奈的说道:“给茶壶豁了个口子,没有大碍。”

老爷子大是紧张,慌忙趋步上前将他扶起身,拿了自己袖子擦拭他额头血珠,“怎么会受的伤?”

王动笑了笑,轻描淡写道:“不小心跌倒了。”

“怎么会跌倒?”

花生嗫嗫道:“我刚刚踢了他一脚。”

老爷子气结,狠狠瞪了花生一眼,“就知道闯祸。”

他身子看来肥硕,却甚有力气,一矮肩膀将王动背在背后,撩开帘子拾步下楼,花生忙跟在他身后,“爹,你要去哪儿,书场要开始了呢。”

老爷子不知道是在生什么闷气,也没应她,只背着王动下了后台的小楼梯,看那样子是准备去就医的了,但是走到小门口却又顿住,沉吟了阵,冷笑一声,“连当今的圣上尚且礼敬我三分,做什么惧怕他一个奴才。”

又扛起王动转身顺着小楼梯上到后台,吩咐花生道:“去给我打盆水来。”

花生只见她爹面色阴沉,眉宇之间隐隐见风雷滚动,明显是动了真火的迹象,当下也不敢磨蹭,赶紧去打了盆清水,放条柔软的毛巾,端来给老爷备用。

藏老爷一语不发的就着清水用毛巾将王动脸上鲜血擦拭干净,端详一阵,和颜悦色道:“王管账的,你有没有兴趣说书?”

王动失口笑出来,“听老爷的意思,莫非是要我今夜粉墨登场?”

花生慌忙道:“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今天的午夜场谁也不准上。”说着说着脸又腾腾的冒热气。

王动打了个哈哈,存心和花生抬杠,“小人既是庆丰园的伙计,自然但凭老爷安排,不要说是粉墨登场讲一段小书,老爷就是要小人彩衣娱亲载歌载舞也都是在所不辞的。”

藏老爷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他沉吟了阵,不慌不忙的又说道,“不过,在你上场之前,有桩小事,我还是和你说明白会好些。”

王动面不改色的笑,“这桩小事想必和先前找老爷去说话的人有关?”

花生呆了呆,藏老爷也面露惊异之色,“你怎知道有人找我去说话?”

王动笑道:“小人来雍州时间虽说不长,对老爷还是有所了解的,雅好说书乃是藏家从上一辈传来的习性,老爷也不例外,小人听人讲,自老爷头一次登场说书至今,大小不下上千次书场,就没有一次迟到的时候,可是今天小人和大小姐赶到后台,距离午夜书场只得一盏茶功夫都不到了,老爷却还没到后台做准备,这实在有违老爷一贯的作风,所以小人斗胆猜测,老爷是给什么人物临时叫去说话了。”

花生听得跳起来,气呼呼的说道:“你既然知道他不在后台,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害得我白找半天?”

王动悠然道:“大小姐比小人聪明伶俐一百倍不止,小人以为你也一早看出来了。”

藏老爷眉头微皱,想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问王动道:“你怎知我那会儿还没到后台?”

王动慢条斯理的说道:小人日间为着戏弄大小姐,曾经到二楼的茶馆小坐,见过一位先生说了一段一枝花话,记着他当时穿一件白缎长衫,手执百叶纸扇,跟前的桌子上摆着信牒、毛笔、令箭等物,桌子底下另还有只物件箱子,堆放有刀枪剑戟鞭锏锤爪镗棒棍耙叉钺斧钩槊瓜等十八班武器,端的是好生丰富,小人觉着好奇,就问旁边老茶客,一枝花话分明是讲述少年男女幽期私会雅趣事的文书,说书先生做什么摆出恁大阵仗,难道先生说完了书另还有人上去耍把式?

结果老茶客告诉我,那些兵器并非是先生拿来耍把式的,而是充当起脚色,帮助先生说故事的物件,不管用得着用不着的,回回都会搬出来,已经成了书场的习惯,同时也给茶客们提个醒儿,表示先生要出场了,和先生说书的内容其实并无关碍,等先生书说完,再搬回去。

藏老爷点了点头,“是有这回事。”

王动又说道:“可是刚刚小人和大小姐进到后台,发现妆台上空空如也,不见信牒、毛笔、令箭等物,衣钩上只挂着先生平常着的长衫,但并没有老爷的衣物,存放物件的大箱子也锁得严严实实的,所以小人斗胆猜测,老爷多半还没来过后台,或者来了后台但是尚未来得及做准备,指挥小厮们搬物件,就给某个锋利的大人物请去说话了吧?”

花生嘟了嘴,满心的不甘愿,却也不得不承认,姓王的下流种子好像确实是比她要细心一点,“我怎么就没注意到这些呢……”

王动似笑非笑道:“也许这就是传说中所谓的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

花生横了他一眼,“丑人多作怪,笨猪眼睛尖。”

王动笑容不改,好整以暇的说道:“说的也是,不过,有些人明明生的不丑也不爱作怪,为什么总也嫁不出去呢?有些人既不笨也不是猪,为什么事到临头还是只晓得团团乱像只土狗呢?”

