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孟良的关系,那是在后来才算真正结识的,我们暂且不说。只说这次徐虎,却是阎王手里抢命活。
思来想去,却是想起了这个小符王孟良。
简单的和孟叔讲了一下这个事情,他很干脆的就答应了,就立马准备来我这,大约今晚凌晨左右就到了。
放下手机,这才放心下来,孟叔这几年技艺提升很快,这次他来为徐虎点符保命,想必是万无一失。
静静的眺望远方,心里却是思绪万千。
当天夜里,当知道孟叔将要下高速的时候,我便起了床。穿戴整齐后,与程莎一道,去高速路口去了。
夜间的城市各种霓虹灯闪烁。我微微闭着眼,感受着这个城市的繁华。
不多时,便到了高速路口。
“你要不要小憩一会。”我见程莎打着哈切,便问。她摇摇头,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路口。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的奥迪就开了出来,手机也随之响起。
“孟叔,我看到你了。”只见那奥迪便减速停在了边上。
程莎便把车开过去,开窗与孟叔打个招呼,便领路回程了。
将孟叔接到医院边上不远处的一个宾馆。
“小邱,能恢复么”。孟叔面带关心的问我。
“先不说这个,明天可就要麻烦你了。”我说,并不想在程莎面前讨论这个问题。
和他讨论了不多会,担心我现在身体,便让我回去休息,更是要我放心,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第二天,徐虎没有再跑来和我们玩,我知道,他是进行第二次化疗去了。
说不担心是假的,风水术法并不是万能的,顶多起到一个辅助作用,要是他没有求生的意念,术法也不能帮他度过这次难关了。
程莎知道我今天担心徐虎,破例在医院陪着我。
孟叔没多久就来了,“那孩子什么时候化疗?”他刚到就问我。
“一个小时之后”,我看了看墙上的钟。
“还有一个小时”,孟叔说,又担心的看了看我,“还能一起么?”
我笑了笑:“孟叔这是什么话,别看我样子老,可这底子却不差,虽说不能帮你什么忙,不过跟着跑跑腿,学学孟叔的手艺,那可是顺畅的紧呐。”
他也哈哈一下,“那便走吧。”
在徐虎病房里,孟叔踩着特有的步伐,将一张符纸放在了病床枕头下。又将另一张符纸交给了徐虎,吩咐他贴身放好。
如此这般之后,我和他便出了医院。
“日出东方红似火”,孟叔说到,“去东方借气如何?”
“这可是孟叔师传手艺,我这去看,是不是不合适。”我问他。
“这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要是你愿意学,我就教你如何?”孟叔期待的看着我。
我很惊讶的看着他,一向见他严肃,以为他是一个比较古板的人,像那种风水师,大多是敝帚自珍的,却没想到孟叔原意教我。忙弯腰就拜:“师傅在上。”
孟叔眼睛笑的眯成一线,将我扶起,“小邱,你的技艺那是在我之上,拜我为师岂不是教不了你。”
“师傅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经验丰富,况且一手符咒当是世上数一数二,哪能说教不了小子。”我又是一拜。
“你这小子”,孟叔笑到,“当年见你愣头愣脑的不善言辞,这几年倒是混得机灵起来了。”顿了顿又说,“既然你不觉得我这点技术太差,那我就教你,不过,还是叫我孟叔吧”。说罢,领头向前走,“走吧,去找东方借气。”
“借气”指的的依靠别的气场画符,让符纸上混夹着需要的气场,从而让符纸更加的有效。
孟叔带着我走到医院外面大路边,车辆行人络绎不绝。孟叔说:“因为是要帮他抢命,所以需要大量的生气,而这里,人气很旺。”
我点头示意听懂了,他又讲:“之前那枕头下的符,以及他身上的符,都是子符,这个得回头画给你看。”
我们走到人行道旁,孟叔又说:“子符并没有沾染我们需要的气场,所以,就需要制作母符。”他得意的看着我,“这是我符门子母符,接下来,我画母符给你看,注意看。”
说着便从他包里取出黄纸纸,却不见他拿笔拿朱墨,我甚是诧异。孟叔却不看我,只皱着眉,捏着黄纸,左手捏着手决,半晌,将黄纸放在左手,右手虚指,在黄纸上画。虽未见一丝字迹,却澎湃而出一股生气!这符纸,无字却似有字,竟是成了!
“母符无字有气,子符有字无气,母符成,子符成。小邱,看懂几成?”孟叔问我。
“孟叔,学生驽笨,只懂三成。”我有些不好意思。
“不错了,那这手法看懂几成?”孟叔又问。
“七成”我说。对于这种记法,我却是很灵敏。
“回头我将原理说与你听吧,现在符成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了。”孟叔回头看了一眼医院。我淡淡想到,是呀,最后的,就看他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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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当时去风水街回来,由于好奇那个法器气场的问题,迫不及待的又翻开了《阴阳阔论》看,又对照爷爷的笔记,倒是让我看入了迷,可是始终觉得与解开答案有一张膜,怎么也看不透。
晚饭是在小餐馆打的包,做饭成了目前最大的问题。老爸给的开店经费已经花得七七八八了,可是店里却没什么生意,再出去吃,估摸着很快就得喝西北风了。
晚饭之后在店门外树下乘凉,很多个大婶大娘都愿意在我们门前乘凉,这棵大树生的很是茂盛。小四自从那次之后,便成了猴子的忠实粉丝,两人又格外的逗,和一群大婶聊的火热。我是那种属于不怎么会说话的,就坐在一旁听他们聊天。
几人聊着聊着就说一起玩会牌,我把外灯打开后,他们差人,硬是拉着我去凑数,我是不怎么会玩的,见他们情绪很高,便和她们玩了去。
没玩多久,却是手机响了起来。
“是邱天师傅吧?”那边一个一个男子说。
“我是,你是哪位?”我放下手中的扑克,让他们玩,站到一边接电话。
“我是上次你帮忙买观音法器的那个贺侍军啊。”
我这才知道是贺老,“哦,原来是贺老,您这么晚是有什么事么?”
“邱师傅,这得麻烦你一个事,我在CD,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事,不知道邱师傅最近忙不忙?”贺老说道。
我想了想,重庆到CD却是不远,正好最近也正好不忙,“最近没什么事。”
“那能否麻烦邱师傅来CD一趟。”他略是忐忑的说。
“CD么,不过估计到时候得麻烦贺老到火车站接我一下了。”我笑着说,言外之意就是愿意去这一趟。
“邱师傅愿意来,我没有亲自到你家接你都是很失礼了,还得麻烦邱师傅跑一趟,到时候接你是分内之事,还请别生气。”对于实力强的风水师,没人愿意得罪,贺老微微有些敬意,也许是真的遇到棘手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