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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1-16土狗花生

老爷是个急性人,一经拿定主意,随后就出门去雍州司马官邸找高士廉想办法,临走时候吩咐朝恩和奉恩看好大小姐,要是再让她流窜到满堂娇去,立刻将三人一窝打死!

朝恩和奉恩见识过老爷抽打花生的凶狠,知道他是说到做到的,连忙没口价的点头,慌三慌四推了花生去治理娇臀不提。

至于不要脸的下流种子王动,虽然没有跟着老爷出门,却也不肯去看账,只把裘太平拐去了五楼小阁间藏起来自己一个人玩,不分给花生一点点,令花生气得几乎要吐血,在四楼急得团团乱转,脾气暴躁的如一只吃了火药的猫儿。

花生这样暴躁是有原因的。

她心里十分喜欢裘太平,好不容易见到人,自然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跟他说,而且头先爹爹明里暗里要他和自己成婚,他也还没有明确的回复,让花生操心的要命。喜欢的话可以找日子慢慢说,婚嫁的问题却是拖延不得的,花生喜欢速战速决,拖延时日只会让她得内伤。可是姓王的下流种子却好似不懂得察言观色一般,独自霸占了裘太平一整个下午不说,到了傍晚十分居然还敢传下话,“我和兄弟有些紧要事要商量,今天的账本怕是没有时间看了,麻烦大小姐顶缸一天。”

花生没有办法,只得憋闷的去书房看账,一边心不在焉翻账本,一边诅咒姓王的下流种子晚上做噩梦有五百只鸭子在他身上嘘嘘,心里真是一百二十个的气愤和疑惑。

气愤是因为姓王的,疑惑则是因为裘太平。

裘太平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他不肯娶自己是因为不想连累自己呢,还是他不喜欢自己?他和王动那下流种子口中提到过的主爷又是谁?还有带着武卫营在西河边上袭击自己的裴庭御,他又是受了谁人的指使?他口中的家主又是谁?

除此以外,关于姓王的,难道他和水柔波姑娘当真是青梅竹马?如果事实如此,他写给水柔波的书信又为什么那么压抑而简短?

露浓山气冷,风急蝉声哀;鸟击初移树,鱼塞欲隐雷,这分明是寒意萧瑟避走他乡,韬光养晦遁世隐居的意思,是怎么都分析不出情意来的吧?

大小姐翻来覆去的思忖,正自毛焦火辣时候,突然听到书房的窗户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她打了个寒战,浑身的汗毛猛的倒竖起,自从上次毒蛇从窗户钻进来咬伤她之后,花生就对窗户产生了恐惧。

“是谁?是谁在外边?朝恩,奉恩?”

没有人应。

花生定了定神,正准备站起身去关窗户,窗户外突然吹来一阵冷风,紧接着她眼前一花,一团黑影从天而降,欺身到她跟前,动作快如闪电,一把捏住她的颈项,拇指精准的扣住她咽喉,“不准出声,否则我就掐死你!”

来人手上微微用力,已经将花生凌空提起。

花生翻着白眼,眼泪狂飙出,可怜巴巴的望着来人,小小的嘴巴好似脱水的鱼儿一般开合,“裴,裴庭御……”

正是日间在西河边上见到过的裴庭御,身上裹着一件黑袍,面上的轮廓坚硬,神色冷峻,“你答应不出声,就点一点头。”

可怜的大小姐拼命的点头,湿漉漉的眼泪瞬间就把裴庭御扣住她咽喉的右手虎口都打湿了。

没有办法,花生很怕死。

裴庭御将花生放在地上,松开手,退后两步,躬身说道:“藏姑娘,得罪了。”

花生软软的瘫倒在地上,压低嗓门用力的咳嗽,只觉着喉咙深处火烧火燎的,痛苦得几乎说不出话,却冲裴庭御摆摆手,示意他不可出声,“朝恩和奉恩在外头守着。”

裴庭御笑了笑,“两位姑娘已经睡了。”

花生呆了呆,“怎么会?”

裴庭御索性直言道:“我打昏了她们。”

花生哦了声,抖着小小的身子摸到案几边上,端起温热的茶水一口气喝干了,顺了口气,又发了会儿呆,然后慢慢的像个佝偻的老太太一般爬到软榻上坐定,抱着小小的暖炉,镇定的问道:“你来找我干什么?”