花生气得跳脚,“你说谁是土狗!”

王动轻巧的笑道:“大小姐比小人聪明伶俐一百倍尚且不知道,小人又如何会知道?”

大小姐一颗小心肝简直要气昏厥,老爷子却抚掌赞道:“打蛇打七寸,真是一分都不浪费,三言两语就把我家妹子说得七窍生烟,不愧是文落雕!”

王动脸色变了变,细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望向老爷的神态看似平和,却又隐隐的透着冷峻,老爷也自觉失口,尴尬的倏然住口,再没敢言语。

花生楞了楞,热气喷薄的脑袋里边闪过丝疑惑,“什么文落雕?”

老爷干笑了两声,绿豆小眼飞快眨动两下,“这个,这个,文落雕那是……”

他又瞧了王动一眼,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说,王动突然抢先岔开了话题,“刚刚请老爷去说话的人,不知道是谁?看老爷刚刚好似很动怒的样子,是不是他说了些不尊敬的言语?”

藏老爷面色一整,沉吟了阵,才说道:“王管账的,你可知道裴大福其人?”

王动怔住,眼中波光一闪,面上带出几分森然狂怒,与他平日里决然不同,但那也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等他二度望向老爷,神色之间已是一片平静,“他找来了?”

藏老爷点了点头,痒痒然的骂道:“个狗滚才,不知天高地厚,居然威胁老爷我,也不去打听打听,老爷我耍流氓的时候,他还在娘肚子没出来呢。”

花生眨巴眨巴眼,“裴大福是谁?他找爹爹做什么?”想到一种可能,登时跳起来,指着王动说道,“难道他是你的仇家,难道你欠了他百八十万两银子没还,现在他找上门讨债了?”

王动苦笑道:“大小姐当真是看得起小人,我要是有那本事问人借到百八十万两银子,我还用倒在雪地里受苦?我还用为着五两银子的工钱蜗居在庆丰园天天看大小姐脸色?我一早跑出西域买十个八个贤妻美妾逍遥快活了。”

花生想想也有道理,“那他跑来找爹爹做什么?”

王动笑道:“这个就要问老爷才知道了。”

藏老爷沉吟了阵,说道:“其实也简单,不外是替人传话,要我请你出庆丰园罢了。”

王动连眉毛都没动一动,似是一早料到,“果然如此。”

花生却急得跳脚道:“那可不成!爹,姓王的还欠我好多银子呢,怎么可以轻易放他走。”

藏老爷和善的笑,对住王动温和的说道:“老爷我也是这么想,所以盘算着让王管账的做两份工,白天帮着花生管账,晚上就到茶馆来说书,等他把欠咱们的银子还清了再说。”

王动愣了愣,老爷这话说得虽然市侩,却分明是在表示他决计不会听从裴大福的建议赶他出庆丰园,这信息让他异常的惊讶,他沉默很久,终于还是隐藏不住,试探问道:“老爷,你不怕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藏老爷威严的瞪了他一眼,“废话,老爷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老爷还没到糊涂的时候,心里清楚的很呢。”

王动长睫眨动好几下,怔了半晌,这才轻声说道:“那就好。”

这一日的午夜场,临开场前一秒,小厮满怀歉意的出来禀告众茶客,由于老爷子身子不适,今夜的花生专场取消,先前收过各位茶客的茶钱如数奉还不说,全场茶客均还免收茶点钱,另还有庆丰园年轻的管账先生王动登场为众人献技,叙说一段游仙窟话。

而作为王管账初登书场的首次表现,他说那一段游仙窟话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该位先生说书时候照本宣科也还算了,又还磕磕巴巴的,声音更渺小得还不如蚊子叫唤,饶是藏老爷和花生亲自在底下压场,茶客们也忍不住起哄了百八十遍有余。

花生为此取笑王动,又搬出自家八岁时候登台表扬游仙窟话得到满堂喝彩的旧事炫耀一番,没想到王动八风不动的擦了把额头的汗,慢吞吞的说了一句,“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正如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而愚者千虑,偶有一得。”

花生气得笑出来,“行,算你狠,咱们走着瞧,看你还能撑多久,我丑话可先说在前头,照我爹爹说的,书场的活儿如今也算是你的本职了,十天之内做不好,我就扣你的工钱!”

王动笑了笑,将那本藏老爷找给他的游仙窟话文本塞进自家衣袖,轻描淡写道:“放心,熟能生巧,百炼成钢。”

两人正斗嘴那功夫,有小厮匆匆跑上前,交给花生一封信,“有一位裘爷让小人送封信给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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