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刚才两股相互缠绕的气场竟然没有继续相争,反倒是这股病龙吸收了大量的气场竟然隐隐开始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
那股病龙气瞬间铺上来,我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那股病气。只见王师傅双眼圆瞪,猛地一跺步子,不退反进,想将那两股气给跺散。
“孽畜,尔敢!”见那气根本不散,一脚跺下,那气竟然狠狠向王师傅急速涌去。
说时迟那时快,根本没有多想,便是捏了手决,以扳指为印,跑过去狠狠一压。
扳指虽然无名,可是却不是凡品,那地气龙脉遇见也是被强行压制,趁着这一当口,王师傅咬破舌尖,忙踏步捏咒,一口舌尖血喷出来,像是钉子一般狠狠将那股病龙气钉散,又收回那颗法器珠子。
脉气有灵,这病龙退回了住宅区,这边这一龙由于没了牵引,也是慢慢散回去。
王师傅眉头紧皱,盯着我一眼不发,半晌,才说到:“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因为没有早点提醒他,微微有些尴尬,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说到:“其实我也是回来听到你说这里之前有山包的时候我才明白的。”
“这山包有什么特别么”旁边有人问。
“本来是没什么特别的,看上去就像是两龙争一珠,不过之前我们去望山的时候看到了那个采石场,那时候我就以为这个住宅区的穴位是那条山脉过来的,只不过中间被采石场挖掉了一半才会有这种病龙姿态。”
“难道不是么”,王师傅眉头更紧了。
我摇摇头,“本来是这样的,不过无意中听到了向导说了那里是鹊山,一时好奇就让向导解释了一下。”大家都看向导,他也翘着嘴角和众人示意。我接着说:“结果解释下我才知道,原来不是鸟多的鹊山,而是这山原来有个缺口,被当地人叫做缺口山,只是后来传来传去,叫成了鹊山。”
我顿了顿说到:“然后我就很好奇这个采石场了,就让向导帮我们安排车,去看了看这个特别的采石场。这才发现,原来这里才是两龙碰头的地方,这里才是两条龙脉各自的结束点,不过这又让我疑惑了,既然这里才是碰头的地方,那么为什么农家乐里会有两处结穴?”
“回到农家乐我才知道,原来这里有一个山包,我才明白过来,想必这个山包是这条龙脉上的一个连接点,不过却是很奇怪的只有这么一点。不过也让我明白了,原来龙脉结穴是在采石场,只不过采石场这一挖,就让这边这处结穴改了地方结穴。”
“就改到了住宅区是吧,然后却没想到这边将山包铲平,那里就成了死穴,不过,采石场那里,却又阴差阳错有脉气透过来,这里就滋养了一处病穴。”王师傅接着说,又盯着我,“是我大意了,光是望山这一道,我都输了。”他说,“要是我在注意一些,就会发现这些了,不过却是败了,现在这个形势,想必你已经有办法了吧。”
“嗯嗯,既然是条病龙脉影响,直接把这一节病肢砍掉就行了。”我说。
“没想到,当年输给你爷爷,后来又输给你爹,现在还输给你,看来,我无缘奇书,”说着竟是两眼布满了泪水。
我很是吃惊,没想到他居然还和爷爷父亲都比过,更吃惊的是这个老风水师对风水阴阳的执着。
不由得想到现在科学越来越发达,越来越视风水阴阳为迷信,殊不知中华传承几千年,为何风水一途能走到现在。全靠这些真正执着的风水师口口相传,祖宗传承,不能丢,不敢忘,别人不信的,我们信,别人不要的,我们要,别人扔掉的,我们去拾起。直到以后某一天,当需要他,我们还能拿出来。
“既然我输了,那么从今往后,便唯你驱撤”
“王老,”我不由得对他升起了敬意,“只是一句戏言,当不得真,况且小子只是侥幸,想必王老要不是对那本书太痴迷,也不会如此匆忙下定论。况且王老对风水阵法的理解,可是佼佼者,哪能对您不敬。”
他听我这番话后,竟是哽咽起来,“当年你爷爷败我之后也是宽宏大量让我回去,还许我若是能败他了,尽管来,败他就让我看奇书,可是,这辈子却是见不到他。后来和你父亲战,败我之后也是让我自行离去,他说他不知道什么书,要是有幸看到,也许我败他拿书。”他看着我又说:“你爷爷说过,心术不正看不得书,想必我心术不正,如此,我便跟随你,从此不再打《阴阳阔论》的主意。”
“要是没有人原意相信风水才是灾难,王老要看,那便给你看。”说着就从挎包里拿出那本书,递到王师傅面前。
他看着我,并没有接下去的意思,眼神变得很坚定,“从今以后,若是你想学阵法布置,我便倾囊相授,要是不嫌弃我老了,原意跟在你身后。可是这书,我不会看。”
对于风水师的执着,我知道已经改变不了他的决定,“原执师礼”,便拜下去。
“哈哈哈,恭喜王师傅,恭喜邱师傅呀,良师遇高徒啊,该贺,该贺。”贺老见我们冰释前嫌,忙恭喜到。
“哈哈,是该喜,是该喜”。
然后,我便带着大家去了采石场,在那缺口处面对着山口,回头一一看过众人,视线在王师傅那里停下。他轻轻点点头,微微一笑。我便回过头深吸一口气,微闭双眼,暗捏手决。
“他要干嘛?”猴子问道。
“断龙脉。”王师傅说。
“断龙脉?”猴子问,所有人都惊讶的看过来,“会不会有危险。”
“所有脉气都会有危险,不过,这里已经不算是龙脉了,或许说,这是一个畸形的龙脉,难度已经不大了,不过还是有些麻烦,要是一下不断,容易受到伤害。不过,我会看好他的。”王师傅紧紧看着我,不再说话。
我闭着眼,细细感受着这股脉气的流动,慢慢睁开眼,顺着走过去,走到这里最薄弱的一个地方站定。
“找到了,应该没问题了。”王师傅惊喜的看着我。
我猛地一提气,飞快的捏出手决,一声大喝,猛地一脚跺下去,整个脉气都被瞬间踩断。
“不出意外,三天后就可以重新开工了。”王师傅对贺老说,贺老也满是愉悦的感谢我和王师傅。
我背对着他们,样子很帅,不过。。。腿麻了。。。计算错了,没想到这脉气并没有很强,这一脚跺下去。。。哎