裴庭御漆黑的瞳仁深处闪过一丝兴味,“大小姐不怕我行凶么?”

花生无奈的说道:“怕,可是你真要行凶,我怕也没有用处的,朝恩和奉恩都不在,老爹去司马官邸了,裘太平给姓王的霸占,园子里边的小厮个个都是拳打老狗脚踢小猫的角色,全部加在一起还不顶你大人一根手指头有用,便是这样,索性懒得怕了。”

裴庭御笑出来,大方的赞扬道:“你倒是有几分寻常姑娘没有的胆量,不愧是藏爷的千金。”

花生打了个哈欠,冷淡的说道:“裴大人深夜造访,不是专门为着试探我胆量的吧?”

裴庭御笑道:“虽然不中,倒也不远亦,”他顿了顿,说道,“我今次来,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花生笑道:“这件事想必和姓王的还有裘太平有关?”

“不错。”

花生接着说道:“你是想要让我劝服他两人离开雍州?”

裴庭御沉吟了阵,说道:“藏姑娘,公子和龙图大人离开雍州,对你,对我,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何乐而不为?”

花生歪着头,打量裴庭御一阵,风马牛不相及的来了一句,“看你的样子,不像是个坏人,眉宇之间有股刚气,样子也生得很方正。”

裴庭御听得啼笑皆非,“藏姑娘还会看相?”

花生一本正经的说道:“是,我会看相,你骨骼方正,双目有神,两手指骨闭合得也很严密,肯定不是坏人,也不是喜欢逞强斗狠的人,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要赶姓王的和裘太平出雍州,一定有你的理由。”

她顿了顿,斩钉截铁的说道:“你要我帮你劝他两人离开雍州,可以,但我要知道你的理由是什么。”

裴庭御轻声叹了口气,“藏姑娘,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为什么?”

“知道的越多,你的处境就会越危险,最终身不由己,卷入纠纷不可自拔,如我这样。”

花生哦了声,沉吟了阵,断然说道:“既便如此,我还是想知道。”

裴庭御苦笑了两声,“我倒没想到你看起来恁单薄,骨子里却是这么执着的人。”

花生轻描淡写的笑,“我若是不执着,一早已经嫁人生子。”

裴庭御扬了扬眉毛,心下有些惊讶,想起关于这位花生姑娘有趣的传闻,笑着说道:“我听人讲,你连续相亲五百次均告失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花生低垂着长长的睫毛,秀丽的脸上浮现出没有办法掩饰的怅然和寂寞,整个人空空的,好似一团没有生命的木头小人,“那是我的秘密。”

裴庭御怔住了,猝不及防中见到花生的脆弱和失败,让他有些失措,也有些不解,只不过是一句话,前一刻分明还淡定自如的小女郎,怎么就会流露出那么深刻的绝望和悲伤?她到底有怎样沉重而痛楚的秘密啊?

“可否说给我听?”

花生对住黑沉沉的天空出了会神,金炉中燃着的龙涎香已渐渐冷了,风吹过庭院里草叶,簌簌作响,宛如深闺少女在低诉。

她摇了摇头,“不能。”

话音才落,就听到门口有人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笑嘻嘻的说道:“大小姐就算不说,小人也一清二楚。”

花生呆了呆,猛的抬头望过去,却见姓王的下流种子和裘太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站在门口,王动手里万年不变拿着他的狐狸扇子,也不顾大冷天大半夜的风寒,兀自故作风流摇扇不已,一派逍遥自在的呕心样,惹得花生想揍死他。

而在他旁边的裘太平却凛冽如冰雪,肌肉贲张得甚至隔着厚重衣物都依稀可见,他手中端着一柄弓弩,正中扣着一支一尺见方的长箭,箭头方向稳稳对准裴庭御。

花生知道这个时候对着裘太平流口水是很不明智的,日后一定会给姓王的下流种子耻笑,可是她实在忍不住了。

姓王的下流种子给裘太平换了一件皂色长衣,人们都说了,男要俏,一身皂,男儿要俊美一定要穿一身皂色的衣衫,如裘太平现在这样,加上他身材又十分好,高大有力又匀称,肩很宽,腰很细,在黑衣衬托之下,越发显得强健而精悍,让花生两眼发直。

乖乖我的亲娘,世间怎么会有这样俊美男子的,姓王的五官长相也是不错的,可是站在裘太平旁边,简直像只灰老鼠,确切的说,是一只癞蛤蟆身段的灰老鼠。

裘太平却好似对花生爱慕露骨的眼光毫无知觉,只专注吩咐裴庭御道:“裴大人,听我指示,慢慢转身,蹲在地上,双手举起,放在脑后。”

裴庭御沉吟了阵,果真如裘太平交代的,慢慢的转过身,但是并没有蹲在地上,只含笑注视着门口的两人,“公子,龙图大人,你们来的好快。”

王动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再快也比不过裴大人你。”

他眼睛尖,瞟到花生颈项上有一圈乌青,看来似是给人掐坏的,就想上去看个究竟,思及花生对自家的厌恶,遂又忍住,只朝着花生嘟了嘟嘴,软若无骨的身子靠在门框上,懒洋洋地摇了摇扇子,一双又细又长的眼睛似睁非睁,似闭非闭,斜斜挑起望着花生,嘴角带着微笑,“小人倒不知道大小姐还有在自家脖子上拴狗链子的嗜好,整出恁大一团乌青,啧啧,可真是难看。”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

花生气得浑身发抖,也顾不上娇嫩臀部的疼痛,几个箭步就冲到王动跟前,把领口的衣衫解开,将雪白粉嫩的脖子伸展到王动跟前,龇牙咧嘴的朝着他一通狂吠,“睁大你的蛤蟆眼睛看清楚,这乌青不是拴狗链子拴出来的,是给姓裴的掐出来的!”

说着说着不免有些委屈,眼睛里泪汪汪的,却又倔强的不肯在众人跟前落泪,是以坚决的隐忍着。

王动眼中闪烁脉脉微光,注视花生颈项一阵,柔声笑着说道:“是我不好,掉以轻心了,我给你赔不是,”他忍了忍,到底是没忍住,伸手细细擦拭花生颈项上的乌青,动作轻柔得好似微风拂过琴弦,“一会儿我给你上点清凉的药膏,过几天就好了,保管一点痕迹也不落下。”

花生扁了扁嘴,似喜似嗔的瞪了王动一眼,细长的睫毛眨了眨,两滴滚圆的泪珠终于刷的滑落,滴洒在衣衫上,发出簌簌声响。

王动轻巧的笑,沉吟了阵,说道:“大小姐哭起来的样子,可真像一只土狗。”

花生一口气没上来,险些噎死在那里,“你说什么?!”

王动打了个哈哈,趁着花生不注意,敏捷的闪身出了书房,一路飞奔的跑开。

“我错了,大小姐,你哭起来的样子不是像土狗,十足十的就是一只土狗。”

他说这话的声量极大,人又已经跑到中庭,好些房客和小厮听到,纷纷捂嘴偷笑不已。

花生简直气炸了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跺脚大骂道:“姓王的你给我站住,我今天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说完她提起裙子边狂奔出去,临出门的时候想到一件事,又回过头,正色的对裴庭御说道:“裴大人,没有足够的理由,姓王的和裘太平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赶走的,你因此如何的为难我,都是没有用的,另外还有一宗,不妨提前知会给你,那就是我们藏家虽然是商家,和官家的往来却也不像你想象中那么单薄。”

她吸了口气,又说道,“别的不说,单单雍州司马高士廉大人就是我爹爹的好友,更是我的义父,我们庆丰园真要有什么事端发生,想来他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裴庭御脸色变了变,沉吟着没作声。

花生看在眼里,嘴角笑容微露,“小女子言尽于此,纳与不纳,端的由大人自己裁断。”

又吩咐裘太平道:“太平,裴大人今夜找我叙旧,原本并没有恶意,稍后他若是想要自行离开,你不可阻拦他。”

裘太平怔了怔,望着花生雪白颈项上乌黑的指痕,“他弄伤了你。”

花生笑了笑,摸了摸脖子,状甚不在意的说道:“没的事,是我刚刚看账时候打盹做噩梦,自家下的手,和裴大人并无干系。”

说话间又听到王动那不要脸的下流种子居然在中庭荒腔走调的唱歌,“雍州有只土狗儿,名字叫做花生儿……”

一干小厮和人客哄堂大笑声,简直热闹的比过正月十五的花灯闹市。

花生气得小心肝一阵一阵扑腾,面色如雪一般,愤然回房摘下墙上的长剑,拔出剑鞘扔在地上,跺脚骂道:“我今天不宰了姓王的狗崽子,我就不姓藏!”

提了宝剑飞奔出去,口中兀自高喊,“姓王的狗崽子纳命来!”

裘太平和裴庭御立在原处,都有些啼笑皆非,裘太平笑道:“一对活宝。”

裴庭御道:“公子的性情好似改变很多啊,从前不见他这么与人玩笑的。”

裘太平也露出微笑,“是,他从前都冷淡的很,不仅终年不见笑影,甚至连说话都是能省则省,如今真是判若两人。”

裴庭御也忍不住笑叹,“是啊,看来他在雍州真是过得很快活呢。”

裘太平笑了笑,沉吟了阵,说道:“庭御,你呢,你跟了新主,日子过得如何?”

裴庭御脸上笑容冻结,半晌复又勉强的笑,淡淡说道:“你一向知道我脾性,我从不在背后议论家主。”

裘太平收了弓弩,让开一直顶住的房门,“你走吧,刚刚大小姐话已经说的很明白,老爷下午就出门找高大人去了,高大人在圣上心中的地位,你很清楚,他要是进京参你们一本,份量有多沉重,你自己掂量。”

裴庭御没作声,斟酌半晌,试探着说道:“高大人不会恁轻易进京上奏吧?”

裘太平一笑,淡淡说道:“这个我不知道,我只听说,藏家老爷很喜欢吃太湖的折腰菱,年前高大人到太湖游历,遂特别带回一篮子给他。”

裴庭御神色大变,他在京中为官多年,深知送礼的深浅,知道越是看来平淡的礼物,越是能显出交情的高低,裘太平这话的意思分明是在暗示,高士廉和藏家老爷之间的交情显然已达莫逆的地步。

裘太平定定注视裴庭御,“你现在立即动身赶去司马官邸向高大人解释,也许还来得及。”

裴庭御眼中波光闪动,慢慢说道:“即便高大人写本上奏给圣上,也没什么紧要的,我行事端正,他抓不住我痛处。”

裘太平锐利双眼一眯,始终波澜不兴的脸上终于也现出怒色,冷笑道:“庭御,你行事端正不端正,大家心里有数,当初圣上贬谪全天策将军府群属僚佐和武官出京时候说的很清楚,只合将众人赶出长安,不得蓄意谋害,有趁机落井下石者,立斩不赦!雍州已在长安之外,我们是没有违抗圣旨的。”

裴庭御反唇相讥道:“话是这么说,但是圣上也明言,群属出京,私下结党者,着即杀无赦!”

裘太平冷笑道:“问题是我并没有和王动结党,事实上,我在金蝉寺修禅,他在庆丰园管账,我们之间若非是因为你,根本都不会见面。”

裴庭御道:“谁知道你们会不会私下见面,毕竟凤凰山距离庆丰园也不过几个时辰路程。”

裘太平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庭御,天策府群属驱离出京的时候,我们主爷是向你家主、还有圣上定过生死书的,但凡有一员天策群属与人结党,他自当刎颈谢罪,眼下他在你家主手心攥着,你说我和王动敢结党么?”

裴庭御没作声,黑瞳瞳的眼光眨也不眨的望着裘太平,似是想从他脸上看出一星半点异样的蛛丝马迹,但他失望了,裘太平神色虽然有些忧伤,但是面色清冷如死水一般,不见半点涟漪。

他沉吟半晌,终于下定决心,说道:“从庆丰园到司马官邸,有没有近路可寻?”

这时有人应了一声,“有的,我带你去。”

裴庭御怔了怔,越过裘太平的肩头,在他的身后,看到了俏生生如幽兰挺立的奉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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